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要救潘金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掌清波.QD
第二百五十八章 要杀西门
武松等了良久,始终不见那三个畜生出来。想了想,便打算结账走人。
要么主动进入明月小筑去刺探情况,要么明晚再来。毕竟,他白天还有很多军务要处理,不能就这么枯等。
然而,就在他打算走人的时候,明月小筑门口终于有了动静。三个人东倒西歪醉醺醺地出来,却不是高衙内、西门庆和蔡脩三个畜生终于从里面走出来了。
这三个畜生出来后,在门口又打闹了一阵,然后,高衙内和蔡脩自有其帮闲小厮们接着伺候,簇拥上马,摇摇摆摆地去了。
那西门庆却是一个人,点头哈腰地,恭送着高衙内和蔡脩走后,这才猛然直起腰来,脸上醉意全无,一副精明之相。却原来,他刚才那副醉态,都是在高衙内和蔡脩面前装的。
他一直起腰,旁边立即有个小厮牵过一匹马,迎上前来。
原来,这次西门庆前来汴梁,巴结他的干爹蔡京。蔡京的干儿子多了去了,也不多他西门庆一个,因此,西门庆虽然与蔡脩刻意交好,处处投蔡京所好,却并不能住在蔡府,只是自己临时在汴梁城内,置办了一处产业住下。
他平日里和高衙内、蔡脩在一起厮混,后两者自然是帮闲一大堆,前呼后拥,西门庆却只是一个人。不过,其实他来汴梁办事,也带有自己的奴仆跟随提供方便,只是平时不在高衙内、蔡脩面前打眼而已。
此时,他在那奴仆的侍奉下,骑着马,往自己的住处而去。
武松立即出了茶坊,撕下一片衣襟,略微包扎了一下头部,掩饰着自己的面貌,然后不紧不慢地在后跟随。
西门庆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不过,此时武松《达摩心经》又有突破,连刘延庆都被他杀了。要废掉西门庆,武松觉得还是很有把握的,关键是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毕竟,西门庆明面上是蔡京的干儿子,而武松现在更是贵为朝廷命官。
然而,尽管作为穿越者,武松知道,如果历史没有发生改变,用不了多久,大宋都城汴梁就会沦为废墟,成为人间地狱。但此时的汴梁,却确实是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尽管夜已深,但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武松并不能下手。
一直跟出很远,西门庆转入一条僻静些的街道,路边的人才小些。
跟了这一段,武松也看出,侍奉西门庆的那个小厮,走路漂浮无力,并不是个会武术的人。因此,今晚要废掉西门庆,又多了些把握。
但是,街上始终有其他行人。武松始终不便下手。
就在这时,西门庆突然把马给停了下来。
武松也只好止步。
却听西门庆阴沉地道:“朋友,你一路跟随我这么远,可是想打什么主意吗”
原来,这家伙早已经发现了武松。这也难怪,武松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他,虽然不想被路人发现异常,但也不屑鬼鬼祟祟躲躲藏藏,所以被西门庆察觉也很正常。
武松沉声道:“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西门庆一拉马头,转过身来,望见武松,道:“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见谁”
武松道:“一个你魂牵梦绕的人!”
西门庆心头一跳。这段日子,若说有让他魂牵梦呓的人,那就只有潘金莲了。
为了潘金莲,他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尽管每天陪着高衙内来妓院青楼,这里不乏妖艳女子。但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潘金莲。
况且,越是
第二百五十九章 喜遇王婆
武松猛一回头,不怒自威。
然而,西门庆骑在马上,却公然不惧,冷笑道:“果然是有问题,你也不看清楚爷爷我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伯爵,上!”
原来,那为他牵马的奴仆,本来是个下人,却居然起了个伯爵的名字。
这人能跟随西门庆前来汴梁,陪西门庆逛青楼,为西门庆牵马,显然是西门庆最为信任的奴才。他平时跟着西门庆,在阳谷县固然是横着走,来到汴梁城,也仗着西门庆是蔡京的干儿子,又财大气粗,也是个胆大妄为的主。
此时主子一声令下,这伯爵立即像打了鸡血,想要图个表现,猛喝一声,便向武松冲过来。
然而,此时的武松,已经堪称真正的武林高手,这等奴才哪里值得他放在眼里。他正眼也不瞧伯爵,只抬起腿轻轻一踢,便把那奴才踢得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他已经纵步赶上,拔出短剑,一剑便刺中西门庆那马咽喉。
刺人先刺马,他这是要防止西门庆纵马逃走。
不过,一剑刺中马喉,虽然鲜血如注,那马却并不会就死,只是嘶鸣一声,狂跳起来。
西门庆也是身手敏捷之人,见势不妙,已经抢先纵身下马,才一落地,便也已拔出随身带着防身的一把短刀,掷向武松。
武松略微侧身,便躲过了那刀。
然而,西门庆见势不妙,根本无心恋战。飞刀投掷武松不中,早已经掉头就飞跑。
这货一边跑,一边还嘶声大喊:“救命啊!来人啦!有刺客!”
