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雨落未敢愁
大砍刀有半人长,锋利的刀刃在清凉的日光下发散着冷光。
曹纯看到黄忠还敢作势还击,心中的怒火越胜了。
很快,曹纯便接近黄忠了。
啪!
曹纯一枪拍向黄忠,按他自己的想法来说,以黄忠这种年龄,怎么可能挡得住自己的这一招。
结果他挡住了!
“喝!”黄忠大吼一声,明晃晃的大砍刀直接把长枪驳回,还饶有力道的要将曹纯砍成两半。
曹纯大吃一惊,马上收回了心中的小觑,他虽然自负,但也不是傻子,回去小看别人。
这老将,怕不是一般人!
铛!
长枪与大砍刀交击之后,曹纯果断策马离了黄忠一段距离,而黄忠也没有追的意思,只是直直的看着曹纯。
“那老将,报上名来,本将军枪下不收无名亡魂!
第二百三十七章 刘玄德怎么会有火药?
刘备大叫一声:“大事不好了,快把三弟叫回来!”
这一句话给关羽听去了,却是有些迷糊了。
“大哥,莫非这大阵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玄机
这是要命的玄机啊!
“此乃八门金锁阵,一两句话也解释不了,你带着所有的火药,上前去把三弟救回来,在这个时候,除了火药这种神物,没有其他的东西能够把三弟救回来了。”
关羽知晓刘备的性格,刘备素来稳重,从来没有这样失神过,如果有现在这种表现的话,那么,三弟此刻是真的危险了。
关羽此时哪敢待在此处,万一要是自己救援不及,让三弟死在那八门金锁阵里面了,自己怕是要遗恨终身。?踏踏踏
关羽接过周仓手上的青龙偃月刀,当即就上了马,而不少人则是一手提着一包包的火药,一手拿着兵刃,跟在了关羽身后。
枝丫。
城门大开,关羽带着几千人,一股脑的涌了出去。
这时,刘备这才定眼看向这八门金锁阵。
话说这八门金锁阵,还是徐庶教自己的,乃是奇门遁甲的显学之作。
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人则亡。
八门金锁阵是为了使占星术更方便而用的方位术“奇门遁甲”,据说在后来,被诸葛亮改变改成了八阵图。
当然,这八阵图的威力着实大了一些,已经有了些许神怪的影子了,想来,亦是荆楚士子商业互吹的结果。
刘备虽然认得这是八门金锁阵,但奈何看不懂,知道了也白搭,若是徐庶或者是诸葛亮还在,自然可以看出来,刘备又不是学者,能认出来就厉害了。
但,无论是什么兵阵,哪里抵挡的住火药的威力
一包火药下去,你的人都要死上一片,那这大阵也就形同虚设了。
果然,张飞带着几千人进了这八门金锁阵,当即被困了起来,张飞所带的士卒,被这大阵消磨蚕食,一瞬间就少了一半的人,而张飞本想冲到曹仁面前,来个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
奈何自己一直是在转圈圈,连曹仁的腿毛都没摸到一根,更别说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了。
看着周围的士卒一个个减少,张飞脸色的怒色与无助便一点点增多。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啊
张飞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对面有千军万马,他也敢冲上去,但为什么现在就怕了呢
因为这八门金锁大阵,十分的恶心,让张飞有一种力试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自己的同袍一直在死,周围也满是敌人,但是,在一层层的盾牌之下,鬼摸得到对面的身体。
所以张飞感觉拼尽全力,却一拳打在了棉花身上,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当然,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在离张飞百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这一声巨响,翻起了一阵阵的浓烟,大量的泥土被炸开,撒到四周,只是这泥土不是黑色的,也不是黄色的,而是带些血红。
温热的泥土洒在张飞的脸上,却带着奇怪的气息。
这是鲜血的气息!
