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修士很危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许易运转归元步,偶尔发动指剑阻挡,倒也足够留出空当,服用丹药。
受创百余次后,许易发现问题大条了,须弥环中的极品回元丹仅剩了五颗,极品补气丹也因不得休息消耗得飞快,剩了八颗。
寻常补气丹,回元丹,也各只有五十颗不到。
没办法,真气非比刀兵,只要受创,便是重创。
好在百余次的磨练之下,运转心法之时,筋脉处的酸麻越来越弱,气流带来的伤害,也越来越轻,到得后来,不仅无法穿透身体,竟只能割伤皮肉,连筋骨也无法刺透。
许易知晓突破就在眼下,暗自咬牙坚持,噗噗,又是不断的割裂……
待又一颗极品回元丹和极品补气丹药力化尽,身体恢复到极致后,许易一狠心,定住身子,运转玄功,任八道气流同时击中肉身,半边身子险些裂开,鲜血狂飙,就在这最后关头,许易运转心法,筋络猛地一痛,好似要断开,低头看去裸露的手臂筋脉处的雪白筋膜,已化作银白。
轰的一下,许易的气海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漫天星斗猛地炸开,和无边无垠的气海搅拌在一起,不断地纠缠、氤氲,忽地,清气升,浊气降,天上的星斗重现,明亮了许多。
无垠的气海中央,多了一团巨大的雾气。
唯一不变的是,挂在气海半空的那颗灰蒙蒙的太阳。
许易欢喜得要炸开了,如今的他可不是修炼界的初哥,如何不知道气海之中发生的变化,乃是成功进阶气海中期的表现。
显然,至此,他才真正修成了不败金身第一转。
神功大成,许易欢喜莫名,双掌挥出,两道粗如儿臂的气浪,将攻来的八道气流,一并轰得粉碎。
心中畅快,气浪连续挥出,再无气流能够近身。
忽地,他收了攻击,运转归元步,又受了两击气流,再无血流如注的情况,就好似利刃浅浅割破皮肤,露出狰狞的刀口。
不败金身第一转,真正修成。
忽地,他大步飘飘,终于撞进最后十丈,运转归元步,默运玄功,任由肩头撞上一道气浪,大块皮肉削落,鲜血狂飙,许易步伐一转,径直往前。
诡异的气浪生灭不定,在他突破最后一丈关头,又击中他两击,浑身染血,许易却成功跨到了阵法之外。
他轻松做了个扩胸运动,竟是半点筋骨未伤。
对气海境强者而言,未伤到筋骨,又怎能算伤害!
不败金身第一转,神威至斯。
许易强压住心头绵绵不绝的欢喜,服下丹药,打坐调息。
殊不知,铜门之外,在对应终极关卡的玉牌灭掉之后,一众早盯玉牌盯得眉眼发胀的众人,神经绷得快要断掉。
玉牌灭了,证明阵法停止,阵法停止无非三种情况。
试炼者破阵,试炼者捏碎玉牌,试炼者死在阵中。
任是再有想象力之人,也觉绝不敢相信许易能够破阵。
赤身而过终极关,凝液境的大能,也没几人能做到。
这点在皇城之内的另外几座高等炼武堂,有过明证,此终极关,是其他高等炼武堂中的某道关卡。
迄今为止,整座皇城内,也只有寥寥数位凝液境强者,能够攻破此关。
可这座低等炼武堂,有境界限制,这就锁死了许易是凝液境的可能,作为一个气海境,又怎么可能攻破许多凝液境大能,都无法攻破的关卡呢。
等待了半柱香的功夫,铜门处,还无有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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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拿下(贺光星离流萌)
他和吴管事虽只一面之缘,说不上交情,但吴管事显然是为自己而死。
命都交付了,许易该怎么还这份人情
“律法堂堂,有什么为什么,许易,身为净夜司看守官,你终日旷工,该当何罪此老狗为你百般遮掩,拒不招供,活该是此等下场。来人呐,把此獠拿下!”
金甲青年大手一挥,数位甲士上前,便要来拿许易。
岂料,许易一人一巴掌,径直抽飞。
“大胆!”金甲青年满脸铁青。
“反了反了,这是反了啊!”
青服胖子气得浑身肥肉直抖。
“许易,我看你是找死!”
金甲青年的玉脸怒气尽敛,腾起一抹微笑。
“放心,我死之前,你必然不会活着,少侯爷!”
