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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天堂的纽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空罪亦亡

    说着,进前两步,落落大方的拱手道:“小女子穆飞花见过恩公。”

    敬轩虽然紧张窘迫的垂首还礼,但目光还是忍不住瞄了对方一眼,哪成想还没看清人家的脸面,就被一道无形的光束给照得心慌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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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访友寻贼
    敬轩见大家都对降服淫贼的故事充满了期待,依自己的性子又不爱显摆张扬,但耐不住众人的起哄催促,只好勉强灌下一杯酒遮遮脸,冲大家淡淡一笑,便娓娓道来。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敬轩正准备去繁华热闹的咸阳城里凑凑热闹,却见离城门不远的护城河边围着许多人。轻风吹过,像是隐隐夹杂着悲凉的哭泣声。

    敬轩迟疑片刻,见那边人头涌动,像是又有了新的动静。于是,便茫然的信步过去,想看个究竟。

    才到近处,只见人群开出,一个衣着整齐,身材修美的妙龄少女,被水淋淋的托出了水面。

    少女牙关紧闭,美目成线,一张鸭蛋状的秀脸纸般惨白,包含水分的衣裤尽显着少女曲美的线条。

    一对中年夫妇,哭天抢地的跪伏在地,悲楚的样子,像是打算悲绝而亡随女西去。众人在悲叹唏嘘之余,也有人在不断地劝慰安抚着几近晕厥的苦人。

    敬轩暗暗一打听才知道,少女昨晚被江湖人称花无尽的淫贼给糟蹋了。少女羞气不过,天刚放亮便随第一批人出了城。

    真是:千般珍贵女儿身,一旦失却怎活人左思右想无它途,香魂绝世远凡尘。

    河边的偶遇,多少影响了敬轩的游兴。无精打采的来到一处清雅的茶馆,边无滋无味的品着当地产的秋茶,边细细听着茶客的闲话。

    只见一个瘦小个的书生,一脸轻薄的样子嘻嘻一笑说:“王老八的闺女秀儿,可是咱咸阳城里的一朵花儿,就连整天泡在花酒里的王公贵子们见了,都忍不住要多看一眼哩。”

    话音才落,只见一位圆脸体阔的黑脸汉,冷哼一声,一副惋惜不平的样子说:“花儿有吊用,还不是生在了烂泥里。

    开春那会,我好心让媒人上门提亲,收来做填房,王老头死活不吐口,硬说姑娘还小,不想许人。

    这不人被糟蹋死了,一分钱的彩礼没捞着,倒成闲人说笑的料子。真是有命种花,没命享受的蠢货。”

    一位身材细条,衣着讲究的白脸书生,轻摇折扇,长叹口气,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说:“黄兄也不必说这话,只是可惜了那丫头,要是生在我府里,看我咋疼她。

    花无尽那厮也确实有些能耐,开春让城南拳盛武官的谢师傅碰个正着,本想教训那厮一番,哪成想却着了那厮的,现在还瘸着一条腿哩。”

    敬轩听到这里,若无其事的喝下一碗茶,放了茶钱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茶馆。

    城南的拳盛武官,是咸阳城内数一数二的武行名家,馆主谢飞更是远近闻名的武林高手,曾以形意五行拳威震陕西,名扬西北,江湖人称坐地虎。

    院门是敞开的,里面传出阵阵铿锵呼哧的练武声。

    敬轩抬手敲了两下门板,见没反应便慢步走了进去。敲门是规矩,也是防止院里养狗,突然冲出伤人。当然,敬轩倒不是怕狗,纯粹是为了守规矩。

    绕过照壁便见几个后生手拿家伙,在专注练武,一位四十开外的方脸大汉,铁塔般的斜坐在藤椅上,手拿精巧讲究的紫砂壶,悠哉悠哉的抿着茶,目光却闪电般的扫视着练武之人。

    见进来个气宇轩昂但却满脸温笑的英俊后生,藤椅上的大汉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目光狐疑的瞅着来人。

