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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浪得虚名
问题是后来对越反击战时,武元甲还是越南的统帅,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来,人呀越没啥越爱吹啥,越南人吹武元甲,韩国人吹李舜臣。
没错就是那个被韩国人吹成神,指挥鸣梁海战的李舜臣,当时他就是跟李如松打杂的,而且令人捧腹的是,被韩国人津津乐道天天挂在嘴里并且拍成电影的鸣梁海战事实上的规模有多大么?
双方各出百来艘船,军舰就几只其他都是民船。
说是打的昏天暗地多么的激烈多么的惨烈,然而事实伤亡多大?
日本鬼子死了十来个,朝鲜中弹两人加上溺水的以及失踪的也就十来个。
也就说噼里啪啦敲锣打鼓干了大半天,不如大明朝宗族之间械斗或者黑帮火拼死伤的多,这他么的不扯犊子么,我他妈的洪兴扛把子在铜锣湾砍的人也不止这几个啊。
反正他们的历史全靠吹。
话题扯的有些远,咱们那么的帮助越南猴子,可是后来呢?近代咱们帮他们赶走法国殖民地,而他妈的却趁着咱们刚打完朝鲜战争没吃没喝的觊觎咱们的国土,用咱们资助的大炮和枪支弹药来打咱们,好,那不说后世,说大明,南明末代皇帝朱由榔怎么死的!
常宇从这封朝鲜国王的求救信联想到历代援朝战争而后又想到了越南,心情复杂神色也是阴晴不定,让常延龄和郑芝龙看的心惊肉跳,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朝鲜还算有点良心,可那狗日的安南猴子……突然之间常宇一个激灵,忍不住拍了下大腿:“好家伙!”
“郑总兵,有个大买卖要和你商量商量!”常宇脸上露出笑意,郑芝龙听了他的话不由一怔:“呃……大人,今儿可是您大喜之日啊……”
“大喜之日正好谈个大买卖也算应了景”常宇微微一笑,将手中密信递给了旁边的常延龄:“郑总兵不妨也来瞧瞧这买卖能不能做?”
东厂的密信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常延龄的接信的手都是抖得,内心相当的激动,感慨这小子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只是当两人看了那封求救信后,脸色瞬间就变得凝重起来,常延龄皱眉不语,郑芝龙咬着嘴唇沉默半响终是忍不住了:“大人说的买卖莫非是要出兵朝鲜……”
常宇笑而不语,郑芝龙又道:“末将以为得不偿失,且咱们有心无力……”
常延龄这时长叹一声:“朝鲜自从大明开国以来便为我朝藩属,往年亦有相助……只是眼下……”说着抬头看了常宇一眼:“汝莫非是想趁机出兵将朝鲜从鞑子手里夺回来,又或是想联合朝鲜一切围攻鞑子?”
常宇刚要开口便听外间喧哗声,原来是高杰夫妇来了,离老远就听他大声吆喝着:“新郎官呢?”李慕仙在院子里一边应和一边将其引入大堂。
“别的新郎官娶亲都忙的几日夜合不上眼,你倒好在这躲清净喝茶,好似来做客似的……”高杰一进来就打趣,常宇笑了笑:“可不是躲清静,而是在谈买卖呢”。
一听谈买卖高杰眼睛就亮了,眼睛立马就盯上了郑芝龙:“郑总兵,有好事可不能落了兄弟啊”郑芝龙苦笑摇头道:“是大人的买卖”。
哦,高杰赶紧又看向常宇:“兄弟……”
常宇笑了笑,示意郑芝龙将那密信递给高杰,高杰不识字接过就要递给邢夫人,只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常宇,常宇点点头,他这才将密信给了邢夫人,邢夫人一目十行然后也是一头雾水加一脸疑惑:“兄弟啊,这买卖……不怎么划算啊”
“到底啥买卖啊”高杰急的不行,邢夫人便在他耳边低语一番,高杰皱眉,忽的一撇嘴:“朝鲜那个鸟不拉屎的穷疙瘩有什么买卖可做,出兵去救他们更是亏本买卖,且不说咱们自个儿还一身烂泥呢……”说着又忍不住骂道:“当年松锦大战时,鞑子里的那些朝鲜兵可他么没少出力,呸……”
“高总兵所言不无道理”郑芝龙附和,常延龄也默默点头然后众人都看向常宇,但见他放下茶杯微微呼了口气:“是否出兵朝鲜,事关局势以及战略,朝廷自有商议非吾等能左右,今儿咱们说的是买卖”。
“你就别卖关子了,和朝鲜有什么买卖可做,听说他们日子过的可比咱们大明百姓还穷苦呢”高杰嚷嚷着,邢夫人白了他一眼:“常叔公在呢,莫失了礼”。
邢夫人为人周全,借着和常宇的关系跟着叫了句叔公,一下就和怀远侯府拉近了关系,而常延龄也听了高兴,淡淡一笑:“都是自家人,无妨”。
“只是说做买卖可没说同朝鲜做买卖啊!至少眼下不是”常宇一扫堂上众人:“诸位可知当下朝廷和百姓最缺什么?且大明如今什么买卖最赚钱?”
