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不过才一天光景,小小的苏焱便已经遍体鳞伤,气息奄奄,且不让安锦接触苏焱,让她连用系统为他治伤的机会都没有。
嘉庆帝留下话,若是安锦再继续隐瞒,便要剥了苏焱脊背上的皮,去做一盏人皮灯笼。
与系统相比,安锦自然是更在乎儿子的命,在嘉庆帝带着酷吏周豕要在安锦面前剥苏焱背上的皮时,安锦终是屈服,将系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保留了很多,只说系统能够保护宿主的性命,并未告诉嘉庆帝系统的其他功能。
嘉庆帝已经是全天下最至尊至贵之人,他现在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性命和安危,觊觎上系统,便是因为他是能在紧要关头护命的玩意儿。
暗处跟再多暗卫,都不如这时刻能带着身上保命的系统来的可靠,且这系统保命能力的强大之处,嘉庆帝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了。
接下来,便是逼迫安锦交出系统,嘉庆帝说的好听,只要安锦交出系统,便放了她们母子,让他们平安回镇北侯
第三百二十五章往事
嘉庆帝信以为真,一边将来皇宫的苏老夫人给挡回去,一边布置人在宫外散布镇北侯府安夫人在宫中大胆勾引当今圣上,给嘉庆帝下药,与他有染的谣言。
谣言一经传出,便无人敢过问镇北侯府的事情。
只有孝亲王府的欣兰王妃原先答应了苏老夫人,帮忙进宫去打听一下情况,她私下是听说过苏慕远夫妇感情极好的,也知道苏慕远拒了荣亲王府亲事时,说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
所以是不大信闹得满城风雨的谣言的,还是依约帮忙进宫去打听情况。
她与宫里的淑妃是姐妹,便递了牌子进宫求见淑妃,却不想,竟被退回了牌子,宫人直说淑妃不适,让欣兰王妃改日再进宫。
听欣兰王妃说她连宫门都未曾进去,苏战云夫妇心中愈发不安,苏慕远与安锦的感情有多好,两人这些年是有目共睹的,对于外间的谣言,他们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苏战云一边派人再次给苏慕远传信,一边亲自去了宫里,求见嘉庆帝,依旧是被拦在了宫门外。
苏慕远在接到老侯爷派人送去的第一封信的时候,就往回赶了,一路上不敢停歇,硬是跑死了两匹马。
苏慕远是知道安锦身上有系统的,两人成亲后没多久,安锦就将身怀系统的事情告诉了苏慕远。
一听说安锦母子俩进宫出了事儿,苏慕远立刻就想到了秋猎时,安锦曾在嘉庆帝面前用过系统,回去后她还告诉他,几年前曾在盘溪湖用系统救过嘉庆帝,就马上猜想到许与系统有关。
他马不停蹄回到上京那日,已经到了安锦必须把系统交给嘉庆帝的时日。
苏慕远听了京城里的流言蜚语,很是担心安锦的安危,他一直效忠皇帝,对皇上忠心耿耿,可以说是有些愚忠,
哪怕是妻儿被囚禁在宫中,也不曾起过任何反心,还想着若是嘉庆帝真的是为了系统,就劝说安锦将系统献给嘉庆帝,所以一点部署都没有做,就去了皇宫求见嘉庆帝。
这次一反先前,苏慕远很顺畅的进了皇宫。
因为嘉庆帝已经从安锦的手中得到了系统,并且融合进了自己的体内。
在摸索之后,就知道这系统不仅有安锦所说的防护功能,还有肉白骨治伤的奇妙功能。
苏慕远进宫之后,嘉庆帝见了他,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安锦在皇宫之中勾引他,但是他不好处置,所以还是将安锦交给苏慕远,由他处置。
这些话苏慕远是全然不信的,但是得知嘉庆帝愿意放了安锦母子,他很是高兴,未曾多想,接了安锦母子俩,就家去了。
可嘉庆帝哪儿有这么好心他根本不会放任一个知道他身上有系统的人存活于世,他要让系统成为他一个人的秘密。
更何况他从安锦手中强夺系统,难保镇北侯府日后不会怀恨在心,日后再弄权发扑。
是以,他根本没打算让苏慕远一家三口活着回镇北侯府。
苏战云也没想到嘉庆帝会心狠手辣到直接动手杀人,是以一点防备也没有,毕竟他镇北侯府世代效忠夜氏皇权,苏家太祖更是与夜家太宗皇帝称兄论弟,为打下的这大庆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
被太宗皇帝赐封为大庆唯一的异姓王,怕荣耀太甚,招惹祸端,太祖逝世前,亲自缀文让太宗皇帝将镇北王府降为镇北侯府。
侯爷的爵位是不能承袭的,但是太宗皇帝与苏家太祖感情深厚,苏家太祖去世后一年,太宗皇帝也驾鹤西去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因为爱情
孝亲老王爷与苏战云交情不错,在刑部一直查不出镇北侯府通敌叛国的证据后,说通两位内阁大臣,还有其他一些人,联名上书,为镇北侯府求情。
嘉庆帝后来虽然放了苏战云夫妇,但还是强硬的将苏焱留在了宫中。
经此接二连三的打击,镇北侯府一下便没落了。
对苏焱留在宫中一事,苏战云夫妇有心无力,只日夜祈祷,苏焱能在嘉庆帝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苏焱真的在嘉庆帝的手中保住了性命,在宫中呆了五年,之后才回了镇北侯府。
