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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天堂的纽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空罪亦亡

    突然,绳子剧烈抖动了几下,敬轩便小心的回拽,湾口处水流像是在涌动,但却不见胡成的影子,等到绳子收回一半,一股横流已经明显涌动到了眼前,依然不见胡成露出水面。

    大家心里不由猛然一沉:莫非胡成已成死人

    于是,赶忙七手八脚的扯拉绳子,却见一个大木箱呆头呆脑的被拉上岸。大伙顿时松了口气,敬轩竟然瘫软的跌坐在了地上。

    随着‘哗哗’的水响,只见胡成面显喜悦的奋力游来。

    人还没爬上岸,就咧嘴嚷嚷道:“两只大木箱,藏的很诡秘。”敬轩伸手拽起,示意让人打开木箱。

    桐漆木箱用厚厚的羊油包裹,去油开盖,里面无非是黄白之物和珠宝玉器。

    敬轩沉思般点点头,自语的嘟囔道:“难道是她在捣鬼”

    梧桐树沧桑的枝干和黄绿相间的叶片,深深吸引了孩子般的探春姐妹,见大人们忙活着烧鱼闲聊,便拽着继昌去欣赏那千年沧桑百年绿色。

    刚刚欣喜难耐的绕过几棵千年老树,惜春便像是发现了宝贝似的惊呼道:“快来看!这里有好东西!”

    继昌和探春闻声赶到,只见不大的一片盐碱地上,像是晾晒着白白嫩嫩的东西,继昌尚在纳闷,就见探春拍手嚷道:“蘑菇!是树蘑菇!”说着,便捡起一块凑近鼻子闻了闻,又欣喜的举在继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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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风情背后
    雷声远处,乌云压顶,山南的一场大雨即将来临。第一次见娘和爹冷脸相向,继昌也不敢多话,借着酒劲便倒头睡去。

    从小到大,继昌就从没见过爹娘拌嘴黑脸,总觉她俩有说不完的话,笑不够的事,娘的温顺体贴,和爹的疼爱呵护,让两个娘都像是养在蜜罐里。

    和亲亲娘(继昌对三妹的称呼),他俩显得既像是夫妻又像是无话不说的朋友;而跟亲娘(继昌对阿依古丽的称呼)又既是夫妻又是父女的样子,好像亲娘在父亲那里就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而父亲又把她宠爱的像个孩子。

    今天他们是咋了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继昌不得其解,便在迷茫中昏昏睡去。

    屋外已经有了雨打树叶发出清脆的‘吧嗒’声,无际的苍穹变成漆黑的铁锅,静静扣在起伏空旷而又神秘模糊的沙漠边缘。

    敬轩瞅了眼呼吸均匀,神态安稳的继昌,便闪身出了门。

    老板娘住的房间敬轩是熟知的,那是在店老板还活蹦乱跳时就来过几次。虽然自从老板中风成个半面闲(偏瘫)已不能说话主事后再没来过,但知道老板早就被安顿到东则小屋,而风骚妖艳的老板娘却逍遥在西面的正屋。

    雨夜人静,敬轩悄然闪身进门,还未见人,一股浓浓的粉香便扑面而来。经过一番刻意的打扮收拾,本就风骚妖娆的老板娘就更显得面似牡丹初开,身如二月垂柳,薄衫轻摆,**乍现,让人如进春楼一般。

    敬轩略微懵愣一下,用手指在她花颤而来的下颌轻轻刮了刮,暖暖一笑道:“有好茶么今晚的菜太咸。”

    女人像是恍惚了一下,即刻花开灿烂道:“有,有,早就给你沏好哩。”说着,便轻盈扭身端过尚在飘着冉冉热气的盖碗茶。

    见敬轩跨坐在炕沿的小桌旁喝茶,女人便温情的倚在身上,二郎腿一翘,便将半条白润的大腿杵在他怀里。

    敬轩倪眼瞅了瞅,伸手轻轻划了一下,漫不经心道:“沙家兄弟常来这里吧”

    女人像是懵愣一下,随即妖媚一笑,将一条玉白的胳膊斜搭在敬轩肩上,嗲声嗲气道:“人家是开店的嘛,迎接四方客,招的是八方人,还不是逢场作戏,只有你”

