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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被他指尖碰过的地方,冰冰凉凉的,沾染上了他的温度,她只觉得痒。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惊扰了气氛,萧荆禾不动声色地退开了一步,接了电话:“喂。”

    是闻峥的电话,问她能不能出任务。

    她回:“可以。”

    打人那件事情,不知道为何局里不了了之了,甚至局长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让她不用放在心上,不过她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已经联系了律师,起诉的流程还在走。

    “我二十分钟后到。”说完,萧荆禾挂了电话。

    容历紧张地看她:“是要去救火吗”

    “嗯。”

    他蹙眉,默了许久,如履薄冰般,问得小声又小心:“可以不去吗”他是真怕了,怕她一去不回。

    他的阿禾不是寻常的女子,上一世是将军,这一世,依旧在最危险的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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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番外10:容历,你想要我吗?
    “那一年,汀南发生了六起纵火案,都有同一个特点,红色高跟鞋,指甲油,还有红酒杯。”

    是入室纵火,当时,她才十三岁,保姆和姨母都遇难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wrappedinablanketofhope,asleepinabedofdreams……”

    轻柔的英文歌突然回荡在公寓的走廊里,萧荆禾回头。

    是隔壁邻居江裴。

    铃声不疾不徐地在响,有些熟悉的曲调,他看了一眼来电,并没有立刻接通,低声问候她:“才下班吗”

    “嗯。”

    他颔首,打过招呼后,接了电话:“喂。”

    一层楼只有三户,其中一户还没有人入住,又是晚上,走廊里十分安静,她手里的钥匙碰撞出轻微的声响,余下的,便只有江裴的声音:“初稿已经定下了。”

    “还有七天,可以准时交稿。”

    萧荆禾开门,进了公寓。

    走廊里的男人回头,看着对面门口,笑了笑:“下本书吗连环杀人的题材怎么样”

    回到公寓,洗漱完,已经近十一点了,何凉青给她下了汤圆做夜宵。

    “阿禾,”何凉青把手提电脑放在餐桌上,“你打人的原视频流出来了。”

    她放下汤匙:“我看看。”

    视频很长,有十三分钟,除了她打人那段,还拍到了小松援救的过程,这个视角,她和萧若的脸都被拍到了,只是距离隔得远,五官不是很清晰。

    何凉青把页面往下拉:“萧若删掉的剪辑版视频也被人转发了。”

    她那个剪辑版引导的痕迹太刻意,如今原视频出来,前后一对比,孰是孰非一目了然,萧若完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下面的留言也跟着一边倒。

    “人在做天在看,让你作妖,活该被踹。”

    “这个戏精女的谁啊,求人肉。”

    “桐华路三十八号美甲店,萧氏地产董事长继女萧若,不用谢!”

    “消防员姐姐这一脚踹得真帅,解气!”

    “小姐姐好漂亮,可以出道了。”

    “这么正的妹子居然去当消防员了,看来我得点一把火冷静冷静了。”

    “我父亲就是被这个女消防员从火场里救回来的,她是当之无愧的消防英雄,之前黑过她骂过她的,请你们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

    “……”

    这个网络化的世道,最善变就是舆论,一人操一把键盘,风往那边吹,键盘后的手指就往那边倒。

    如今,萧若算是自食恶果了。

    “发视频帮你澄清的微博是个大v。”何凉青问萧荆禾,“你花钱请的吗”

    她摇头,心情不错,将碗中的汤圆吃干净了:“我请的人还没有拿到原视频,这不是我让人做的。”

    “那是谁”

    萧荆禾浅笑。

    何凉青想了想:“是容历”

    她眼里笑意更深了:“嗯。”

    何凉青倒越发觉得容历不错,若是能与阿禾成一段姻缘,她觉得正好。桌上的手机响了,萧荆禾拿起来看了一眼。

    何凉青也瞧了瞧,只有号码,没有存名字:“萧家那边”

    “嗯,赵月莹。”萧荆禾接通了,开门见山地问,“什么事”

    赵月莹语气放得很低:“荆禾,你妹妹知道错了,网上的微博你能不能让人删了”

    果然是来给萧若善后的。

    萧荆禾语气平平:“不关我的事。”这是实话,她还没动手呢。

    赵月莹自然不信:“若若被人肉出来了,这些负面消息对公司的影响很不好,你父亲也生气了。”她软硬兼施,搬出萧长山之后,话锋又软下去,“荆禾,我让若若给你道歉,你就原谅她这一回。”

    她还是不冷不热的语气:“我说得不够清楚不是我做的,你找我没用。”

    见她还不为所动,赵月莹急了:“不是你还会是谁”她也不装腔作势了,语气冷了下来,“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不装楚楚可怜了

    何凉青问还要不要汤圆,萧荆禾摇头。

    没有听到回答,赵月莹有些乱了方寸,走到一边,避着萧长山,压低了声音问:“你要多少钱”

    萧荆禾只觉得好笑:“你觉得我缺钱”她外祖父留下来的画,随便卖掉一幅,都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赵月莹没了办法,恨得牙痒痒:“那你想怎样”

    她语气淡淡的:“不怎么样,是她自作虐,得受着。”她这个人,一般不喜欢找人麻烦,可麻烦找上门了,她就要还回去。

    赵月莹气得拔高了嗓门:“你——”

