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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那伙计脸上有些悻悻,羞惭的低下头没敢说话。
“夫人别大惊小怪,是小弟子不懂事乱说的。”那老大夫将伙计给支了下去,出声对罂粟道。
罂粟见铺子里人多,便道,“张老大夫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张老大夫看着罂粟,犹豫了片刻,引着她朝左后边的房间里走去。
罂粟跟在老大夫身后,走进去后,便开门见山的道,“方才门外几人死因真是是因为瘟疫吗?实不相瞒,我夫君是西北军的将领,若是张老大夫真的确诊城中有瘟疫,不如早些将实情告知,这样大家也好早些做防范。”
那张老大夫听罂粟说自己夫君是西北军中的将领,斟酌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敢确诊,但是那些口吐白沫突然死去的难民,先是高热不下,紧接着腹痛呕吐,从高热到死亡熬不过七日,我查阅古医书,觉得他们的症状与古书上记载的瘟疫之症十分相似,只是这些人身上并没有起浓疮。”
“您的弟子先前说此病传染?”罂粟蹙眉问道,若真是瘟疫,那可就麻烦了。
张老大夫道,“这我也不敢确定,不过先前来药铺看诊的一些难民,与他们较亲近的人,后来都染上了此症,实在不是我不救人,眼下老朽根本想不到要如何开药方。”
他顿了顿又道,“城外打仗战死那么多人,尸首虽然都焚烧了,但是乱葬岗上还扔着不少无人问津的流民尸体,老朽寻思着这病症兴许与这有些关系。”
从归仁堂出来后,罂粟心情很是沉重,与魏武又连着跑了几家医馆,情况都与归仁堂相似,门口都围了不少难民,墙角更是时不时就有发作的难民死去。
病情好似一下便泛滥发作得不可收拾。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六百零九章分歧
罂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苏老侯爷他们租住的小院,将情况告知了田老大夫,他毕竟是京城有名望且医术高深的老大夫,若是田老大夫也觉得这是瘟疫,还是早些告知苏焱和汉城的知府,让他们早些做防范的好。
田老大夫来到汉城之后,便没有再给人看过诊,尚不知道城中出现了这种病症,听罂粟说过之后,田老大夫亦是面色沉重,带着徒弟去了难民聚集的西街破庙,亲自查验病情去了。
罂粟怕真的是瘟疫,便让魏武在城中买了菖蒲和石灰粉以及醋,把两家住的小院都洒扫了一遍。
因为味道刺鼻,沈宋氏夫妇以及老侯爷们都很是不理解,罂粟也不敢提及瘟疫这个词,怕会令他们心里恐慌,便找借口给应付了过去。
她现在是有孕在身,两家都以她为重,见罂粟执意如此,便也都随着她了。
田老大夫回来后,脸色也很是沉重,城中难民的病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因为对这种症状未曾见过,田老大夫也不敢确诊是不是瘟疫。
但是这样大面积的染病发作死亡的情况,与疫情极为相似。
他与罂粟商量后,便将消息告诉了苏老侯爷,罂粟则去了军营给苏焱送信。
苏焱听说这个情况后,脸色不由微变,直接带着罂粟去了医帐。
“这两日不少士兵都生病了,也有人像你说的那般,口吐白沫突然就没气了,军医们正找不出病因来,你这个消息送的太及时了。”苏焱便说着,便撩开了帐帘。
帐篷里躺着不少前些日子的伤兵,还有一些则面如土色,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叫着,与罂粟在城中医馆门外遇到的那些难民症状极其相似。
苏焱去找了军医说话,罂粟没有跟过去,而是在帐篷里走了一圈,查看生病的士兵的情况。
