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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容家的小公子素来冷清,何时这样欣喜若狂过。容家两位老头子也坐不住了,跟着出来瞧瞧什么情况,就看见容历正眼巴巴地盯着人家姑娘,那模样,跟老霍家那只贵宾狗见到主人时一个德行。

    结果——

    萧荆禾指了容历身后的萧长山:“我找他。”

    结果,人家姑娘还不是来找他的。

    容历有一点失落,不过,能见到她,他还是欢喜的:“因为冬梅雪图吗”

    她诧异,他怎么知道的

    容历声音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画在我那里。”他哄她似的,看着她的神色有几分小心翼翼,也有些期许,“先不管它,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家人可以吗”

    不合适。

    这是她的第一想法,可看见容历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

    她还在思索,容历就已经拉住她的手了,他带她进去,走到容家二老面前:“爷爷,父亲,这是我喜欢的人。”

    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萧荆禾身上,哦,原来是容家老幺的心上人啊。

    萧长山父女不可置信,脸上的表情哪止精彩绝伦。

    容老爷子去过消防总队,看过照片,可还是第一次见真人,心里是有些激动的:“




帝后14:容历阿禾交往,狗粮走一波(二更
    她硬着头皮,把他拉到一旁的后院。

    容历神色紧张:“是不是我姐吓到你了”是他心急了。

    萧荆禾摇头:“我去你家不合适。”方才有外人在,她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拒绝的话。

    他怕她生气,把声音压得很轻:“怎么不合适”

    明知故问。

    她不看他,目光转到别处,红红的耳尖露出来了:“我还不是你女朋友。”

    容历往她那里走了一点,追着她的目光看:“阿禾,我很喜欢你,”他弯腰,凑近她的脸,“现在就让我当你男朋友可不可以”

    他轻声细语的,她晕头转向的。

    屋里,容老爷子扯着嗓门在喊:“子说,人呢,怎么还不进来”

    萧荆禾扭头。

    容历把她的脸掰回去,非要她看着他。

    她想了想:“可以。”

    她回答得干脆,容历反倒愣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她:“阿禾,你答应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嗯。”

    她也喜欢他的,她能确定。如果不喜欢,方才在林家她就会撇得一干二净,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是他,扰得她魂不守舍。

    罢了,她认。

    她抬起头,看着容历的眼睛:“容历,我也喜欢你。”

    容历,我心悦你。

    千年前,他的阿禾也这么说过,在边疆的沙场上,当着数十万定西军的面,说她心悦他。兜兜转转,他还是寻到了她,他的阿禾,他的未亡人。

    他张开手,将她抱进怀里,低头伏在她肩上,红了眼眶:“阿禾,我等了你好久了。”

    容老爷子还在喊他们。

    她乖乖站着,任他用力地勒紧了腰:“不先进去吗”

    容历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先抱一会儿,我想抱抱你。”

    “好。”她伸手,环在他腰上。

    两情相悦,莫大的欢喜,也不过如此。

    容菱躲在院子外面偷瞄,激动得不行:“我的天,那黏糊劲!”她都怀疑她看到的是幻觉,“那真是咱弟”

    真是那个三四岁就不肯再牵姐姐手的容历

    容棠摸了摸下巴,断定:“他以后肯定是个妻管严。”

    容菱深有同感,感叹:“一物降一物啊。”

    容家老爷子留了萧荆禾吃晚饭,容历挨着她坐,一双眼睛就追着她,她到哪,他就到哪。

    老爷子本来还想单独同小姑娘说说话,可怎么使眼色容历都不走,黏人得紧。

    席间,容菱故意调侃:“你不是不与女眷同席吗”

    萧荆禾听得不明就里。

    容棠接了一句:“他啊,七岁以后就不和异性同桌吃饭了,说什么男女有别不合规矩。”

    容历把剔好了刺的鱼肉放在萧荆禾的空盘子里:“阿禾不是别人。”

    容菱忍不住酸他了:“我是别人吗你也不和我同席啊。”

    “那怎么能一样,”容老爷子给孙子帮腔了,说得理直气壮,“他们以后可是要同寝的关系,你瞎掺和什么。”

    容菱:“……”

    好吧,她哑口无言了。

    “爷爷,”容历嘴角有淡淡的笑意,“食不言。”嗯,他和阿禾确实是同寝的关系。

    容老爷子:“哦。”

    萧荆禾低头吃饭,头顶的吊灯打在脸上,晕开两团嫣红。

    一顿饭下来,容历没怎么吃,又是斟茶,又是夹菜,从头到尾眼睛都没挪开一下,容家两个老头又是欣慰又是嫉妒啊。

    饭后,她去了容历的房间,他去给她泡茶。

    容历的姐姐说得没错,他就是个老古董,房间的装修与摆设竟与她外祖父生前的喜好习惯一般无二,一张床,一张书桌,桌上是笔墨纸砚,桌旁书架上是四书五经。

    桌子前的墙上,挂了一幅水墨画,画上是个身穿戎装的女子,星眸入画,眉峰英气,她拿着剑,坐在马上。

    容历端了茶壶进来,她问他:“那画上的人是谁”

    画纸下面盖了章印,‘子说’二字是繁体。

    这是容历的亲笔画。

    容历倒了一杯茶给她:“她是定西将军,莺沉。”

    一个杜撰的人物,为何会有画像

    她看着画中女子的容貌:“定西将军有原型吗”

    容历沉默。

    她回头看他,他正望着画里的人:“那幅画就是她的原型。”

