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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罂粟本来不欲多说,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这里医疗条件简陋,失血过多也会要人的命,在紧急时刻,按压伤口止血还是可以一用的,说不得能救人一命,遂就跟大夫简单的说了一下。

    大夫听后,颇有些认真的朝罂粟作了个揖,“受教了。”

    那大夫又去给院子里其他人一一看过伤口,金大牙那伙人下手还是十分重的,其中有两人的腿是彻底废了。

    王霸浑身上下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他一边搽药酒,一边道,“小妹,我看咱们还是先撤回凤阳城,你削了金大牙一根手指,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有赵四德给他撑腰,以后咱们船帮在通州根本就站不住脚。”

    罂粟摸了摸下巴,眯着凤眸似乎在思索什么,并未出声,脸上的神色难辨。

    就在这时,院门被大力推开,院中众人还以为金大牙带人杀了回来,不免心惊,全都警惕的抬头朝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一群汉子站在院门口,一看便是来者不善!领头的是一个身形消瘦,额前有两缕碎发,给人感觉极为阴冷的一个男子。

    有当日跟鲁大一起去姜山码头的人认出来人,喊道,“是的人!”

    鲁大抢姜山码头被揍,最后是二当家出手打了个翻身仗的事情,在凤阳船帮里传了个遍,是以他们都以为这是趁机上门寻仇的,一个个赶紧从地上捡起棍子和刀,戒备的盯着对方,只要对方稍有异动,就准备动手。

    老虎从院中众人身上扫过,阴冷的眸光落在罂粟的身上,迈步朝她走了过去,他身后二十多个汉子也跟着他走了进来。

    凤阳船帮的人立马举起了棍棒和刀,朝老虎喊道,“站住!”

    老虎看也没看他们一样,径直走到罂粟跟前,他身后的汉子紧跟着他。

    几人上前欲要拦住老虎,罂粟出声道,“让他过来。”

    老虎带着他的人走到罂粟跟前站定,阴沉的脸上面无表情,声音更是平淡无奇,“我要跟着你干!”

    罂粟眯了眯凤眸,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摸着下巴,眸中露出兴味的光芒,这人倒是有点意思!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老虎,漫不经心的笑道,“凭什么”

    老虎抬手指了指他的脑袋,又指了指他身后二十多个汉子,“够吗”

    罂粟眯着眸子轻轻一笑,脸上很快恢复平静,声音清澈且淡定,“不够,我的人,不二心。”

    老虎阴冷的脸上渐渐浮现一丝笑意,细长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亮光,重复道,“不二心。”

    “好。”罂粟唇角再次勾起弧度,这次的笑容真了几分,“你倒是有意思,金大牙刚出这个院门,你就进来了,不怕跟着我没肉吃”

    “不会。”老虎极慢的摇了摇头,“跟着你,有肉吃,有酒喝。”

    “你有眼光!”罂粟毫不谦虚的笑道,她拍了拍老虎的肩膀道,“既然你这




第七十七章家中生事
    接下来通州将有一场恶战要打,她自然不可能让凤阳船运这些人在宅子里坐以待毙,只是来的仓促,为免沈父沈母担心,她得回去做些安排。

    回去的时候,罂粟特意让李大山将船在通州码头处绕了一圈,码头果然形成两派,金赵两家的人互相敌视,氛围十分紧张,似乎稍有微动,就能打起来。

    “还要再近些吗”李大山一边驾船,一边向罂粟问道。

    罂粟摇了摇头,“不必了,回吧。”