军医与苏焱沟通过后,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很快便让人另外准备了一顶帐篷,让那些尚未感染疫症的伤员挪了出去,暂时将似乎染了疫症的士兵隔离开来。
罂粟去让人准备石灰石和粗,以及热水,给所有的营帐进行简单的消毒,苏焱则与夜宁澜还有军医去商议关于瘟疫的事宜。
若真是瘟疫,此事便非同小可,若是上报给朝廷,确诊疫症之后,只怕整个汉城都会被朝廷给放弃。
营帐里面的士兵虽然不知道为何突然会换营帐,还用醋和石灰石洒扫营帐,但是眼看着身边好好的兄弟,突然就发病身亡,心中约莫也能猜到现在大家大概是沾上了什么病,所以气氛很是低沉。
夜宁澜主张还是要将消息上报给朝廷,毕竟疫症不是小事,若是隐瞒不报,将来被圣上知道了,也是要治重罪的。
可自古以来,上位者对待疫症的做法,都是很令人寒心的,放弃一城百姓,让他们自生自灭,甚至还要用火焚城放,防止疫症外传。
苏焱本就觉得愧对西北的百姓,此刻更不愿放弃他们,如果没有战乱,就不会死人,没有死人,就不会发生疫症。
所以他并不主张,要将这件事上报给朝廷,就算是上报,也要等确诊疫症,或者疫症得到控制以后。
两人因为这件事情发生了分歧,争论了许久,最终夜宁澜妥协,答应苏焱,等确诊疫症之后,再派人往京城送信。
苏焱让田老大夫带头召集城中所有的大夫,去给所有患病的人诊治,不管是难民还是普通百姓,研究应对之策。
屋漏偏逢连夜雨,城中正因为突如其来让人暴毙的病症人心惶惶,羌人又再次在城门外叫阵。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六百一十章出事
苏焱和夜宁澜再次集结兵力去城门外应战,将瘟疫一事,全权交给田老大夫负责,由沈长葛带一支队伍听由田老大夫的差遣。
这一次,苏焱将罂粟赶出了军营,如今她腹中的孩子越来越大,苏焱怕她会再次去城门外帮忙对付细封或人,若是因此受累,他着实心疼。
细封或人骑着高头大马,一马当先的站在数十万的羌人骑兵前,精神抖擞,英姿飒爽,丝毫不见先前受过伤的模样。
他肩上背着长弓,手中拿着三尺长枪,直指西北军中苏焱所在的位置。
“苏夙景,我一直敬佩你的雄韬大略,你是个人物,如果你愿意投诚,本王绝不亏待与你!听说你与大庆新皇帝不和,逃到西北汉城来的,只要你肯弃暗投明,我就封你为大君,让你永享富贵荣华,在我羌族荣享至高无上的地位。”细封或人朝苏焱喊话道。
听完这些话,夜宁澜的脸色先变了,他是知道现在镇北侯府在大庆的处境的,若是苏夙景真的投靠了羌人,那么细封或人将如虎添翼,战火只怕不止蔓延在西北边城了。
苏焱淡淡一笑,亮出了手中的长剑,直指细封或人的眉心,冷声道,“我镇北侯府一门,誓死效忠大庆,保卫大庆的国土不被侵犯,大庆子民能够安定度日,这是我镇北侯府的教训,我苏夙景将恪守至死。”
此话铿锵有力,在十几万的西北军中落地有声,振聋发聩,让众将士心情激荡,精神振奋,忍不住举着手中的刀戟镇臂高呼!
“保卫国土不被侵犯,大庆子民安定度日!”
一连重复三遍,余音绕梁,在城门外的空中飘荡不止,激起了所有西北将士的斗志。
细封或人见状,脸色不由一沉,没想到自己说了一番招降的话,竟反而让苏夙景振奋了大庆士兵的军心,实在可恶!
“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本王可就不顾念旧情了,虽然杀了你挺可惜的,可谁让我们天生就是敌人!”细封或人说完这句话,镇臂高呼,他身后的羌人士兵就挥着兵器朝西北军发起了进攻。
有了上次大败羌人的胜利,现在西北军早就从先前低迷的气氛中走了出来,一个个心中充满了斗志以及必胜的决心。
羌人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就连他们最引以为傲的羌王神射手细封或人,还不是伤在了他们大庆女人手下!