“缺吃却喝的也缺银子啊”高杰率先开口:“至于最赚钱的买卖……正当的应该就是开钱庄和米店了”。
常宇点头:“兄长倒是一针见血说到点子上去了,如今江北还在闹饥荒,为此朝廷及民间都奋力将南方的存粮往北输送,仅的一时延缓罢了,且因此弄的南方米价也跟着大涨,如此下去……”
“所以兄弟你是要做粮食买卖?同朝鲜……哦不,那你是同何人?”邢夫人一头雾水,常延龄和郑芝龙也是一般摸样,他们实在搞不明白,那封密信和粮食买卖有什么关系,而且如今米价大涨,有价无市,而且常宇莫非还要趁机赚老百姓的血汗钱……
“那朝鲜一穷二白,自不是与他们做这个买卖”常宇屈指在桌上点了点:“但有的地方却是风调雨顺大丰收啊,且听闻价格不高,咱们何不去买些,甚至……咳咳”。
瞬间几人的汗毛孔就竖起来了,就因为常宇那一声轻咳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只可意会的那种意思。常延龄是个老实人,但他知道这个常家后辈的手段,从不按常理出牌,而高杰和郑芝龙却都是干那种只可意会的事起家的,所以两人的小心脏立刻就砰砰跳了,那个被压抑在心底深处许久的某种因素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哪个地方,兄弟你一句话,俺去!”高杰果断表态。
但常宇却对他摇摇头:“山高水远,兄长不便”目光看向了郑芝龙。
这个时候郑芝龙哪里还不懂,立刻站起来:“还请大人明示,末将愿前往!”
安南!
常宇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众人皆一怔。





扶明录 第1879章 来活了
安南,就是现在的越南(越南这个名字是清朝时候才有的)是大明在东亚的藩属国之一,也算实力较强的一个,不吹不黑大明朝当年确实是牛逼哄哄的,最巅峰的时候藩属国就有一百多个,简单一句话周边的都是!
东南亚那边,新马泰老挝菲律宾全都是,都还是鱼米之乡。
菲律宾这个时候还叫吕宋,而老挝在万历年间被缅甸给收了,便和明朝断了来往,到了明末时大明自个泥菩萨过河,对那些藩属国也就只是名义上的宗主国了,真正还念着宗主国的好就只有两个国家,一个是朝鲜,另外一个是琉球。
至于其他的,平时就只是因为你强大而忍着或者因为自己太弱小需要依附罢了,可以说毫无敬意,所以一旦你自身不保时,他们便只会看笑话或者趁机落井下石,安南就是其中最不安分的一个!
前文也说过安南的过去,即将,未来的所为。
所以常宇决定要收拾收拾他们了,开局便是要和他们做贸易!
东南亚是热带季和热带雨林气候,热量充足,水资源丰富,地形平坦土壤肥沃,一直以来都是粮食的生产大国,包括后世咱们有很多大米都是从那边进口过来的。
如今大明因为连年战乱及天灾失收,正在闹饥荒粮食匮乏到了红线,这个时候除了休养生息外也需要外贸进口,而常宇因为朝鲜的一封求救信,竟然想到了去安南做粮食贸易。
当然了这个贸易绝对不是平等交易的。
这个世界上哪有平等的事,特别是国与国之间。
比如前文也说过,那些藩属国虽也上供,但拿走的回礼更多,且上供的听着琳琅满目五花八门实则都是乱七八糟大多毫无用处,只是听着稀奇罢了,放在后世来看狗屁不是,全都是噱头,最有名的梗想必都听过,比如郑和下西洋带回来的麒麟,其实就是长颈鹿罢了,以至于到现在日文的长颈鹿发音还是麒麟……
所以常宇此次提出和安南的粮食贸易,绝非是普通的正常贸易,可以买,但价格要低,也可以要,也可以索取,非常之时也可以抢!
按理说越南和云南搭界,沐天波距离比较近比较适合接这活,但考虑如今云南境内不太平且旁边还有个张献忠,沐天波根本无暇也没那个实力去做贸易了,更不用说云南山多,走陆地太慢了!