    敬轩‘嘿嘿’一笑打断道:“就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和沙家兄弟的关系不一般。”说着,倪眼软软的瞅着女人。

    女人脸上掠过一道绯红,抿嘴一笑,声音软软道:“老大常来,老二我才懒得搭理他,就他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黑瘦脸,看着都叫人恶心。”说着,又温情的在敬轩脸上摸了一把。

    敬轩冲他赖赖一笑道:“你店里肯定有他的人。”说着,轻轻捏住了她的手。

    女人春情荡漾的有些迫不及待,边蚕蛹般的朝敬轩怀里拥,边嘴里嘟囔般的说:“嘎六子就是他的人,平时在店里干些杂活,其实是在给他们踏摸商队的底细。”说着,便有些气喘的搂住了敬轩。

    敬轩顺势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突然眉头一皱,隐忍般的叫道:“哎哟!这是咋的了晚上的饭菜不干净,不行!我得上趟茅房”说着,便弓腰捂肚面带痛苦的样子朝外窜,临出门,还呲牙咧嘴道:“等我”

    近山的气候总是瞬息万变,一片云彩飘来可能就会大雨瓢泼,有时明明看着万马奔腾,山雨欲来,却转眼间风吹云散,阳光灿烂。

    初夜的一阵雨点,只给荒漠戈壁带来微薄的湿气,汹汹而来的黑云,随着一阵呼啸的夜风,早已挂在了远处的山头。

    马厩旁的小屋,一盏昏黄的小油灯,忽闪出一片勉强的光亮。敬轩和三妹盘腿坐在小炕上,嘎六子略显哆嗦的蔫在当地,继昌门神似的站立一旁。

    敬轩耐住性子,声音尽量和缓的说:“我再问你一遍,沙家兄弟在哪里藏身只要你说出他们的去向,我不为难你。”

    嘎六子鼠眼滴溜溜乱转,清瘦泛黄的脸面带着三分病态,看似弱不经风,但敬轩知道,他是练习内家拳不得法而有些走火入魔,其内功依然在常人之上。

    见敬轩面显平静,但目光如剑的瞅着自己,便显出一副作难的样子,哀求般说:“我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给大侠您撒谎,我真不知他们的底细,只在店里见过几次。”说着,目光闪烁而又机灵的在二人脸上扫来扫去。

    敬轩轻叹口气刚要说啥,只见三妹将手中的帕子往空中一抛,淡紫色的绣花手帕便像只飘舞的蝴蝶般掠过嘎六子头顶。

    就在他惊愣之际,只见继昌接帕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帕塞入嘎六子口中,同时使出‘分筋措骨手’,这一切都是在瞬间一气呵成。

    顿时,嘎六子的两条肩膀便生生脱臼,像两条粗长的丝瓜似的,悬挂在两旁。同时,痛苦扭曲着身子,发出沉闷的叫喊声。

    等嘎六子稍事平静,继昌取出帕子,沉声道:“再不说我就卸了你的腿!”

    嘎六子单薄的身子痉挛般的哆嗦了一下,显出惊恐痛苦的样子道:“我说!我全说。”

    铁门关西南约二十五里有于术守捉城(今库尔勒),蜿蜒的孔雀河自两地之间的塔什店流过,而此地又是天山环绕山水一体的美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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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草原幽灵
    敬轩要带商队东返,探春姐妹非要嚷着一起去,大人们都清楚娃的心思,也就不多说啥。

    自从敬轩在天山南北行商押镖以来,几乎没遇到大的麻烦,北有突厥朋友,手持托里兵符,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南靠自己在商道上的威名以及手下能人高手众多,一般毛贼匪盗轻易不敢下手。

    因此,商队只要打着雪狼旗帜,便如同敬轩亲临一般。

    太阳刚刚露出醉红的脸,商队就从充满爱情故事的白杨河畔出发,向东迤逦而行。

    过了白杨河便渐渐进入大唐的势力范围,驻扎在可汗浮图城的军队虽说不多,但大唐势不可挡的威势却震撼了整个天山南北。因此,突厥人的势力已经悄然退缩在白杨河以西的广袤地区。