两军一经交战,便战斗得十分激烈,羌人因为粮草被烧,军中所剩的余粮,本就坚持不了多少时日,所以他们此次是破釜沉舟,势必要攻下汉城,好能够夺到城中的粮食。
罂粟虽然被苏焱送出了军营,还特地让苏凝雪看着她,不让她跑出城参与战争,但是她心中挂念着苏焱的安危,在房间中根本就坐不住。
苏凝雪也是好战的性子,还一直梦想着能够身披铠甲,亲自上战场,但是来到汉城之后,亲眼见到了战争的残酷和生死,她早就已经打消了上战场的念头,那里根本就不能她能玩耍的地方,战场不是家中的练武场,也不是她平时跟人打斗玩闹,那里是真刀真枪,刀刀见血,要人命的修罗场。
如今罂粟就是整个苏家的眼珠子,宝贝得很,所以她很是听大哥的话,老老实实的看着罂粟,一直坐在屋子里,寸步不离的看着罂粟,就怕这个宝贝大嫂会偷溜出去,要是她受了什么伤,或者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池,她可赔不起。
在罂粟第四十五次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时候,苏凝雪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大嫂,你就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吧,大哥不会有事的,只要你好好的,大哥肯定会打了胜仗回来的。”
罂粟看向苏凝雪,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坐在了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啜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古莉金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笑嘻嘻的看向罂粟,道,“不能跑出去出风头,你是不是坐不住了?”
没等罂粟说话,苏凝雪就先开口,一副很是护着罂粟的样子,“你怎么跟我大嫂说话呢?别以为你是被我大哥带回来的客人,就能没大没小的。”
古莉金毫不在意的朝苏凝雪吐了吐舌头,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朝罂粟道,“喂,我看田老大夫带着一群大夫神神神秘秘的,这屋子里又到处都是醋味儿和石灰粉,城里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六百一十一章不是疫病
罂粟突然想起古莉金来自南疆,虽然一身蛊术,但是也精通巫医的,她出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城中一些难民突然面色灰白,暴毙而亡?”
古莉金这些日子都忙着跟老伍学习骑射,压根没有分出心来关心其他的,她摇了摇头,“没见过,怎么?城中突然出现怪症了?”
罂粟点了点头,“城中不少人突然染了恶疾,染病到发作不过七日,便会暴毙而亡,目前还没有找到医治的方法,田老大夫正在带人研究。”
“这么凶险?”古莉金不由惊讶的道。
苏凝雪也在一旁叹气道,“要真是疫症,我们可怎么办呐,军营里面现在不少士兵也染了病,我大哥他们天天都在军营里,要是不小心也染上了……”
苏凝雪担心的也正是罂粟所担心的,这里的医疗条件那么落后,如果真的是大面积的瘟疫爆发,不被感染的可能性都极小,更不要说治愈的可能性了。
“疫症?”古莉金一听说是瘟疫,脸色不由凝重起来,南疆之地瘴毒遍地,所以南疆苗民早些年一直饱受瘟疫之苦,不过这些年好了很多,在南疆已经极少会爆发疫症了,但是每一位圣女都会研习疫病的古籍,为保南疆的黎民百姓的平安提早做准备。
“我在南疆看过不少关于疫病的古籍,虽然不能说是十分精通,但也知道不少关于疫病的东西,我去看看那些患病的人,你们要跟我去吗?”古莉金站起身出声道。
罂粟紧跟着站起身来,“我跟你去。”
苏凝雪虽然觉得疫病十分可怕,但是已经答应好了她大哥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大嫂,所以只得也答应跟着她们去瞧生病的人。
三人来到田老大夫处,得知他带着大夫去了城中,正在诊断隔离那些疑似患了疫病的人,三人便出了门。
田老大夫此刻正带着城中的大夫在城南难民聚集的破庙里,给所有难民诊断身体,见到罂粟她们三人过来之后,田老大夫张口便要赶三人离开。
毕竟眼下他们尚未查出此种病症到底会通过什么传染给身边的人,所以生怕罂粟三个会出什么差池。
在罂粟一再解释古莉金对疫病很有研究之后,田老大夫才勉强答应让三人留下,但是不能直接接触病人,只能在一旁观望。
庙中的难民正因为身边日益增多,突然染病身亡的人而人心惶惶,去城中的药铺求医,却又无人肯接诊而发愁,此刻对于田老大夫等人的到来,很是欣喜,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抢着让大夫给自己号脉。
古莉金站在一旁看着,偶尔会让田老大夫帮忙让病人张嘴看一下舌苔,或者是帮忙看一下眼球,和身上的皮肤。
就在诊断的过程中,庙中有几人突然发病,又多了好几具尸体。
古莉金掩住口鼻,蹲在尸体面前研究了起来,甚至还忍不住动手剥开了尸体的衣服。
等了良久,罂粟出声问道,“到底是不是疫病?”
古莉金站起身来,道,“誰告诉你们这是疫病的?”