但郑芝龙不一样啊,人家就是干贸易起家的,且手下要水兵有水兵要船有船,枪炮齐全走水路又快,打架又猛,真的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最最重要的一个则是,郑芝龙最近比较闲啊!
他在福建现在也没事干啊,正好常宇给了他这个差事,在合法的前提干老本行还能赚银子,这他么的不是天大的好事么。
郑芝龙一怔之后,那嘴就裂开了,他才不在乎也不想知道这大太监怎么突然打起安南的主意了,按理说这宗主国对藩属国下手,传出去有辱国体啊。
管他呢!郑芝龙才不去想那么多,他已经开始在心里头谋划这买卖的一些细节了,但常延龄却皱了眉头,他总觉得这样不好,若无说的过去的理由就这么来,传出去影响极坏啊。
理由?
随随便便都能拿出几百条理由!常宇端起茶杯:“安南国内现在也在大乱斗呢,甚至都不需要理由,只需要这个契机便可”。
郑芝龙眼睛一亮:“大人的意思可是说,谁给的多,咱扶持谁?”
常宇嘿嘿一笑:“也可以说都要,都扶持,让他们狗咬狗”。
高杰忍不住喝彩,常延龄低头苦笑,太腹黑了,太腹黑了,自己这种太正直的人,实在不适合玩政治。
徐州城内热闹非凡,老百姓都在翘首以盼两家豪门的喜事,看个热闹讨些喜糖和喜钱,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新郎官这会儿正在和几个大佬在谋划万里之外的安南国。
同样,常宇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北京城里也如煮沸了的开水,东厂当初信誓旦旦捉住的闯贼竟是个假的,假的,假的!可笑自己当时是那么的相信。
太监就是太监啊,就喜欢好大喜功,就喜欢谎报军功……舆论开始沸腾,东厂又被推倒风口浪尖,常宇又开始挨骂了,骗老百姓不说还骗朝臣,听说连皇帝也骗了。
这个大骗子!
若不是李自成的和谈檄文出来,还不知道被他蒙在鼓里多久呢。
不过很快另一个声音就传了出来,你们这些屁民知道个屌啊,其实东厂和朝廷早知道那是李自成的替身,之所以瞒天过海昭告天下实则是为了乱贼人军心,从而趁虚而入,不然你们以为官兵如何在断断时间内,粮草和兵力不足的情况下打过黄河收复那几座城池的!
原来是这样啊……
舆论风头渐渐分成了两股,有人粉转路甚至黑粉,有人依然铁粉有人路转粉。
这一切,常宇并不知晓,且就算知道了也不当回事。
且说常宇这一桩喜事搅动了整个徐州城,百姓们蜂拥至两家门外看热闹讨喜,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而两家也都各自忙得热火朝天。
当然了,常宇几人除外。
婚娶之事自有李慕仙给张罗,而堂上他们几个却在交头接耳谋划一件事,几人时而蹙眉时而露出笑意,不知不觉天已晌午,匆匆吃了午饭又继续商讨,在这期间,数道密令已通过番子们送出了徐州城外了。
随着李慕仙一声吉时到,常宇换了喜服戴着大红花翻身上马去往城东迎亲,八抬大轿前后敲锣打鼓好不热闹,百姓们一路跟随看着热闹道着喜,常宇不时拱手回礼道谢,身边家丁便一路撒喜糖喜钱,引得的男女老少们疯抢一团,果真是豪门啊,撒钱都是一吊子一吊子往外甩。
城东章府门前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喜气洋洋,章来水两口子忙着在府上招待客人,闺房内章碧云头上顶着红盖头,呆不了一会儿就想掀开,总是被婢女小婵给止住:“小姐,这盖头啊不能自个掀开,得新郎官给掀……”
“来了么,怎么还不来啊”章碧云不时嘀咕着,小婵听了就打趣她:“别人出嫁都是哭的梨花带雨,小姐倒好,着急着过门呢”。
“来了,来了,姑爷来了……”外边的一个丫鬟一脸喜色跑进来:“小姐,姑爷来了!”
哎呀,可来了,小婵高兴的蹦起来:“可见到姑爷了,到哪了?”