    而可汗浮图城周边的草原,便成多民族放牧生息的乐园。他们不分族群没有长老可汗,有的只是和平共处,各安一隅。而敬轩的商队进入这一区域,就像是回到了自家那么安闲自有。

    轩和三妹正给小的们兴致勃勃讲述着古时瑶池王母和周穆王的趣事,只见不远的缓坡上,几个黑衣黑马黑面纱,却均是身材娇小,手持利剑的人一字排开,挡在路中。

    敬轩略微懵愣一下,催马进前这才看清,挡住去路的是十个身材曼妙,头戴黑色面纱,黑衣黑靴,黑丝篷,就连胯下战马也是清一色的乌黑马,看不出一星杂色。玉腕泛光,手中宝剑银鞘闪亮,一派英姿飒爽中隐含着森森杀气。

    于是,冲为首一个拱手道:“在下敦煌李敬轩,不知女侠挡住去路意欲何为”

    女人阴冷一笑道:“专为等你!”

    敬轩略微一愣,继而温笑道:“我与女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若是朋友就请露容一叙。”

    女人仰天哈哈一笑令人心寒胆颤,看似笑那声音听起来却像是悲愤到极处的长啸。

    继而咬牙切齿道:“你害了我的唯一,毁了我的一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才落,就见继昌和探春姐妹纵马舞剑就要上前厮杀,却见那女人摆手道:“天山雪狼威震北方,知你手下能人战将众多,今日单为你来,有种你让众人退后。”

    三妹刚要发作,敬轩便挥手道:“都退后,没我的话谁也不许进前!”

    见众人渐渐退后,女人冷声道:“雪梅,这便是你的杀父仇人,砍下头颅,为父报仇!”

    话音才落,只见身后一位身材娇小,却一身英气的妙龄女子轻啸一声,便纵马挥剑朝敬轩冲了过来。

    几个照面,敬轩就已摸清对方的路数,华山派剑法中夹杂着崆峒路数,隐隐像是还有吐蕃的武功,招术使得诡异灵巧且多变,恍惚间,敬轩像是看到了花无尽的影子。

    敬轩并没想着一招制胜降服对手,只是一边应对拆解,一边暗自探究着对方的来历。

    女人的话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印象中还从没和哪个女子结下仇怨,也没听说过新近江湖上有此女子行踪,看她们马上功夫,又像是在草原长大。

    敬轩正自纳闷,就见对方轻啸一声,剑势更加猛烈了起来。于是,收心迎战,也不敢马虎。

    以对方的剑招灵巧速度,也能和敬轩缠斗一会,但美中不足的是在气力上却差的一筹。不知怎的,敬轩竟莫名的对她产生隐隐的好感,本来几次都有一招制胜的机会,但他还是平平让过,继续于她游斗。

    而此时对方不知是气力变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剑势也像是渐渐弱了下来。敬轩若此时趁机反攻,便会轻而易举的降服对方。然而,一种莫名的力量,还是没能让他下得了手。

    就在两人像是师徒切磋武艺般的游斗时,只听那女子厉声道:“雪梅!忘了你爹是咋死的么”

    雪梅像是猛然打了个激凌,顿时剑锋凛冽,像是在拼命似的向敬轩发起了猛攻。

    然而,以敬轩的武功修为和多年的实战经验,不论雪梅如何努力,要想斩杀或是降服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他不肯而已。

    一股山风带着呼啸斜斜吹过,顿时,女子们的丝篷像群黑蝶般舞动了起来,敬轩一击‘仙人指路’只用三分力直刺过去,雪梅顺势‘玉兔拜月’躲过,但就在她仰面躲剑之际,俏皮的劲风却巧妙掀起了她的面纱,露出半截玉润光滑的脖颈。

    敬轩顿时惊愣在那里,竟连雪梅只用七成力的一剑回刺都没能躲过,剑锋斜斜插入左胸,但对方也像是感到意外般僵住了手。

    就在二人惊愣之际,那女人大吼一声道:“杀了他!”

    于此同时,三妹母子已飞身赶到,刚要对雪梅下手,只听敬轩声音低沉道:“放她们走!”