一句话吸引了在场所有大夫的注意力,田老大夫先出声道,“古小姐难道看出什么来了?”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六百一十二章中毒
古莉金扫了一眼在场的大夫,十分肯定的出声道,“这不是疫病。”
“不是疫病?”
这个消息可谓是一时激起千层浪,所有大夫都停下了手头正在看诊的病人,朝古莉金围了过来。
其中以归仁堂的张老大夫为首,先发出质疑道,“你怎么知道不是疫病?小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怕是不知道疫病的可怕之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毕竟疫症之说,是先由归仁堂的张老大夫提出来的,如果最后查证并不是疫病,那张老大夫这张脸只怕将来没有地方放。
一旁回春堂的刘大夫帮腔道,“小姑娘,我们吃的米比你吃的盐还多,张老大夫更是我们汉城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他对古医书颇有研究,何况这病症来势汹汹,染病的人又多,你莫要胡乱说,反倒延误了医治。”
古莉金嗤笑一声,对大庆这些老大夫,她还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有些在她们苗人看来根本不算是什么大病的症状,这些大庆医者,就会宣扬成了不得要人命的病症,自己治不了,那是医术不行,还到处宣扬吓唬病人。
“你怎么看?”罂粟出声问道。
古莉金在方才刚刚发病,死去的几具尸体前站定,直接上手将几具尸体胸前的衣襟全部撕开来。
这个动作吓了田老大夫一跳,眼下到底是不是疫症尚未可知,这么直接用手接触死者,万一染上了病症,可就不好了。
他忙上前,心惊肉跳的对古莉金道,“古小姐需要做什么,老朽来代劳,这些尸体,您还是莫要再徒手碰触了。”
“田老大夫您不必担心,这不是病,是毒!”古莉金胸有成竹的道,“一般的毒根本伤不了我,倒是你们才要小心。”
古莉金指了指被她撕开胸口衣襟的那几具尸体,心脏处呈现黑紫色的斑点,若是不仔细看,会误看成尸斑,但是这几个人都是刚死没多久,绝对不会这么快就长尸斑。
“这种毒,毒性应该很烈,按照你们所说的疫病发作时间,潜伏期应该是一周左右,一周之后,才会发作猝死,症状与发病相似,没有明显吐血等中毒的情况,才会被人误以为是得病了。”
古莉金说完,便检查起破庙中难民平日里所吃的东西来,因为难民们食不果腹,不一定会从哪里弄来点儿吃食,有几个人怀中揣着几块吃剩下的馒头,古莉金也没有查出什么来,一时间倒是找不到中毒的原因。
“你……你这简直是胡说八道,若是中毒,怎么还会传染?城中现在每日都要死去至少十几人,这么多人怎么会都刚好中一种毒?”归仁堂的张老大夫仍是一来不信服,出声反驳道。
罂粟经他这么一提醒,倒是想到了些什么,她朝那些中了毒的难民们,问道,“你们好好想想,最近这些日子都吃过些什么,有没有从荒郊野外挖野草树根什么的,那些东西兴许有毒也说不定。”
一群难民全都细细想了起来,有人出声道,“饿的受不了,俺们当然是啥都吃了,野外那些野草能吃的早就给挖没了,俺们肯定就k不是吃那个得病的,他们那些没得病的也吃过,不都没事吗?”那人指了指破庙外面没有中毒的几个人道。
“兴许跟吃的量有关系,你们吃的多,所以中毒发作,他们吃得少,身体没事。”罂粟道,“你们还记得你们都吃过什么野草树根吗?能带着我们去找一找吗?这样也好帮你们解毒。”
“不去,不去。”几个生病的难民裹了裹衣服,“俺们听张老大夫的,我们就是生病了,根本不是啥中毒,再说,外面的野草那么多,我们吃过啥,自己都忘了,咋领着你们找。”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六百一十三章毒源
“爱去不去,反正中毒的是你们。”古莉金一脸无所谓的道。
以她在南疆的地位,都是求着想让她救命的,这些人倒好,竟敢质疑她堂堂圣教圣女的话!
