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男快上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果味粽子糖
第一百一十二章 十日之约
弑冥见鬼神异动,便又催动丹田压迫鬼神,数十只鬼神受到压迫又回到丹田中心处,明灭不定的漂浮着,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弑冥退出悟境认真思考着,如何才能将唤出鬼神化为己用他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皆以失败告终。
“到底究竟是何地方出了问题”弑冥屡屡失败以后有些着急:“快些成啊!”他站起身,一掌打在石壁上,幸好那是禁洞,由玄石所建造,否则以那力道,非得打出个窟窿。
突然他想起了卷轴最后,极魔留下的一句话‘心中魔有多深,法便有多强。’我不想成魔,可我本身为魔,既不可变,为了姐姐也只有认。
想到这后,弑冥无奈地静闭双眼,将身上的灵气汇聚于头顶,手上运起了魔道心法。“我心为魔,我即魔,魔亦是我。”随后他周身黑雾缭绕,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黑暗的气息,头上的灵气慢慢消散。
从今日起,他的身份只能是弑冥。因为夏至,已经永远消失了。
弑冥默念[魔禁神决]的口诀,丹田处法力随着魔攻催动,转光华为黑暗,携数十只鬼神,化为一体。鬼神不在咆哮哀嚎,静静的随着法力沉浮。
静坐的弑冥睁开了双眼,眼中不见一丝眼白,眼中空洞无比,漆黑如墨的双眼摄人心魄,似要吞噬万物。
弑冥双手挥动,念道:“我心为魔,万千鬼神,为我所用!魔禁神决!”
数十鬼神在丹田处嘶吼咆哮,随着法力的释放,不断冲出体内,冲出弑冥体内后,它们不断扑咬撕扯着弑冥身边所有一切能触碰到的东西。
弑冥仔细观察,发现鬼神不只是撕咬那么简单,鬼神所触碰到的东西,都会慢慢被腐蚀化为乌有。弑冥见状从法囊抛出一把不算很差的佩剑,鬼神见到佩剑便扑了上去。
一只、两只、三只,数只鬼神拉扯着佩剑,不一会儿功夫,佩剑已经消失殆尽。鬼神纷飞,但却都不超过弑冥身边十米之内。在鬼神强大的腐蚀能力下,弑冥身边十米范围内已经空无一物。鬼神不断冲向范围以外,冲出范围的鬼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消失在了空中。仅数秒时间,鬼神已经荡然无存。
弑冥又陷入了沉思,为何还是不可控
他想继续运功,可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精力消耗过大,让他再次运功有些力不从心。弑冥收起了魔攻,眸子转暗为明,恢复了常态。“今日只能到此么”他深吸一口气,躺倒在地上:“不,我不能歇。”
歇了不过一刻钟,他重新又坐在地上凝神运功,周而复始,待他出禁洞,已是十日之后。
禁洞之内,五毒俱全,但魔祖走进洞口,便发现百虫绕道。走进禁洞,皆如他所料,里面除了弑冥已空无一物,他拍着手道:“冥儿,看来你已做到了。对这魔禁神诀,你竟能有如此领悟,不愧是我魔祖的弟子。”
“弑瞳呢”弑冥的眼里,已看不见半分温情。
“冥儿。”弑瞳走进禁洞,碍于堡主,她并未做甚么。
“姐,你可还好”弑冥看着弑瞳问道。
“好了,堡主整整九日替我疗伤。”弑瞳心里窃喜,果然这神诀不仅威力无比,还可控一人的心智。如此看来,弑冥还不会再被那儿女情长所左右。
“嗯。”弑冥拘个礼道:“谢过堡主,解救家姐。”
魔祖摆摆手:“冥儿,你可会怪我”
“堡主将魔禁神诀传于我,又救下家姐,此等大恩,弑冥当涌泉相报。”弑冥跪在地上:“我已为魔,便会竭尽全力。”
“起来吧冥儿。”魔祖拉起弑冥走出禁洞:“众魔听令,即日起少主便是蚩魔堡的副堡主。”
“副堡主瑞安。”殿下众兵将齐声道。
“下去吧。”魔祖做了个下去的手势:“冥儿,以后便是副堡主,这蚩魔堡的光复之业,当尽全力。”
弑冥目光一直在弑瞳身上,他答了声:“是。”
“副堡主这些时日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魔祖走出大殿,脸上有些不明的笑意。
“副堡主。”弑瞳走向上去拉着弑冥的手:“先回你宫。”
‘姐,我是你弟弟,你还是唤我冥儿便好。’弑瞳等待着弑冥的这句话,多年以前他祭成礼之日,他成为宫主,她便也是这般戏谑他。
“姐,回宫。”弑冥走在她前面说道:“姐,堡主可真是救你”
