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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霍常寻不管别的,非要她说:“爱不爱我”




帝后番外30:寻染来一波,燥起来吧
    霍常寻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把药买回来,吃了一肚子的冷风,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想着回去一定要治治那个小祖宗,不然还不无法无天了,可回到家,看见她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刚才他真是把她折腾狠了,她情绪很差,气色也不好,小脸很白,眼下倦意浓,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生着气,也不会跟他闹,看着怪可怜。

    他把药扔在桌子上,去倒了杯水过来。

    纪菱染仔细看了说明书,剥了一颗药出来,像是不放心,又剥了一颗,就着水咽下去,药丸没有明胶裹着,她咽了几次才咽下去,喝一整杯水,喉咙里还是苦的。

    霍常寻的目光第三次落在她脸上:“苦”

    还能忍受,她说:“不苦。”

    信她有鬼!

    他直接欺身过去,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舌尖钻进去,扫了一圈,皱眉退开:“苦死了。”

    不是说苦吗

    他又倾身上前,手撑在桌面,隔着一张桌子吻她,把她嘴里的苦尝了个遍,然后果断起身,去冲了一杯蜂蜜水,边倒水,边懒懒扔了句:“不是给你的,我怕苦。”

    纪菱染:“……”

    她说什么了吗

    霍常寻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泡个蜂蜜水,舀了不知道多少勺,他就喝了一口:“太甜。”端到桌子上,推给纪菱染,“你喝掉,别浪费了。”

    是他不喝的。

    才不是他伺候祖宗。

    纪菱染没说什么,端着喝了,嘴里的苦味是压下去了,可甜得发腻,舔了舔黏了嘴的蜜:“谢谢。”

    真他妈客气。

    霍常寻不太爽,可目光扫到桌上那两盒避孕药,心又软趴趴了,双腿朝前伸着,背靠椅子,抱着手,坐姿很不讲究:“刚刚是我不——”

    他霍二少打从出生起,就没跟女人道过谦,她是头一个,脸面都不要了,向她认怂,可道歉的话还没说完。

    纪菱染拿了手机转开头:“喂。”

    霍常寻:“……”

    他喉咙里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他祖宗都没这么折磨过他。

    “jarrett”

    纪菱染起身,去阳台接了。

    她说的是英文,声音细细软软,霍常寻听不大清,心里跟猫抓了似的,把她喝剩的那小半杯蜂蜜水喝光了,随手倒了杯水,去阳台‘浇花’。

    纪菱染声音小,他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单词,什么全额奖学金、什么预留名额之类的。

    她挂了电话,转身:“你干什么”

    霍常寻把一杯水全部倒下去,吊儿郎当的调儿:“没看见浇花。”

    她盯着那盆‘花’看了很久,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这是仙人球,浇这么多水,会烂掉。”

    “……”

    妈的,不就是一个球。

    霍常寻舔了舔牙:“烂掉了爷给你买一车。”

    纪菱染没说什么,把那盆仙人球放到太阳下,还想抢救一下。

    “谁打来的”霍常寻问。

    “嗯”

    “刚刚谁的电话”是个男的,霍常寻觉得他有点燥了,想一脚踩爆这个快要烂掉的球。

    她说:“以前一起学古典乐的师哥。”

    jarrett也是皇家音乐学院的学生,比她高了一届,两人拜在一个老师门下,她因为家里的事休学后,与他断了很久的联系,这次他打电话过来是问她要不要复学,说老实预留了名额,可以帮她申请全额奖学金。

    霍常寻的关注点就不一样了。

    带了哥字的称呼从她嘴里念出来,除了在他床上,他一律觉得刺耳:“以后叫人家名字。”

    她表情懵,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瞥了一眼晾在阳台的那张瑜伽垫子,突然笑了,笑得勾人又嚣张:“你有一个哥哥就行了,想叫我就让你在垫子上叫个够,别在外面瞎认哥。”

    “……”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小声骂了他一句‘不要脸’,绕开,去了厨房。

    他从六点多折腾到了九点多,两人都没有吃饭,她下了素面,除了午餐肉什么都没加,不到十分钟就好了。

    纪菱染坐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地进食。

    霍常寻坐在对面,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给他盛,他敲了敲桌子:“我的呢”

    她用勺子舀了一点汤喝:“我没有做你的。”

    “……”

    霍常寻咬了咬牙,很好,这祖宗敢跟他生气闹脾气了,还敢让他饿肚子了。

    他拉了椅子,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十点,陆启东被霍常寻叫出来喝酒。

    “咚!”

    陆启东一进门,就瞧见霍常寻踢了一脚桌子,桌面上那个烟灰缸滚下来了。

    “干嘛呢!”他赶紧把烟灰缸捡起来,仔细瞧了一圈,轻轻放下,“这烟灰缸可镶了钻了踹坏了你赔啊”

    抽烟的人,可能会有收集打火机的习惯,陆启东呢,对打火机不挑,但他是个烟灰缸控。

    霍常寻懒骨头地窝着,直接补了一脚,给他踹碎了。

    陆启东:“……”

    mmp!

    他的高定限量版!

    好气哦,他忍着火气收拾他的‘



帝后31:真相浮出
    “狗怎么了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

    “……”

    妈蛋,狗崽子!

