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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他在位了十五年,只有过华卿这一个妃子。

    萧荆禾觉得自己转变得挺快,似乎已经在慢慢接受她就是乌尔那佳莺沉这个毫无论据的结论,不是信神明,也不是信转世,她只是很信容历,甚至不需要一点点确切的证据,她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所以,她连上一世都要计较。

    她抱住他的脖子,缠着他非要一个答案:“你有没有碰过华卿有没有偷偷纳别的妃子”

    这个问题,挺幼稚的,她其实心里有答案,可就是无理取闹,想听他亲口说一遍。

    “没有。”这种话题,容历一个古人,不太好启齿,便凑到她耳边,很小声地说,“我只有过你,刚刚才破、破——”

    他说不出口了。

    萧荆禾听着笑了,眉间的阴翳瞬间一扫而空了,心里的欢喜越来越多,同他说笑:“我信你了,你刚才动作很不熟练。”

    “……”

    刚才他莽莽撞撞的,把她弄得很疼。

    容历不满她的玩笑话,在她耳朵上抿了一口:“你困不困”

    “不困。”

    都快一点了,她还很精神。

    “再试试。”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

    萧荆禾没有躲,只说:“我想开灯。”屋里太暗了,她方才没有看清楚,她喜欢看容历为她动情的样子。

    “好。”

    容历伸手开了灯。

    光线突然亮了,有一些刺眼,她半眯着眼,看见了容历眼里的,可他到底是古人,思想比较古派,隐忍克制着,这模样更让她想教坏他了。

    “容历,你躺下。”她说。

    容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照做了。

    她坐起来,跨到他身上,不着寸缕的身体映进他眼里:“我们玩点花样。”她笑了笑,像只勾人的狐狸,俯身含住他的喉结,吮了吮,没有流连很久,一路往下。

    容历喘了一声,汗都出来了,微微躬起了身子:“阿禾……”

    断断续续,他声音哑得不像话。

    “你以后……不准看漫画了。”

    萧荆禾抬起头:“你不喜欢这样”

    她舔了舔唇,舌尖将嘴角那点白浊卷走。

    容历闭上通红的眼,认命了:“……喜欢。”

    之后,她点了一把火,彻底把容历弄燃了,开始还是不熟练,不过……多来几次就熟练了,两人折腾到了很久。

    次日,天有些阴。

    上午,容棠打电话来的时候,容历还没有起身。

    “今天初一,”容棠问他,“回不回来吃饭”老爷子爱热闹,几个孙辈又都忙,平时看不见人,就定了条规矩,每月初一都得回大院。

    容历说:“我带阿禾过去。”

    他声音压得很低,有点沙哑,听起来还有几分惺忪,像刚睡醒。

    容棠诧异了:“你还没起”

    “嗯。”他鼻音挺重。

    容棠看了看时间,觉得怪了:“你居然睡到了上午十一点。”容历的作息规律得人神共愤,从来不熬夜,不晚起。

    萧荆禾醒了,揉了揉眼睛,往容历怀里钻,迷迷糊糊地问:“谁啊”

    “大姐。”他手绕过她的脖子,把她睡乱了的头发拨顺,“还睡吗”

    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在他脖子上蹭。

    容棠可都听到了:“你女朋友也还在睡”

    容历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没事我挂了。”

    &




第452章 帝后29:林莺沉的身份,寻染狗粮走一波
    韩青的车停在了大院外面,打了几次喇叭,林莺沉才晃过神,神不守舍地回了车里。

    她眼睛还是红的,韩青问:“容历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他对她很戒备:“你是谁”

    她说:“我是莺沉,乌尔那佳莺沉。”

    容历一秒都没有迟疑,被扰乱了神色冷然得这样快:“你不是她。”

    他语气,很笃定,看她的眼神依旧没有半分温度。

    “你要怎样才会信我”

    树影婆娑,落在他脸上,给他的五官打了一层阴影,看上去冷若冰霜,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说:“如果你是,我就当乌尔那佳莺沉死了。”

    她笑了,泪流了满面。

    “容历,你真的爱上她了。”

    他爱萧荆禾,所以,除了她,谁都不能是乌尔那佳莺沉,他不认别人。

    他不再多言一句,转身走了。

    林莺沉坐在后座,垂头看着车窗外那满院的青松,有些倦了:“妈,我和容历的事你别管了。”

    韩青让司机回避,摇上了车窗,无关痛痒的口气:“换个人吧。”

    林莺沉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聪明人。”韩青不跟她兜圈子,口吻强硬又公式化,“容历不行就换个人,霍常寻也好,陆启东也好,只要是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谁都一样。”

    军区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左右才五六户,这些人,是帝都这座金字塔最上面的人。

    就算是林莺沉的继父,对他们也要弯一弯腰。

    她拧眉,固执地纠正韩青:“不一样。”

    韩青嗤笑了声,不以为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她也笑:“韩青女士,你以为我是你吗”

    韩青冷了脸:“张景华!”

