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修士很危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在此规
第三百九十七章 邀战
无极观虽位列大越七大高门,却不在大越境内,只因创派之人出自大越,历年此派皆从大越接收子弟,故亦被大越视作国内高门。
实则,无极观门徒极少履足中土,然无极观的实力,无一人敢小觑。
且不言无极观那位相传玄功早已究天人的观主道衍,单说十年前,苍龙山有奇果出世,引得四方英俊争夺,冯西风正是在那一战,大放异彩,一战斩断半壁山峰,大越剑王的名号就此远布。
然,就在那时,一位黄脸病夫悄然登场,一双肉掌竟压得冯西风掌中宝剑出不得丈外,最后被此人击成重伤。
此人身携奇果,飘然而去,冯西风引为奇耻大辱,高声问名,此人头也不回,留下六字:无极观,薛慕华。
经此一战,无极观虽十年不入中土,威名却丝毫不衰。
于今,许易顶着无极观的招牌现世,挥手覆灭妖无悔,文瘦鹤,煊赫威风,又反为无极观增光。
正因无极观声名太盛,此刻,谁都觉得抢先将奇妖拽在手中的疤面道人,是个天大麻烦,却无人敢直言灭杀了事。
此刻,姜家二爷之语,与其说是讲给众人听的,不如说正是送许易个台阶,要这位无极观的高徒体面离开。
”姜座主好意,小儿辈还不速领!“
乌程侯冷声喝道。
他还真怕许易不要面皮,就此弃了奇妖,如此,他便失了名正言顺的灭杀良机。
姜家二爷冷冷扫了乌程侯一眼,显然不满他在此时强激许易。
许易瞧也不瞧乌程侯,冷笑道,“尔等自说自话便定了章程,某听来亦觉合理,不如某也作一方,参与争竞。“
”胡吹大气,不知好歹,小辈,受死!“
乌程侯几要欢喜得狂笑出声,他只恨许易不狂,话音方落,掌中绿剑挥出,锋锐的剑气拉着长长的音爆,奔腾呼啸而来。
与此同时,早得到乌程侯传音的众多客卿,齐齐发招,霎时,狂乱的兵气,聚成风暴,狂飙直进,朝许易卷来。
来势汹汹,沛莫能御,乌程侯等众一击击出,便待腾身上前,围而剿之,岂料风暴近前,许易不动不摇,竟一转身,将背后奇妖露了出来。
他方转身,姜家二爷并冯西风,齐齐变了脸色。
姜家二爷大手急扬,一柄长达三丈的气刀,豁然飚飞。
冯西风以掌御剑,剑光如雨,而去。
气刀并剑雨,皆后发先至,不斩许易,尽奔风暴中心而去。
霎时,狂暴的风暴,在气刀、剑雨的绞杀之下,还未近前,轰然炸裂。
”你!“
乌程侯死死瞪着许易,一口老血,险些喷洒而出。
他万没想到,小贼是如此奸猾,竟使出如此绝户之计。
“不知现下,某能否独作一方”
许易冷声说道。
方才以夏子陌作盾牌,虽是行险,许易却算死了无恙。
道理很简单,眼前这帮人又是合力僵住文家老祖,又是不惜脸皮,狂争乱吵,弄出了个争妖协议。
自然决然不会坐看夏子陌身毁。
旁人只道他前来夺妖,不知他救护之心,许易正好利用此盲点。
投鼠忌器,骑虎难下,正是冯西风等人心中,最真实的写照。
谁能想到来自的无极观的疤面小儿,简直就是疯子,明知抢夺奇妖不得,还不肯退散,竟要拼个玉石俱焚。
“萧观水,你与此人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若有怨恨,自行上前挑战,若再敢阳奉阴违,莫
第三百九十八章 煞兵
许易约战,乌程侯应战,众皆跟随,许易以气御空,速度不快,根本不可能逃走。
乌程侯自不会想许易这慢腾腾的挪移,是在伺机逃走,而是以为他想耗干自己机关鸟的里程,绝灭自己的机动性,如此,对方仗着无量之海,以气御空,以高打低,岂非占尽上风。
乌程侯自以为这番盘算得计,岂不知谬以千里。
毕竟许易自己亦不知晓,为何向东南方向突奔。
他约战乌程侯,不过是为掩盖奔突的意图,当然,形势允许,他亦不吝收割乌程侯的小命。
而之所以突奔东南,全因瑞鸭一句话。
许易几乎是靠本能,相信此等关头,瑞鸭当不至胡言乱语。
他自己都不知晓为何向东南方奔行,乌程侯自以为揣度出了,岂非天大笑话。
许易只是不答,不住朝东南向飞行。
”萧侯切莫中计,此人先前激战,体力消耗过巨,故意退而不斗,想必是想回复气力。“
忽地,有人大声呼喝,自以为戳破关键。
的确,无量之海,真气虽然不竭,但人到底不是机器,体力却会衰竭,体力若竭,何以化海
乌程侯见识了许易此前连续缠斗强者,深知此番对战,颇为耗费精力,而此刻,许易约战而不战,只一味远蹿,若非不是想耗尽自己的机关鸟,唯一的解释,便是在将养体力。
”想来小贼还舍不得耗费极品丹药,如此甚好,待我灭杀之,正好充作战利品。“
计较已定,乌程侯不再观望,架起机关鸟,直奔许易冲来。
孰料,许易身形电闪,竟直直坠落地面。
“小贼耍奸,须怪不得萧某!”
