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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她这样是把糖水充做葡萄糖,救救急罢了,也不一定会有什么效果。

    做完这些,罂粟站在一旁,脸上无悲无喜,她一向将别人的命看的冷淡,且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尽了人事,就只能听天命了。

    不多时,郎中就来了,一看是血崩,压根没给张春枣号脉,直接从药箱里配了一副药,“我这药只能保她一个时辰,你们快送她去林安堂,且看她的造化吧!兴许那里的大夫能救她一命。”

    罂粟客气的对大夫道了谢,付了药钱。

    她将药递给沈宋氏,让她抓紧熬制,又对沈和富道:“爹,往咱家牛车上垫些干草,再抱一床褥子铺在上面,我送春栆去林安堂。”

    沈和富应声,按照罂粟交代的赶紧去弄了。

    罂粟弯腰将张春枣从地上抱了起来,围观的村民看她的眼神渐渐都有些不一样了,要知道张春枣老娘和兄嫂就站在一旁,却无一人管她的死活,倒是沈翠花又请郎中,又要赶车送张春枣去凤阳城里看大夫,委实心眼好。

    张氏突然出声喊住罂粟,脸色有些讪讪,“林安堂那是城里贵人们看病才去的地方,是你自个要带着春枣去的,那诊费可跟我们没关系,你可别想让我们出钱!”

    有那看不过眼的妇人,道,“张嫂子,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春枣是你闺女,咋跟你没关系给自个闺女看诊,救命钱还要别人出,倒是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张氏立马瞪了过去,嚷嚷道,“她沈翠花自个乐意,又不是我逼着她给春枣看诊的,要你个长舌妇多嘴”

    那妇人要还嘴,一旁有人扯了她一把,妇人晓得张氏蛮不讲理的性子,哼了一声,便不在吭声了。

    罂粟没有搭理张氏,抱着张春枣进了院子,沈和贵夫妇立马跟了上去,王春兰用自家人的语气道,“翠花,我知道你心善,可去林安堂看一回诊,要花不少银子呢!你虽然现在能挣钱了,但也不能大手大脚,

    再说,就算你救了张春枣,我看她们那一家子也不会念你什么好,别忘了,她们刚刚还想讹你的钱呢!”

    罂粟扫了她一眼,王春兰顿觉尴尬,讪讪地笑了笑。

    沈和富已经照罂粟说的将牛车上铺了干草和褥子,罂粟将张春枣放在了褥子上。

    王春兰想阻止,却已经晚了,她有些心疼的道,“她身上都是污血,白白弄脏了褥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碍事的,等回头洗干净就好了。”沈宋氏端了药出来,出声回应了王春兰,为了能快些煎好药,她用的热水,倒是省去了不少时间。

    罂粟接过药碗,捏开张春兰的嘴,将一碗汤药硬生生地灌进了她的肚子里,这番折腾下来,张春枣已经气若游丝。

    罂粟忙将药碗递给了沈宋氏,跳上马车,对沈和富夫妇俩道,“爹,娘,我去城里了,若是折腾的晚了,我今晚就住在酒楼里,你们不必熬夜等我。”

    说完,挥着鞭子,就朝门外去了。

    门口看热闹的村民已经散去了不少,不过张家三人还在,罂粟行过张二娃身边时,停住了马车,对着他冷声道,“上车!”

    张二娃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欲嚷嚷沈翠花少多管闲事,却对上她那双似笑非笑冷涔涔的眸子,一时间脸色大变,失声惊叫道,“是你!”

    罂粟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




第八十六章赐婚
    天已经黑透,因和沈父沈母已经打过招呼,罂粟便换了一身男子长衫去了第一楼,打算在酒楼睡一晚。

    第一楼此时仍旧灯火通明,大厅里还坐着不少客人,伙计见到是罂粟,忙打了一声招呼。

    罂粟点点头,径直朝柜台处走了过去。

    沈长云一直低着头,不知在写什么东西,紧蹙着眉头,一脸颇为认真的样子,连罂粟走近都未曾发现。

    罂粟瞧了一眼,凤眸中倒是多了些笑意,沈长云竟是在做算术题,先前他央着要跟她学算术,她便把现代那套加减乘除的口诀全都给默给了他,简单的给他讲了讲,倒是没想到他私下居然这般用心学着。

    罂粟便找了一壶茶,倚坐在柜台旁,也不去打搅他。

    过了好长时间,沈长云才眉头舒展开来,抬起头才发现罂粟居然来了。

    “阿姐,家里可是出什么事了”沈长云关心的道。

    罂粟摇了摇头,“无甚事。”她转了话题,“你日日还做算术题”