    张景华。

    她都快忘了,她以前的名字。

    懒得同韩青争执,林莺沉言简意赅地表了态:“我只要容历。”

    “你要”韩青嘲弄,“你要得起他吗”那群公子哥里,就数容历孤高冷傲,美色对他没用,他从来不会多看女人一眼。

    林莺沉没有接这个话题,开了车门:“我晚上不回来了。”

    “又去他那里”

    韩青很不满,脸上完全不掩饰她的厌恶。

    林莺沉没理会,下了车,拨了个电话:“爸,这几天别带女人回去,我过去住几天。”

    林莺沉的生父是一名心理医生,名气很大,模样也俊朗,什么都好,就是心太野,刚结婚那几年,韩青管得紧,可到底还是管不住他那颗浪子心,之后韩青就不抱希望了,比起嫁给爱情,她宁愿嫁给权势,所以,她离婚不到两个月就带着女儿嫁进了林家,在她看来,银行卡里的数字都比海誓山盟牢靠。

    傍晚,半边天被夕阳染红。

    “喂。”

    是容历打来的电话,霍常寻最近在戒烟,嘴里的戒烟糖被他咬得嘎嘣响。

    为什么戒烟

    上周他非要跟纪菱染鸳鸯浴,她拒绝了,理由是不喜欢烟味。不喜欢烟味是吧,等他把烟戒了,非把她压在浴缸里弄个透透彻彻。

    扯远了。

    容历说:“帮我查个人。”

    霍常寻懒着,窝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瞧厨房里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你自己干嘛不查”

    容历惜字如金:“你闲,而且,歪门邪道你在行。”

    “……”

    艹!

    霍常寻竟无言以对了,行吧,自家兄弟,忍他了:“谁”

    “林莺沉。”

    从容历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倒是稀罕事儿,林莺沉十几岁了才来林家,和大院里同龄的孩子玩得不怎么多,尤其是容历,更没有来往,他对所有女性、甚至包括母的动物,都会避嫌。

    霍常寻好奇了:“你不是跟她划清界限了吗还查她做什么”

    容历沉吟了会儿:“她说她是乌尔那佳莺沉。”

    呵。

    怪不得呢,也叫莺沉。

    霍常寻对林莺沉了解不多,他一向不跟那种端着的女人玩:“那你觉得她是不是”

    容历回答得干脆:“不是。”

    林莺沉那人性子傲,若是没有根据,断不会妄言,霍常寻合理假设了一下:“万一老天瞎了眼呢”

    英姿飒爽的定西将军,隔了一世,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

    容历思索后,道:“如果是她,那我也只能瞎掉眼,不认。”

    不过,没有这种如果。

    他确定。

    林莺沉要是他的阿禾,怎会等了十一年才开口,而且,林莺沉到林家之前,可不是这个名字。

    他开始是被她的话乱了思绪,冷静下来后,发现漏洞百出。

    霍常寻在那边笑他:“就认定萧荆禾了非她不行了”

    “嗯。”容历清了清嗓子,“我爱她。”

    “……”

    他成功地肉麻到了霍常寻。

    容历挂了电话,去了浴室,想抽烟,想到萧荆禾,还是罢了。

    她在房间里,也在打电话。

    “什么时候的事”

    闻峥说:“两天前。”他还在车上,声音被车窗外的风吹得轻飘飘,“手法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用指甲油在地上画了一个叉,像在挑衅警方。”

    这一次的案件,一死,十二伤。

    公安局和消防队压着消息,才没出新闻。

    “如果是这样,他作案的频率会越来越高。”萧荆禾想了想,不太放心,“我明天归队。”

    闻峥拒绝了:“你好好休假,保证安全先。”

    她还想争取,闻峥已经挂电话了。

    容历进来:“谁的电话”

    “闻峥。”

    那个家伙啊。

    她一门心思都在抢险救援上,看不出来闻峥的心思,容历可看的出来,他不点破,坐过去,从后面抱她的腰,下巴搁她肩上:“阿禾,我不太希望你干涉这个案子。”

    他比较自私,只求她平安无事。

    萧荆禾转过身去,面向着他:“上次火灾的受害人遇害了,警察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凶手智商太高,还善于伪装,要找到证据抓他很难,这个连环杀人案只剩我一个幸存者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会有更多受害者。”

    他想说,别人遇不遇害,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容历,”她也纠结,也挣扎,也怕危险,可是……她叹了声,“我不忍心。”

    心怀天下。

    这是定西将军的胸怀。

    容历抚了抚她眉间褶皱:“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他低头,亲亲她额头,“阿禾,我爱你。”

    她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说这种甜言蜜语了,都不像他。

    他的唇从她额头往下流连,最后贴着她的唇,他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喊她萧荆禾:“我爱你。”

    萧荆禾笑:“我知道了。”

    “我爱你。”

    林莺沉说得没错,他爱上她了,乌尔那佳莺沉也好,萧荆禾也好,在他心里没有分别,都只有一个定义——他爱且要爱到死的人。

    萧荆禾凑到他耳边,回了他一句一样的话。

    “我爱你。”

    这三个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让人心动。

    鄙视归鄙视,不过,霍常寻也是佩服容历的,能那么顺其自然地说他爱个女人,他自个儿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岁,就没说过这么认怂的话。

    不过——

    嗯,他突然想听他家的小祖宗说了,走到厨房,靠着门:“染染。”

    纪菱染在切菜,没回头:“嗯”

    霍常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耳朵问:“你爱我吗”

    纪菱染手里的锅铲掉地上了。

    “……”

    这反应,真他妈让人不爽。

    霍大爷一不爽了,就也不会让别人爽,他捏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又问:“爱不爱我”

    他目光烫人,纪菱染垂头躲开了:“菜、菜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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