此时夜晚已深,四下寂静。他这一喊,立即传出很远。街道两边有些人家门窗紧闭,有些人家却不免点灯开窗,要看个究竟。
武松倒是不担心这些街坊们会出来打抱不平救西门庆。不过,他身为堂堂新禁军总指挥使,刚刚蒙皇帝亲自提拔,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总是不好。
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大宋京城,防守严密,晚上也是有巡逻军队的。西门庆的大声喊叫,用不了多久,就会招来巡逻官兵,那就更麻烦了。
因此,武松加快脚步,要对西门庆紧追不舍。
然而,就在他要追过去时,突然感到左足一紧。却是那个被他踢飞昏倒在地的奴才伯爵,醒转过来,救主心切,抱住了武松的腿。
这奴才,倒对西门庆这样的主子忠心,危急关头,还不顾自己安危,试图拖住武松,让西门庆逃走。
武松本不想滥杀无辜,因此刚才飞腿踢这奴才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使出全力,是留有余地的。不想也因此这奴才醒来得早,反而碍手碍脚。
转念一想,西门庆乃是阳泉恶霸。这奴才如此得西门庆亲信,又哪里会是什么好人只怕坏事也干了不少。既然如此,他又自作孽,武松太同情他作甚
想到这里,武松便不留情,再次飞起一脚,便把这奴才又一次踢得飞出老远。这一次,摔在地上像条死狗,再也不能动弹,也不知还能否活。
武松顾不得他,发力向西门庆追去。
那西门庆从武松一脚踢飞奴才伯爵,就情知今晚遇到了厉害角色。他倒还没有想到这是武松,因为,之前他和武松交过手,也不知道武松在比武时《达摩心经》功法又有突破的事情,直观感到之前和他交手的武松,功夫虽然也厉害,但比起眼前这个蒙面刺客还是要差很多。
究竟是谁,会在这
第二百六十章 金莲改命
武松赶上前去,大门已经紧闭。
西门庆太过奸猾,今晚轻易不能让他逃脱,否则让这家伙跑了,今后会更加小心谨慎,再要搞掉他难度就大了。而且武松即将出征,也不能再耽误时间。
不搞掉这家伙,潘金莲的安全就没有保障。
武松没有去敲门。敲门对方也不会开。他略一观察,纵身而起,便翻上院墙,轻飘飘落入院内。
此时,《达摩心经》有新突破的他,轻身功夫虽然说不上特别厉害,但要翻过这样矮小的院墙,自然不在话下。
他才一落地,就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来人啊!救命啊!有贼啊!”
定睛一看,大喊大叫的是个老女人,年纪不小,却穿得花花绿绿,老脸上涂脂抹粉,一双眼睛精光贼亮。
不问可知,这就是王婆。
“啪!”
武松一个耳光就甩将过去,打得这女人满嘴是血,顿时便叫不出来。
他对于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生活中,就是这种见利忘义、搬弄是非的女人多了,才让人间平添了许多是是非非。
飞快地扫了一下院落,已经不见西门庆那厮身影。武松恼怒,沉声喝问道:“人哪去了”
王婆看着武松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胆子已自怯了,捂着嘴巴,含含糊糊地说:“什么。。。。。。什么人!”
“碰!”
武松轻轻一脚,便将这老女人踹倒在地。虽说是男人不打女人,不欺负老人,但这个老女人,却实在是可恶,罪有应得。
武松把手中的短剑一亮,雪白的剑光令得王婆眼睛一缩,魂飞了一半。
“不说,就是个死!”
