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宇文听笑着接了,弯腰亲了他一口。
苏问眼里都要冒火了:“苏祁玉。”
祁玉立马抬头,看了一眼,又立马低头:“四爷爷。”
苏问命令:“把脸给我擦干净。”他女朋友,当然只能亲他!
“哦。”
祁玉赶紧用袖子去擦脸,对四爷爷怕得不要不要的。
宇文听:“……”
中午,苏津给苏问弄了生日趴,一大家子围着他,给他唱生日歌,还要他戴寿星的帽子吹蜡烛许愿,更幼稚的是,苏津还逼着苏家那群‘打工的’挨个说祝福语,说不好了还得重来。
苏问从头到尾冷漠脸……
下午两点多,苏问送宇文听到机场,他也不管会不会被拍,一定要送她到机场里面,送到了还不肯让她走,非要磨到最后一分钟。
胡明宇在前头都等得心力憔悴了。
苏问还在依依不舍:“到了给我电话。”
“嗯。”宇文听戴着口罩和墨镜,说,“那我进去了。”
苏问拉着她的手,还是没松,看了看等在前面的胡明宇,蹙了眉头,忍了忍,没忍住:“听听,你能不能换个随行秘书”
宇文听不解:“为什么”
苏问语气很酸:“男秘书不好。”
宇文听失笑:“胡秘书都结婚了。”
苏问闷声闷气的:“已婚了也是男的。”
宇文听想了想,换秘书还是不妥:“他的工作能力很出色。”而且胡明宇是她哥哥的秘书,在总裁办已经三年多了,对天宇的业务和运作都很了解,没有谁会比他更胜任董事秘书长这个职位。
苏问嗯了声,没再说了,行吧,当男朋友的不可以太无
问听28:当年秘密,两次绑架案(11高潮
次日一早,苏问从酒店到片场这一路都在跟女朋友打电话,汇报他的行程,汇报金州的天气,汇报他今天穿了什么,吃了什么。
刘冲:“……”
全程冷漠脸!
这个屠狗男,他讨厌他一万年!
挂了电话后,苏问就恢复了他的少爷脸,脸上就写了八个字——滚开别理我别惹我!
哼~
刘冲才不理他。
苏问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他以为是宇文听,面露悦色,可一看到来电,失望透顶。
是他的老父亲,苏津。
“问问。”
“嗯。”苏问有气无力。
苏津语气有点严肃:“苏丙邺逃狱了。”他很担忧,“你要小心,我怕他去找你麻烦。”
苏问挂了电话,整个人阴沉沉的。
刘冲都能感觉到了一股子‘西伯利亚寒流’:“又怎么了”这人脸色跟翻书似的,说变就变。
喜怒无常,比祖宗都难伺候!
苏问脸色沐了寒霜,没解释,简明扼要直接下了命令:“订张回江北的机票,要最快的。”
电影还等着杀青呢!
刘冲怨气冲冲:“你那么着急回江北干什么”
苏问很暴躁:“快点。”
搞什么啊!
最快的航班是一个小时后,本来没有票的,苏问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弄到了两张头等舱,刘冲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估计不是小事,苏问几乎隔十几分钟就给宇文听打个电话。
来不及和剧组详说,刘冲直接把车开去了机场。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苏问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是苏丙羡打过来的,他两天前刚去投案自首,目前在看守所拘留。
“老四,是我。”
苏问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你在看守所还能打电话”
苏丙羡说:“我花了点钱。”这不是重点!
苏问没什么耐心:“什么事”
苏丙羡在电话里很犹豫,欲言又止了一番:“你要先保证不会给我加刑。”
老四是个阴险毒辣的,手段奸诈得很,他要是想搞他,能有千方百计让他在牢里把牢房坐穿。
苏问停顿了一下:“说。”
苏丙羡有点气弱:“前天我在看守所看到老大了,他在牢里表现很好,当了木工场的车间组长,监狱那边特别让他来看守所培训,我两大半年没见就让人行了个方便——”
苏问冷漠地打断:“重点。”
好吧,重点是:“我跟老大说了几句话,谈到了……谈到了,”他支支吾吾。
苏问声音又冷冽了几分:“说不说”
苏丙羡咬咬牙,硬着头皮说了:“谈到了你带女朋友回家了。”
苏问眉眼立马阴沉了:“你还跟他说了什么”
苏丙羡心虚,声儿越来越弱:“也、也没什么,就是夸了你女朋友几句,他还问我你们感情好不好我就照实说了。”求生欲很强烈,他赶紧声明,“也没别的,就是随便聊聊。”
哥儿俩都是苏问送进去的,不是同仇敌忾嘛,共同话题就多了。真是随便聊聊,顺便向老大吐槽了老四一百遍,骂了一千遍!
骂是骂爽了了,可问题是……
“我听说老大逃出去了,看守所那么多人守着都逃得出去,铁定是谋划了很久,我估摸着他可能,”苏丙羡有点心慌慌,“可能贼心不死。”
他发誓,他不是良心发现,更不是担心老四,他是怕老四那个心肝宝贝的女朋友有什么三长两短了,老四会殃及池鱼。
他这是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
电话里沉默了。
隔着十万八千里,苏丙羡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我是怕老大对、对你女朋友——”
苏问阴阳怪气的音色从听筒里砸过来。
“要是我女朋友出了什么事,你就待在监狱里不用出来了。”
苏丙羡顿时急眼了:“苏问!你出尔反尔,你保证了不加刑的。”不然他干嘛不打自招!
苏问冷笑:“我没有。”
仔细想想……
……还真没有!