那时候镇北侯府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偌大的府邸,只有看上去繁华的虚壳而已。
苏焱十四岁那年,便离京去了西北,从最底层的士兵开始做起,后来一步步靠着军功爬了上去。
罂粟听得很是心疼,虽然苏焱只是一句话代过了他在宫中生活了五年,但是以嘉庆帝的德行,他这五年不知是如何死里逃生来的,在西北从底层士兵爬到嘉庆帝亲封昭武大将军想来也是吃了许多常人不能吃的苦。
她忍不住伸出双手环住了苏焱精瘦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此刻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苏焱也回抱住罂粟,在她背上拍了拍,勾唇温声道,“睡吧。”
罂粟轻轻‘嗯’了一声,清冷的月光透过木窗,倾洒在两人的身上,相拥而眠,交颈而卧的姿势温馨而又融洽,驱散了先前的沉重氛围。
翌日一早,罂粟早早的就醒来了,只是她没有如往常一般,一醒过来就往西岭山上跑去做训练,而是难得赖床,乖巧的窝在苏焱的怀里。
男人的睡颜恬静,少去了平时锋利的棱角,精致的五官变得十分柔和,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眸子此时弯成好看的弧度,只余下一片鸦青浓密纤长的睫毛。
里衣稍显凌乱,露出精致瘦俏的锁骨,往上便是修长秀欣的脖颈,凸出的禁欲而又性感的喉结。
罂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想在苏焱的喉结和锁骨上咬一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太久没有吃肉了还是铁树好不容易开花,她忍不住想要扑倒这个男人。
想到这男人还有八块精瘦结实的腹肌,罂粟不禁有些难耐,也不晓得小白脸有没有人鱼线,罂粟的眸光愈发‘凶’了,好想扒光他的里衣看一看怎么办
“醒过来就能看见媳妇儿对我垂涎三尺的样子,真好。”苏焱浓密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那双瑰丽如黑曜石一般的丹凤眸子,勾唇笑道。
罂粟没想到苏焱竟然睡醒了,还看到自己对他美好的的欲念横生模样,一时间不由俏脸微粉,脸上却努力做出淡然的模样,“又不是没有见过,才不稀罕。”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苏焱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嗓音低哑而又带着初醒的慵懒,丹凤眸子里闪烁着幽深危险的光芒,“见过誰的”
他光洁尖削的下巴抵在罂粟的下颚上,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唇离唇只有咫尺的距离,大有只要罂粟一个回答不满意,便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只是他这凶狠样子,反倒让罂粟觉得更加可口起来,虽然心间很是痒痒,但是面上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罂粟艰难的挪开视线,歪着头将眸光定格在虚空之中,很怂的回应道,“你的。”
听到这两个字,苏焱忍不住低笑出声。
罂粟的前胸紧贴着苏焱的胸膛,两人之间只有单薄的里
第三百二十七章羞赧
“娘亲,你睡醒了吗我们该去山上锻炼身体了。”虎子软糯的童声在房门外响起。
这声音一下便惊醒了意乱情迷的两人,罂粟颇有些尴尬的嗔了苏焱一眼,收回了放在苏焱腰上的手,推了推他的身子,“还不快起来。”
苏焱倒是比她镇定的多,俯身又在罂粟的唇角啄了一口,才翻身下了床,拿起昨晚脱下的外衫穿了起来。
门外又接着响起虎子的声,这次还加入了白乐芙的声音,罂粟一边快速穿衣裳,一边出声回应道,“我马上就好。”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穿衣,苏焱系上自己的腰封,走到床边蹲了下来,拿起罂粟的鞋子,捉住她的脚,帮她将鞋子穿了上去。
罂粟扣好斜襟,低头看向苏焱专注认真的脸,心头禁不住微微发烫,虽然早就知道他很体贴入微,但此刻还是觉得很窝心。
“好了。”见她盯着自己的脸发呆入神,苏焱唇角微勾,心情很好的出声提醒道。
罂粟回过神来,站起身,对苏焱低声道,“等一下我带着虎子和乐芙去西岭山,你偷偷溜走,千万不能让我爹娘看见你从我屋子里出去,出去后,你再敲门正式登门来拜访。”
“好,媳妇儿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苏焱一副妇唱夫随的样子。
没等罂粟给他飞眼,他又继续道,“我这么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罂粟翻了翻眼皮,苏焱已经快如闪电般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了一吻,笑道,“好了。”