    沈长云不大好意思的点点头,“外边好些掌柜虽然打了一手好算盘,但是还没有阿姐心算快,我既然做了掌柜,多少还是得有个一技之长的。

    打算盘费时又费事,我就寻思着把心算给学好,不求如阿姐一半,但能有阿姐一半的本事就成了。”

    罂粟倒是没想到他这般上进,笑着赞道,“有想法,很不错。”

    沈长云被她夸赞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却不忘记自己的不足之处,道,“阿姐你教我的加减乘除口诀我已经倒背如流,可是心算还是常常出错。”他将做好的算术题递给了罂粟,“姐,这些题我没笔算,全是心算做出来的,你帮我看看,做的可都对”

    罂粟笑着点了点头,将算术题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夸赞道,“做的很好,只错了两道。”她点了点错了的那两除法题,“看来你除法心算起来比较薄弱,我再给你出些除法算术题,你多做做。”

    沈长云一脸高兴,将那两道错了的除法题又重新笔算了一次。

    罂粟则拿起纸笔写了一百道除法算术题,又将现代的心算口诀默了一份出来,对沈长云道,“这是心算的一些口诀,你先看一遍,若是有不懂的只管问我。”

    沈长云一听是心算口诀,高兴地不得了,一把将口诀抓在手里,激动地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店里来了两个客人,穿着华衣贵服,伙计眼尖,晓得来的是贵人,仔细招待着,其中一人却直接道,“喊你们掌柜的来招呼。”

    那伙计忙去喊沈长云。

    沈长云正沉浸在心算口诀里,眼睛黏在纸上,一脸忍痛地站起身,罂粟见他这幅样子,不由失笑,“我去吧!你且看你的。”

    罂粟上前,一脸很是市侩的笑,对两位贵客道,“两位爷若是喜欢热闹可坐在大厅,若是喜静,咱们楼上有雅间。”

    其中一人圆脸,有些胖,他压根看也没看罂粟,直接道,“领爷上楼!”

    罂粟笑着应了,引路带着二人去楼上的雅间。

    “你们这酒楼的名字倒是起得大胆。”另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出声道。

    那圆脸胖子也一脸看不上的道,“小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酒菜,便是白二的酒楼也没起过这么狂妄的名字,依我看,这酒楼的东家多半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家伙!”

    罂粟依旧笑着,脸上没有一丝不悦,不急不躁地解释道,“第一楼这个名字并非是说我们酒楼的酒菜天下第一,而是要我们楼里人谨记,将客人视作第一,放在首位,让客人吃好喝好,这是我们店内的宗旨。”

    “哦你这掌柜倒是长了一张巧嘴,听你这么一解释,这第一二字,倒是瞧着没那么扎眼了。”瘦高男子道。

    罂粟轻笑不再多嘴,引着二人进了雅间,将桌子上放的菜单放在了两人面前,“二位爷看看吃些什么”

    两人都未看菜单,圆脸胖子直接道,“拣你们楼里的拿手好菜上就是了。”



第八十七章失身(二更)
    罂粟端着托盘的手因为用力,指尖有些泛白,她腾出一只手,微微一抬,叩了叩门,“客官,您要的菜来了。”

    里面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传来瘦高男子的声音,“进来吧!”

    罂粟推开门,将菜放在桌子上,转身就出了雅间,没有再逗留。

    她坐在柜台前,满脑子都在回响方才那圆脸男人说话,虽然被瘦高男子打断,她却全都听明白了。

    苏家那个,与西北无战事,上交了兵符联系在一起,多半是在说苏焱,再后面,应是说在与羌人议和的时候,羌人送了羌族的贵女给苏焱,而圣上还给苏焱赐婚了。

    圆脸胖子没说完的话,应该是四公主。

    苏小白脸果然命好,居然要做驸马爷了……

    罂粟一时之间有些征忪,怪不得小白脸连夜就要赶路离开,原来是要做驸马爷了。

    她随手从柜台上抓了一支毛笔,在纸上无意识地涂抹起来。

    沈长云刚给人结完账,一低头,就看见他阿姐居然在心算口诀上乱写乱画,顿时痛呼道,“二姐,你干嘛呢!”

