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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苏丙羡才不相信她呢,认定她就是小叛徒:“你还狡辩!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父亲送进监狱的!是谁害死了你唯一的亲姐姐!”

    “其实,”苏子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其实我跟他们都不熟的。”

    她长这么大,一次都没见过她亲生父亲,她妈也不提,只说是个负心汉,她是真的跟负心汉、还有负心汉的女儿都不熟。

    “……”

    苏丙羡已经找不到话骂她了,不管哪个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蠢:“你智商多少”

    苏子苏老实巴交地回:“八十五。”

    呵呵。

    苏丙羡冷笑,尽情地嘲笑:“你造假了吧,你智商有八十五我就跟你姓。”

    她没造假,而且……

    她弱弱地说:“二叔,你跟我姓,也姓苏哦。”

    苏丙羡:“……”

    智商六十五,不能再多了!

    他没法跟她待在一次,怕被她的蠢传染,甩手就气冲冲地往外走,正好撞上从祠堂过来的苏让青。

    “二、二叔。”他结结巴巴。

    苏丙羡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死开,你这个基佬!”当初要不是这个基佬,他也不会信了苏子苏的鬼话。

    苏让青:“……”

    这话,被苏丙文也听到了,哪能不气,冷了脸:“老二,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苏丙羡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他都敢跟外面的野男人乱来,我这个长辈还说不得了”

    自己儿子再不济,也只能自己骂。

    苏丙文也要急眼了:“小让什么时候乱来了”

    “哼,昨天晚上他还躲在院子里给野男人打电话,一边哭一边说想人家。”苏丙羡瞥了小侄子一眼,**裸地嫌弃,“真是把苏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给野男人打电话

    苏丙文回头瞪不孝子:“你哪来的手机”他分明没收了他的手机!

    苏让青捂住嘴,就是不说。

    这是承认跟野男人打电话了

    苏丙文暴跳如雷,一把揪住苏让青的耳朵:“小畜生,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苏小畜生让青嗷嗷喊疼。

    一旁,苏子苏蹲在地上数蚂蚁,不禁深思:三叔跟她儿子不都是姓苏吗

    再说苏丙文,把不孝子苏让青打了一顿,并没收了他藏在床底下的十个手机,然后他从手机里找到了野男人的电话,备注是‘今生挚爱’。

    挚爱你个头

    他随即拨过去,结果说是空号,他继续打,换手机打,十个手机里就一个打通了。

    一接通,苏丙文就先发制人:“就是你勾引我儿子的”

    秦霄周没好气:“你谁啊”

    苏丙文自报家门:“我是苏让青他爸!”

    秦霄周只觉得脑中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卧槽!老子都拉黑了那么多号码,怎么还有!”

    他先后拉黑了九个号码了,居然还有!

    苏丙文懒得跟他拉拉扯扯,直截了当地放话:“你开价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秦霄周也是个刚的,暴躁了,气急败坏地骂:“妈的,要我说多少遍,老子是钢铁直男!”

    说完,钢铁直男怒摔了电话!

    苏丙文:“……”什么鬼!

    院子里,苏问正领着宇文听四处逛,苏丙羡过去扫兴了。

    苏丙羡一副被欠了一个亿的表情:“老四,我们谈谈。”

    苏问没闲工夫理他:“没空。”

    苏丙羡破罐子破摔:“那行,我就在这说,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不能说的,老四你就多担待着点。”

    说着,他瞟了未来的四弟妹一眼,威胁苏问的意思摆得很明显了。

    苏问眯了眯眼。

    苏丙羡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就是觉得老四这不阴不阳的样子,真特么让他毛骨悚然。

    “听听,你自己逛逛,我很快回来。”

    苏问这么同宇文听说,声音轻轻缓缓的,目光柔得能掐出水来,让苏丙羡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演员真是个了不得的行业,瞧老四这脸变的。

    哼,跟老头一个德行,老婆奴!