“是。”弑瞳没等到弑冥的纠正,所以她不介意她喊他‘副堡主’吗她的心里有些失落,不知魔禁神诀可真的让他变了。她确信这对于他来说是好的,她与堡主的计谋,能让弑冥远离那些正道的人,父母之仇未报,怎能任由他与那些仇人鬼混“冥儿,你怎可以在十日之内便练到这般境界而且那日,你的魔力竟与我相当。”
弑冥坐在凳子上,看着一个桂花糕道:“曾几何时,我以为我虽身在魔道,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便可摆脱这个身份。为了出去不遭人厌恶,我甚至顾不得身上的魔气,转去修习正道之法。可是那日,寒江雪将姐姐打成这般模样,痛下杀手。我便发现,姐姐才是我该护之人,身在魔道,我该当起那些责任。”
“冥儿,你能这般想便对了。”弑瞳眼里有些温热道:“那女子……”
“婉儿她从未害我,也未害你,我并不会伤她。”弑冥把
第一百一十三章 意图弑君
几个婢女低着头小跑过去,手慢脚乱地收拾起来。
“你莫要忘记盯着妁府,寒江雪受了伤,还有个萧梓旭呢。”乌明达的帘内已收拾干净,里面传来些女子的嗲嗲地笑声。
“是阁主。”红菱微微颔首,向前迈了一步回答道。
“行了,下去吧。”乌明达转身和那些女子开始嬉戏,将一个女子压在了身下。
红菱来到宫里,妁漓湘已经就寝,今日是她的葵水之日,寒凌峥并不会来。
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妁漓湘被惊醒,她有些警觉地坐起身:“谁来人。”
“娘娘。”一个婢女推开门走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本宫听见外面似乎有些声音。”妁漓湘扶着胸口,揉着头说道。
婢女在宫里看了一圈:“娘娘,并未发现异常,外面都有太子殿下的守卫,兴许是娘娘太过于劳累。”
“噢,也许吧。”妁漓湘心里烦得厉害,她披上一件披风道:“将上次国君赏赐的西域安魂香给我点上。”
“是,娘娘。”婢女将香炉抬上案机上。
“行了,你下去吧。”妁漓湘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婢女才离开,红衣女子便从帐后走出来:“太子妃娘娘。”
“红儿。”妁漓湘拉了拉披风,又倒了杯水道:“适才那声音便是红儿姑娘来的声音罢。”
“幸好太子妃娘娘还记得红儿。”红菱将鞭子缠绕在腿上,她坐在桌前道:“想必太子妃娘娘还记得,你该做些甚么。”
“自然是记得。”这些时日妁漓湘已想的透彻,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我该做甚么”
红菱从怀里拿出一盒熏香道:“过些时日便是蕃皇后的祭日。”
“这有何联系”妁漓湘喝下一口水问道。
“蕃皇后生前最爱桂花,这熏香乃桂花所制。”红菱将熏香推到妁漓湘前面道:“你说这是用你家的桂花神树所制成便好。”
妁漓湘一惊,站起身道:“不可,这事是我一人所做,怎能牵扯妁府”
“太子妃勿要紧张。”红菱笑道:“这确实是你妁府院中桂花树所制,有安神之效果。”
“可是真的”妁漓湘迟疑地问道。
“怎会骗你。”红菱从手里又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递给妁漓湘:“弑君靠这个便好。”
“这是何物”妁漓湘将珠子拿在手里问道。
“七夜魂珠。”红菱幽幽地说道:“这七夜魂珠本无毒,只是迷幻人。”
妁漓湘将珠子放在眼前,上面浮现出画面,正是她初见寒凌峥的那日,他们在月下饮酒对诗。一个女子的出现将他们的画面打破,她在珠子中见到那女子正嘲笑她,不止百合那个贱人,还有妁漓婉,她的亲妹妹妁漓婉也在笑她,她心心念念的男子所给她的一切,不过是认错了人。她的眼神越来越恐怖,她捏着珠子,像要将珠子捏碎,因为用力而不断地颤抖。
“太子妃娘娘。”红菱将珠子从妁漓湘手里夺过:“这是给国君准备的。”
听到红菱的话,妁漓湘的眼神慢慢恢复正常,她从袖中拿出帕子将珠子包裹住,这珠子竟有这般魔力。
“只要将这珠子送给国君便好。”红菱站起身道:“放心吧,别人拿到珠子不会有何不适。”
“那为何我”妁漓湘将珠子放在一个沉香盒子里道:“方才我……”
“你该去念清心咒。”红菱化为一道光从屋外穿出。
妁漓湘将帕子打开,那珠子已无任何的异常,她又定神再看了看,适才自己被珠子所牵引,或许是真的是多心了。她回到榻上,拉起被子,那夜竟睡得出奇的好。
“回太子殿下的话,太子妃还未醒。”婢女的声音将妁漓湘从睡梦中吵醒。
“太子妃可是病了”寒凌峥站在妁漓湘门外问道:“她一向不会贪睡。”
“昨夜娘娘开始睡得不太踏实,后来便睡着了。”婢女跪在地上小声地说道:“我等看娘娘入睡时已晚,今早便没去打扰娘娘。”
寒凌峥摆摆手说道:“算了,今日本要进宫,太子妃身体不适便让她在宫里歇息,父王那边我自然会代她问安。”
