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如是,又是一个漫长的黑夜,过去了。
凤芊予自空荡荡的卧房中醒来,宋淳早已经离去,只留一地凌乱的衣裳,无人整理,一团乱麻,犹如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而远丽,却在景尚的怀中醒来,望着早已醒来的他,由心地甜甜一笑:“公子早。”
“小妖精,差点被你累坏了。”景尚如实说道,凝着她,更是爱不释手。
远丽羞涩一笑,窝在他的怀里,如一只可爱的小猫,越窝越深:“公子你坏。”
“你可喜欢”景尚问道。
远丽羞得答不出口,低眸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
“疼么”景尚又关心道。
听说初次很痛,远丽却感觉不到一丝疼意,或许是因为景尚太过熟练,如实摇了摇头:“奴婢伺候公子梳洗。”说着,起身,这才感觉到一阵剧痛,双眉下意识紧紧一蹙,“啊!”
听得她的喊声,景尚第一时间弹了起来,忙关心道:“疼了吧”
转眸,只见他惊愕的双眸之中,不乏关心与温柔,远丽感动一笑,摇了摇头:“有公子的关心,奴婢不疼。”
温柔一词,从来不属于景尚,哪怕对着生母,亦是一脸冷色的孝顺。
远丽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见过他温柔一面的人。
她明白,所以很感动,也很庆幸。
毕竟,她只是个卑微的下人,从来不敢奢望主子的爱……
“躺好。”景尚故作严肃,依旧掩不去关心,扶着她,慢慢令她平躺下来,“我提前准备了止痛药粉。”说着,上手想替她涂药,却被她一拦。
正疑惑为何阻拦,抬眸,便见她满面霞红,景尚由心一笑,执意要替她涂药:“跟我还害羞”
“公子”远丽娇了一声。
“放心,这止痛药粉药效很好,抹上便不疼了。”景尚一边宽慰着,一边替她涂药。
他游学期间,见过无数女子,也有不少女子,将第一次的身子给了他,他却从未如此体贴,皆是完事后,便各奔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子涂药,终于表现出了难得的生疏。
远丽都看在眼里,宽心地合上双眼。
浓情蜜意,也该以公事为先。
军营后方之事,还需景尚负责,很快,便到了离开的时间。
临走,景尚依旧细心体贴,留了许多吩咐,关心得面面俱到,才不放心地离开了。
直到景尚离开,远丽才想起来,自己的主子是凤芊予。
“姑娘,用饭了。”侍女将早饭端了进来,却不见远丽的踪影,不由一惊,“姑娘”
此时的远丽,已经端着脸盆,来到凤芊予的房间,双膝而跪,一如既往地伺候主子。
听了一晚上不知羞耻的声音,如今再看远丽,凤芊予只觉万分恶心,使劲给了她一脚:“滚!”
“奴婢知罪!”远丽近乎习惯性地认罪。
“你罪在何处”凤芊予也是习惯性地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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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下流至极
凤沅、阮沐雨都身穿常服,且行事低调,继章并没有看见她们,出了首饰店,径直往对面的小屋走去。
那是一间一层楼的小屋,砖砌的屋子,看起来比草屋结实许多,外墙装修简易而温馨,看得出这是个普通的平民人家。
行至小屋门口,正好有一名妙龄女子,端着一盆衣裳走了出来,看似要去河边浣衣。
继章笑盈盈地走上前,将买到的首饰递给了她。
凤沅只睨了一眼,微微一笑,做出了一个评价:“一个风度翩翩、一个沉鱼落雁,挺好的,改日告诉表哥,让他成全了这对璧人。”
阮沐雨却看得仔细,越看越是神情严肃。
注意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对面的小屋,凤沅用肩膀推了推她,笑道:“羡慕别人成双成对了”
“不是……”阮沐雨摇了摇头,原就蹙在一起的秀眉,如今蹙得更甚。
见她看得入神,凤沅才生出几分好奇,转眸去看。
只见继章连续几次,试图让女子收下首饰,女子都拒绝了,最后女子没办法,临时改了浣衣的计划,转身回屋。
继章并没有放弃,尾随而入。女子试图关门,不让他跟进来,奈何力气不如他,最终继章顺利地进入了小屋。
“姑娘挺矜持。”凤沅轻松一笑,评价道。
“沅儿,不妙!”阮沐雨眸底生出一分担忧,抓住凤沅的手腕,作势往对面而去,却被凤沅一拦:“好端端的,你掺和什么”
“他要强暴了她!”阮沐雨轻声说道,神情复杂,担忧之色越来越重。
凤沅听罢一笑,反驳道:“别多想,若真有危险,那姑娘会喊人的。方才推来推去,也不见她惊慌喊人,肯定是太过矜持。即便真如你所说,她家中肯定有父母吧”
“她显然是独自在家。”阮沐雨分析着,愈加急切,“若真家中双亲都在,她就不会拦着继章,不让其进门。至于矜持一说,她或许是为了自己的名节,所以才低调不声张,也或许是知晓继章的身份,明白自己斗不过,所以不敢高调喊人。”
凤沅耐心听完,随即总结道:“所以,出事了”
“苏侍郎新官上任期间,最重要的便是清誉名声,他做为苏侍郎的贴身随从,竟敢仗势欺人,做出如此不雅之事,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苏侍郎必遭巨大影响!”阮沐雨说得愤世嫉俗。
