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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kun咬牙切齿:“跑、了。”他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再说那只兔子啊。

    她麻溜地从火里跑出来了,穿得破破烂烂,顶着一头纱布拔腿一路往坡田上跑,跑到土坡上,还不忘在地上抓了两把泥,抹在脸上、脖子上。

    前头,手电筒突然打过来,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要跑。

    男人上前拽住了她:“你怎么在这”

    是,kun的助手,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玩弄女奴。

    小女奴顶着乌黑的一张脸,看不清五官,夜里一双瞳孔亮晶晶的,她咧嘴:“嘿嘿。”露出两排白牙,笑得非常傻气。

    看来这个傻子是逃出来了。

    拖着她往前:“跟我回去。”

    她用力,把手抽回去,继续傻笑。

    “不想回去”高高壮壮的男人挡住了身后的光线,突然笑了,“在这里也行。”

    他往前,一步一步逼近,一双蓝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女人曼妙的身体。

    她后退,踩到了石子,脚一崴,摔坐在了地上。

    蹲下去,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擦掉上面的泥,触手的皮肤白皙又细腻:“这么漂亮,怎么偏偏是个傻的。”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女人领口,往下扯了扯,“皮肤真白。”

    她往后挪,慌乱间,摸到了一块砖,想也不想,拿起来:“去死吧你!”

    对准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板砖!

    他两眼一翻,往前栽,正好栽小女奴身上了。

    她一脚踹开,扔了砖,利索地爬起来,风一吹,她头晕目眩,赶紧扶着头:“哎哟,脑瓜疼。”

    后脑勺破了洞,能不疼吗也不知道洞长好没有,人贩子就给了点止血消炎药,她怕真把自己给搞傻了。

    这悲催的小女奴,正是被低价卖给人贩子的谈墨宝,要不是她聪明机智,一醒过来就装疯卖傻,估计处理她‘尸体’的两个男人也不会看她傻卖掉她。

    她也是够背的,居然被卖到了毒窝。

    也不知道是哪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她人生地不熟,不敢乱闯,就在灌木里躲了一晚上,身上被砖头砸的地方痛得要命,脑袋也疼,她也是命大,没伤到要害,这都扛下来了,可能常年给谈莞兮抽血,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就是实在饿得不行了,翌日一早,又混进了同行的奴隶里面,跟着去罂粟地里割浆。

    谈墨宝对罂粟了解不多,只知道是毒品的原材料,是个非常罪恶的东西,可是能怎么办,她现在是奴隶,没人权,只好暂时先抛弃正义感与罪恶感,跟着当地的老农学习怎么收浆。

    上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下午,仇家找来了。

    谈墨宝立马蹲在罂粟地里,又往脸上糊了两把泥,装孙子。

    gui把人拦下了:“这边地里在收浆,不能随便进去。”

    火气很大:“让开,gui,我们找人。”

    一同来的还有kun,一个脑袋上绑了绷带,一个走路张着腿别别扭扭,两人都眼冒火星,气得不行。

    gui没让行:“找什么人”

    “一个女奴隶。”kun说,“她趁我给她医治的时候,偷了我一块贵重的手表。”被烧了命根子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找了个理由。

    gui还是公事公办:“等原浆收割完。”

    “不行,那个女奴很狡猾。”指着自己的头,“我头上的伤就是她砸的,她会装疯卖傻,我甚至怀疑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说完,他伸长了脖子,目光在罂粟地里一寸一寸扫视,:“她在那!”不顾gui的阻拦,他火冒三丈地冲进去,一把将蹲着的人拽出来,“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谈墨宝对天翻了个白眼,扭头傻笑:“嘿嘿。”

    妈的!

    她挣扎,拽着他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奶奶的!