    萧荆禾不紧不慢地打断了她:“有这闲工夫找我,倒不如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法院的传票应该快下来了。”

    赵月莹情绪激动,语气很冲:“你真要起诉你妹妹”

    “你以为我开玩笑吗”萧荆禾从容不迫,“赵女士,我应该以前就跟你说过,嫁进了萧家就安安分分的,别来惹我。”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赵月莹接着打过来了好几次,她都懒得接。

    子午夜时分,窗外落了一阵细雨,风一吹,像白茫茫的一层雾,笼着天,笼着月,笼着窗台那盆繁茂的绿萝。

    她陷在梦里,挣扎不出来。

    “mystepintoeternity,isnotwhatitmighthavebeen……”

    轻柔的女声,缓缓地唱,有口哨声轻轻地和,少女躺在地上,眼皮沉重,一眨一眨,恍恍惚惚的,模糊的视线里有人影在摇晃,高高瘦瘦的,那人背着光,手里拿了红酒杯,杯中红色的液体来回地晃。

    “canyoufeelmeasibreathelifeintoyou……”

    曲调断断续续的,那瘦高的人影转过身来,少女掀了掀长睫,看不见灯下的脸,黑色的头套遮住了五官,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inawhilemyflower,somewhereinadeserthaze……”

    口哨声和着英文歌的曲调,在夜里荡啊荡。

    他提着高跟鞋,走向了少女,蹲下,脱了她的白球鞋,换上了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少女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昏昏沉沉,空气中有劣质指甲油的味道,很刺鼻,指甲油的瓶盖扔在地上,发出滚落的声音。

    他抓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涂上大红的指甲油,口哨声忽高忽低。

    呲——

    是火柴摩擦的声音,一点火星落在地上,砰的一声,熊熊火焰升腾而起,音响里,那首英文歌不停地循环。

    “wantyoutounderstand,it’syouanditogether……”

    萧荆禾蓦然睁眼,梦境,戛然而止。

    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头上全是冷汗,缓了许久,下床去倒了一杯冷水,喝完后,浑身发冷,再没有一点睡意。

    床头灯亮着,她静坐了许久

    ,拿了手机,翻来覆去地看着通讯录,愣神了会儿,鬼使神差就拨了电话。

    响了一声,她立马挂断了,舔了舔唇,觉得渴得厉害,刚要起身去倒水,手里便响了。

    她盯着屏幕看,心如擂鼓。

    接通后,容历的声音便响在了耳边:“阿禾。”

    大概是刚睡醒,嗓音惺忪沙哑。

    萧荆禾坐回去,手无意识地揪着枕头:“抱歉,吵醒你了。”

    容历一点脾气都没有:“不要紧。”夜里,他声音听上去很轻,因为刚醒,音色有些软,“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方才,突然很想听听他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撒了谎:“我不小心摁到的。”

    “睡不着吗”

    “没有。”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不想扰他睡眠,便说,“那我睡了。”

    “好。”

    她挂了电话,愣愣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之后,辗转反侧,半点睡意都没有了,大脑很精神,思绪里全是容历的声音,缠缠绕绕,绕得她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又响了。

    只一声,她就接了。

    “容历。”

    她就知道是他。

    电话里有风声,他声音被吹散了,轻柔得很:“还没睡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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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番外11:偷尝禁果了(一更)
    “容历,你想要我吗”

    容历愣住了。

    她走上前,手环在他腰上,目色深沉:“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和别的女子亲近。”

    无理取闹也罢,总之她不能与人共享他。

    他清俊的一张脸,竟也染了几分胭脂色,被她看得心头发痒:“哪有什么别的女子,我只对你有、有……”

    他难以启齿了。

    她笑:“有什么”

    明知故问!

    容历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惩罚似的。

    “容历,”她凑近,身体贴着他的,“要不要试试”

    她是将门女子,不喜欢扭扭捏捏,既允诺了要嫁给他,她便是他的人,心是他的,身体也是。

    只要容历要,她就给。

    容历目光灼灼,看着她:“试什么”

    她没有说,低头,解了他的腰带,环在他腰上的手,没入他衣襟里。

    他身体都僵了:“阿禾……”

    “嗯。”

    她心不在焉的应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他被她弄得衣衫不整,喘息声越发的重,拧着眉,像愉悦又像痛苦:“谁、谁教你的”

    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全是**。

    她抬头,笑着:“避火春宫图。”

    他红着脸恼她:“你怎么可以看那种东西!”她怎么能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她都还没看过他的!

    “我可以看。”不过,她不讲理,说,“你不可以。”

    定西将军府只得她一个姑娘,她有七个堂哥,这避火图便是堂哥给她看的。

    容历咬了咬牙,额头已经出汗了,身体发软,他靠在她身上,任她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喘着说:“你也不要看。”他认命似的,嘴里溢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你要看就看我。”

    她没说好与不好,就问:“还要吗”

    他眼眶微红,所有清冷都被她那双作乱的小手给揉碎了,轮廓崩得紧紧的,忍了忍,没忍住:“……要。”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些。”

    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好。”

    说完,她把他的外裳剥了。

    因为理智尚存,容历没有碰她的衣服,从头到尾,她穿戴整齐,他却衣不蔽体,甚至放纵地缠着她。

    他素来克己守礼,那次,是她带着他、诱着他,偷偷碰了禁果。

    “容总。”

    “容总。”

    秘书李秩盛喊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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