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罂粟点了点头,“好。”
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此刻很柔软,就像是在胸腔里塞进了大朵大朵的棉花,胸口那里暖暖的。
沈宋氏从罂粟屋里出去后,便去与沈和富说了。
沈和富一听自己闺女跟人白楚谕之间一点啥事都没有,先前竟是他们会错意了,想得太多给误会了。
他还把白楚谕当成未来女婿拉着人家喝了个烂醉,现在想想,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福婶已经将偏厅桌子上的残羹剩菜收拾妥当,罂粟帮忙将碗筷洗刷干净,烧了两锅热水,打水给虎子和白乐芙洗澡。
给两个小家伙洗完澡后,白乐芙又闹着要罂粟给她讲故事。
罂粟洗完澡后,回到房间,两个小家伙已经躺好了,中间放着一个枕头。
“姨姨,爹爹也想听你讲故事,能不能让他也进来听故事呀”白乐芙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一脸希冀的问道。
罂粟瞄了一眼,窗户上的人影,很不给面子的道,“大人是不听故事的。”
窗户上的人影动了动,消失了。
罂粟正准备开口讲故事,房门这个时候却被敲响了。
白乐芙一把掀开被子,蹬蹬跑过去打开了房门,一脸欢喜的道,“爹爹!”
白楚谕站在门口,抬手在白乐芙头顶摸了摸,唇角含笑,“大人也是可以听故事的。”
说完,他便关上了房门进了屋子,很自便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他温润的笑道,“孙悟空的故事真的很吸引人,我现在和乐芙,虎子一样,只是一个爱听故事的大小
第三百一十九章她未婚夫
这个怀抱,罂粟还是很熟悉的,她收起掌心的白刃,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白楚谕的声音,“罂粟……是有人吗”
罂粟正要回应,就感觉到搂着她的双臂忽然收紧了,一只霸道的大手,还强硬的将她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胸口。
罂粟挣了下,耳畔就传来男人低沉而又轻柔的话语,“我想你了。”
听了这话,她心里一时间像是有花朵盛放,愉悦与开心都不足以形容这种心情,一时间竟忘了白楚谕的存在,放松了肢体,乖顺的将头靠在了苏焱的胸口。
在罂粟的视线之外的黑暗中,两个男人暗暗交锋。
苏焱从罂粟的肩头,将目光投向白楚谕,瑰丽狭长的丹凤眸子里闪烁着戾气,以及轻视。
白楚谕武功高强,夜视不在话下,他甫一入院子里,便已经看到了抱着罂粟的是何人,他忍了再忍,才没上前去,将两人分开。
苏焱在罂粟柔顺的头发上抚摸了两下,双手忽然捧住了罂粟的脸,低头以猝不及防的速度,精准而又迅猛的捕捉住罂粟微启的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罂粟不防备被吻了个正着,苏焱这个吻不若之前的那般温柔,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和强势,他的唇瓣冰凉柔软,侵入罂粟口中的气息却炙热滚烫。
想到白楚谕就在身后不远处,罂粟不由面上一红,用手轻掐苏焱腰间,要他不要如此孟浪。
苏焱压根没将腰间她挠痒痒一般的动作放在眼里,只专注而又深情的加剧了这个吻。
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在拥抱着她的这一刻,才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罂粟用双手推了推苏焱,却没有撼动他分毫,唇齿间的缠绕让她气息一时间混乱了起来,齿颊之间都是他浓烈而又馥郁的味道,搅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沉溺其中。
在苏焱的攻城略地之下,她的呼吸一寸一寸被掠夺,最后宛如溺水的猫儿,只能浑身瘫软的靠在苏焱怀里,甚至忽略了身后白楚谕的存在。
黑暗中,白楚谕的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清白,他额角因为隐忍而浮现出一条隐隐的青筋来。
“需要我去和伯父伯母说一声,你朋友来了吗”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甚至带着一抹轻笑,好似眼前的一幕稀疏平常,于他而言,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罂粟平复好呼吸,抬手在苏焱腰间又拧了下,苏焱故意发出一声闷哼,低沉暗哑的声线暧昧至极,极像是动情只时发出的……
罂粟脸颊一时间如火烧一般,好在黑暗之中,无人能瞧见。
她从苏焱怀里钻出来,对白楚谕道,“别打搅我爹娘,你带白乐芙上楼去睡觉吧。”
黑暗中,白楚谕脸上温润的轻笑有一瞬破灭,转瞬即恢复了。
他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清朗而又云淡风轻的道,“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吗”