    敬轩赶忙进前两步,拱手道:“晚辈敦煌李敬轩,特来拜访谢老前辈。”说着,便一揖到地。

    谢飞见来人身形矫健,礼数周全,便知不是普通入馆求教之人。

    于是,慢慢起身还礼道:“不知小侠早访,有何见教”

    敬轩微微一笑道:“一为仰慕谢老英雄武学人品,前来拜会,二为淫贼花无尽而来。”

    谢飞听说,先是微微懵愣了一下,满脸的胡茬痉挛般的抖动



第六章 初见媚儿
    谢飞听说敬轩是不老赑的高徒,顿时脸上挂满了惊喜之色。

    边忙忙的招呼人换新茶,边嘴里说:“哎呀,我和赑老人家还是二十几年前在长安城里见过一面,后来听说老人家闭关不出,专心授徒,想不到和他的高徒在此相遇。”

    敬轩微微一笑道:“自我记事以来,师父他老人家就很少出山,除了教我们武艺,就闭门修炼长生术。”

    谢飞略显感慨道:“说到长生,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他老人家的年龄,凡是见过的人,不论是那一年,都说是个半拉老头,这些年过去了,老人家他”

    见谢飞面显狐疑,敬轩淡淡一笑说:“还那样,我娘说,打她年轻时见过到现在,一点都没变。”

    谢飞唏嘘称奇道:“也真是怪事,听说江湖人送他不老赑的名号那会,他就是个半拉老头子。”

    见敬轩面显好奇的瞅着自己,谢飞嘿嘿一笑道:“你可能还不清楚,你师父不老赑名号的来历吧”

    敬轩微笑着轻摇了摇头,谢飞畅然一笑说:“那还是大隋开国元年的事情了,大隋军营为选拔壮丁抗击突厥人,在南门外的教场摆下一个石磙,告示说:谁能将石磙举起走十步,就奖励文银百两。

    半月过去了,只有两个年轻人勉强举起,但却走不了两步就摔下了石磙。后来见一身材微胖的半拉老头,笑嘻嘻的前去一试,不想被卫兵给拦在了场外。

    这下可惹恼了老头,一手拎起一个卫兵伸手就撂在一旁。拧身托起石磙围着教场走了半圈,又轻轻的放回原处。

    看他轻松自在的样子,倒像是举着个装草的麻袋似的,当时可把围场的官兵和看热闹的人惊得够呛。

    当值的官员赶忙上前搭话,问他姓名,他说没有,问他年龄,他说自己也不知,拿起赏银嘿嘿一笑,洒向人群,便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只知道他是天山派的传人,但不知姓名和年龄,于是,江湖人就送他名号不老赑。”

    见谢飞意犹未尽的收了话,敬轩一副欣然的样子嘟囔道:“我娘说师父名叫陈长风,也不知他的真实年龄。”

    谢飞呓笑般的轻摇了摇头,一副感叹佩服的样子道:“真是个奇人,有机会一定要上门拜访拜访。”

    敬轩微微一笑,转入正题道:“最近可有花无尽那厮的踪迹”

    谢飞微微沉吟了片刻道:“我一直在踏摸那厮的行踪。白天很少露面,晚上作案也只在咸阳长安两地转悠,前几天有人在浐灞见过。” 一流小站首发

    说着,勾头冲院里喊道:“强子!你来一下。”

    话音才落,就见一个虎背熊腰,臂爆肌肉的青年后生,瞪着圆而机灵的大眼,四方净脸挂着刚毅的样子,闪身进门道:“师父有何吩咐”说着,又冲敬轩抱拳行礼。

    谢飞欣然指着敬轩介绍道:“这位少侠是天山不老赑的高徒,你把那天见到花无尽的情形说说。”

    话音才落,强子便惊喜的抱拳道:“原来是赑老前辈的高徒,失敬失敬。”

    敬轩赶忙还礼道:“兄台不必客气,在下敦煌李敬轩。”

    重新见过礼,强子爱慕的瞅了眼年龄与自己相仿,身材和长相却比自己干练清爽的敬轩,声音洪亮道:“那日我去浐灞接师妹回家,在回来的路上,见有个身材细条,穿戴讲究的白面后生,立在树下总是拿眼盯着师妹看。

