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男快上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果味粽子糖
“姐!”弑冥看到头发凌乱,又伤痕累累的弑瞳,他一次又一次地大喊道:“姐!姐!”
“冥儿……姐没事。”弑瞳说完话,嘴里又流出一摊血。
“弑瞳,你可记得你说过你愿意成为傀儡。”魔祖坐在最高处,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瓶口处有些若隐若现的红色。
“甚么”弑冥听到魔祖的话,已顾不上殿上的人,他急忙跪着爬过去问道:“姐,你怎能答应他成为傀儡”
弑瞳知道那是作为傀儡要喝下的摄魂酒,她看了弑冥一眼,又看向魔祖,她闭着眼道:“弑瞳愿意。”
“姐!”弑冥的眼睛泛起了红色的血丝,他对着魔祖连连磕头道:“求堡主,求堡主放过我姐姐,我愿意代替她,我真的愿意代替她!”
“呵。”魔祖拍了拍手道:“每次都是这般,莫要再演了。弑冥,你姐姐变成这般,怪不得我,要怪便怪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你是蚩魔堡的人!你的一生都只该为蚩魔堡鞠躬尽瘁,而不是儿女情长!”
“堡主,我没有。”弑冥脑袋里很乱,弑瞳、妁漓婉、正道、魔道,他喊道:“妁漓婉身上的玲珑塔是假的,这事我也不知晓。”
魔祖未理会弑冥,他瞪着弑瞳,将手中的瓶子甩了出去,瓶子稳稳当当地落在弑瞳前面道:“喝下。”
弑瞳流着血的手从地上颤颤巍巍地把瓶子拿起来,打开了盖子,喝下这摄魂酒,她便不再有自己的想法,或者可以这么说,这世间便再无弑瞳。
“姐,不要。”弑冥手里凝起魔气想将弑瞳手里的瓶子打翻,魔祖却看出了他的意图,同时施法阻止了他施下的法术。
弑瞳仰头将摄魂酒喝下,眼泪混着血液滴下,她不是一个容易哭泣的女子,她的眼泪屈指可数,可是今日,她将与世长辞。
“姐……”弑冥发疯地跑过去扶住弑瞳:“姐,不要,你成了傀儡,冥儿该如何”
“冥儿……以后勿要……让堡主……失望。”弑瞳抬起手摸摸弑冥的脸说道:“勿要忘记……为……爹娘……报……”弑瞳未说出最后一个字,抚摸在他脸上的手落在了地上。
“姐!”弑冥仰天长啸,一声撕心累肺又绝望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喊出:“啊!”
弑冥把弑瞳放在地上,他抬头看着魔祖:“我要杀了你!是你害了姐姐!”
第一百一十章 护我娘子
弑冥将魔禁神诀拿回自己宫中,凝出水珠将神诀印在墙壁上,他汇聚自己的魔气于胸口:“魔主天道,道祭禁神,嗜我……”他一字一句地将神诀念出,又看了一眼月色,今夜要过去了,他有些急切又重新将咒语念了一遍,但越是急于求成,心里越是乱如麻,他一拳打在宫门上,脆弱的门被他打飞到远处。
“宫主,堡主让你去禁洞潜心修炼。”一个魔女走到弑冥悄悄说道:“这是堡主吩咐的。”
“我不过是习法,并不是被禁。”弑冥怒吼道:“谁人不知那禁洞是犯过大错之人,才会被关了去。”
“宫主息怒,小魔不过是依堡主吩咐办事。”魔女不慌不忙地说道。
“罢了,我换身衣裳,收拾下东西便去。”弑冥收起神诀放于法囊。
“堡主已为宫主备好了一切,无需收拾。”魔女又看着弑冥恭敬地说道。
“你现在可是在我宫中,即便你是堡主身前的红人,也不能管到我头上。”弑冥拿起一杯茶水喝着,高声道:“要么出去等我,还是你想与我……”
“不敢。”魔女看到弑冥突然将衣裳解开,吓得低下了头,脸上荡起些红晕。
魔女退出房去,弑冥将衣裳里和法囊里探了个遍,怎会没有他又重新寻了一遍,闭着眼睛仔细回想,妁漓婉刻的石头去了哪里,怎么会不见了呢突然,他想起白日里陪妁漓婉上街之时换了一次衣裳,他将石头放在了枕头处,却未曾想过弑瞳把他抓回了蚩魔堡。
弑冥有些懊恼地重新穿上一套衣裳,他要尽快将魔禁神诀练成,待魔祖将姐姐救活,他便带她离开蚩魔堡,再说能有神诀,他定可以为爹娘报仇。他想清楚一切,便走出宫门,随魔女进了禁洞。
“木头,这个好吃。”妁漓婉跑在街上道:“老板,这个羊肉来三十五串。
“姑娘,我一人烤不出这么多啊。”老板难为地看着妁漓婉道。