没等罂粟说话,苏焱五指交叉握紧罂粟的手,带着她走向白楚谕,在他面前站定,出声道,“我是罂粟的未婚夫,虎子的爹爹苏焱。”
冷酷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可是这番介绍,宣誓主权的敌意溢于言表。
白楚谕眸光落在两人仅仅相交握在一起的手上,星眸深处闪烁着暴戾的嗜血光芒,一闪即逝,在夜色的掩映下,如同从未出现过。
他微微颔首,面上依旧温润,听完这些话,好似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第三百二十二章苏焱父母情缘
苏焱见她一直蹙眉思索,不作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别担心,我不会再让嵬砀山上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的。”
罂粟闻言,瞪了他一眼,颇为倔强的道,“我有自保的能力,不要你费心。”
苏焱知道她一向要强,嘴上顺从的应声道,“好好好,我娘子身手最是不凡了。”私下却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在暗中保护罂粟母子还有她爹娘。
罂粟勾了勾唇,想起年后要招人手的事情,道,“你们西北军不是遣散退伍回乡有很多士兵吗你现在还有法子能找到那些人吗我想要招一批身强体健,英勇善战的士兵进我船帮做事。”
“能联系到,明日我就安排人去做这件事,你需要多少人手。”苏焱很干脆利落的答应道。
罂粟翻起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凑近,在他唇角啄了一口,笑道,“五十人。”
“这个谢礼我喜欢。”苏焱一只手支起头部,微垂着瑰丽的丹凤眸子,眉眼含笑的看着罂粟道。
罂粟嗔了他一眼,俯身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安静了好大一会儿,才出声道,“你与夜家有……仇吗”
其实上次在上京的时候,苏凝雪说的那一番话,罂粟便已经感觉到了镇北侯府似乎与皇室之间是有过节的。
“嗯。”苏焱轻应了一声,沉默片刻后,才道,“若是将来有一日,我们镇北侯府与夜家为敌,你还愿意站在我身边吗”
“会。”罂粟不假思索的道,“你是我认定的人,不管将来以后,你站在什么位置,我都会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不要我。”
罂粟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双手骤然握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朝上提去,两人的脸瞬间不过咫尺距离。
苏焱低头就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这么好的媳妇儿,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不要的,不管你要不要我,反正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你不要我,我也要赖着你。”
听着苏焱这番死皮赖脸孩子气十足的话,罂粟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就扬了起来。
初识时,以为这男人高冷凛冽不易接近,是个冷冰冰没有什么情感的男人。
后来才知道,这男人也有脸皮厚死缠烂打的时候,平时少言寡语的,说起情话来也是一箩筐一箩筐的,对着她的时候,那双丹凤眸子不是冷冰冰透着戾气的,相反,是深情而又柔肠百结的温柔。
今天苏焱又在她面前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心里很满足,正是因为他们关系越来越亲密,他才会在她面前展现出更多的他自己。
她在苏焱面前也不是在外面一向示人的那般强势,愿意在他面前做全部的自己。
“我死也不想放开你的手。”苏焱突然沉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罂粟感觉到他这句话背后的沉重,睁大漆黑的眸子,认真的看着苏焱幽暗深邃的丹凤眸子,她似乎能从这双眸子深处看到他隐隐的不安。
“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的。”大抵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管从嘴里说出什么话都不会觉得矫情,罂粟此刻便是如此。
苏焱丹凤眸微动,摸着罂粟散乱在后背上柔顺而又光滑如锦缎的发丝,暗哑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我娘亲是在盘溪湖与我父亲相识的。
听我父亲说,遇见我娘亲那日,
第三百二十三章围猎
“后来在一次打仗中,她为了救我爹,被敌军一枪贯穿胸口,治伤的时候,我爹才知道我娘是个姑娘,待我娘伤愈后,我爹便将她赶出了军营。”
苏焱轻笑,语气变得欢快了许多,“我娘跟我说我爹就是个榆木疙瘩,她跟着他在西北军营呆了两年多,自然是因为对他有意,可没想到我爹一知道她女子身份,就将她赶出了军营,很是生气,正打算策马去游山玩水,我爹却找到她,跟她求亲了。”
