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田光扛着人,用对讲机说了一下情况,才问萧荆禾:“火越来越大了,小队长,你不跟我一起出去吗”

    “我再看看五楼还有没有人。”

    她说完就走,可刚转身,手被拽住了,回头,林莺沉正看着她,目光里交杂的情绪复杂又混乱。

    “为什么救我”

    萧荆禾拿开她的手,面无表情:“今天就算困在这里的是一条狗,只要有把握,我也会救。”她不带一点私人情绪,“因为我是消防员。”

    对于消防员来说,火场里的受害人,不论善恶,只看活没活着、救不救得了。

    浓烟已经蔓延到了楼顶。

    所有的安全出口都有人在把守,唯一能逃生的地方,只有这里。

    容历目光扫了一圈:“出来。”

    果然。

    男人从一堆木箱后面走出来,还戴着头套,半点慌张都没有:“那条短信,是你发的”

    他故意隐着嗓音,音色压得又低又沉。

    容历不置可否。

    男人倒意外:“你知道我是谁”

    容历站在楼顶的门口,气定神闲的,很从容:“原本不确定。”所以,弄了这一出引蛇出洞。

    现在,他能确定了。

    “呵。”

    男人笑了一声,把头套取下了,五官生得斯文儒雅,丹凤眼的眼角下面有一颗很小的痣,平时戴了眼镜不易察觉。

    文质彬彬,唯独一双眼,阴沉沉的,可不就是那位大作家。

    “那帮警察真是太蠢了,居然还想抓我。”江裴嗤笑了一声,瞧着容历,不见慌乱,眼里反倒有跃跃欲试的兴奋,“你是个聪明人,我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玩。”

    “嗯,”容历意味不明地应了声,目光掠过后方,又敛了,淡淡接了下一句,“送你去监狱玩。”

    “你——”

    刚开口呢。

    猝不及防地,背后突然伸来一脚,把他踢趴下了。

    容历这才松了一口气,真是大胆!

    萧荆禾是从五楼的窗户翻上去的,一越过围栏,趁着容历分散对方注意力,她一脚把人放倒了。

    江裴被踢趴下了,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包里的麻醉枪。

    容历上前,萧荆禾离得近,她更快,捡了一块砖,对着江裴的后脑勺就拍过去,把人直接给拍晕了。

    容历:“……”

    他家阿禾,还和以前当将军的时候一样。

    萧荆禾踢了一脚,人没醒过来,她摘了消防头盔,用对讲机通




第461章 帝后38:
    江裴被踢中了颈部,失重,从围栏上栽下去。

    这时——

    “咣!”

    楼顶的门被一脚踹开了,蒋队手里拿着把枪,四处瞄:“人呢”

    没见纵火犯,楼顶就容历两口子。

    容历说:“踢下去了。”

    “……”

    我靠!

    蒋队立马跑过去,朝围栏下面看了两眼,楼下一片混乱,不知道是个啥情况,他赶紧用对讲机询问下面的同志:“下面怎么样抓到了吗”

    “抓到了,蒋队。”

    蒋队激动和操蛋的心情并存,很焦急:“人呢,死没死”

    “没死。”

    蒋队放心了,抓到就好,不过——

    他扭头:“楼下的排爆专家你请来的”

    起码有一个连,排爆的、特种的,丫的,全是牛人,他都没见过这么大阵仗。

    容历不置可否:“你们警方说的,这种变态杀人狂,炸弹袭击的几率很高,要做排爆准备。”

    行,这点他没话说。

    “京柏城五楼全部停业维修,除了被绑的那个,伤亡人数为零。”蒋队把枪收了,“别跟我说这都是偶然。”

    容历平铺直叙,淡定而从容:“不是,我安排的。”

    也对。

    帝都容家的六公子,别说一个连,搞来一个师也不奇怪,他不仅有势,还有钱呢,大手笔啊,京柏城五楼停业一天。

    蒋队深吸了一口气,火气硬是没压下去:“你又不是刑警,怎么能私自行动!”至少跟他们警方先通个气啊!

    容历道:“你们的手机被监听了。”

    蒋队愣。

    啊!还有这事他居然不!知!道!

    蒋队抹了一把大太阳晒出来的汗:“你他妈到底背着我们警察查了多少事情!”