“我们去军营。”罂粟出声道。
这些难民食得东西比较杂乱,但是军营里中毒的士兵吃的东西却是一模一样的,从军营里的食物查起,更容易一些。
古莉金与苏凝雪当即跟上罂粟,朝破庙外行去。
田老大夫忙出声挽留,“古小姐,你等老朽再查验一下,若是真是的是中毒,咱们再商议一下应对之策。”
田老大夫当初跟着苏老侯爷带着苏焱去的南疆,对古莉金的圣女的身份是知晓的,所以对她张口便说是中毒,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古莉金没有停留,而是道,“田老大夫,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他们是中毒。”
说完,便出了破庙。
三人往军营行去,虽然城门外正在与羌人对战,但是身体虚弱疑似染病的士兵和伤兵都在隔离开的帐篷里歇着。
路上,古莉金悄悄看了罂粟好几眼,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就不怀疑我查错了,他们不是中毒而是生病?”
罂粟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怀疑你,他们说是疫病,不过是猜测罢了,你能肯定的说是中毒,为什么还要怀疑?何况就算不是中毒,真的是疫症,现在也没有能够治愈的法子,我们顺着中毒的方向查下去,若真查初来,那皆大欢喜,查不出来也没什么损失。”
不管是哪种结果,去做去查,都比胡乱猜想来的有用。
古莉金没想到罂粟竟然想得这么明白,她道,“不管怎么说,你相信我,我还是挺高兴的,你这女人别的不说,看人的眼光还不错,比那帮糟老头子强多了。”
她蹭了蹭罂粟的肩膀,道,“喂,我看你更顺眼了一点。”
罂粟耸了耸肩,“那我还挺荣幸的。”嘴上这么说,面上却一点也没有荣幸的样子。
古莉金心情正好,哼着苗民的小曲,走在两人的前面。
三人很快就到了西北军驻扎的军营处,守门的两个士兵,抬手将三人给拦了下来,苏焱在出战之前下过命令,不准罂粟跑到军营里来,所以两个士兵虽然一脸为难,但还是遵从军令,将三人给拦在了军营外。
虽然他们心里也很想罂粟这个射神手能够出战,帮他们再次狠狠搓一下羌人的士气,但是对于苏将军这位未来夫人身怀有孕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她要是有什么差池,他们可担当不起苏将军的怒火。
“你们放心,我不会去城门外,我们是要去看看生病的士兵,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看着两个士兵一脸为难的样子,罂粟出声解释道。
两个士兵见她这般说,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拒绝道,“军令如铁,沈夫人您还是等将军从战场上回来,再去看生病的士兵们把。”
不等罂粟说话,苏凝雪先出声道,“我们查出军营里生病的那些士兵是中毒了,现在要进去查验,你们只管放心,我嫂子由我看着,绝对不会上前线的。”
两个士兵商量了一番,最终答应找一个人看着罂粟她们,才放他们进军营。
为了让他们安心,罂粟出声道,“你们放心,若是苏将军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不会让他怪罪于你们的。”
这样一来,罂粟三人才得以进了军营。
三人直奔最近染病隔离起来的士兵营帐,罂粟与苏凝雪并不懂医也不懂毒,所以都是听古莉金的安排,对士兵们进行查验。
古莉金因为随身带着圣物赤蛇,给生病的士兵们放血进行查验之后,再次验证了士兵们是真的中毒。
她可以利用赤蛇给士兵们解毒,但是这样一来,太过麻烦,而且这样一来,她苗人的身份只怕也会掩饰不住。
确定是中毒之后,最首要的便是找出中毒的原因,先前以为是疫病的时候,因为人数日益增多,所以大家才会误以为是传染。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传染,而是因为中毒的源头一直都在,所以每日都有中毒的人增多。
将士兵们每日吃的东西全都排查了一遍,古莉金仍是没有找到中毒的原因。
“中毒的源头先不说,你还是先想想解毒的法子吧。”罂粟见一直排查不出结果,这毒七日内一发作,便无力回天,于是让古莉金先想解毒的法子。
“这里是大庆,又不像我们南疆遍地都是宝贝,这毒要是放在南疆,想解毒根本不成问题,但是我得先找找这里有没有我能用的草药。”古莉金道。
罂粟想着既然已经确定是中毒,不如就先将田老大夫给叫回来,他毕竟是大庆的老大夫,熟悉大庆的药草,说不定能先缓解一下将士们体内所中之毒发作的时间。
没等罂粟派人去喊田老大夫回来,田老大夫便带着一帮大夫回到军营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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