说着,武松把那短剑向王婆眼前一松。
“啊!”王婆一声尖叫,忙道:“我说!我说!”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便听得哗啦一声响,院内小屋内一扇门猛然撞开,一道寒光从里面飞射出来。
武松连忙侧身闪过。那寒光射中院墙,深陷进去,却是一把菜刀。
不用说,这刀是西门庆那厮投掷的。
就在武松躲刀的时候,那厮已经猛然从屋内冲出,要去打开大门,再往外跑。
武松并不缓慢,轻轻把手中的短剑一送,便插入了王婆的口中。
微微一搅动,王婆一声惨叫,舌头已经被绞碎。
武松并没有杀她。虽然从前世书中所写来看,这个老女人心术败坏,死有余辜,但此时,她毕竟还没有串掇西门庆勾搭潘金莲、串掇潘金莲谋杀武大郎。
既然如此,把她的舌头绞碎了,让她再也不能用那条舌头搬弄是非,也就是了。
武松毕竟不是嗜杀的人。
绞碎王婆的舌头,还有个好处,就是防止她再度大喊大叫,引来别人,特别是引来巡逻的官兵。
绞碎王婆舌头不过是霎那间的事情。此时,西门庆刚刚把门栓打开。
但是,武松哪里容得他再逃脱。一个纵步上前,便揪住了这厮的后背。
西门庆情知再也无法逃脱。这家伙毕竟是亡命之徒,危急时刻,便狗急跳墙,猛然回手,又是一道寒风向武松扫来。
原来,他手里还有另外一把砍柴用的刀。
刚才冲进王婆这个院子,他首先就是找防身的凶器,找到了菜刀和柴刀。用菜刀投掷
武松不中,就把柴刀隐藏起来,为的就是出其不意,再给武松重创。
只可惜,他不知道武松是练《达摩心经》的,而且已经接连突破,感觉何其敏锐。
西门庆那刀还没及身,武松手中发力,猛然一带,已经将西门庆的身子倒提起来,摔倒在地。
西门庆也真是厉害角色。倒地的霎那间,居然又猛然把手中的柴刀向武松迎面投掷过来。
但这自然伤不了武松。武松扬手一抓,便把那柴刀抓在了手中。纵步上前,飞起一脚,便把地上的西门庆又踢得飞起来,重重撞在院子墙上,落在地下。
西门庆情知大势已去,今晚再也逃不掉了,但仍然挣扎着爬起来,满脸
第二百六十一章 高府马车
废掉了西门庆,算是去掉了一个危害潘金莲的心腹大患,武松感到心头一块石头落地。
他没有再理睬在地上抱着下面鬼哭狼嚎满地打滚的西门庆。轻轻一纵,跃出王婆家的院墙,就往回家的路走。
然而,他这一路追杀西门庆,还是惊动了巡城的官兵。
前方火把闪耀,人声鼎沸,正是一队巡城官兵遁声而来。听那乱喊乱叫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说明赶过来的官兵还不少。
不过,武松脸上不禁浮现一丝无奈之色:这同样也说明,这队大宋皇城的巡城禁军,不过是一队乌合之众。
且不说直到他把西门庆彻底废了,这队官兵才拖拖拉拉地赶来,光听队伍中那乱七八糟的声音,就可见军纪松弛到什么地步,战斗力只怕等于零。
不过,此时的武松,没有心思和这些官兵纠缠。
巡城官兵队伍那隔得老远都能听到的声音,无疑是在告诉他们正在追捕的人:我们来了,你们快躲起来哦。
所以,武松只是随便往旁边一条小巷子藏了一下身,便看到这队官兵乱哄哄地从身前走过。
然后,武松便大摇大摆、步履从容的大踏步往回家的路上走。
就快到住处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前面,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这时候夜已经很深。武松暗道:这么晚了,皇城之中,怎么还会有马蹄声莫非又来了一队听到西门庆呼救声而来的巡城官兵
武松也不慌乱,往一棵树荫下略微侧身,把身子隐在阴影之下,静观其变。
很快,那马蹄声越来越近。却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从一条街道上拐将出来,匆匆前行。马车前后,还有几个骑马的人簇拥着。
见不是巡城官兵,武松便也释然。虽然觉得皇城之中,这么晚还有人坐着马车赶路,显得有点不同寻常,但他也无心去管这等闲事。
然而,当武松从树荫下走出来时,似乎那马车中的人说了声什么,那赶车的人一声轻唤,马车却听了下来。
骑着马护送马车的人,也都看到了武松,脸上顿时个个露出警戒之色。却听其中一人断喝道:“干么停下还不快走!”
那赶车的人一听,连忙又架地一声,要赶马再走。
然后,那人不说话还好,不说话,这黑夜之中,隔得远,武松又匆匆赶路,还一时看不清楚他是谁。他一说话,武松却觉得耳熟。
仔细一看,那不是高俅的亲信富安,又是谁
高俅之前统领新禁军,武松在他手下当差,自然熟悉他手下最近的几个亲信,如陆虞候、富安等。比较起来,这富安本身就是高府的管家,实际上在高俅那里的地位,比起陆虞候来还有亲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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