    容历没有接话,走到萧荆禾跟前,用手给她挡太阳:“热不热”

    她点头,身上还穿着消防的防护服,面料不透气,很厚,脖子上全是汗,被热得通红。

    容历看着心疼:“有什么问题,我晚点会去警局做笔录。”

    他先带萧荆禾离开了。

    刚到楼下,还没走出围堵的人群,有人喊她。

    “萧荆禾。”

    萧荆禾站住了,她回头,看见林莺沉被两个医护人员搀扶着,目光灼热:“你知道今天是谁约我来这的吗”

    她心想,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手被容历握了一下,她偏过头去,就看见容历眼里迅速暗下去的阴冷。

    林莺沉张了张嘴,却顿了很久,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唇微微发抖:“是容历。”她脚上还穿着那双不合脚的红色高跟鞋,一瘸一拐,吃力地走上前,她语气嘲讽,还有不甘与愤恨,“你不是消防员吗你不是专门抢险救人吗那你不知道吧,是容历把我推出来做诱饵的。”

    她想说,若不是容历约她,她不会蹚这趟浑水。

    她在指控,容历如何心狠手辣,如何机关算尽,如何良心泯灭。

    她的言外之意,萧荆禾都听懂了。

    “哦。”

    她就回了一个字。

    林莺沉难以置信:“容历他——”

    萧荆禾打断了,语气很心平气和,只是音色很冷:“你好像忘了,我是你约出来的,你不也想把我推出来做鱼食吗”

    人啊,怎么总喜欢把标准装在手电筒里,光照别人,不照自己。

    “如果你不动歪念,也轮不到你来自食恶果,林莺沉,”她停顿了一下,手里的消防头盔有些烫手,顺手给了容历,“别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人,你是自作虐。”

    多说无益,她拉着容历走出了拥堵的人群。

    林莺沉没了力气,坐在了地上,哭哭笑笑。

    容历的车就停在旁边的车库,萧荆禾在车上换了衣服,她出了一身的汗,容历不敢立马把空调调得很低,只好用湿巾给她擦汗,做物理降温。

    她从上车后就一言不发。

    容历动作很轻,替她擦脖子上的汗:“你生气了”

    萧荆禾反问回去:“你不知道我气什么”

    他就怕她恼他,会让人束手无策,只能坦白,然后绝对顺从:“我利用了林莺沉。”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手段都不光彩,阿禾不一样,她性子更磊落。

    她皱眉:“不是气这个。”

    容历给她擦脸的动作都有点慌乱了,很没底气:“阿禾,我错哪了你告诉我。”他讨好似的,语气顺着她,“你不告诉我我不知道怎么改。”

    他这样小心翼翼,她都气不起来了,闷声闷气地:“我不喜欢你什么都瞒我。”好比今天这件事,她到现在都云里雾里。

    容历又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她的手指,然后捧着亲了亲:“我是怕你危险。”

    她把手收回去,不让亲:“不要听理由。”

    容历很少见她这样闹性子,有点孩子气,他倒笑了,抓着她的手握着:“我错了。”他嘴角的笑没压住,“我以后不这样了,原谅我好不好”

    认错倒认得快。

    她戳了戳他肩膀,没原则地原谅他了。

    她从容历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皮筋出来,把长到肩膀的头发扎起来:“你怎么知道林莺沉要使坏”

    她本来想剪短头发,容历没让,她当时便在他口袋塞了个皮筋,说必须天天带着。

    容历还真天天带着。

    “她自己暴露的。”容历帮她耳边碎发别到耳后,同她说,“林莺沉跟我说,她是定西将军。”

    手里的皮筋嘣的一下,松了。

    她动作顿住了:“那她是吗”

    容历摇头,把她的头发打散,手绕过她的脖子,重新给她绑:“她大概自己乱了阵脚,同我说了一些崇宗、炎泓年间的事,可那些事除了我,只有我之前的心理医生知道,我不信她是乌尔那佳莺沉,自然就能查到她和那个心理医生的关系。”

    这些事,她都不知道。

    “什么关系”

    “张医生是她的生父,至于她怎么看到那些治疗记录的,就不知道了。”

    容历耐心好,一缕一缕给她顺着头发,刚刚能扎马尾的长度,他绑了一个丸子,不是第一次做,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查她和张医生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事。”他把她额头的刘海往旁边拨,“你去做心理催眠那次,林莺沉也去了,监控拍到了她,还有江裴。”