    那边,kun在和gui交涉:“我把她带走,等找到手表就送回来。”他给gui塞了一张纸币。

    gui扔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要在天黑之前。”

    kun打了个‘ok’的手势,随后,与一人拽一只手,把人拖走。

    谈墨宝傻笑:“嘿嘿。”

    苍天无眼,要亡她,她刚腹诽完,老天开眼啊——

    “你们这是要把人带哪去”

    是昨天拔刀相助的那个少女,穿着刺绣的裙子,编着一头小辫子,没有脚踩五彩祥云,谈墨宝此时却觉得,这姑娘真是个盖世英雄。

    少女腰间的小包上坠了铃铛,一路走来叮叮当当。

    kun低头,对少女解释:“chuge小姐,这个女奴偷了我的东西,还打伤了,我们要惩治她。”

    褚戈挑着秀气的眉,瞧了谈墨宝一眼,然后杏眼看向kun:“我有几个问题问你。”

    kun恭恭敬敬地弯下腰:“chuge小姐您问。”

    她一口英文流利,少女音清脆悦耳:“这里是谁的地盘”

    “是您父亲。”

    又问:“这些奴隶又是谁的”

    kun犹豫,回答:“也是您父亲。”

    褚戈靠着一棵枯叶纷飞的树,伸出嫩生生的手指:“她呢”

    她指着谈墨宝。

    kun眼皮一跳:“也是——”

    少女悦耳的声音突然上提了一分:“那是谁给了你资格惩治她”

    kun自然是惧怕这位小主子,可也不甘心,下、体还火辣辣的疼,这口气他咽不下去:“chuge小姐,她还烧了我的医舍。”

    少女圆溜溜的眼睛弯了弯:“那不是你的,这洗粟镇的东西,哪怕是一草一木,也全是我家的。”嫩生生的手指换了个方向,指着kun,“你也是,和她一样,也是我的奴隶。”

    kun哑口无言。

    褚戈摆明要护着那个女奴,他不敢忤逆。

    她直接下令:“把她放了,她是我给king挑的女人。”

    king

    谈墨宝保持着傻气又不失懵逼的笑容。

    &




第304章 304:时笙亲热恩爱,山寨笙要被搞(二更
    时瑾在她后背垫了个枕头,夜里,音色低沉,格外温和悦耳:“我已经派人过去接应了,很快便能把人带回来。”

    她点头,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地亲。

    “辛苦你了。”

    这几天,她睡不好,时瑾一样不能安寝。他不爱管别人的事,如此周旋费心,都是因为她。

    她好像总是让他受累。

    时瑾伸出手,冰凉的指腹落在她皱着的眉心,轻轻地揉:“你不要自责,笙笙,事情的源头是我,秦家的事,缉毒的事,都因我而起,是我把你和你的朋友拉进来的。”

    这件事,和秦家脱不了干系,归根结底,他才是祸端,是他亲手把她拉进了这潭沼泽里,她的生活本该顺顺遂遂,平淡又安稳的,因为他,风起云涌,没有一天安生。

    姜九笙摇头,不赞同他的话:“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再强大,也是个普通人。”

    她摊开手掌,覆在他手心里,指尖拂过他修长的骨节,低着头,看他的手,她娓娓低语。

    “可能别人都觉得你很厉害,你无所不能,或者,你只手遮天。”她抬头,看时瑾的眼睛,“可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只把你当我的爱人,不论是非对错,我最在乎的,始终还是你。”

    所以,管他祸端是什么,她想得很简单,既然选择他,就陪他荣辱与共,陪他腥风血雨,风起云涌也好,平淡简单也好,认他,认命。

    她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死里逃生。

    “笙笙,再等一等。”时瑾声音低哑,眼里的光柔软得一塌糊涂,“就快结束了,等尘埃落定,世上再没有秦家六少,我只当你的时瑾。”

    她点头,张开手。

    时瑾抱住她,轻轻地吻在她唇上。

    翌日,云淡风轻,气温稍稍回升一些,初冬的太阳,有点懒倦,洋洋洒洒,不烈,揉着风。

    一大早,谢暮舟大师就牵着狗,带了汤去医院,谢荡就喝了几口,好敷衍啊。

    谢大师苦口婆心地劝,好说歹说地哄:“荡荡,再喝点。”

    谢荡还戴着那顶粉色渔夫帽,没什么精神:“没胃口。”

    连着几天,他都这个样子。

    谢大师很担心,总觉得他儿子瘦了好多,耳提面命:“没胃口也要吃,你还在长脑子,不吃东西营养会跟不上。”

    “……”

    长个屁脑子!