苏丙羡要跳脚了:“苏问,你——”
那边:“嘟嘟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苏丙羡:“……”完了完了,他可能要判得更重了。
苏问挂了苏丙羡的电话,随即就拨了宇文听的号码。
宇文听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卧室里化妆:“怎么了”他十五分钟前刚打过电话。
苏问很不安:“听听,你今天别出门了。”
她画眉的笔顿了一下:“我约了笙笙看电影。”
苏问语气有些急:“我不放心。”
她疑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外面坏人太多。”他和苏丙邺的恩怨牵扯到了八年前的绑架案,他现在还不敢告诉她太多,“别出去了好不好嗯”
兴许出什么事了。
宇文听把眉笔放下了:“好。”
电话挂断后,她又去浴室,把妆卸了,客厅忽然传来声音,她关了水龙头,回头,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金州机场。
苏问还在打电话,刘冲听得七七八八,好像是苏问在差遣什么人去宇文听家里,说什么保护她之类的,还说要是少一根汗毛就怎么着怎么着。
那语气,没错了,是道上混的。
刘冲看了看时间,提醒:“问哥,到时间了,得登机了。”
苏问这才挂了电话。
九点半,飞机抵达江北。
一下飞机,宇文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听听,你还在不在家,我到江北了——”
苏问的话被打断了:“老四,”电话里不是宇文听的声音,是个男声,“是我。”
是苏丙邺。
动作这么快,他是预谋已久。
苏津四个儿子里头,除了苏问,最为奸诈阴险的,就数苏丙邺。
九点四十,苏津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怎么了,问问是不是苏丙邺去找你麻烦了”
“他绑了听听。”
下午一点。
苏问收到了苏丙邺发来的地址,苏丙邺说,只准一个人来,方圆一里的监控里,只要出现了苏家的人,或者是警察,宇文听立马没命。
苏问不清楚苏丙邺的底牌,也不敢拿她冒险,单枪匹马地去了。他认得那个地方,八年前,宇文听也是被绑到了那个阴暗湿冷的地下室。
头顶老旧的电风扇常年转着,依旧驱不散里面的霉味与湿气。
“来了。”
苏丙邺手里拿了把枪,坐在地上,他身后,还有两个打手。
和八年前不一样,地下室里没有杂乱货物,地上也不比那时平整,有一个超过一人高的深坑,像是刚挖出来不久,表面的泥土还是潮的,中间隔一层可视的玻璃,将那深坑一分为二,顶上盖着两块厚厚的亚克力板,板的边缘穿了洞,用链条锁着,拴在墙面的钢筋上。
宇文听就被锁在里面。
“听听!”
苏问大喊了一声,刚迈开步子,苏丙邺转了转手里的枪口,指着宇文听。
“站那里别动。”
苏问站定在了原地,将手举了起来,目光始终落在宇文听身上:“怎么样都可以,别碰她。”
她没有被绑,只是她头顶那块亚克力板上了锁,她被困在了玻璃左边
的深坑下面。
她也在看他,自始至终都安静着看他。
苏丙邺说:“把枪放下。”
苏问毫不犹豫,把外套口袋里的枪放在了地上。
苏丙邺回头,示意那两个打手,他们上前,捡起枪,卸了子弹,并把苏问身上的手机、钱包、手表、袖扣全部搜走,并且带出去毁掉,避免他钻任何空子。
“听听,”苏问往前了一步,“你有没有受伤”
她摇头。
苏问打量她,确认她无虞之后,才看向苏丙邺:“要怎样,你才放了她”
苏丙邺从地上站起来,身上还穿着保安的衣服,沾满了土,手里拿着把手枪,指了指右边那个土坑:“你的位置给你准备好了,下去吧。”
右边那半块亚克力板没有被锁住,苏问掀开直接跳了下去,半分犹豫都没有。
果然啊,跟他爹一个样,女人是死穴。
苏丙邺冷笑了声,把亚克力板盖上,用链条死死锁住。
坑的深度高过了他约摸四五十厘米,上面的亚克力板很重,被紧紧锁扣着,他用手撑了撑,根本推不动丝毫,他抬头,看苏丙邺:“把她放了。”
他神色镇定,紧握的手,早就被冷汗湿了掌心,不敢慌,也不敢乱。
苏丙邺把钥匙取下来:“别急。”转头看向宇文听,“还记不记得这个地方”
怎么会不记得。
头上的旧风扇还在嘎吱作响,五六月的天,依旧阴冷潮湿,她记得这个地方,记得墙上有钢筋。
苏丙邺阴鸷的眼里有跃跃欲试的兴奋:“八年前,你也是被关在了这里。”
八年前那起绑架案,明面上是苏家的仇家所为,实际是他与长女苏伏精心设的局。
问听番外29:同生共死获救(12高潮
她所有镇定与平静在这一刻,全部崩塌,怔怔呢喃:“是坏的……”
苏问料到了,苏丙邺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命回去,大声喊她:“听听,别管我,你先离开这。”
宇文听盯着他那边水位。
苏问担心得快要疯了:“快走啊!”
她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挪动。
突然咣的一声响,她头顶厚重的亚克力板被盖上了,苏丙邺趴在上面,紧紧拉着铁链,脸上全是血,癫狂地发笑:“你、你以为我还会让苏问活着出去吗”
他吃力地把锁扣上,狰狞大笑,眼一翻,仰面栽下去了。
他就是死,也要拉苏问垫背……
宇文听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厚板,出不去了,心里竟反而出奇地平静下来了,她走到相隔在两人中间的玻璃前:“我知道他不可能放了你,所以我才把阀门拧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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