这一声爆炸,直接把八门金锁阵的一角炸了出来,人肉翻飞,战场上虽然血腥味本来就很重,但是这一声爆炸,却是让场上的血腥味浓烈上了数倍。
本来曹仁脸上的笑容是恬静,而充满自信的,但这一声爆炸,却是让曹仁的表情都有些凝固了起来。
话说,这火药的怎么回事
“这刘备,何时有了火药了”
曹仁侧目看向曹纯,后者脑袋一转,说道:“之前破虏将军战败与岑山,他不是有些火药的吗兴许是刘备缴获破虏将军的。”
曹仁却是摇摇头,说道:“可那是火攻,怎么会剩火药给刘备”
曹纯点了点头,说道:“兴许这是刘备所部唯一的一包火药呢!”
曹仁点了点头,自信的笑容又出现在了脸上,他的手一挥,马上有士卒上前把那个缺口给补上了。
张飞刚要冲出来,又再一次被这八门金锁阵围了起来,只得继续在八门金锁阵里
第二百三十八章 苦肉计!
夜晚,曹仁选了一处河流的上游的浅滩地域,就此驻扎了下来。
荆南之地,水系繁盛,浩浩荡荡的长江,正是由这一条条不知名的小河汇集而成的。
此处河流水势不大,前后不沾山,往前一望,可直视武陵城,往后一退,亦是平原万丈,进可攻退可守,乃是驻扎营地的绝好之所。
况且现在已经是秋天了,秋天水势不盛,料得那刘备,也无法使用水淹之计。
嗤嗤嗤
主账大营之中,正有着一处篝火,这出篝火不大,由一个个的石头堆砌而成,大概一人可以环抱住。
此刻,在这堆篝火四遭,跪坐着三个人。
主位上,拿着一个被烤的外酥里嫩,直滴油的野鸡,在篝火之中翻腾。?野鸡上面的油不是落在炭火之中,响起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嗤嗤嗤之声。
若是平常人在此处,早已经是被这勾人的味道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在座的三个人都没有。
曹仁细细的看着这野鸡,不断的翻滚着的火焰映在他的瞳孔之中,闪着诡秘的光彩,金旋与曹纯跪在在地上,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
“诸位,那火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纯与金旋互相看了一眼,许久之后,还是曹纯开口说话。
“兄长,破虏将军之前乃是被火攻,不可能存有如此多的火药,最有可能的事,刘备已经有了火药配方了!”
有了火药配方
曹仁眉头一皱,忽的叹了一口气。
“高陵亭侯,便先命传令兵将此消息传递给主公知晓吧,这消息对于主公来说,至关重要!”
曹纯点了点头,当即出了主账,去安排相关的事宜去了。
而在曹纯走了之后,曹仁把烤的金黄的鸡拿了出来,也不顾其中的高温,掰开了一条不大的鸡腿。
撕拉
鸡腿被曹仁轻而易举的撕开,反倒是露出了些许白嫩嫩的鸡肉,热腾腾的发散着热气。
香味,一时间散的很远,守卫主账的两个小卒,早就在外面开始流口水了呢。
“太守,来。”
曹仁把这支鸡腿递给金旋。
“这个”金旋稍微推脱两下,也不客气,拿起鸡腿就咬了一口。
“味道如何”曹仁认真的看着金旋。
金旋一呆,只好说道:“乃是绝世佳品。”
曹仁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在这鸡的背部撕下了一块脆皮,放在嘴里便开始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不住的点头。
“味道确实不错,太守,可是还有再来一些”
金旋摇摇头,他不认为曹仁支开曹纯,就只是为了和自己吃一只烤鸡。
“不了,末将此时并不是十分饥饿,将军唤末将至此,可是有事安排”
曹仁瞥了金旋一眼,总算是把烤鸡放下来了,他拿起一张白娟,随意的擦拭着着满是油渍的手,语气倒像是在聊天。
“吾听闻金太守乃是汉武皇帝金日后裔,可是”
金旋不知道曹仁说这话的意思,但还是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说道:“末将正是先祖后裔,不知将军所言此事,是何意思”
曹仁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家先祖,乃是高皇帝汝阴文侯的后裔,说来与太守还是有些渊源的。”
渊源
金旋在心中嘀咕着,武皇帝和高皇帝差了差不多快百年了,你跟我说有渊源,而且先祖金日乃是匈奴休屠王太子,和夏侯一族有什么关系
但想是如此想,金旋表情倒还是十分谦恭。
“将军所言甚是,你我乃是一家人啊!”