    雪梅的剑只是刚刚插入皮肉,若是趁势用力,便瞬间贯穿,但她却像是有些胆怯或是不忍的抽回了手。

    只听女人呼啸一声,便纵马朝西南方向的天山深处飞驰而去。

    敬轩依然木愣的瞅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像是着了魔似的僵愣在马上。

    三妹赶紧贴近查看敬轩的伤口,才到跟前便失声惊呼道:“剑上有毒!”

     



第一百四十八章 谈因轮果
    闻的佛号震耳,秀姑猛然回头,见一年迈的红衣喇嘛,步履稳健,银须拂面,却器宇轩昂的缓缓进前。还未开口,就见道姑欣喜迎前唱声:“无量天尊”接着道:“不知仁噶活佛到此,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说着,躬身到地。

    仁噶活佛‘哈哈’一笑,草动树颤,进前两步道:“不是来看你,只为管点闲事。当年我就说过,留她几个在观,日后必有后患,你虚竹道人就是不听。”

    虚竹讪讪一笑道:“佛家不是讲究慈悲为本,方便为门么咋就让贫道如此绝情呢”

    活佛一捋长髯道:“慈悲多祸害,方便出下流。若不明因果,流弊乱千秋。”

    见虚竹面显疑惑的瞅着自己,活佛微微一笑道:“慈悲要建立在智慧基础上,既要看清当下厉害,还要明了日后流弊。慈悲若是乱用,便未免落入下流。”

    虚竹揖首行礼道:“活佛神算,秀姑真是惹下了祸端,我方才还在责备。”

    见秀姑仪态恭敬,但骨子里依就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活佛淡淡一笑,唱声“阿弥陀佛”道:“生生世世为情困,寻寻觅觅几世来。今朝相遇情未了,转爱成仇漫四海。”

    秀姑额首微笑,也不清楚他在说啥,只知与情爱有关,又不好多问。

    活佛顽皮的样子,冲虚竹‘嘻嘻’一笑嚷道:“快让人沏壶天山雪水泡的好茶给我喝,都流了一路的口水。”虚竹抿嘴一笑,赶忙招呼人沏茶。

    活佛冲秀姑狡黠一笑,面显神秘道:“我先给你讲段佛门的故事。”

    说着,舌头轻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翘首瞅了眼道童远去的背影,缓缓道:“很久以前,在一处香火旺盛的寺院,大殿门口长着一棵矮小的青草,正对着阿弥陀佛的金身塑像,大殿屋梁上有只百年蜘蛛与它摇摇向望。

    人们拜佛,它们也跟着拜佛,人们念经,它们也跟着念,几经多年,已有了灵性。而且,蜘蛛已深深的爱上了青草。

    一日,殿前一棵大树突遭雷击起火,几星飞溅的火花迅速引燃了青草周边的干叶,火苗眼看就要伤及小草,那蜘蛛便不顾一切的扑向小草,吐尽全部蛛丝护住青草,而自己却因火烤丝竭而亡。小草得救,继续修炼终投人道成为富家小姐。

    蜘蛛也因百年的佛法熏陶,得脱畜生道往生人间,并且,是位英俊结实的打鱼后生。

    小姐酷爱茶道,想收集些清晨荷叶上的露珠调茶,却不慎落水恰被后生所救。从此,两人便相爱难离,如蜜胶一般。

    然而,好景不长,她俩的私情很快便被姑娘父母知晓,因对方无产无业以打鱼为生,便坚决阻止他们继续来往。

    姑娘情深义重,非他不嫁以死相逼。父亲无奈,只好提出以百日为限,若后生能打回一条百斤大鱼,便同意这门婚事。后生明知是人家在刁难,令他知难而退,但生性倔强的后生还是爽朗的答应了。

    后生听说在远海的雷震岛,有人曾打出过百斤大鱼,于是,便备足三月的吃喝,大有不获不归的架势。结果,三月限期已过,后生却鸟无音讯。后来才听从出海寻找的人回来说,后生遇到了意外风浪,早就船毁人亡。

    姑娘一听顿时悲痛欲绝,哭闹三日便毅然进山落发为尼。决意夜伴青灯,苦修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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