许易回以微笑,眼眸之中却一片冰寒。
话至此处,金甲青年的身份已然明了,正是乌程侯大公子萧浮沉。
当日,许易大闹乌程侯府,萧浮沉装逼不成反被虐,其后又因萧浮沉的狂妄,乌程侯并未收获宝匣。
乌程侯大怒,又狠狠收拾了萧浮沉一把,新仇旧恨,萧浮沉已和许易结了死仇。
许易乌程侯作法,安排来了净夜司,杀机才悄然启动。
乌程侯何等样人,怎会放任对手在净夜司养闲。
所谓净夜司这么个下作职业,本身就是个烟雾弹,让许易误认为他乌程侯的报复,暂时就止于此。
殊不知乌程侯等的就是许易放松警惕,忍受不得清闲,正好抓他小辫子。
许易虽在广安混过一旦时间的巡捕司主事,实则还是官场新丁,在广安有高君莫罩着,他如何混来都成。
却是切切实实毫无官场经验,哪里知晓其中深浅,只道是被人阴了,发配此处受辱,根本未意识到杀机已近。
入职当日,他自以为用金钱走通了人脉,又巧遇周夫子,受了指点,便转入炼武堂,潜心修炼。
殊不知,乌程侯早在净夜司埋了眼线,他方脱岗的第二日,乌程侯便收获了消息。
萧浮沉抑制不住心中恨意,干脆亲自出马,邀了早走通的内务府律堂刘副主事,前来搜捕许易。
岂料,这一搜竟是数日,丝毫无有结果。
运用秘法,定位许易腰牌,也无成效。狂怒之下,便将火气洒在了咬死了口的吴管事身上。
原来,许易躲进了炼武堂,身在法阵之中,天然便有屏蔽之效。
此刻,他出了炼武堂,寻他已快寻疯的萧浮沉,几乎是留着眼泪,带着队伍围了过来。
满以为自己抓住了实证,又有威风赫赫的律堂刘副主事在此,许易再是猖狂,也只有俯首就擒的份儿。
只需入了牢笼,姓许的就只有任自己搓圆捏扁的份儿,届时,他定要让姓许的后悔爬出娘肠子。
岂料,许易的彪悍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能让六宫小儿不敢夜啼的律堂侍卫,竟直接被许易大巴掌抽飞了天。
“反了反了,调兵调兵,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能杀出皇城。”
刘副主事气得鼻子冒烟,尖利的声音宛若枭啼。
许易冷道,“调兵作何助乌程侯谋反不成!”
此话一出,刘副主事气势陡然一滞,“小贼,死到临头,休要血口喷人。”
许易朗声道,“前些日子,我无意间撞破了乌程侯的某个秘密,先是我堂堂副十户,被调到这净夜司来看夜香桶,后有你大张旗鼓配合乌程侯公子来拿我,嘿嘿,堂堂皇城禁卫,成了乌程侯的爪牙,捕杀大越朝廷命官,其中用心,昭然若揭。”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许易信口胡说,却搅得刘副主事,萧浮沉心如乱麻。
但因许易
第三百三十七章 吸纳
当下,两名金甲禁卫将萧浮沉按倒,各从须弥环中唤出一只五色斑斓的花棍,对着萧浮沉臀部猛挥而下。
五色花棍乃紫荆条制成,最是咬肉,向为宫中杖刑之器。
两名禁卫皆知上官之怒,下起手来,自是极狠,方才两棍,便打得身为气海中期强者的少侯爷,忍不住痛呼出声,又是数棍,激得少侯爷狂怒,痛呼道,“陆善仁,我萧家……定……不与你干休!”
喊声落,杖声落。
却听陆善仁冷笑道,“威胁上官,再加二十辊,坦肉行刑!
“你敢!”萧浮沉气得俊脸都扭曲了.