玩政治的,就不要在乎脸皮,金旋虽然是一个武将,但说实在的,他的政治智商并不太差,因此丢起脸皮这事来说,他还是丢得很自然的。
“好,一家人!”曹仁眼中的异芒一闪而逝,马上上前拉住金旋的手,那样子,仿佛是见了自己走失已久的亲人似的。
许久,曹仁擦拭着半干额眼睛,终于是把话进入了主题了。
“既是一家人,那我就不说两家话了!”
金旋听到曹仁说出这一句话,心里一个咯噔,暗道:来了!
曹仁看了金旋一眼,继续说道:“其实今日我叫太守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望着曹仁“殷殷期盼”的眼神,金旋知晓,若是自己拒绝了曹仁的话之后,估计下场不会有多好。
所以不得已之下,金旋也只能按着曹仁的套路出牌了。
“将军有事,尽情吩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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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奇袭!
金乃是金旋的长子,看到父亲受苦,自然是冲了上来,不仅如此,武陵旧部好几千人,也大多站了出来,这架势,好似就要营啸的模样了。
“父亲,父亲!”金咆哮,看他样子,仿佛是要把行刑的黑甲胖子给吃了一般。
拿着木板的黑甲士卒看着金的眼神,甚至不敢接着行刑了。
麻麻批,在这么多人把对方的主帅给打了,我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踏踏踏
听到外面的声响,曹纯马上就去将曹仁叫出来,不过片刻,一脸阴沉的曹仁就此出现了。
看到曹仁的身影,金连忙跑着过来,眼睛甚至有泪水溢出来了。
金直接跪在曹仁身前,说道:“将军,我父若是有何罪过,且让我代为受之,六十大板,以我父的身板,怕是要被活生生的打死了,将军!”?曹仁眼睛瞄了一眼金,眼神不为所动,他没有把眼神放在金身上,而是看向了金旋。
此刻的金旋,即使是隔着十几米昏黄篝火,曹仁也看到了金旋屁股背上已然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愣着干嘛,继续打!”
那黑甲胖子看了看武陵城旧部,再看了眼曹仁,用力的一咬牙,又开始打了起来。
啪啪啪
每一次击打,都翻出些肉糜出来,夹带着金旋的惨叫声,倒是让金手上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甚至陷进了肉中,流出了丝丝点点的血迹。
但父亲的安危十分重要,金即使已经是气到了快要发怒的边缘,依然跪在曹仁身前,甚至不断用力的在曹仁面前跪拜磕头着。
“将军,即使我父有错,也无需如此,我愿为我父加倍受之,将军!”
砰砰砰
不知是因为愤怒的原因,还是仇恨的原因,总之,金磕头的力度很大,就连曹仁,也感受到了地上的震动。
曹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真实的目的自然不是想要把金旋打残,打残了金旋,谁去诈降,所以打是要打,但不能真打出硬伤来了。
“也罢,看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先打这么几下罢,那憨子,打了几下了”
黑甲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颤颤巍巍的说道:“将军,三十下了。”
“哼,就先让他喘口气罢了,另外三十下,就先放着。”
“诺!”那黑甲士卒如负重释的对着曹仁行了一礼。
而金也抬起头来,此刻,他的额头上满是土渍,在混黑的土渍之中,还有着一片接着一片的血迹。
“谢将军恩典!”金狠狠地再磕了一下头,语气倒是显得有些生硬,但这生硬的语气之下,有一双仇恨的眼睛。
此仇不报,何以面对金家先祖,何以对得起父亲的养育之恩
此一礼行罢,金连忙跑过去扶起金旋,可惜,此时的金旋早已经被打晕过去了,金眼中带泪,与几个校官小心翼翼的抬着金旋的躯体,将他抬到了金旋的营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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