乌程侯长啸一声,大手一挥,一干七八位客卿,尽数朝地面坠去。
这些客卿,尽是乌程侯这些年,尽心网罗,皆是有数强者,修为最低也跨进了气海后期,其中两名白发老翁,更是凝液前期强者。
“凝液战气海,还合而围之,这位萧侯爷好厚的面皮。”
立时,围观人群中起了讥笑之声。
“乌程侯的名声向来如此,不过谁也不能明面上说人不对,谁叫方才定的约战规章,便是如此。疤面道人叫阵,乌程侯应战,除了弃械,如何对战,则是乌程侯自决。乌程侯一人也好,十人也罢,都符合规章,谁叫这疤面道人,就只一人,没人合战。谁叫这疤面道人非要说自己也算一方,这叫自作自……啊,人呢!”
正点评着的这位,突然发现,才一个愣神,追逐中的几人,已消失在莽莽丛林之中。
一时间,围观人等阵型大乱。
先前冯西风一招神凰展羽,威风太炙,竟凭气爆之威,灭杀坐骑无数。
彼时,场面便乱过一阵,或更换机关鸟,或拎出备用灵禽,绝大多数皆上了自己派系的飞舟。
此刻,许易将战局引入丛林,姜家二爷并冯西风等凝液境强者,各自缓跟不乱,凌空凭感知锁定战局。
其余等人,或催动坐骑追入莽林,或仗着身法,飞奔下地,紧追而上,绝大多数只得安居舟中,缀着前方的姜家二爷等凝液大能,一场热闹,就此绝缘。
却说,许易方撞入林间,乌程侯的攻击便到,澎湃气墙,瞬间将许易周遭方圆十丈的巨木尽数扫榻。
许易却充耳不闻,归元步催动,踩踏着结实的土地,较之在空中之时,身形快了数倍,闷头南奔,巨石滚木,皆被他挥掌推开,丝毫不能阻碍他半分。
一击不中,乌程侯也不气馁,接连发招,不求击中,但求迟滞。
果然,乌程侯的无差别攻击,取到了效果,不多时,一胖一瘦两名白发老翁领衔的追杀大军,次第追上前来。
一时间,气流乱激,八方而来,许易仗着归元步神妙,竟始终不曾中招。
追追逃逃,转瞬已奔出数十里,莽林渐稀,蔼蔼青山渐露伟容。
久奔无果,许易渐生
第三百九十九章 垮塌
众声嘈切入耳,冯西风眉头陡然大骤,眉头一动,陡见姜家二爷送目望来,心念一转,传音道,”照此情形,无极观小儿性命难保,不知姜兄有何见教。“
姜家二爷闻弦歌,知雅意,笑道,”重宝秘术付与有缘,青棍,须弥环,你我各取一物如何“
场间凝液,就以二人为最强。
眼见许易将败,便连旁人都瞧出许易的那根青棍不凡,须弥环也许还隐重宝,叫姜家二爷,冯西风如何能不动心思。
与其宝物落入乌程侯手中,不如二人自分。
而约定的背后,显然还有另一层涵义,届时,无极观若是追究下来,姜家二爷共冯西风便是天然盟友。
两人自说自话,不将乌程侯看在眼中,更将许易作了死人。
冯西风,姜家二爷已作好了危机关头出手夺宝的协议,毕竟,先前的规则只圈定了如何夺妖,可没说如何处置这无极观的小儿。
余众更是屏气凝神,静观着这场集合众多强者的乱战。
乌程侯的承诺,显然起到了作用。
众客卿皆未留手,胖鹿老,瘦鹤老,皆如乌程侯一般,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
二人只是凝液初期,远未到乌程侯能凝结煞兵的程度,丝丝煞气,裹挟在丰沛气浪之中,声势明显较余众为大。
一瞬间,许易被凌厉的攻势,从四面八方合围了。
他脚下依旧不停,感知精准地锁定,乌程侯,胖鹿老,瘦鹤老的攻势,气圆次第送出,不求化尽,只求牵引,为奔突营造空当。
煞气之威,果然非同小可,初始的气圆,才撞上气锥,便消散无形。
许易一连送出三道气圆,才勉强将气锥带得偏离了预设轨道。
胖鹿老,瘦鹤老的攻势则被四道气圆,引入了西北密林,炸翻一片直径约为十丈的空当。
气圆不得瞬发,此为许易不断化圆,始终停留周身,以作防备之用的储备。
七道气圆尽皆被用以防卫乌程侯,和鹿鹤二老的攻势,气圆方出,其余七八道气浪,气墙,已击到身前,躲避再也不及。
“此贼灭矣!”