    不得不说,这赵四德是个人物,漕帮才倒台多长时间不足三月,他已经崛起到可以跟金家叫板的程度,可见这赵四德应该是颇有些手段的。

    只是她心中有个疑问,金家早在漕帮还在的时候,就在通州水运有一席之地,为何在漕帮倒台之后,没有一家独大,反而任由赵四德壮大起来。

    罂粟远山眉微微一挑,她想起当初苏焱说过,赵四德就是漕帮的白虎堂堂主,不知金家是不是顾虑着这一点

    若是按苏焱所说,漕帮倒台是因为赵四德投靠了朝廷,有朝廷的人在背后支持,那就不难理解,为何短短三月赵家船帮便能发展到与金家并驾齐驱的地步。

    不过这金家船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还需仔细摸清楚。

    心中这般盘算着,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船已经行至凤阳城码头。

    李大山将船停靠在码头,一转头见罂粟仍看着河水出神,不由出声提醒道,“二当家的,咱们到了。”

    罂粟回过神来,朝他点点头,下了船。

    守在码头那几个汉子,一看见罂粟回来,忙过来打招呼,还有人笑着问道,“二当家的,大当家的在通州怎么样了忙的过来吗咱们兄弟什么时候过去”

    罂粟淡定一笑,沉稳的道,“兄弟们好好准备着,要不了几日就得兄弟们去出力了。”

    几个汉子笑呵呵的应道,“兄弟们力气有的是,二当家的只管放心。”

    罂粟笑着点点头,“好。”

    说完,她迈步离开了。

    罂粟还未走远,几个汉子就迫不及待的将李大山围了起来,朝他打听道,“快说说你今个去通州是啥情形啊咱们以后真的能在通州干事吗”

    李大山抓了抓脑袋,笑的颇有些傻气,道,“没啥,都挺好的,二当家的不是说了,要不了几日大家就都能去通州出力了,你们急啥”

    虽然二当家没有吩咐他别把通州的事情说出来,但是他觉得还是不说的好。

    远处步伐未停的罂粟听到李大山的回应,凤眸里闪过一抹满意。

    王霸的这群手下,全是街头地痞流氓之流,可靠的都已经被他带到通州去了。

    而留在凤阳城中这些人,大多都是不久前才跟着王霸混的,不是她看轻他们,只怕真的与赵家船帮对上的时候,这些人根本指望不住。

    她之所以没有嘱咐李大山隐瞒通州的事情,也是想借他的嘴巴,来筛选一下这些人,看看哪些是日后可以用的。

    李大山倒是嘴巴严实,且今日的表现一直可圈可点,以后可堪一用。

    罂粟从凤阳城中穿行而过,来到东南街。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余晖撒在街道上,第一楼被笼罩在昏黄的光晕中,显得格外安宁祥和。

    罂粟突然间就想到邺城,那里虽然战火不断,但是在那里她也感受到了跟凤阳城一样的宁和,能把



第七十八章害了孩子
    罂粟拍了拍被张婆子碰到的衣袖,黑眸中泛着冷意,从她身上瞥过,不紧不慢的道,“你自己脚底下没站稳,反赖到我头上来,未免太为老不尊了!”

    “你个杀千刀的小毒妇!咱们村也不晓得是走了多大霉运,惹了哪尊瘟神,才出来你这么一个畜生!要早知道有今天这一遭,你个回村的时候,就该把你摁进清水河里,一了百了!”张氏恶狠狠的瞪着罂粟,大声叫骂着。

    站在门口的沈宋氏早就听够了这张氏不堪入耳的脏话,沉着脸道,“骂够了吗我倒是要问问你,我们家翠花怎么得罪你了你这嘴咋就那么恶毒呢你今天要说不出个一二来,我沈宋氏跟你没完!”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里妇人叫道,“是呀,张嫂子,这沈翠花到底做了丧天良的事呀你倒是说说看,要是在理,就请了里正过来,主持公允。”

    张氏一拍大腿,大叫道,“我咋不在理别说请了里正过来,就是请了县太爷,这小毒妇也不占理!”

    “那你倒是说说沈翠花干了啥丧天良的事”村民里有人接话道。

    被人这么一捧场,张氏的气焰更加嚣张起来,她站在罂粟不远处,伸出手指头,指着罂粟叫骂道,“这恶毒的小娼妇,差点没害死我们家春枣,她自个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没男人要,就嫉妒我们家春枣找了好男人,把我们家春枣往死了害呢!”