    本想撵过去教训那厮一顿,但不知怎地,刚挨近大树,那厮就转眼闪的无影无踪。我下马细看,树下有朵半开的玫瑰花,听师父说,那就是花无尽的标志。”

    见敬轩面显疑惑点头微笑,谢飞轻叹口气说:“那厮平日爱在头上插朵花,每次作案后就将花留在现场,狂傲得很。”说着,谢飞的脸上又显出忿忿之色。

    敬轩刚想说啥,只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人还没露面,一声脆铃般悦耳的“爹”便先进了门。

    随声而来的,是位着衣华美



第七章 引蛇出洞
    北方已过了群芳斗艳的季节,争春的杏儿挂满了圆乎乎翠莹莹的幼果,而多情的樱桃却机敏的将光洁油亮的果,偷偷泛出了殷红的颜色。

    三人骑马才下杏坡,强子便急不可耐的指着隐隐可见的大柳树嚷道:“就是在那棵树下见到的。”

    顺着强子手指的方向望去,绿茵成画的远处,一棵足有三人合抱的大柳树,兀自耸立,显出年迈龙钟却风情万种,生机盎然的样子。

    一头浓密而又顺垂的秀发,将俏脸斜斜的掩去了半边,就连弯曲的苍背也被遮的若隐若现。

    树下静静的,一条小路曲美的伸向绿茵的深处,拉直了看,也找不出一丝有人的痕迹。

    敬轩立马静观了一会,冲强子和媚儿微微一笑说:“得把马安顿个地方,我们步行过去。”

    强子忙说:“杏坡后面有户人家我认识。”说着,便牵着三匹马回身走去。

    见媚儿小嘴儿抿出甜美的微笑,瞅瞅远处,又黏黏的扫上自己一眼,敬轩淡淡一笑,沉思般的说:“看来,要想让那厮露面,还得费些周折。”

    媚儿妩媚一笑,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嘟囔道:“那有啥难的。投其所好呗。”

    敬轩听了微微一愣,他知道媚儿的意思,但自己却无论如何也要想别的办法,决不能让媚儿挺身冒险。

    尽管和媚儿相处还不到两天,但媚儿身上那种特有的清纯坦然却早已触动了敬轩的心弦,他已将媚儿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

    见强子空手而回,敬轩扫视了眼前方,指着离大树约有百米的一片小树林说:“我们先绕到那片树林隐蔽,等弄清大树周边的情形再做打算。”说着,便带头顺着沟边的灌木丛蜿蜒而去。

    可能是因为大树生长在一处缓坡的顶端,雨水很难驻足的原因吧,树下杂草稀疏且低矮委屈。斜生的树冠,背负白亮的阳光,怀里抱着一派清凉。

    见敬轩瞅着大树踌躇不决,像是也没了主意。媚儿吃吃一笑,自语般的嘟囔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还是让我去吧。再说本姑娘也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摆布的弱女子,我可是得了爹爹的真传。”说着,显出跃跃欲试,无所畏惧的样子。

    敬轩暖暖的瞅了她一眼,还是没下最后决心。强子听了这话,像是明白了几分,忙摆手道:“你是想引诱那厮出来不行,不行,要是落在那贼手里还有个好说啥也不行。”

    敬轩微微点头,像是自语般的嘟囔道:“是不行,得想别的法儿。”

    哪知媚儿听了此话,蛾眉微竖杏眼圆睁,嘟噜着小嘴嚷道:“真是小瞧我!就连爹爹都放心让我去,还特意给了我百毒丹呢。”说着,拿手拍了拍隐在花裙下的小皮囊。

    敬轩冲她暖暖一笑,一副疼爱关切的样子问道:“难道你就不怕那淫贼听说那贼可是鬼的很,而且还颇有些手段,我是怕”

    媚儿见敬轩一副心疼不舍得样子,心里顿时腾起一股莫名的暖意,这种感觉是她初次品味,却让她瞬间酥软在那里。

    还是强子的粗喉咙大嗓门打破了甜蜜而又令人窒息的氛围:“说啥也不行,两个大老爷们蹴着,把个女娃朝狼嘴里喂,这号事我说啥也做不来。”