    宇文听说好,苏问便同苏丙羡去了后院的祠堂,她一个人四处走走逛逛。

    前面鹅卵石的小径上,有孩童在戏耍,手里拿着个蜘蛛侠的风筝,小短腿跑得飞快,后面,女人在追。

    “祁玉。”

    “祁玉。”

    祁玉便是唤宇文听四奶奶的那个孩子,他父亲是苏丙羡的长子,去世已经三年多了,是死在了金三角。

    照顾祁玉的保姆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是祁玉母亲那边的远房亲戚,年轻时伤了腿脚,有些微跛,祁玉刚出生时,她便来帮着照看孩子了,祁玉唤她钟奶奶。

    “祁玉,慢点跑。”钟氏在后面急喊。

    祁玉正是贪玩的年纪,莽莽撞撞,一头就撞进了宇文听怀里。

    他一见是四爷爷家的四奶奶,就立马规规矩矩站好:“四奶奶好。”他最怕四爷爷了,虽然他不打他,可是就是好怕他。

    钟氏已经追上来了,见着宇文听连忙低头,恭恭敬敬地喊了句:“宇文小姐。”压低声音喊,“祁玉,快过来。”

    祁玉哦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给宇文听。

    钟氏愣了一下,笑笑:“祁玉这是喜欢您呢。”

    祁玉的母亲在祁玉半岁大的时候便改嫁了,苏家大房的男人似乎都不太会选女人,祁玉的奶奶年轻时出轨,同苏丙羡离婚后就没有往来过。

    祁玉是钟氏带大的,性格不像那般大的孩子活泼。

    宇文听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接了他递过来的糖果:“谢谢。”

    祁玉甜甜地笑,露出几颗小乳牙,虽然他很怕四爷爷,可他很喜欢四奶奶,怯怯地问:“四奶奶,你要跟我和点点一起玩吗”

    点点是祁玉的母亲留下的一只金毛,是祁玉唯一、也是最喜欢的玩伴。

    宇文听摸摸祁玉的小脸:“好。”

    钟氏忙拘谨地道歉:“祁玉不懂事,叨扰您了。”

    宇文听说没关系,钟氏见她随和,也放松了些,这混世魔王的四爷倒是找了个脾气好的女朋友。

    祁玉开心地拉着她的手去了儿童房。

    刚到门口,一只壮硕的金毛跳出来,冲着宇文听凶神恶煞地叫唤:“汪!”

    “汪!”

    祁玉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样子:“点点,你别叫,这是我四奶奶。”

    点点汪汪了两声,就不叫了,围着祁玉打转,尾巴甩得欢快。

    “四奶奶,你玩吗”祁玉抱来一小箱子的积木。

    宇文听摇摇头。

    祁玉就自己玩了,点点趴在一旁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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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钟氏沏了一壶茶过来,还端了几碟点心过来,招呼着宇文听吃东西,她尝了尝,又给祁玉喂了一小块。

    点点趴了会儿就趴不住了,这儿转转那儿溜溜,一会儿追着皮球玩,一会儿咬狗骨头的玩具,还不知从哪叼来个相框,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劲,扔宇文听脚边了,她把相框捡起来,里头的照片有些年岁了。

    祁玉凑过去,指着相框里的一个男人:“这是我爸爸。”又指了一个女人,“这是我妈妈。”他有点失落,皱着胖嘟嘟的小脸说,“爷爷说,他们都去天上了。”

    想来苏二爷对祁玉那改嫁的母亲很是厌恶。

    不经意间,目光扫到照片里那站在苏津身旁的少女,宇文听微微一愣,细细看了会儿,指着照片里的少女问祁玉:“她是谁”

    祁玉睁着眼珠子可劲儿瞧,还是摇摇头,说不认得。

    钟氏这时进来,手里拿着包裹:“宇文小姐,有您的快递。”见那老照片,她神色一急,“这是哪翻出来的照片要让四爷看见了,又要发脾气了。”