    一听说这事情还跟男人有关系,村里的妇人一个个更加有兴趣了,朝张氏问道,“你们家春枣不是没有议亲呢吗”

    谁不知道张氏大儿子张娃子沾了赌,差点没把家里的房子都给输进去,前段时间,还有人说看见张娃子把春枣带上镇上要卖了抵赌债,不过后来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张春枣回来了不说,张娃子也整日呆在家里,不再去赌钱了。

    张氏哼了一声,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刘家那档子事情抖出来,站在她身后的张娃子媳妇却等不及了,嘴快道,“不议亲那是因为早就有人看上我们家春枣了!”

    沈宋氏扯了扯罂粟的袖子,小声问道,“到底咋回事啊”

    一听跟男人有关系沈宋氏就着急了,因为先前刘安那一遭,现在一听说跟男人有关系,沈宋氏这心里就害怕。

    罂粟没有出声,她知道张家来闹,肯定跟张春枣怀孕的事情有关系,只是不知道张春枣现在怎么样了,张家的人知不知道张春枣怀的是刘亭的孩子。

    “你个杀千刀的,给我们家春枣出那种害人命的主意,我们家春枣是命大才没被你害死,你说你怎么赔吧”张氏见罂粟一直不说话,心道占了上风,顿时趾高气扬道。

    罂粟还当这张氏来闹是为了什么,这会儿把目的暴露出来了,扯了那么多,无非是为了银子,可惜的是她罂粟手里的银子,从来没有白白送出去的可能!

    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煞有介事的道,“张婶子,你说我差点害死了春枣,可有罪证空口白话就想把这种罪名按在我的身上,未免把我想的太好欺负了!

    若是我真害了春枣,你不去县衙击鼓报案!却在我家门前哭闹生事,诽我名声,谤我清誉,简直是居心不良!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编造这些就是为了讹银子吧”

    沈和富黝黑的脸上全是冷意,铁青着脸,瞪着张氏道,“甭以为我们家翠花孤儿寡母回到村子里,就和该你们欺,任谁都能踩上一脚



第七十九章扯头发
    跟刘氏交好的方婆子一听扯到了刘亭,就悄悄钻出了人群,去给刘老大一家报信儿去了。

    张氏一把扯住小张氏,压低声音有些焦急的道,“你咋能把春枣落红的事情给说出来还把刘亭给扯出来,未婚怀孕这种事哪能拿到明面上来说,要是他们非把春枣浸笼可咋办咱们在家不是说好,只跟沈家要银子的吗”

    小张氏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样,“娘,我不说,你当那沈翠花就不会说出来甭害怕!要是浸笼也得她沈翠花先浸笼!我刚才想了,咱们就得把这事情闹大,这样一来,不光他沈家得赔给咱们银子,刘亭的名声也坏了,他不把春枣给娶过门都不成!”

    张氏被说的很是心动,一想到春枣能嫁进刘家,攀上刘安的关系,心里就一阵激动,一旁的小张氏继续道,“娘,你想想要是春枣嫁给了刘亭,春枣可就是刘安的堂嫂,到时候跟刘安好好说合说合,说不定还能给让咱家二娃去京城见识见识呢!”

    张二娃在一旁连连点头,“娘,刘亭以后也是要考举人的,要是咱家春枣嫁过去了,以后还能做举人夫人呢!”

    张氏两眼放光,满脑子都是春枣嫁给刘亭以后,腰包鼓囊囊的,不停往家里送银子花的情景,越想越觉得扬眉吐气,她都差点忍不住要咧开嘴笑起来,闺女做了举人夫人,她可就是举人老爷的丈母娘了!