    见强子耍赖般的挡在了媚儿的面前,媚儿没好气的伸手推了他一把,板着脸说:“谁让你管我这把短剑又不是吃素的,再说不是还又敬轩哥哥么”说着,又朝敬轩投去温婉甜美的一撇。

    敬轩懵愣了一下,冲杠脖红脸,无奈的僵在那里的强子微微一笑说:“我看媚儿的办法行,那厮就是骚情,不会轻易对女娃下毒手。再说媚儿的武功也能应付他几招,我说话就能赶过去。再说,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见强子依然一脸不快的样子,欲言又止。媚儿冲



第八章 只身犯险
    见有个男人出现在弯曲如线的小路,敬轩不由得瞅了强子一眼。强子略显紧张的勾头瞅了一会,自语般的喘息道:“打扮身材像是那厮。”

    说着,目光狐疑而又急切的瞅了眼敬轩,又神情不安的将目光在那人和媚儿之间来回扫视着。

    敬轩见他一副沉不住气的样子,怕他性急误事,便一把将他拉坐在地上道:“一会我出手,你就呆在这里,我不叫你就别出来,放心吧,媚儿那里有我呢。”

    安顿好了强子,敬轩又隐在小树后静静的观察着那人的动静。齐腰高的杂草像是渐渐的低矮稀疏了,那人的模样渐渐的清晰了起来。细条个白净脸,青布长衫背挎布包,长发半束步履矫健,左手拎剑右手半握,像是随时应战的样子。

    敬轩轻轻捣了一下强子,低声道:“再仔细看看,那人究竟是不是花无尽。”

    强子紧张迟疑的瞅了一会,略显烦躁的挠了挠头,底气不足的嘟囔道:“身材像,当时没看清脸,头上好像没戴花。”

    敬轩见他也浑然拿不准,便轻声道:“千万别轻举妄动,先看看再说。”说着,又伸手将强子铁塔般的身子朝低摁了摁。

    媚儿像是已经看到了来人,趁着抹去额上的汗水,若无其事的瞅了那人一眼,便又摘花扑蝶的玩了起来。

    那人的目光虽然在不住扫视着两侧,但留在媚儿身上的时间还是要多一些。也难怪,这荒郊野外的,有个大姑娘独自在那里玩耍,就免不了让人多看一眼,尤其是男人。

    那人的脚步像是渐渐的慢了下来,目光也像是黏在了媚儿的身上。强子的喘息又粗了起来,一副随时要飞奔而出的样子。敬轩在他臂上暗暗捏了一下,低声道:“不许冲动!”

    媚儿依然不去理会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影,手里捏个肥硕的大蜻蜓,欢愉的笑脸满溢着无邪的童真。

    那人在将要经过媚儿的瞬间,脚步像是略微滞了一下,机警的朝四下里瞅了一眼,目光最终还是黏在了媚儿身上。

    轻风摇曳着突长的蒿草,露出那人白皙的脸颊,青丝拂过,一道显显的刀疤横过鼻梁,成为面部的标志。浓眉下的大眼显得机警而有神,一看就是位贯走江湖的高手。

    敬轩又拽拽强子道:“那厮脸上有刀疤么”

    强子懵愣了一下,又探头仔细的瞅了瞅那人,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道:“那人不是花无尽,那厮没他个子高,脸上也没疤。”

    敬轩听了,心里莫名的掠过一丝轻快,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反正握剑的手是微微的松了一下。

    那人迟疑了下,冲媚儿轻摇了摇头,又似有不舍得继续朝前走去。

    见那人渐渐远去,却不时地回头朝媚儿的方向瞅上一眼,眷恋的样子像是在与心仪的人道别。

    强子见状,忿忿的朝那人的背影碎了一口,嘴里嘟囔着连鬼也听不清的话语,弓腰掏出水袋刚要仰头喝个痛快,却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冲敬轩嘿嘿一笑,将水袋递给了敬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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