    沈长云一脸心疼的将心算口诀从罂粟手里拯救了出来,发现口诀已经被他二姐给涂抹得几乎看不清了,不免沮丧。

    “阿姐,是不是刚才那两个客人找麻烦了你要是心情不好,对我出气好了,别毁了这心算口诀呀!”沈长云斟酌着语气,也不太敢说罂粟的不是。

    罂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再给你写一份。”

    沈长云叹了口气,关心地道,“是不是楼上那两个客人为难你了”

    罂粟摇了摇头,“没有。”

    “刚才还好好的,我怎么瞧着你现在心情不大好”沈长云继续问道。

    罂粟继续摇头,“没有的事,楼上还差几道菜呢,我去后厨看看做完了没”

    说完,起身就往后院去了。

    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一脸莫名其妙,在心中暗自嘀咕,小白脸当了驸马爷,她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将那两人的饭菜送完,罂粟不忘又给长云默了一遍心算口诀,忙活到最后一桌客人离开,酒楼才打了烊。

    酒楼后院有罂粟专门的房间,她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不免又想起了小白脸就要做驸马爷的事情,通州那边还未了结,赵四德背靠官府,她不好轻易动他,还得靠小白脸的力量,虽然这是当初小白脸答应她的那三个条件中的一条,可毕竟只是空口白话,那她要不要送一份新婚贺礼给小白脸,再笼络他一下呢

    想了一会儿,罂粟觉得还是算了,小白脸应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不然也不会将沈长葛带到上京去了。

    准备贺礼,自然少不了银子,银子嘛,还是能省则省。

    况且,苏世子爷应该也不会在乎她这一份贺礼的。

    以小白脸的身份地位,通州事情一了,他们也不会再打什么交道了。

    她明日还有事情要做,见夜色已深,罂粟忙甩了甩头,在心里命令自己不准再想这件事。

    夜半醒来,罂粟想下床去喝点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她以为自己睡癔症了,就猛地用力,想要挣醒,却发现还是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几位爷,人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男人声音冷淡道,“你可以走了,记住,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

    “咯吱”一声,罂粟清楚地感觉到房门被推开了,她浑身紧绷起来,想要睁开眼,却无论如何,都动作不了,尽管神经已经绷的不能再紧,意识完全清醒,可身子却依旧不受她控制,软软地躺在床上。

    她能感觉到有三个人进了屋子,心中愈发觉得不对劲,后院有她从王霸那里借来的打手守着,就算长云和伙计们都睡死过去了,这几人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就进了她的房间。

    “快把爷扶上床。”这时,另一个声音道,“再晚,爷就要没命了。”

    罂粟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先前那嗓音冷淡的男子有些迟疑的出声道,“这样……会不会不大好爷若是醒过来,怪罪于我们怎么办”

    “爷的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的就算等爷醒过来要怪罪咱们,咱们只管受着就是了。”另一人道。

    接着,罂粟感觉到那三人朝她的床边走了过来。

    她心中那根线越绷越紧,几乎都要断了,想尽办法想要身体醒过来,却都无济于事。

    三人站在她的床边,嗓音冷淡那人又开口了,“她……身子可干净”

    “你这不是废话,要是身子不干净,



第九十章动手
    来人声音小了下去,“咱们还折了三个兄弟,他们的尸首还在躺在咱们宅子里呢!其他的兄弟已经有些怕了……”

    “老虎呢”罂粟面容冷静地问道。

    那人忙道,“虎哥守在宅子里护着咱们兄弟呢!先前被咱们抢了码头的那些人,知道咱们得罪了赵爷,现在一个个都上门找咱们晦气来了,要不是有虎哥带来的兄弟,咱们的地盘都要被那帮子人给拆了!”

    他顿了顿,苦着一张脸继续道,“二当家,弟兄们都等着你回去,带着咱们扬眉吐气呢!

    罂粟凤眸微眯起,她一直没有动手,是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一来,她们凤阳船帮实力太弱,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吞下赵家船帮,另一方面,她不想与赵家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白白让金家捡了便宜。

    她原以为就算得罪了金大牙,赵四德未必会将她这个不堪一提,名不见经传的小船帮放在眼里,却不想赵四德竟然如此霸道,睚眦必报,直接找上门来,还想让她去磕头认错

    罂粟嘴角挑起一抹冷厉的弧度,一双凤眸深处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既然循序渐进发展船帮这么麻烦,那不如就依着她的性子来,想必会简单粗暴的多!

    罂粟先是找了一个靠谱的手下,让他去办了张春枣的事情。

    因张春枣不是清白身子,又花了不少诊费,只用了五两银子,张二娃就将她给卖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且说罂粟得了王霸被掳走的消息后,便去了通州。

    这日,通州,青胤巷里马车软轿络绎不绝,最终都停在了巷尾处五进五出的大宅院门口。

    门上挂着红绸,上书草体福寿二字。

    朱红色的大门旁竖着一对半人高的石狮子,甚是威武,门口迎来宾的小厮,皆是汉子,一个个嗓门粗犷,迎客入门的声音几乎能传到巷头去。

    站在赵家大宅门前,罂粟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转瞬便消失不见了

    此刻的罂粟,身着云纹华服青色长衫,头发高高绾起,额角鬓角皆做了修饰,又刻意画了锐气的剑眉,显得英气十足。左手拇指上戴了一个青玉扳指,时不时用右手拨弄一下,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倒真真像富贵人家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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