意识到苏焱说的表示就是这个,罂粟俏脸一粉,凤眸微睁瞪了他一眼,道,“我出去了。”
苏焱轻应了一声,看着罂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很快那扇门再次又合上了。
他重新躺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鼻息间萦绕着罂粟身上特有的极淡清香,听着门外她与孩子们的说话声,唇角的弧度真实而有温度。
罂粟出门便看见苏焱斜倚在堂屋的门框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那眸光好似极了然她今日为何起晚,罂粟不免有些心虚,问罢虎子和白乐芙可曾洗漱,见两小只摇头,便牵着他们,打了热水,兑好温度后,帮两人洗脸漱口。
给两人弄好之后,罂粟自己也梳洗了一番,白乐芙照旧让红袖帮梳了个精致好看的发髻,欢欢喜喜的跟着罂粟去了西岭山。
白楚谕也如昨日那般,跟了去。
罂粟临出院门前,还特意看了一眼自己房间的木窗,心中想着若是苏焱正式登门拜访,也不知道爹娘得惊讶成什么样子,毕竟这次不好用大哥做遮掩。
不过罂粟也不想将她与苏焱的事再瞒着沈父沈母,只是不
第三百二十八章登门
沈宋氏看了出来,饭后拉着罂粟很是关心的问道,“翠花,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跟娘说说。”
毕竟罂粟一向镇定自若,几乎在家里就没怎么蹙过眉头,更别提这般神色恍惚了。
“娘……”罂粟喊了沈宋氏一声,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与苏焱的事情,又停住了口。
沈宋氏看她这副欲言又止的小女儿情状,抿唇温柔的笑了笑,拉着罂粟的手道,“有什么话还不好跟娘说的,娘又不笑话你,怎么还难为情起来了”
罂粟一想也是,左右沈宋氏是她亲娘,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于是她出声说道,“娘,我昨个不是跟您说我心里有中意的人他过来了,想来家里看看您和爹。”
沈宋氏一听,顿时乐开了花,喜不自禁的道,“好啊,好啊,他什么时候过来家里啥菜都备着呢!你爹的好酒还有好几坛呢!”
说着她嗔了罂粟一眼,“你一大清早愁眉苦脸的,我还当有啥事让你作难呢,你跟娘说说,那人叫啥”
罂粟有心说出苏焱的名字,可沈父沈母是知道苏焱的大名的,她这一说就露馅了,还是等苏焱登门的时候,再揭晓,便低声故作羞涩的道,“等人来了,您自个问他。”
沈宋氏见状笑意更深了些,只当做她害羞,便道,“好好好,娘到时候跟他本人打听他是哪日过来”
罂粟摸不准苏焱去哪了,几时回转,暗自思索了下,才含糊的道,“我也是听人送的信儿,他没说这哪日过来,总归年前是会来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院门被敲响了,张铁树夫妻两个上门来了,他们提了一条大鱼,还有半只晒干的鸭子,说是过年节给送点年礼。
张铁树家里日子不好过,沈宋氏心里是知道的,所以推拒着不肯要。
张氏却笑着将东西硬是放了下来。
沈
第三百二十九章作坊
村里说亲,五六两聘礼已是多的,只有家底丰厚的,才舍得出这般多的银子,所以对于大娃年后说亲这事儿,张铁树还是极有底气的,因此心中对沈和富也是颇多感激。
“赶明大娃娶了妻,你们两口子也就松坦了。”沈宋氏在一旁笑着与张氏道。
张氏点了点头,见张铁树这半天一直说客套话,一句不往正事儿上提,她暗自着急,索性豁出去脸面道,“和富嫂子,我们今儿来,其实是有件事儿想麻烦你们。”
张铁树听见自家媳妇起了话头,老脸不由一红,很是不好意思的看向沈和富道,“和富大哥,我们两口子今个过来的确是有事儿想求你们。”
沈和富一听,忙道,“你只管说来,要是我们能帮上的一定帮。”
张铁树这才道,“我们家大娃二娃这么多年也没学什么手艺,就是浑身有把子力气,我想着让他们俩去通州给翠花打打下手。”
张铁树知道罂粟在通州做船帮的事儿,一家子都瞒着她,所以没有点明。
但沈和富心里是知道的他的意思的,但船帮的事儿他不好一口应下,便对张铁树道,“这事儿还得看翠花的意思,你也知道通州那生意我也不大懂,是翠花一手操持的,我喊她过来给你问问。”
说话的功夫,沈宋氏已经将正带着虎子和白乐芙玩耍的罂粟叫进了屋子里来,又将张铁树的意思说了一遍。
罂粟进了屋后,先跟张铁树夫妻俩问了好,才坐了下来,笑着道,“铁树叔,你年后就要给大娃说亲,二娃的年龄也不小了,去通州做工,怕是会耽误他们说亲,年后不久就要春耕,他们从通州回来农忙也不大方便。”
张铁树夫妻俩一听,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以为这是罂粟委婉的拒了他们,不过俩人心中没有任何怨怼,本就是抱着不一定能成,且张嘴试一试的想法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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