陆善仁冷哼一声,两名金甲禁卫麻利地将萧浮沉裤子扒了下来。
若是初始,萧浮沉还有反抗之力,此刻,受了这数十杖,哪里还挣得起身。
臀上方有冰凉传来,胸中一口恶气直冲脑门,气得他昏死过去。
昏死了,杖刑也免不了。
砰,砰两棍子下去,萧浮沉痛得醒转过来,不住惨呼。
他才在许易手下受了重创,身子方复原,又折腾了这么一出,疼得他几近崩溃,竟毫无形象地痛呼出声。
二十杖转瞬打完,萧浮沉白嫩的臀部已化作一团模糊血肉,整个人又昏死了过去。
陆善仁大手一挥,两名金甲禁卫拖了萧浮沉便走。
“刘副主事,我的公事处理完了,你有何公务,当面处理吧。”
陆善仁负臂而立,金子一般的阳光从他头顶泻下,整个人宛若金甲天神。
“我,我……”
刘副主事憋得胸口发闷。
他万没想到萧浮沉想打着旷工的旗号,来收拾姓许的,反倒让陆善仁先赶来,同样以旷工的名义,将少侯爷从面子到里子削了个干净。
他就是再迟钝,也看出来陆善仁是专程来为着姓许的站台来了。
说来,他的确可以继续借题发挥,惩治姓许的。
关键是方才姓许的咋咋呼呼,编造的污蔑之词,十分骇人,若是能将姓许的捕走灭口也就罢了,偏偏陆善仁在此,这念头就此打消。
如此一来,他想惩治许易又忌讳其攀诬之词,且陆善仁身为禁卫四大统领之一,是个极不好惹的存在,刘副主事稍稍盘算,便就坡下驴,“此事还需调查,刘某告退!”说罢,引着两队禁卫悻悻离去。
“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陆善仁一挥手,围观众人顷刻散尽。
许易抱拳道,“多谢陆统领,且容我先将吴老安葬。”
他大略猜到陆善仁的来路了。
“老师眼光不差,果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陆善仁暗暗嘉许,说道,“宫中身死宫中葬,多少年的规矩,人带不出去的,且让宫中人来安顿吧,你有这份心意就好。”说着,掏出一块绿色玉牌,对着玉牌低语几句,不多时,便有两名白衣仆役,抬了担架,快步赶来。
“吴老,这笔血债,因我而起,必因我终,在天有灵,且安息吧。”
许易默默祷告,将吴管事地尸身小心在担架上放了,目送远去。
“看来你小子猜出我的来头了,果然有些道行,走吧,那边坐坐。”
陆善仁一指西北面画廊中央的一处亭台,当先行了过去。
两人在石凳落座,许易抱拳道,“谢过陆统领拔刀相助!”
陆善仁摆手道,“周师于我如再造之恩,他的话,我自要听的,你得周师看重,想来也从周师处获益非小,如此算来,你我也算半个同门,我观你非俗人,缘何要讲俗语。”
许易暗道果然,想来这位便是将周夫子从幽州运作到皇城的得
第三百三十八章 中伏
偏殿终极关卡后门上悬挂的玉戒,除了是奖励之外,同样也是一种吸纳。
许易才取走玉戒,玉盒中的禁制触动,考功司那边便得了消息,上报给了富态中年。
富态中年大吃一惊,便急急领人赶了过来,在八字须的指认下,这才截住了许易。
此刻,验证了这枚玉戒,富态中年欣喜异常。
百年不曾通达的关卡,在他任上被通过了,若是吸纳此人,该是何等显耀的政绩。
当下,欢欣道,“恭喜许副十户,不,该叫许十户了。此枚玉戒,正是十户官符,乃通过终极关卡之奖励,逾百载无人领取,今日却让许十户得了,可喜可贺。”
许易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悲戚的心绪腾起一抹欢喜。
他知晓大越重名爵,堂堂副十户在这京城,就能享受世家子弟都享受不到的优待,今次得了十户,自是更上层楼。
随后,许易在富态中年的主持下,接受了十户衔的录入,并教付了那枚副十户的玉戒。
“我大越王廷,最重名爵,优待官员。你今日因功得授十户,还望勿失勇猛精进之心,继续勇攀武道巅峰。除此外,当铭记大越王廷恩情,我大越王廷尊重臣,绝不用血誓赌咒,而求效忠,但身为臣子,须谨记这份情义,当常怀忧国忧君之心……“
一番约定俗成的训诫后,富态中年引着手下径自去了。
陆善仁道,“大越重名爵,概不轻授,陆某为刀笔吏三年,征战沙场八载,拱卫京中逾十年,不说战功赫赫,却是履立殊荣,二十载苦熬,也不过副百户之衔。听周师说,你晋副十户衔不足一月,转眼又因奇功,晋升十户,诚乃奇事。”
“实不相瞒,陆某也多次闯过炼武堂,虽说其他宫城处的炼武堂较此处关卡设置要多出一些,但前四关一如此处。陆某已气海后期之境,也止步于第三关,实在好奇你是如何闯过第四关的,能否见告!”
许易对陆善仁观感极佳,自不会隐瞒,“机缘巧合,某修行了不败金身第一转,借此神功,才得过关。”
听了周夫子的介绍,他已知晓不败金身因最后三转失传,只位列地榜最末,算不得禁术,也用不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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