    罂粟二耳朵一向灵敏,张氏母子三人的嘀咕她听在耳朵里,嘴角的嘲讽越发深了起来,“大白日的,你们怎么就做起梦来了呢想做白日梦可以,回你们家做去,再在我家门前满嘴,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张氏回过神来,气焰更加嚣张起来,朝罂粟走近了两步,扯着嗓子道,“你个害人精还有脸说对我们不客气我们还对你不客气呢!你个毒妇,心咋就那么狠,春枣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一条人命呐!你这是杀人,没送你去见官你就跪在地上感谢我老张家心善吧!”

    “谁杀你们老张家的人了没凭没据少在这瞎嚷嚷,甭以为我二哥二嫂老实巴交的就好欺负,我们老沈家的人还没呢!”王春兰拨开人群走了进来,嘴像连珠炮一般,朝张家母子三人不断发射,“暗结珠胎还有脸到处嚷嚷真是不嫌害臊!再说张春枣怀的孩子可不姓张!要真是我们翠花害了她的孩子,她男人怎么不来替她出头”

    沈宋氏暗暗叫了一声好,今日看着王春兰倒是比以前顺眼了几分,沈宋氏倒是也想说些难听话,可是一辈子都没怎么跟人红脸撕逼过,那些荤话根本就说不出口!

    沈和贵走到沈和富跟前,笑着喊了一声二哥,道,“爹病了不能过来,叫我和春兰过来给你撑场子,爹说了咱们沈家的人可不能由着别人欺负!不让他们还真当咱们沈家无人呢!”

    沈和富微微诧异,他爹的性子他是清楚的,他们一家现在是把他爹给得罪很了,这话还真不像是他爹能说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听了这话,沈和富多少有些动容的,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出声。

    沈家老爷子写了断绝书给沈和富的事情村里人尽皆知,围观的村民一看沈和贵夫妻居然帮腔了,不免有些奇怪。

    “沈不是跟沈家断了关系了吗”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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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落红
    沈翠花不过是个姑娘家,身子看上去也单薄娇小的紧,怎么能一下子就折断张氏的手腕呢

    围观的村民里有男人暗自思忖,就是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也是做不到的,除非山上懂些拳脚功夫的猎户。

    妇人们则想的浅显,这沈翠花不得了,光天化日都敢动手打人,果然是在城里开了酒楼就不一样了!

    “疼吗”罂粟嘴角噙着张扬的弧度,看着张氏那张疼的说不出话来的脸,笑吟吟的继续道,“疼才能长记性,不然,往后还有更疼的等着你。”她

    虽然喜欢扮吃老虎,但是总有不长眼的人想要骑在她的头上拉屎撒尿,那就索性让她们知道,她罂粟一家,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

    “哎呦,光天化日杀人啦!没天理没王法啦!”张氏痛的实在,挣又挣不开,只能大声嚎叫,堪比泼妇骂街。

    沈宋氏看着张氏鬼狐狼嚎的样子,连上划过厌恶之色,可又担心罂粟下手没个轻重,真把张氏给弄出个好歹来,不好收场。

    于是她给罂粟递了个眼神。

    罂粟甩开张氏的手腕,道,“我若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腌臜话,那你的右手甭要了。”

    张氏痛叫着,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挽,只见被罂粟捏过的地方,留下了个乌青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着,里面的被折断的骨头更是犹如刀锯一般,

    张二娃冲到跟前,想要跟罂粟动手,但是见她一身煞气,那张俏丽的脸明明笑着,却没有一丝温度,看人的眼神冰冷得叫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发憷。且她那张眉眼冷酷的脸,以及那似嘲还讽的说话语调,都让他觉得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有些畏惧的往后退缩了一步,见罂粟仍旧捏着他娘的手挽,壮着胆子出声道,“村里人可都看着呢!这下好了,你不光害了春枣的孩子,你还弄断了我娘的手,你要是不赔给我二十……不……”张二娃犹豫了下,想着能多要些银子就多要一些,忙改口道,“你要是不赔给我五十银子,我这就把你告上衙门去吧!让你挨板子不说,还得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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