冯西风暗道,全神贯注锁定战局,好在攻势皆朝许易而来,无人敢冲许易背脊之后的奇妖下手。
岂料,他此念方起,惊变陡生。
那疤面道人身处气浪、气墙组成的风暴中心,面上青气急闪,风暴过处,血肉飘零。
当此一幕,满场哗然!
先前,许易对战文瘦鹤,双方也曾正面肉搏,可那时,硬抗的只是拳脚,此刻硬抗的却是真气,震骇之大,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不败金身?“
”绝不可能!众所周知,不败金身若修至第四转,才能防御住气墙的攻击,可修行至第四转,至少已是气海巅峰。”
“决计不是不败金身,倘使不败金身第四转,防御住气墙,根本不会受创。而若只至第三转,根本防御不住气墙。岂会出现这般不防而防的局面。“
“…………“
透过倒伏的密林,高空之上,冯西风死死盯住许易,双目精芒闪动,心中杀意已然沸煮。
见识过薛慕华的惊艳,冯西风绝不能容忍第二个薛慕华在自己眼前诞生。
却说许易才中招,便塞了一颗极品回元丹入口,转瞬,血肉尽复,展开身法,再度南遁,与此同时,双掌急划,气圆再生。
乌程侯等人目瞪口呆,几乎忘了追击。
三大凝液强者,六大气海后期以上强者,全力一击,竟未奏功,如此结局,完全超出料想。
大惊之下,乌程侯怒喝道,“众卿竭力,若灭此獠,某赏十万金!”
 
第四百章 以一敌三
许易远遁,乌程侯紧追不舍,鹿鹤二老服下丹药后,伤势迅速有了起色,羞愤交加,使出全力,于后追进。
不多时,三人便转出这片莽林,眼前地势陡阔,竟是一个峡口。
一望无际的江水从峡口处转出,奔腾西下,两崖险峻峥嵘,如峰插天,山势浩大,奇伟。
一路向东南,至此路竭。
路虽竭,许易不惊反喜,瑞鸭郑重之言,他听进心来,却始终有着怀疑。
直到此刻,才确信无疑。
此地山环水抱,能高能低,能隐能伏,若要脱身,唯此最佳。
许易沉凝心神,送目四望,搜寻生机。
他的目光始终不向江面,乃是清楚,有冯西风,姜家二爷这等级数的强者在场,下水不是寻生,而是赴死。
与此同时,冯西风,姜家二爷的警惕之心,也提了起来。
疤面道人行为诡异,名为邀战,始终遁逃,或许遁逃只是一种战术,谁敢保证此人心中没存了溜号的打算。
此间山峻水险,若有稍微松懈,没准真让此人走脱,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乌程侯也窥出端倪,冷声道,“小子,是你约战与我,却始终遁逃,某不知你是迎战,还是伺机遁逃。“
不似冯西风,姜家二爷,心有成算,并不显露,乌程侯却是直接喝破。
一声既出,引得满场众人警惕,不知觉间,众人各自散开,隐隐组成了硕大的包围圈。
许易暗叫苦也,口上却道,“战阵之道,胜者为王,你姓萧的依多为胜,莫非要薛某站立不动,任你攻击。旁人或可言薛某战法有瑕,不知你萧某人如何来得底气敢放此言,某真替你那横尸的六条走狗而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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