“我来。”寒江雪从老板的竹篓里拿出一把肉串。
“三十五文。”老板看着寒江雪手里的竹签道:“今日花灯节,又是生肉,三十文便好。”
“谢谢老板。”妁漓婉目不转睛地望着炭火上的烤肉,口水直流。
“走了。”寒江雪手里凝起火焰,将肉串丢起,焰火一过,一股肉香味扑鼻。
妁漓婉闻到香味,转向寒江雪伸手一把抓去:“可是好了我要吃我要吃。”
“还未熟。”寒江雪别过身子,将她的手拍下。
“好慢啊!”妁漓婉从老板的炭火上顺手拿起几根放在嘴里。
“哎,姑娘……”老板显然是未反应过来,肉串便已经吃完了。
“让他赔你。”妁漓婉三下五除二将肉串吃完,又将寒江雪手里的肉串夺过。
妁漓婉把肉串分成两把捏在手里,一嘴咬掉好几块。
“这位公子。”老板从未见过女子吃相如此豪迈,他本是问妁漓婉,可妁漓婉只顾吃,顾不上理他。
“不必找了。”寒江雪将银两放在老板手里:“这些都要了。”
“好好好。”老板直接将竹篓递给寒江雪:“都是你们的。”
“哇。”妁漓婉艰难地咽下肉,看到寒江雪已经用法术将余下的肉串烤熟。“你也吃!你也吃!”
妁漓婉的嘴被塞得满满地,她难过的时候,很是喜欢用吃来发泄,一滴眼泪便是一块肉,她吃得甚欢。
“慢些吃。”寒江雪走在前面,妁漓婉吃得有些忘我,他看着她好几次都快撞到人,路也不看。他的指尖放出一根蓝色的丝线,丝线连着手上的心引,另一端系在了妁漓婉的手上。
“你做甚”妁漓婉发现自己的手被一段灵气牵制住,她猛地抬头看向寒江雪。
“怕你被骨雕抓了去。”寒江雪瞪了妁漓婉一眼。
“你才会被骨雕抓了去。”妁漓婉努努嘴道。
“木头,那里好多人啊。”妁漓婉指着远处的人群说道。
“那里走过去是相会桥。”寒江雪说道,妁漓婉有些分不清路,这个他在幻旅塔便知晓了。这个小迷糊定不会想到从这里走过去,便是相会桥,然后到锁心楼,是她和夏至分开的地方。
果然,妁漓婉听完寒江雪的话,脚步顿了顿。为了不在寒江雪面前失态,她转头道:“我知晓,我们来试一遍,看看我们可会有缘分。”
寒江雪看着妁漓婉有些勉强的笑脸,他拉着她准备往回走:“白痴。”
“木头!”妁漓婉用力拉住栓在自己手上的线:“停!”
“嗯”寒江雪见拉不动她,问道:“为何勉强”
“未曾勉强。”妁漓婉看着相会桥道。
“你在我面前何需掩饰”寒江雪无奈地回过头:“可想好了”
妁漓婉点了点头道:“万一今日我便寻得一如意郎君呢我妁漓婉又怎会因为一个夏……”妁漓婉口中的那个‘至’下意识地未说出,“总之,我妁漓婉不是那种放不开的人。”
“那便好。”寒江雪被妁漓婉拉着走上相会桥,她正要将对萧梓旭的话在说一遍:“木头,你可不要走……”
妁漓婉的话没说完,寒江雪便将手蒙在她的唇上:“天定。”他说完将系在妁漓婉手上的灵线扯掉,往前面头也不回地走去。
“最好不要挡我桃花运。”妁漓婉从口中说出,又有些期待遇到寒江雪。“不过,万一遇到了,那便省了些力气,让我还要去寻你。”
她走在路上,越走越慢,走到分叉路,她便停下脚,恨不得将自己分成三个人,这样便可以遇到寒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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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这是为何
“走了。”寒江雪搂过妁漓婉往楼上走去。
妁漓婉用手去拨开寒江雪,他的手却紧紧地禁锢着她,她小声道:“手拿开,谁是你娘子啊”
“别动。”寒江雪目光看着前路说道。
待上了锁心楼,妁漓婉从寒江雪臂弯里钻出道:“木头,你……为何走这条路”
“嗯”寒江雪看着妁漓婉问道:“这条路如何”
“你挡了我的姻缘。”妁漓婉说道。
“你也挡了我的。”寒江雪白了妁漓婉一眼道。
“切……”妁漓婉站在二楼的围栏处翘首:“好美啊,从未来这里见过华灯初上的孤州。”
“孤陋寡闻。”寒江雪往另一面走去。
“哎哎哎……木头!”妁漓婉跑到一对老人前面问道:“婆婆这是甚么”
“姑娘,这是同心锁。”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看妁漓婉,又眯着眼睛看了看她身后的寒江雪道:“这位公子适才……”