    陆启东骂了句,随后按了雅间里的铃,让人送酒过来。

    来送酒的是红侬与偷闲居新来的一个姑娘,唤紫姣,姿色便是在这美人如云的偷闲居也是上上等,端的是温柔小意,见霍常寻酒杯空了,唤了声:“寻少。”上前去,正要斟酒。

    霍常寻慢条斯理地抬了抬腿,搭在了茶几上,把人拦下了:“有家室。”他摆手,嘴上噙了笑,眼里却是冷的,“离远点。”

    紫姣笑了笑,收手后退。

    是谁说霍二少游戏人间片叶不沾身,他呀,落入寻常百姓家了。

    约摸二十来分钟,纪菱染的电话过来了。

    “染染。”

    霍常寻叫了一桌子饭菜,才刚动了几筷子。

    手机里还听得到风声,她说:“我到了,在外面。”又催促,可声音软,“你快点出来,这里不可以停很久。”

    霍常寻抽了张纸巾擦手,拿了外套,起身:“陆启东有停车位。”他的意思是让她开去停车位等他。

    她拒绝了:“不用的,我车小。”

    三分钟后,霍常寻出了偷闲居,瞧着等在路边的姑娘,还有她那辆掉了漆的车,一时哑然无语。

    这车确实小,两个轮子的小绵羊。

    他扫了一眼那辆高度还没到他腰的二手车:“怎么没开我的车来”车钥匙全部放在了家里玄关的柜子里,她死活不碰一下。

    纪菱染把车停稳,还戴着头盔,走到他面前,巴掌大点的脸仰起来:“你头低一点。”

    这么个破头盔,她戴着还挺可爱,像个西瓜头的表情包。

    霍常寻心情不错,低头凑过去。

    她把另一个掉了一半漆的头盔给他戴上,踮着脚系好带子,先上了车,然后对他说:“你上来。”

    霍常寻刮了一下唇,笑了,他有生之年第一次坐这玩意。

    前面的小姑娘坐得端正:“扶着我,抚稳了。”

    他抱着她的腰,把腿抬离地面,他手长脚长,这姿势不太舒服,不过,嘴边的笑没停过。

    “我开了。”

    她说了一声,才转动车把,以低速、匀速前行。

    霍常寻:“……”

    兜面而来的风,把他的发型吹没了……

    这小绵羊,还挺得劲儿。

    偷闲居门口,两个刚下班的姑娘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那是寻少”

    另一个姑娘瞅了瞅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是他。”

    “寻少的公司破产了”

    寻少爱车,哪次来偷闲居不是香车宝马,这小绵羊,跟他那一身贵少气质实在不搭。

    同伴觉得破产不太可能,再说了:“就算寻少出去讨饭,也开得起豪车。”毕竟他的亲朋好友都非富即贵的,“估计是搞情趣。”

    骑着小绵羊搞情趣

    有钱人,真会玩。

    纪菱染骑车很慢,而且车的电瓶不行,速度比较一言难尽,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把车停在车库里充电,然后问霍常寻有没有吃饭。

    他说没有。

    纪菱染还是狠不下心饿他,去给他下了一碗面,冰箱里剩的面不多,她怕他吃不饱,给他加了三个鸡蛋。

    霍常寻连面汤都喝光了。

    她想,他一定很饿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吃点,想着他之前还空腹喝了酒,也不知道他酒醒没醒。

    “染染,”她在洗碗,霍常寻跟过去,从后面贴上来,“你爱不爱我”

    手里的盘子滑了手,她立马开了清水,把泡沫冲掉。

    她没回答,他就用脸在她脖子上蹭,闹着她:“爱不爱我嗯”

    纪菱染想,他可能酒还没醒。

    她擦干手:“我去拿解酒药。”

    霍常寻拉住她,不让去,知道她嘴硬,也不逼她了,今天傍晚把她弄哭了,她眼睛现在还肿,他凑过去亲了亲:“染宝,给你买辆车好不好”

    他以前只在床上这么喊她。

    纪菱染不太习惯的亲昵,脖子往后躲了躲:“我有车。”

    又这样。

    他给她买什么她都不要,买来了搁在柜子里也从来不动,可他就想给她买,星星月亮都恨不得摘给她。

    “你那小绵羊都不挡风。”他语气强硬,不准她拒绝,“给你换个四个轮子。”

    她不要车,靠在他怀里没有再躲,很乖的样子:“不买车,你给我买一盆仙人球好不好”

    他就受不了她这语气。

    一句‘好不好’,能把他骨头都勾酥了,别说仙人球,命都给她。

    他依着她了,手撑在冰箱上,把她圈外怀里吻。

    她对他还是纵容的,就算恼他,也不会恼很久,两个小时前被他弄得惨兮兮的,现在也不记恨,让他越亲越过分。

    亲着亲着……

    霍常寻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染宝,想要你。”

    他把她的已经拉开,低头去咬她的肩带。

    他们两个小时前才有过,她推他,摇头,软着声拒绝:“不要了。”她低头窝在怀里,声音很小,“还、还有点疼。”

    霍禽兽这才想起了他之前的禽兽行为,然后温柔一点,继续禽兽:“手给我。”

    嗯,这次把她手也弄疼了……

    次日,萧荆禾去了一趟消防总队,公安局的人也在。

    刑侦队的蒋队建议,做心理催眠,人在危急或恐惧时,部分视觉和听觉记忆都会暂失,那是潜意识的应激反应。

    萧荆禾同意了。

    催眠的心理医生蒋队已经有人选了。

    萧荆禾对身边的人说:“我和蒋队一起过去,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他天天守着她,已经好些天没有上班了。

    容历还牵着她,没松开:“无碍,我正好也有事要过去一趟。”

    他没说什么事。

    蒋队出去联系警署了,消防总队的会议室里只剩她和容历,她转过身去,手挂在容历脖子上,笑着看他:“你不告诉我”

    要的,要向女朋友汇报。

    容历说:“我以前看过心理医生,再找他聊聊。”

    一路上,她问了很多他看心理医生的事,他大概不想她牵肠挂肚,只捡了好的说,说早先只是轻微焦躁,说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很巧,给萧荆禾做心理催眠的医生,是容历之前的主治心理医生,叫张显承,是个英俊斯文的中年男人,谈吐和气质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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