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这个修士很危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许易方离去,玉清仙子便冲雪紫寒索要方匣。

    雪紫寒如何敢公然违抗师命,唯有将方匣呈上。

    见得满盒珍贵至极的灵土,玉清仙子如何还不知道这两人必有纠葛。

    待回归天山派后,玉清仙子便唤过雪紫寒严加喝问。

    雪紫寒性子清冷,不屑抵赖,便将实情说了。

    从古墓之中相遇,绝壁托孤,再到相抗姜南浔,丝毫不落。

    当然,言语之上,自有侧重,决计不提对许易那从朦胧好感,到深刻记挂,直说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玉清仙子震撼之余,细细思量一番利弊,警告雪紫寒一番,默许下来。

    在玉清仙子看来,灵土也好,化形人参娃娃也罢,都是难得的宝物,但相比已化成无量之海的易先生,显然份量不足。

    为贪此宝物,就结下如此大敌,实为不智。

    且听雪紫寒讲述,这易先生对这人参娃娃看重到了极点,甚至不惜性命相拼,也要为这人参娃娃撞开生路。

    如此坚韧执着,若害了这人参娃娃,等若和此人结下死仇。

    倘使此人还是古墓之时,对战姜南浔的实力,也就罢了。

    然此人化成无量之海,会阴山中,以一敌众,摧枯拉朽,展现出了可怖的实力。

    如此人物,注定成就不可限量,与其为敌,不如结下一份善缘。

    更重要的一点,玉清仙子深知自己这徒儿良善,应下之事,必定践诺。

    当年,为一乞妇之求,辗转数千里,激战十数场,就为送一哑女上梅山。

    人参娃娃之事,必定无回旋余地。

    由是,玉清仙子才默认雪紫寒救护秋娃,待得秋娃化形,玉清仙子也曾来见。

    言语之间,不似雪紫寒温柔,一副威严长者模样,吓得秋娃心肝儿乱跳。

    是以,方才玉清仙子才一现行,秋娃哭声立止,钻入地下不见。

    却说,雪紫寒招呼一声,玉清仙子道,“如此看来,此人果是性情中人,好生照顾秋娃,也为我天山派结一份善缘。”

    “徒儿会的!”

    “我话还未说完,你急什么。总门的考核,就在近日,你须勤加修炼,不要生出儿女之念,莫要让为师失望。”

    玉清仙子待雪紫寒如己出,早察觉近来这爱徒大为反常,细细追溯时间点,正是古墓之行以后。

    &




第三百一十四章 蛇夿
    毒娃等妖物,甚至连蒙昧期都不曾进入,严格意义上讲,根本算不得妖怪,防御力能敌得住刀斧,哪里抵得住指剑。

    飞行大半圈,许易屠杀妖物过百,到得后来,再也无妖物敢于扑来,许易依旧催动千羽鹤低飞。

    忽地,沼泽面上起了一阵细微的波纹,感知力到处,许易心中暗喜,催动千羽鹤猛地上拉。

    岂料,底下的怪物来势极快,漩涡急速扩大,瞬间破开沼泽,长大的尾巴隔空扫来,竟击出十来丈,势如闪电。

    许易暗道不好,急急弃了千羽鹤,横空急掠。

    千羽鹤躲避不及,被那怪物的长大尾巴一扫,瞬间爆成血雾。

    许易身子方在沼泽落定,脚下气旋自生,归元步发动,身形在沼泽上急掠,比千羽鹤的遁速还要快上几分。

    那怪物一击不中,怒得仰天咆哮,尖锐的鸣叫声中,毒蛙、独角蟒等妖物,竟纷纷爆炸。

    许易也觉灵魂深处,传来一丝震颤。

    那怪物大奇,它的鸣叫声,向来是它的看家本事,声音到处,所向无敌,怎么今次却不起作用。

    它哪里知道,许易的阴魂何等强大,虽被劫云销去大半,但经过雷霆之力的凝练,却更凝实了。

    如果说以前的灵魂是胖大锤子,现在的就是细密的金刚钻。

    怪物的啼叫,虽能攻击阴魂,又岂能伤得了许易。

    饶是如此,许易也暗暗心惊,自忖这怪物怕不寻常。

    念头未落,怪物的长鞭再度抽来,亏得归元步神妙,才算躲开。

    全速飚进,感知全面外放,捕捉着抽来的长鞭,归元步急转,总是险而又险地避过那能抽得空气发出音爆的长鞭。

    不多时,许易终于蹿上岸来,遁速又是一展,朝西北密林投去。

    一口气又奔出五十余里,忽地,身形一滞,不待回身,手中听涛剑猛地斩出,一道粗壮剑气,直击怪物面门。

    怪物身形一晃,仓促躲开,终于停了下来,意识到眼前的美食,恐怕有些扎嘴。

    许易转过头来,终于看清了妖怪的真容,这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的怪物,竟是蛇身人首,墨色的身躯上,密布着枫叶大小的鳞甲,水桶粗的身躯,只有丈许长短,硕大的人头,无比古怪,老人头,婴儿口,美人唇,莽夫鼻,怒汉眼,五官无比的诡异,像是拼凑而成。