寒江雪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老婆婆还算精明,她笑了笑对妁漓婉问道:“姑娘,可要买同心锁”
“婆婆,要一个。”妁漓婉拿出钱递给老婆婆,想必这锁有吉祥如意之寓意。
妁漓婉在心里数着:旭哥哥、师父、爹爹娘亲、哥哥、姐姐、夜泊哥哥、雨儿还有夏至,夏至不过是祈福罢了。“婆婆,要九个。”
“姑娘,这锁都是卖对的,同心锁成双成对。”老婆婆笑眯眯地说道。
“噢。”妁漓婉点点头道:“那便十个。”
“姑娘,这里有刻锁用的刀具。”老爷爷把手里的刀递给妁漓婉道:“不过两人刻十把锁,该是明日都刻不完。”
“无妨无妨。”妁漓婉摆摆手道:“不需……”
寒江雪接过老爷爷手里的刀说道:“谢过。”
“木头,我们直接施法便可。”妁漓婉拉过寒江雪说道:“这般刻锁,要刻到何时”
“心不诚,则愿不灵。”寒江雪拉过妁漓婉道。
“可会灵验”妁漓婉迟疑地望向寒江雪。
寒江雪接过一把锁,一刀一刀地刻起来,妁漓婉把玩着手里的锁,将所有的锁扣在一起道:“木头,为何别人都是两把,我这个可是太多了”
“白痴。”寒江雪吹了一口气将木渣吹掉,一个工工整整的‘妁’字印在锁上。
“同心锁、相会桥和锁心楼。”妁漓婉恍然大悟:“我都给忘了。”
妁漓婉拿着手里的锁深思道:“我看我还是把这锁拿去给他们好了。”
寒江雪一刀一刀地刻着,甚是认真,他刻上几刀又吹吹:“快好了。”
“木头木头,等等。”妁漓婉蹲在寒江雪前面,伸手去抢木锁:“这是姻缘,我看还是莫要再刻了。”
“别动。”寒江雪又刻了几刀,用手拍了拍,将木屑吹掉,手里凝过一片金色抹过。
“我看看。”妁漓婉探过头去,只见一把金色的小锁躺在寒江雪手心,上面的‘妁漓婉’三个字闪着光亮。她拿过小锁道:“好漂亮,只可惜挂不上这锁心链。”
“为何挂不上”寒江雪问道:“你的意中人是谁”
“意中人,我妁漓婉怎可能会有意中人。”她转过身,将小锁上的字一一摸过:“不过,今日是你将我的姻缘挡了去,否则我说不定已寻得佳缘。”
“噢”寒江雪望向妁漓婉:“如此说来,你想如何”
“除非你帮我寻到我的良缘。”妁漓婉来回走了两圈,跑到寒江雪面前道:“你也可以成为我的良缘,这样最好不过。”
妁漓婉本是开玩笑,未曾想过寒江雪向她走来:“允了。”
他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让她无路可退。“我不过是说笑罢了。”
妁漓婉想从一边跑开,寒江雪已将一手杵在她的旁边道:“”我当真了。”
寒江雪一低头,薄唇印在妁漓婉的嘴唇上,妁漓婉瞪大了眼睛,这木头怎会轻薄了她。
“不害臊。”一个女子说道。
“隐身术。”寒江雪口中轻声说出。
“喂。”妁漓婉想开口,寒江雪又压了下来,她被吻的有些失去了理智,只得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挂锁。”寒江雪念念不舍地离开妁漓婉的唇说道。
“臭木头!你竟敢非礼我!”妁漓婉抬起手想去打寒江雪。
寒江雪将她的手捉住:“可是想再来一次。”
“你!”妁漓婉不理寒江雪,可心里竟有一丝甜蜜,她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便挂锁。”
“你刻。”寒江雪将刀放在妁漓婉手里道:“还是算了,你如此愚笨,半个字还未刻上,手估摸已不见了。”
“我说你怎就不会说些好的”妁漓婉一把捏住刀,不让寒江雪抢去。
“我帮你。”寒江雪说道。
“不必。”妁漓婉倔强地拿起刀刻得认真,她砍树倒是可以,要说好好地刻字,还有些力不从心。先刻一个‘丶’,便在锁上划了一条,还险些划到手。
寒江雪略施小术,将木制变得软了些。
妁漓婉握着刀柄:“咦,这木锁还挺好刻。”
“快刻。”寒江雪从法囊里取出羊肉串,手里凝出火焰绕过。
“木头木头,我也要吃。”妁漓婉边刻边看向寒江雪,手里传来些刺痛,她低头看去:“啊!”大叫了一声。
寒江雪将肉串悬在空中,他蹲下身去看妁漓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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