    “你那时候就知道江裴是凶手了”

    “还不知道,江裴在监控的盲区,只拍到了一只手,虎口有痣,不过能确定一件事。”容历娓娓道来,语速徐徐,“林莺沉可能认出凶手了。”

    也就是说,林莺沉看到了她心理咨询的档案。

    “后来她打电话约你出去,林老爷子又找我对弈,我猜,她应该知道谁是凶手了,想把我支走,玩玩借刀杀人。”

    林莺沉自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赌了一把,让他家阿禾单独来京柏城,给江裴下手制造契机。

    他便将计就计了。

    还有一个问题,她想不明白:“那为什么江裴最后绑的人是林莺沉”林莺沉故意约在了京柏城的二楼,签售会对面,时间也算得刚刚好。

    可为什么江裴和她错开了

    “你去心理咨询室,江裴也跟去了,那件事,除了警方和我没有别人知道,他那么清楚你的行踪,只有一种可能,他在你身边或者警方那边按了监听、监视装置。”容历用手背碰了碰她脖子上的温度,已经凉下来,便把车里的空调调高了两度,“我找霍常寻查了,你的手机被动过手脚,还有蒋队下面的一个警察,手机也被监听了。”

    难怪,他连警方也瞒着。

    萧荆禾想起来了:“三月的时候我丢过一次手机,当时保安室说是江裴送去失物招领的。”

    他居然那么早就盯上她了。

     



暗黑系暖婚 帝后44:虐一虐霍狗子
“那我去问问她。”霍常寻挂了电话,“染宝。”
她在房间打电话,说的是英文,他隐约听见了两句。
“我还在考虑。”
隔了十几秒:“应该要半个月才办得下来。”
“好,谢谢。”
说实话,他家染宝的英文说得很纯正,她声音又好听,本该悦耳,可他只觉得刺耳,她一说英文,他就会想到那个音乐学院以及——
“和谁打电话?”他语气非常的不满,“又是那个师哥?”
纪菱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给你炖了排骨汤,现在喝吗?”因为那锅加了一包盐的汤,他非要她再给他煲一锅一模一样的。
他往下压的嘴角恢复了正常的弧度:“嗯。”
妈的,他这么好哄?
霍常寻都觉得自个儿中邪了,一锅汤就能打发他,算了,自个的女人,计较什么:“染染,你喜欢吃什么?”
纪菱染盛了一碗汤,端给他:“我喜欢吃鱼。”
霍常寻寻着她一双眼瞧,万年不变的懒漫tiáo儿里多了似不确定的忐忑:“我一次都没见你吃过。”
老爷子说他是猪蹄子。
嗯,他是,被哄着惯着伺候着久了,就浑得不行。
她垂着眼,lún廓都是安静的,站在窗台漏进的光里,像一幅静态的画,她默了会儿,挑了他对面的位子坐下。
“我不是很会吃鱼,总被鱼刺卡到,不太敢吃。”
父亲没有下狱之前,都是他剔好了给她吃,后来父亲出事,她就不怎么吃鱼了。
霍常寻刚想说下次他帮她剔鱼刺。
她摊开手心,将一张红sè的银联卡放在了桌子上:“这里面有两万三,密码是六个零,我暂时只有这么多。”
霍常寻手里的汤匙咕咚一声,掉在了碗里,汤渍溅在他袖口,他眉宇拧着:“你干嘛?”
他眯了一下眼角,是发怒的前兆。
纪菱染抿了抿chún,迟疑了很久,把那张卡推过去:“剩下的钱我会分期还给你。”那四十万,她从来没想过白白要他的。
承了恩,就要还。
这两万三,是她所有的积蓄。
两万三,霍常寻一包烟都不止这个价,他脸sè已经冷了:“纪菱染,别再说让我生气的话了,我脾气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他很久没有用这种cào天cào地的语气跟她说话,平时大声都没舍得。
偏偏,她不听话。
“还有房子和车,不用给我,你能帮我母亲,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细听,她声音有些颤。
霍常寻声音也颤,被气的:“你什么意思?”
她低着头,嫣红的chún被她咬地发白:“三个月已经过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拖什么,认真来算,今天是她住进来的第九十六天。
多出来的那六天,她都在想,她不贪图的房子和车子,到底还在贪图什么?
1...315316317318319...3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