    “蛇夿!”

    许易终于从脑海中的《万妖志》中,搜出了此怪物的姓名,心中惊骇愈剧。

    《万妖志》中记录天下妖物,皆以鳞、角、羽为纲目,独有三类另为纲目。

    此三类分别是,天妖中的上三品,洪荒异种,神兽。

    洪荒异种和神兽自不去提,已成亘古传说,世间早不与闻。

    除此外,天妖,也就是下生便在蒙昧期的妖物,远胜其他禽畜成妖。

    天妖中的上三品,则更是恐怖,此辈除了下生便在蒙昧期外,自带神通异能。

    而这蛇夿,正是上三品中的第三品下阶妖物,身形能恐怖地延长,看似妖物不过丈许长短,先前,却能透过沼泽,击爆十丈高空的千羽鹤。

    此外,这蛇夿性喜食人吞魂,面部随着吞噬阴魂而变,吞噬得越多,头颅面部便越是和谐。

    此蛇夿头部,显然还远未到和谐自然的地步,显然,道行不深。

    饶是如此,许易也觉头大如斗。

    他已确信必是此物要了了尘性命,道理很简单,根据生存法则,一个地方往往只可能有一个强大妖物。

    蛇夿如此强大,方圆百里之内,如何容得下其他妖物。

    须知,天妖中的上三品,哪怕只是开智初期,也有媲美凝液境武者的实力。

    &n



第三百一十五章 宝经
    蛇夿立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卷住的尾巴猛地松开,叫声未落,许易身形一展,棍子凌空送出,直直插进蛇夿口中,竟从口中直直灌入。