    谢荡白了他爹一眼,问:“谈墨宝还没有消息吗”

    谢大师摇头,见谢荡神色黯然,赶紧又安慰他:“我昨天在东大街给墨宝算了一卦,算命说她福大命大,将来还会有儿有女、有猫有狗,福禄双全,长命百岁。”

    他真没瞎掰,真去算了命,三十块呢。

    谢荡一副‘信你个鬼’的表情:“算命的还说什么”

    当时算命的老婆娘来喊他吃饭,匆匆忙忙也没说两句,谢大师面不改色:“算命的还说,她的另一半是个艺术家,公公是个大师。”

    咳咳,这一句是他自个儿添的。

    谢荡瞅着他爹:“所以,她要嫁给我们汤圆”

    谢大师:“……”

    汤圆:“嗷!”

    儿大不由爹啊,谢大师叹了一声:“你就别担心了,好人有好报,墨宝一定不会有事的,来,先喝口猪脑汤。”补补脑子。

    谢荡就是不喝。

    这熊孩子!

    刚好:“笙笙来了。”谢大师扭头告状,“快,管管这小子,他不吃东西。”

    他收了这么多弟子,谢荡最怵老十三。果然,姜九笙一来,谢荡眼神都乖了不少,不像个大爷了,像个面对班主任的小学生。

    她说:“有墨宝消息了,她现在安全。”

    谢荡无精打采的神色立马变了:“人在哪”

    “在国外。”姜九笙走过去,把病床的倾斜度往上摇了一点,扶着谢荡让他靠着枕头,“已经让人去找了,你别担心,先吃东西。”

    谢荡放心了,然后,就乖了。

    虽然有点嫌弃,还是伸出了手:“把汤给我。”

    谢大师倒出来一碗猪脑汤,端给他。

    他喝了一口,嫌弃地直皱眉头:“明天能不能换种口味我不喜欢猪脑。”

    谢大师果断拒绝,很坚持:“那怎么行,以形补形,你要多补脑子。”

    “……”

    谢荡懒得跟他争,瞧了姜九笙一眼,还是认命地捏着鼻子一口干了,喝完了把碗递给他爹。

    谢大师接过碗,知道谈墨宝安全,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那个算命的算得真准,我就说嘛,墨宝那孩子福气大。”

    谢荡问了句:“东大街哪个算命”

    谢大师哟了一声:“你也要去算一卦”

    谢荡脸上大写加粗的‘你开什么玩笑’,他说:“我要去砸了他的摊子。”

    “……”

    这孩子,人家养家糊口也不容易!

    “还有,”

    气压有点低,谢荡冷着一张俊脸。

    这是公主病发病的前兆啊!谢大师眼皮跳了一下:“还有什么”

    谢荡小暴脾气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换个帽子!”

    谢大师不做声,心想:干嘛要换,粉色多好看啊,荡荡还没出生那会儿,他就想要个小公主了,心里一直有个粉色梦。

    换帽子的事还没完呢,隔壁病房摔断腿的那个小娃娃能下地了,一瘸一拐地蹦跶过来,有点小羞涩的看着谢荡:“阿姨,我妈妈做了曲奇饼,你要尝尝吗”

    男孩子嘛,从小就是大猪蹄子,腿瘸了都阻挡不了他蹦到漂亮‘姑娘’身边。

    谢荡嘴角一抽,粗着嗓门:“老子是你大爷!”

    漂亮阿姨突然变成了怪蜀黍……

    “妈妈!”

    小男孩哇的一声,被吓哭了。

    中南,秦家。

    那批货的交易时间定了,便是这两天,秦家看上去倒是安静,一如往常,连着一周,时瑾面都没有露。

    秦行把秦明立叫来书房:“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已经都安排好了。”秦明立有所顾虑,“就是褚南天那里,恐怕要得罪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时瑾被算计进来了,那批货,也不可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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