凤沅依旧耐心听完,很快捕捉到重点:“所以,你关心表哥”
一句话,收住了阮沐雨所有愤世嫉俗,只留一分心虚、一分羞涩,低眸,刻意避开她的眼神,辩解道:“我是怕苏侍郎受罚,你、皇后娘娘乃至整个苏族,都会受到影响,我这是关心你……”
如此无力的辩解,连她自己都不信。
继章调戏良家妇女,确实对苏瑾睿影响颇深,但苏族自有自保的能力,不然不可能昌盛这么多年。
至于苏娴,更是不会受到影响,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怎么会因为外甥的罪过,牵连了自己呢凤沅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她姓凤、又非姓苏。
“好吧,关心我。”凤沅并没有揭穿,微微一笑,给了好友一个面子,“去看看”
话题一绕回来,阮沐雨又是一脸担忧紧张之色,拉着凤沅,离开首饰店,往对面的小屋而去。
透过小屋侧面的小窗,她们可以看见小屋里头的场景。
女子拼命挣扎,最后还是被继章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顿时,屋内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痛意可想而知!
原以为阮沐雨只是多想,毕竟女子与继章在屋外的互动,任谁看了,都看不出端倪,没想到……
瞧着屋内的画面,残忍而不雅,女子哀嚎着,哭声充斥着无助,凤沅着实一惊,忍不住骂道:“简直下流至极!”
说罢,拉着阮沐雨,绕回了正门,带着怒意重重一脚,正想踢开大门,却被阮沐雨及时阻拦:“沅儿,且慢,那姑娘十分看重名节,你若强行闯入,难免引起周围百姓的注意,到时……”
话未说完,凤沅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收回想要踹门的脚,深吸了一口气:“气坏了,一时没忍住。”
“我知道。”阮沐雨点点头,表示理解。
凤沅略略一想,很快有了主意,随即唤道:“迟远!”
迟远闻言而落,听候差遣。
“低调潜入,给我们开门。”凤沅吩咐道。
“是。”迟远应了一声,里头发生的事,他已经知道,所以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
依着凤沅的吩咐,迟远为两人开了门。
屋内的格局十分简单,厨房、餐厅、卧室皆是同一个房间,且只摆放了一张小床,看来,这是个独居姑娘。
继章虽然投入,却也注意到了大门被人打开,随即动作一停,不耐烦地转眸喝道:“何人如此……”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了,认出了凤沅,自头到脚猛然一惊:“太……太……”
“啊!”女子更是一惊,来不及看清来人是谁,在继章抽离之后,便立马拉起被子,慌忙地将自己全身上下紧紧包裹住。
初次的疼痛,愈发剧烈,她颦着好看的柳叶眉,低声哭泣着。
注意到阮沐雨的存在,继章下意识穿好了衣裳,才向凤沅一跪一磕头:“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说着,起身,拿了一旁的椅子,摆在了正座的位置上,细心地用袖口擦了擦,才道,“太子爷请坐。”
安顿好了凤沅,继章才认出阮沐雨,随即又搬了一张椅子来,摆在侧座的位置上,依旧恭敬有礼:“莹蒂郡主请坐。”
入座,凤沅转眸,看了一眼如惊弓之鸟的妙龄女子,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女子吓坏了,裹着被子、惊着小脸、浑身发颤,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更别说磕头行礼了。
见状,继章急中生智,故作害羞一笑,自然而然地解释道:“回太子爷的话,实不相瞒,奴才与芳芜姑娘情投意合,已有多时了。”
“多时”凤沅问道。
“嗯……”继章飞速想着,很快回答道,“已有十日了。”
他来京城不久,芳芜也是初来乍到,所以日子不能说得太久,不然容易露出马脚。
“只是十日,你便做出此等有辱斯文之事”凤沅语气更沉。
继章低首,依旧沉静以对:“奴才与芳芜姑娘两情相悦,这种事,也是情至深处、你情我愿的呀。太子爷明察,奴才并非有辱斯文,今日回去之后,奴才便禀明主子,请他允许奴才娶芳芜为妻。”说着,好似心虚地睨了芳芜一眼,强调道,“这件事,奴才已经对芳芜发过毒誓,若做不到,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男人的誓言,呵呵……
“可信么”凤沅转眸,询问地睨向阮沐雨。
这一刻,继章紧张了,紧张得忍不住直冒冷汗。
阮族目达耳通的本事,全天下闻名,继章也听说过。阮右相的查案能力,可谓天下第一,阮沐雨是他的嫡生女儿,能力必定不会太差。
若被她看出来,该如何是好
“你觉得呢”阮沐雨不屑一笑,将问题抛回了凤沅。
这一刻,继章松了一口气,他心想,谢天谢地,阮沐雨应该没看出来吧
“你觉得呢”凤沅学着好友的神情,又将问题抛给继章。
继章微微一惊,没想到问题会抛给自己,怔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太子爷明鉴,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有一分虚言啊!”