“是,太子殿下。”婢女恭敬地回道。
“太子。”妁漓湘在门里喊道:“奴婢迟了,还望太子等臣妾一会儿。”
“太子妃身体可有恙若是病了,便不用进宫了。”寒凌峥站在问外说道。
寒凌峥的话音刚落,妁漓湘已打开了房门。她已梳好了妆,那装束与平日有些不同,至于那里不同,他有些说不上来。他将目光从妁漓湘身上移开道:“那便走吧。”
“是。”妁漓湘将两个盒子拿在手上道:“这是臣妾托哥哥用家里的桂花制成的熏香,还有这个是托臣妾挚友寻来的安魂珠,一并送去给父王如何”
“太子妃有心了。”寒凌峥拿过桂花香薰闻了闻,又看了看珠子,并未发现异常。他拉过妁漓湘的手:“走吧,莫要让父王久等了。”
“好。”妁漓湘将手放在寒凌峥手里。“太子殿下,你可还在恨着臣妾。”
“往事已矣。”寒凌峥并未看她,只是静静地说道:“再说灵儿不是已经承认了么”
妁漓湘不敢看寒凌峥,她轻声说道:“毕竟是臣妾教导无方。”
“以后小心些便是。”寒凌峥和妁漓湘坐在车撵上:“太子妃若还有些困意,那便再歇歇,到了我叫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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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万秋动手
寒凌峥和妁漓湘一同走出宫殿。
“太子妃适才为何阻止我”寒凌峥不解地问道:“你可知那是我生母的祭辰”
“太子,国君不让你祭祀,定有他的道理。”妁漓湘拢了拢耳后的发髻道:“国君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再说太子殿下未发现国君很是不悦吗”
“可……那毕竟是我的母后。”寒凌峥看着远处说道:“本宫实在想不出,父王这是何意。”
妁漓湘走在寒凌峥身旁:“太子殿下,国君不是让臣妾代太子祭拜皇后嘛,此事交给臣妾便好。”
寒凌峥停下脚步看着妁漓湘道:“那便辛苦太子妃代我去一趟。”
“太子殿下何须与我见外。”妁漓湘微微笑了笑。
妁府内,妁漓婉和寒江雪对乌婪阁的计谋一概不知。
“木头,已过了些时日,这乌婪阁和蚩魔堡怎会一点异常都没有。”妁漓婉歪着头问道。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那些难过的事,无论当时有多痛心疾首,日子久了,便也就淡了,最多会形成一个烙印,提醒着自己那些事曾经发生过。
“他们只是未犯妁府。”寒江雪坐在屋顶上,上空盘旋的骨雕让他有些不自在,于是他的手里燃起水焰火,将水焰火打向结界外面,骨雕被火焰烧到了翅膀,往远处跑开。
“师弟。”万秋跃上屋顶,坐在寒江雪身边道:“大清早便不见了你,原来在这。”
寒江雪看着在院里荡秋千的妁漓婉,生硬地问道:“师姐有何事”
“无事,我试着做了些桂花糕,你尝尝。”万秋将手里的桂花糕抓起一个放在寒江雪的嘴边。
“现在不想吃。”寒江雪站起身准备走开。
“师弟!”万秋指着妁漓婉问道:“我并无恶意,为何你总是逼着我可是因为她”
“师姐勿要乱怪罪于人,你我之事,与别人无关。”寒江雪不再理会她,纵身往屋下一跃。
“木头!”妁漓婉看到屋檐上的万秋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住了口,转过头又撇了撇嘴,何必去自找些仇恨呢
“嗯”寒江雪听到妁漓婉喊他,便答了一声。
妁漓婉将秋千荡了老高:“噢,没事。那个……夜泊哥哥昨夜好像有事寻你,但是你没在。”
“好,我这就过去。”寒江雪往后院走去。
万秋将两人看在眼里,她用心语术道:“妁漓婉,为何你要这般无耻你明知我与我师弟从小青梅竹马,能配的得上他的只有我,而不是你这种乡野村姑。”
“万姑娘怕是多虑了。”妁漓婉回了一句,便不再答她,自顾自的将秋千荡得像是要飞起来。
“今日我便替柳笙前辈调教下这廉不知耻的弟子,免得以后污了正道的名声。”万秋看着寒江雪已经走远,小声嘀咕着。她看那妁漓婉和尘雨在荡秋千甚是开心,倒有些挑衅她的意味。
尘雨看妁漓婉坐在秋千上荡得快要飞上天空,秋千又划个弧线靠近地面。趁着妁漓婉靠近,尘雨小声地问道:“婉姐姐,我看我们还是别玩了,万姐姐的眼神真是可怕。”
“不用管她。”妁漓婉笑嘻嘻地回了一句:“雨儿,待秋千停下,便换我推你。”
“好啊。”尘雨向妁漓婉后背推上一把,她又飞了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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