    那幅画是定西将军的原型,那么,谁又是那幅画的原型她方才听容菱说,容历善笔墨,却只绘山水,从不画人。

    她是谁,为何能入容历的画,什么样的女子,能叫他把笔墨柔成这样,一笔一划都是精雕细刻。

    萧荆禾微微蹙了眉。

    容历抬着她的脸,在笑:“吃醋了”

    她否认:“没有。”

    嗯,是吃醋了,唇都被她咬红了。

    容历放下茶杯,拉着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她肩上蹭了蹭:“阿禾,你不要吃醋,我只喜欢你。”

    定西将军是她,莺沉是她,阿禾也是她。

    他就只喜欢她。

    萧荆禾眉头这才松开,被他蹭的有些痒,也不躲,顺从地把手放在他腰上:“很晚了,你要不要送我回去”

    “可不可以留下来”他舍不得她。

    萧荆禾拒绝:“不行。”她尚有理智,克制自己不能由着他,“我第一次来你家,留下来过夜不太好。”

    她不想给容历的家人留下半点不好的印象。

    容历依着她的意思:“那晚点再回去”

    她想了想:“嗯。”

    她也想跟他多待一会儿。

    过了十点容历才送她回家,车停在她家小区外面,他替她解了安全带,将一个樟木的盒子递给了她:“这幅画你带回去。”

    是萧长山从台禅寺取走的那幅冬梅雪图。

    “萧长山为什么把画送给你”她很意外,这幅画兜转了一圈,还是回了她手里。

    容历同她解释:“他的公司在筹资,用画来讨好我。”

    萧长山不满足房地产产业,开了个半导体公司,而且资金周转很困难,正因为如此,前阵子萧长山几次三番地过来打她手里那几幅画的主意。

    萧氏要融资,她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萧长山想合作的对象是容历:“你是做风投的”

    “你居然不知道。”他表情不怎么开心,语气也很幽怨,“阿禾,你都不上网查我的资料。”

    她哪里知道他这么有名。

    “那你要给他投资吗”不管容历会不会和萧长山合作,她都不会干涉,生意上的事,她不懂,也不想牵绊他。

    容历反问:“我能不能替你教训他”

    她失笑:“当然可以。”知道他的意思了,她也不过问,只表态,“你可是我的靠山。”

    容历是她男朋友,那么,她所有的事,她都愿意让他参与。

    “这笔账,我帮你算”容历带了询问的意思



帝后15:要听话,亲我!容历护妻!(一更
    灯下,一张脸妖媚得紧,他拖着调儿,命令:“坐我腿上。”

    她眼睛瞪大,小脸都白了。

    霍常寻勾着唇笑,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看她这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他就想欺负:“快点。”

    她眼睛红了,要哭的样子,皱着秀眉坐在了他腿上,只坐了一点点,弓着腰,尽量不挨着他。

    又当他是洪水猛兽是吧。

    霍常寻一把搂住她的腰,把人拉过去,然后松手,往沙发上一躺:“亲我一下。”

    她身子一僵,从他腿上摔下去了,顾不上疼,第一反应是往后缩。

    霍常寻:“……”

    这是要气死他

    她红着眼眶,唇被她咬得发白:“能不能不——”

    霍常寻打断不听:“不能。”

    他说完,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

    她完全傻了。

    她张着嘴,一动不动,正好如了他的意,任他在她唇上为所欲为,咬着她重重地吮了一口,叫你不听话!

    这是纪菱染的初吻,她幻想过无数次,都应该是在教堂,或者圣博比亚的情人桥下,与她未来的丈夫,可偏偏是他。

    霍常寻在她唇上厮磨够了才放开她,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擦,他上一秒还春光灿烂的眼,下一秒,晴天霹雳。

    他抓着她的手,拽起来,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拖出来,用力咬,还不解气,里里外外狠狠地亲了一顿,最后将她唇角咬破了才放过她,阴着一张脸:“你再擦一个试试。”

    居然嫌弃他。

    哼!

    纪菱染吸吸鼻子,快哭了,抿了抿唇,往沙发的角落里缩,不敢看他,也不敢擦了,被咬破的唇角嫣红。

    现在乖了吧。

    非要他治!

    这姑娘生的娇柔,眼睛一红,梨花带雨的,霍常寻看她楚楚可怜的又不太好受,良心发现地凑过去,给她轻轻吹了一下被他咬破了的唇:“听话一点,我就不欺负你。”

    她嗯了一声。

    他心情大好,嘴角勾了一抹笑,边往浴室走,边解衬衫的扣子,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人:“去帮我拿衣服。”

    纪菱染从沙发上起来,低着头去卧室给他拿睡衣。

    霍常寻在浴室里吹起了口哨。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躺下了,睡在最里侧,一张大size的床,她就只占一点点位置,长衣长裤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睫毛抖啊抖,闭着眼在装睡。

    霍常寻掀开被子,躺下去,把床头灯关了:“过来。”

    床角那一坨纹丝不动。

    他觉得这姑娘就是来磨他耐心的:“要我再说一遍”

    她这才慢吞吞地挪过去。

    霍常寻没耐心,直接把人拽过去,扣着她的头,摁进怀里,瘦瘦弱弱的,抱起来小小的一团,不过还挺软。

    她挣扎。

    他舔了舔唇,觉得有点渴:“别动。”

    她就一动不动,身体完全僵硬。

    霍常寻好笑:“你是木头吗”

    纪菱染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结结巴巴:“你、你让我别动的。”

    “……”

    拿她没办法了。

    他往后退一点,把身体里的燥热感压下去,声音有点哑:“放松点,不碰你。”

    次日,五月初的天,碧空如洗。

    何凉青是个温柔的姑娘,而且贤惠,早饭她做了八宝粥、四碟小菜、两个荷包蛋,还有一盒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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