“见到了,骑着高头大马可威风了”那丫鬟咧着嘴笑:“到路口了,你听……”
“小婵,我,我想解手……”章碧云听到常宇来了,竟突然紧张到尿急了。
章府门前,管家和一众家丁躬身相候,旁边更多的是人山人海的看热闹的百姓,常宇从马上跃下引来的周围一片喝彩,果真是将门世家,果真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啊……
各种赞誉之词不绝,常宇很受用,嘴角风扬跟着李慕仙进了府门,上了大堂,听从李慕仙的指示把各种规矩礼节做了个全套,过程繁琐不一一细表。




扶明录 第1880章 提携
傍晚时,新娘上了轿子,章母哭的撕心裂肺,这个时候的章碧云也早已梨花带雨,锣鼓声中起了轿,常宇骑马在前一路吹吹打打回了总兵府旁的常府,婚礼这才算正式开始。
前文也说过,古代人结婚都是从傍晚开始,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时候,吃喜酒闹洞房的……
常府来喝喜酒的人不少也不多,除了高杰这边的人脉,为了不显得冷清而且不让人怀疑,屠元这边二十个手下也以常宇军中同僚身份参加的喜宴。
院子里摆了十几桌坐的满满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大堂里则开了两桌,一桌是衙门的人,高杰负责作陪,另一桌则是自己人,常延龄坐主位,常宇和郑芝龙在侧,席间也尽是热闹,衙门的人接二连三的过来敬酒,但多是敬常延龄的。
常宇不喜酒也不善饮,奈何今儿是自己大喜之日,躲不开逃不掉,那就豁出去了,端着酒杯挨桌敬酒,那些宾客不管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他的都把他当成新郎官常耀宗,至于那个大太监常宇,没人识的。
酒过三巡天旋地转,常宇已感不支,便给旁边的郑芝龙使了个眼色,这个酒坛子立时领会,但凡来敬酒的都被他挡下,很多人都不识的他,以为只是个随扈加上喝高了就觉得他有些烦,明明敬新郎官的你挡个毛线啊,便有不悦,这个时候高杰和邢夫人就会出面挡酒,敬酒的人就不敢过分了,徐州王,他们惹不起!
夜深,席散,宾客略带遗憾的走了,因为他们没闹洞房,不是不想闹,而是被邢夫人给“劝”走了,开什么玩笑,闹当朝大太监的洞房,不知死活啊!
待宾客尽散,邢夫人着人煮了醒酒汤端来给常宇:“喝成这般模样,好叫那新娘子担忧”,
“有啥可担忧的,酒后三分劲”高杰嘿嘿一笑,众人也跟着笑,邢夫人笑骂着给高杰一脚,然后道:“天也不早了,都早些歇息吧,莫误了我这兄弟的洞房花烛夜”。
众人纷纷应了,便要离去,却被常宇叫住:“难得喝了这般痛快,说会话儿醒醒酒”。
“兄弟要说什么,可是要叫哥哥教你几招”高杰早喝多了,满嘴胡来,邢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将他拖走:“你们说吧,这厮愈发不像话了,兄弟你别着恼,嫂子回去收拾他”说着便将高杰拖走了,邢夫人是人精,他自然听的出来,常宇要留常延龄说话的,而不是醉鬼高杰。
“末将也喝多了,先行告退”郑芝龙也走了,常宇不知道他到底喝多了没有,但知道这货才是最有眼力价的人。
“那贫道……”李慕仙嘿嘿一笑也走了,余下屠元等人也一散而空,堂上独留常延龄和常宇两人。
“叔公”常宇沏了杯茶端了过去:“此事劳烦您了”。
“哎,汝为常家子侄,怎尽道外人话!”常延龄也早喝的满脸赤红,闻言故作不悦,常宇赶紧笑着赔不是:“小子说的是真心话,叔公能来,小子真的开心真的感激!”
常延龄盯着他看了半响:“几百年了,咱常家终于出了个人物了!”
常宇苦笑摇头:“小子算什么人物,不过一太监尔!”
“混账!”常延龄突然暴怒一拍桌子:“汝怎可自惭!汝为中山王之后是常家子孙,顶天立地为大明磐石,即便是太监又如何,亦是常家之傲!”
常宇赶紧站起来,叹口气:“终是愧对先人!”
“天意弄人罢了,先人有知自会原谅与你!”常延龄也叹口气:“汝之所为,先人与有荣焉!日后莫再以此自惭,虽说眼下不能将你光明正大录入族谱……但在吾,在常家人心里,你就是常家人的骄傲!”