这时,芳芜好似回神几分,也听到了继章的辩解,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不住地往下流。
她动作低调,轻轻地为自己穿好衣裳、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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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他竟是这样的人
“何事”凤沅避开外人,才问道,神情跟着迟远,变得尤其严肃。
眼前的事,便是让廷尉调查继章调戏芳芜一案,好的结果,或许他们真的情意相投,继章的行为可以有一个完美的解释;坏的结果,凤沅也想到了,无非就是继章心生歹意,确实侵犯了芳芜。
这些结果,都构不成“大事不妙”一说。
迟远是景玄的贴身护卫,既非眼前之事,那就是景玄出事了
“洛云玥换了种方式,又对景玄下毒了”凤沅猜测道。
提及景玄,迟远微微一怔,只看他的表情,便知此事无关景玄,果然,他摇了摇头:“主子并未再次中毒。”
他的神色依旧严肃,比平时更郑重几分,凤沅也跟着紧张起来:“那是何事”
“殿下吩咐廷尉大人调查的案子,远比起初预想得严重。”迟远一边谨防着隔墙有耳,一边细细说道,“继章调戏芳芜姑娘一案,经廷尉大人审查,结果是继章偷看了芳芜姑娘如厕,因此心生歹意。芳芜姑娘初至京城不久,阮杏街上的房屋乃祖辈所留,因条件简陋,所以如厕的地方设在后门屋外,这才被继章偷看。”
“下流无耻!”凤沅这么评价继章,谁知更下流无耻的,还在后头。
“廷尉大人审问之时,见继章十分心虚,且反复强调自己是第一次犯案,请大人从轻发落。廷尉立觉不妙,便深入调查了一番……”话至此处,迟远再次环顾左右,才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本名册。
名册乃是廷尉亲手所书,调查结果亦是他一人所做,因此这本名册,除了他自己和迟远,不曾让第三个人看到。如今,凤沅便是第三人。
只见名册之上,不大不小地写着许许多多的名字,于凤沅看来,密密麻麻。
这些名字之后,都附上了各个案件的调查结果。
其中包括五十多名女子,从前因、为何被继章看中,至结果、被继章侵犯,条条框框罗列得十分清晰。五十多名女子,包括酒楼中唱小曲的艺女、青楼打杂的女杂役、如芳芜一般的良家妇女,甚至还有寡妇、有夫之妇,她们之中,若有一人胆敢声张,必会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已有许多前车之鉴。
这,仅仅是入京之后的罪案,入京之前,于行宫所在的城池时,更是数不胜数……
入京之前的事,还要前去行宫所在的城池调查,廷尉来不及细细去查,也是依从凤沅的吩咐,此事不可声张、切莫外传,因此没有调查之前的犯案履历。不过仅看入京之后的不法之举,便可猜到入京之前,他是何等的荒淫无度!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既做了这样的事,并且轻车熟路,说明这已经成了他的本性之一,从前、现在,乃至将来,都不一定能改正。
“他既如此寂寞,为何不去青楼寻花问柳,非要欺辱这些良家女子”凤沅问道,语气之间,夹杂着愤怒。
“廷尉大人分析,他起初或许是个寻花问柳之人,而后厌倦了、玩腻了,便尝试起这些‘新玩意’,结果玩性成瘾。”迟远回答罢,又补充道,“得知廷尉大人要细查他的过去,他还拿出十万两银票,企图贿赂廷尉,已有签字画押为证,廷尉并未收取,请殿下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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