罂粟勾唇,“你父亲应当也是极喜欢你娘的。”
苏焱点了点头,“他们俩成亲后,很是恩爱,军中不能有女子,我爹在西北军营,我娘亲便在邺城买了处宅子,一直陪着他,那时候邺城不比现在繁华,黄沙遍地,百姓贫穷,瓜果菜肉都鲜少能吃上,我娘亲怀了我之后,我爹心疼她,便派人将她送回了上京。”
说到上京,苏焱脸上笑意便隐去了,漆黑如浓墨的丹凤眸里多了一丝冰冷的阴郁。
“若是不回上京,一直留在邺城,他们现在应当还活着。”苏焱闭上了眸子,低沉的声音多了一抹沉痛。
罂粟握着他的手,没有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苏母如果和她一样,是身怀单兵作战母系统的人,她实在想不出,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才会丢了性命
毕竟母系统的三级系统,可谓是无敌的存在。
就算只是开启二级系统,有防护罩,和治愈能力存在,遇到再大的危险,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而苏焱又是否知道苏母身怀系统呢
罂粟心中有些犹豫,系统是她最大的秘密,是她在这个世界,除了自己,再无人知道的秘密。
也许是因为信赖还不足够到达以命相抵的程度,所以罂粟还是做不到将这个秘密吐露出来。
苏焱用低沉微微沙哑的声音,继续说起了苏父苏母后来的故事,罂粟总算是知道了为何苏凝雪会说苏焱对皇宫极为不喜的原因了。
杀父杀母之仇,若是她,只怕是隐忍不了这么多年的。
苏母外向,虽然怀了身子,但也时常外出,有那么一次,便在盘溪湖遇上了出宫玩乐的皇帝,而皇帝又刚好遇到了刺客。
当时皇帝躲上了苏母的船,那群刺客秉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皇帝一人的念头,直接对苏母一船人下了杀手。
苏母并非手无缚鸡的女子,虽然已经身怀有孕,但身手依旧敏捷,为了护住自己与腹中胎儿的性命,苏母在危难关头,动用了身上的一件秘宝,解决了所有的刺客,因此也救了嘉庆帝的命。
这事儿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罂粟猜测苏焱口中苏母身上的秘宝,就是系统,毕竟这冰花玉镯就是苏母留下来的东西,或许就连玉镯里面的札记也是苏母亲手所留也未曾可知。
嘉庆帝并不知当日那救了他性命的女子就是镇北侯府承袭侯位的苏慕远之妻安锦,但是对于安锦在危急关头所用的‘诡异功法’,嘉庆帝一直深感兴趣,所以后来又派人去暗中查访那日画舫的女子,但是却一无所获。
此后,安锦在镇北侯府顺利生下了苏焱,母子平安,因为有了苏焱的缘故,安锦便甚少出府,她又不喜与上京权贵之家的贵妇来往,在上京甚少露面,且时常带着苏焱去西北找苏慕远,在邺城一住便是半年之久,所以京中只闻镇北侯府的侯爷娶了一位平民女为妻,不曾见过她的容貌。
便是当初苏慕远娶妻时,有见过安锦一面的妇人,也只说安锦不过中上之姿,英气太过,娇柔不足,所
第三百二十四章取走系统
正是这次出手,让嘉庆帝认出了安锦来,也觊觎上了安锦身上的系统。
嘉庆帝派人去西北,调查苏慕远这些年在西北可曾受过致命伤,暗卫在西北明察暗访,虽未曾查出苏慕远受重伤的事迹来,却查出了当年安锦在军中,被敌军一枪贯穿胸口,军医都说已经没救了,但是她却自己好了过来,而且伤口恢复得极快一事。
嘉庆帝将此归功再次归功于安锦身上的‘神秘功法’。
彼时,苏慕远虎符已交,镇北侯府手中并无任何兵权,嘉庆帝行事便无许多顾忌,为了得到安锦身上那诡异神秘的‘东西’防身护体,丧心病狂的嘉庆帝将苏慕远支了出去,让他去南疆给戍边不幸身死的战士们送抚恤银。
苏慕远出发之后,嘉庆帝便让宁贵妃邀了安锦母子入宫,先是让宁贵妃从安锦口中套话,安锦对系统的事情一向警觉,与宁贵妃几番机锋打下来,并未吐露任何,还想办法请辞想要带着苏焱出宫。
嘉庆帝那时候在位已经十多年,帝权安稳,朝野内外尽在指掌之中,既无奸佞弄权,四公侯亲王府也全都忠心耿耿,无不臣之心,可谓天下尽在嘉庆帝掌握之中。
他料定,便是他强逼要走安锦身上的功法,以镇北侯府苏慕远父子俩的忠心耿耿,也不会反进宫里去。
何况现在苏慕远父子俩手中都已无兵权,嘉庆帝根本没什么好顾忌的,是以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强硬将安锦母子俩囚禁在了宫中。
以苏慕远的安危,还有镇北侯府数人的性命相要挟,逼着安锦说出她身上的秘密来。
起初安锦是不从的,只一口咬定自己的武功高强,若是嘉庆帝想学的话,她愿意倾囊相授。
嘉庆帝如此大动干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安锦那一身武功,他认定安锦身上有古怪,只是说不出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却知道不是稀疏平常的武功,而是能在人生死关头救命的诡异物什。
很快,嘉庆帝的耐心便用完了,他命宫人折磨苏焱,来逼迫安锦吐露系统的秘密。
安锦一开始便存着拖延时间,等老侯爷和苏慕远意识到不妥的时候,找进宫里,救她们母子。
但是嘉庆帝下手极狠,苏焱当年不过才五岁的孩童而已,他便让天牢里的酷吏周豕将那些狠辣歹毒的酷刑逐个加诸在苏焱的身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