    宇文听抬头。

    钟氏察觉话不妥,歉意地笑笑,放下包裹便出去了。

    祠堂那边,苏问正不耐烦着。

    他撂了茶杯:“说吧。”

    苏丙羡心里建设了很久,咬咬牙:“对不起,我错了。”要不是怕老四真把他弄到牢里去,他才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苏问抬抬眼皮,兴致索然:“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苏丙羡被堵得心口一抽,又气又急,梗着脖子面红耳赤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哥,你不能送我去吃牢饭,这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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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听番外26:醉了睡睡更健康(9更)
    “要赚钱养你,还有我哥。”

    苏问被哄到了,在她脖子上亲了亲:“我有很多钱,都给你,你不用去赚了。”他把她的手提拿开,“乖,去休息。”她昨晚也没怎么睡。

    肩膀有些隐隐作痛,她活动了两下右手:“还有几份报表没有看完。”

    她肩上动过手术,有时还是会痛。

    苏问立马紧张了,手覆在她肩上,轻轻地揉:“很痛吗”

    宇文听摇头,说不痛了。

    苏问还是不放心,扶着她躺下,蹲到沙发旁去给她按肩膀,他专门去学过,会一些推拿的手法:“报表我帮你看,你去休息。”

    宇文听犹豫。

    苏问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要质疑你男朋友的业务能力。”

    不是,她是舍不得他累。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那你也休息,报表明天再看。”

    苏问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好。”

    卧室里只有一间浴室,她先洗漱的,等苏问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把她抱到床上去,放进被子里。

    “晚安。”

    他吻了吻她额头,关了床头灯,去外面的房间帮她处理工作,天宇的业务他都特地了解过,都是他熟悉的领域。

    十点,他把报表里的问题整理汇总完,存在了她的个人文档里,然后关了电脑,回了房间,她睡得正熟,睡姿规规矩矩的,就占了里侧三分之一的位置,外面的位置给他留着。

    真是一点都不设防,她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君子了苏问失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下,把她抱进了怀里,亲了亲她的脸,合上了眼睛。

    外面房间的墙上挂了一盏古钟,青铜的分针转了一圈,快到子午夜,血色正浓。

    “苏问。”

    “苏问。”

    轻轻柔柔的声音,唤了两声。

    苏问睁开眼:“嗯”他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听听”

    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还在响,声音调得很小。

    她关了闹钟,说:“十一点五十九了。”然后盯着手机屏幕,等到59跳成了00,她抬起头,对苏问说,“生日快乐,苏问。”

    苏问刚睡醒,还有点懵。

    他扯了扯睡衣的领子:“跟做梦一样。”他看着她,眼里的惺忪缓缓褪去,眸光渐亮,“听听,你咬我一口。”

    宇文听哑然失笑。

    “咬哪里”她笑着问。

    苏问点了点自己的唇,低头凑过去:“这里。”

    她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没舍得用力咬,就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然后退开些,问他:“疼不疼”

    苏问眼眸里带笑:“不疼。”痒痒的,很舒服,他又把脸凑过去了,撒娇似的,“你再咬一下。”

    她依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上轻咬。

    她越咬他心越痒,翻身就把她按在了床上,他整个人压上去,吻住了她的唇,不同于她浅尝辄止的啄吻,他吻得用力,缠着她的舌头,发了狠地吮吸,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

    苏问放缓了动作,含着她的唇,轻轻舔了舔。

    “问问。”她声音哑哑的。

    苏问抬头看她,不太满意这个称呼:“名字好娘气。”就他家老头这么叫,怎么说都改不掉。

    宇文听摇头,脸有些红,眼睛潮潮的,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着苏问的脖子:“没有,我很喜欢。”她喜欢这样亲昵的称呼。

    苏问勾唇,笑:“那你就这样叫。”只让他父亲还有她这么叫,别人不行。

    她说:“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然后,她推了推苏问。

    苏问坐起来,她下床,把她的行李箱拿出来,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黑色纸面的盒子,没有任何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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