常宇闻言很是感动,恭敬的向常延龄施了一礼,然后轻声道:“叔公带来的那几人是否有所托”。
常延龄这次来徐州参加常宇的婚礼并非只身前来,总计有十余人,看似随从,但常宇的眼力毒的很,知其中有异。
常延龄苦笑叹气:“终究是瞒不住你,此事吾心中很是纠结,想以你为附,但又怕烂泥扶不上墙拖累了你”。
“叔公何出此言,既是我常家人有才者能当大任者,自当提携”。常宇一脸认真,常延龄忍不住抚掌:“是也,自要提携有才有能的,只是……却不知这几个小家伙你瞧得上么”。
没错,常延龄这次还带来了几个怀远侯府的后起之秀,其实任他怎么的说不在意常宇太监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这个时代的偏见是固化的了,无法改变的。
常宇是天纵之才,他无比的欣赏无比的得意,但常宇太监的身份又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几百年了,常家终于出了个能堪比老祖宗的存在,可他却是个太监,常延龄为此矛盾的都快发疯了。
于是思前想后,他决定从族人里抽出几个佼佼者,让常宇给带带,看看是不是可造之材,万一有一个呢,那常家岂非又多一个撑门面的了。
常延龄是个正直的人,后世对他的评价都很高,在勋贵中是清流一般的存在,所以他并没有自私的将自己的儿子带过来,他要推出来的是真正的能拿得出手的族人。
(在这里插点有意思的,正史中常延龄的生卒日不详,但根据其常州后裔的家谱里,常延龄是万历四十年生,即1612年,卒康熙四年,即1665,说是活了59岁。在小说里他现在是崇祯中十五年也就是1645年,此时三十三岁,那他儿子也最大不过十来岁,而且据族谱上所述,他夫人是徐氏,魏国公的女儿。
可是,史料记载魏国公徐弘基没女儿。
可是吧,那个族谱是他的好友史可法给修的,理应不假。
可是吧,扯淡的是,明明史可法比他先死几十年,怎么会给他修族谱?
不过倒也相信常家和魏国公府联姻,毕竟魏国公府地位太超然了,太多的勋贵挤破头想着和徐家联谊,甚至为此谋划一桩桩令人愕然的事件,比如臭名昭著的和奸臣温体仁齐名的刘孔昭,没错就是诚意伯刘伯温之后,曾经为了和徐家联姻那是啥缺德事都做了,当然了对于一个杀亲叔杀祖母冒爵的人来说着都不算事。
可话又说回来了,大明最牛的国公最后降清了,而一个祸乱朝堂做人做事都没底线的刘孔昭父子却一直和清军死磕到底。
这……
哎。)
“叔公推荐来的自是文韬武略出类拔萃的人物,只需在军中多磨练,自有出头之日”常宇轻声道,常延龄苦笑:“自家人你没必要给他们客气,所谓的出类拔萃也不过是在自家一亩三分地里,扔到你那边或许都不起水花”说着微微叹口气:“论文韬谈不上,但也在军中历练过,去年打白旺时也曾随军,上过阵杀过敌,骑射功夫也还能拿得出手”。
“又不是当文官要那么好的文韬作甚,咱家是将门,要的就是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常宇嘿嘿一笑:“说到骑射,闻叔公也是其中好手,定然亲手调教过他们了”。
常延龄轻摇头:“关公面前耍大刀罢了”。
大明开国功臣里,十个有八个都是武将,哪个不是一身武艺,不过数百年之后他们的后代早就忘了本,美酒佳肴夜夜笙歌早掏空身子也掏空了雄心壮志,但也有一小部分的勋贵之后没有忘本,比如常延龄就是这极少人里的之一,这并非刻意美化,而是有史料记载的,崇祯十四年,其进京朝参,崇祯帝召诸勋臣御前阅射,也可以说是勋贵大比武吧,常延龄连中七矢,崇祯帝赏银牌十面,大概意思就是得了第二名银牌吧。
可话说回来他这水平放在勋贵里虽是数一数二,但在军中就非常一般了,所以常延龄看似自谦实则是自知。
常宇知道这种老牌勋贵将门世家,每一代都会刻意去培养几个凤毛麟角来支撑家门,只不过大多都事与愿违,要么是烂泥扶不上墙,要么就是处于和平时代没有机会大展宏图,所以几百年过去了,那么多勋贵门第真正出来的人物少之又少。
但现在是乱世。
将门都知道机会来了。
特别像常延龄这种一腔热血想要报效国家的人,他需要一个上战场的机会,在真正历史上他也是满腔热血奈何崇祯帝和老天爷都没给他机会。
而现在他虽看到一丝曙光,甚至也如愿跟着南征打白旺,但也浇了他一头冷水,打仗这种事光有一腔热血是不行的,还需要天赋!
自己没有运筹帷幄的文韬也没有冲锋陷阵以一当百的武略,注定翻不起什么浪花,因而不管是在南征时还是南征后,常宇给他布置的任务都偏向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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