    蛇夿好似吞了一口大火入腹,痛得满地打滚,霎时,激起漫天石块,竟在地面上拍出个深坑,忽地,挣扎着朝沼泽方向飚进。

    未奔出数里,轰然倒地,没了声息。

    人有阴魂,鬼有鬼元,妖有妖元,修行到了极致,皆进化为元神。

    哭丧棒至阴之物,不仅伤阴魂,噬鬼元,同样灭妖元。

    蛇夿天赋异禀,若只是被哭丧棒加身,只不过会妖元剧痛,未必便会丧命,却叫许易将哭丧棒投进腹中,杀伤增大而持久,再是强大的妖元也抵敌不住,最终被哭丧棒灭亡。

    如此战局,正在许易意料之中。

    他在说出比拼力量之时,便知道蛇夿不会遵守,灭杀血蝠妖王之时,他已对开智期的妖物,有了大致了解。

    此辈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智慧,无时无刻不想显露。

    尤其是让妖物产生成功欺骗人类的快感,简直是不可抵挡的。

    果然,蛇夿借着比斗,将他卷起,纵身狂笑,猖狂不可一世。

    殊不知,此便是蛇夿亡命之时。

    许易盘算得清楚,除了云爆箭,便只哭丧棒对妖物的杀伤最大,但哭丧棒须得近身,才有奇效。

    而此妖遁速奇怪,要想接近,必用狡计。

    果然,蛇夿自以为得计,岂不知正中许易之奸计。

    一妖一人,此番相搏,说是斗力,实则斗智,单论智慧,蛇夿比之许易,如婴儿比巨人。

    蛇夿倒毙,许易心中陡然生出兴奋,如今,他也算开过眼界的,值得他兴奋的东西,已然不多。

    蛇夿能让他兴奋,自有原因。

    原来,天妖性烈,极少被擒,即便不敌,无法逃脱,也会燃烧妖元,焚烧躯体。

    是以,天妖妖尸极难获得,故许易一对血蝠妖王的钢爪,便价值巨万。

    天妖如此,更遑论天妖中的上三品了。

    每一具妖尸,都无比珍贵,价值连城。

    许易擒住蛇夿尾部,奋起神力,猛烈抖动,霎时,蛇夿整个身躯凌空,如彩绸摇晃。

    啪的一声,一个黑子的珠子,当先滑落,滚在地上,随即,哭丧棒也跌落下来。

    取出一个须弥环,将妖尸收了,就近寻了一方水潭,将哭丧棒和黑色珠子上的腥臭粘液洗净,收起哭丧棒,仔细把玩珠子,忽地,嗅到一股芬芳,除此之外,再见不到奇异。

    就在许易百思难解之际,一抹阳光透过层叠的阔木叶,映照在珠子上,忽的流光一闪,一个文字,从眼前一晃而过。

    许易大奇,反复在阳光下映照,却又没了变化。

    当下,他又将珠子隐入黑暗,复又投进阳光下,这时又有流光溢出,一个古意盎然的“禅”字飘腾而出。

    这回,许易有了准备,集中了注意力,看了个清清楚楚。

    “禅天禅寺!”

    瞬间,许易便将这“禅”字,和了尘的出身天禅寺,联系在了一处。

    念头到此,他哪里还不知晓,这可珠子,恐怕就是了了尘所说的宝经。

    当下,许易唤出五行旗,催动小破界术,却未抓出任何光网。

    显然,这颗珠子上,未有禁制。

    他很奇怪,宝经如此紧要,怎生连个禁制也无。

    当下,他往珠子上催动真气。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珠子上竟无任何文字显现,对真气未有任何反应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下马威
    他许某人就在五衙门前,倘使有事,派个人来报信,要不了半盏茶的功夫。

    许易从来就不是好脾气,如今玄功初成,心气正高,岂会将区区下马威,放在眼中。

    一连吃了二十余笼包子,心腹之间,热腾腾一片,一声马嘶传来,近三十骑从五衙边的窄巷中,逶迤而来。

    领头的是个冷峻中年,退后他半头马身的是个魁梧中年,两人引着骑队踏上了中央大街。

    冷峻中年送目四望,冷道,“老李,那小子没来,这番戏白演了。”

    “左爷,我没说错吧,这小子向来桀骜,您瞧瞧,让我说准了吧,怕是我说的那法子不成,就算了吧。”

    李中书一脸地赔着小心。

    冷峻中年皱了皱眉,冷道,“留个人在此处等着,咱们先走,告诉姓许的,自己沿官道追来,倘使午时前不能赶到,就不用来了。”

    说着,便要扬鞭打马,就在这时,许易开声了,“许某恭候多时。”

    先前二人声音虽小,却被他听了个正着。

    胖大中年盯着缓步行来的许易喝道,“许主事,说好的五更天在此等候,缘何误时”

    胖大中年不是别人,正是从巡捕司叛出的李中书,早在巡捕司衙门时,这位就和许易不对付。

    叛出巡捕司后,也曾和云家管家找上门来,希图闹许易个没脸,岂料被许易重重打脸,从此见许易,则退避三舍。

    如今新靠上了广安府尊的妻弟,也就是这位冷峻中年,听说今次赴京,有许易同行。

    李某人自忖今时不同往日,自然不肯放过这狐假虎威,好好杀杀许易威风的机会。

    眼下故意延时不至,便是他的主意,只为寻一个奚落许易的由头。

    岂料,许易二话不说,身形一晃,竟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自己翻身跨坐了上去,迎着李中书急赤白脸,冷道,“你是何人敢这般与本官说话,再敢出言不逊,当心本官大耳刮子抽你丫挺的!”

    李中书惊呆了,万没想到在左爷面前,许易也敢这么猖狂。

    冷峻中年也看傻了,继而勃然大怒,“许易,本座面前,你敢放肆!”

    “敢问左先生官居几品敢这么跟本官说话。”

    许易回过头来,朗声道。

    他就像那得志小人,新得了个芝麻官,便急急顶在头上,借势欺人。

    左先生鼻子都气歪了,自打她姐姐嫁与了府尊,在这广安城中,便是四大家族的家主,也不敢这般与他讲话,见过猖狂的,这位却是最猖狂的。

    偏偏对方言辞如刀,戳在他痛处,他在广安混了近十年,却也没谋上个副十户,此乃他最不能释怀的地方。

    今次,府尊手中有个副十户的指标,他窥视许久,偏生府尊图谋升迁,怕给御史台盯上,这个指标,任凭左某人苦求,也不曾给了。

    结果,反落进许易手中,让左某人好生郁闷。

    此刻,许易动不动就拿品级说事,左某人气得快爆了。
1...8081828384...11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