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宠:养只狐妃来暖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涅狂
“昨晚的小菜还不错,我觉得那味道好得很。”夜凝依收回手勾唇扬眉,做出有些贪吃的样子来舔舔嘴唇:“要是中午也有的话那就好了。”
安晓被她打断话也不生气,反而因为她这话立刻晶亮了眼睛很高兴的样子:“夜姐姐想吃那我去告诉奶奶,咱们中午还做来。”
夜凝依勾唇点头:“好,去吧。”
安晓便满心欢喜的往外跑。
夜凝依看着她出去无奈的摇摇头,反手从流云镯拿出两枚金币来放在枕头下。
顶针废了不小的力气将自己从那木门中扒出来,飞过去:“该死的夜丫头,本座又没说错,你干嘛又拍本座!”
夜凝依扫了它一眼:“在我们那边多嘴多舌又不是委婉说话的鸟早晚得是放到烤架上你知道么”
顶针跳着脚扑腾翅膀:“那你们这些人类也太残忍了吧再说了,本座可不是普通的鸟,本座是……你干嘛呢”
它被那两枚金币吸引,亮晶着眼睛就要扑上去。
夜凝依一把将它按在床上,一手整理衣服:“这不是你的,敢动的话我扣你一个月工资。”
顶针扑腾着从她手底下挣脱:“本座知道你这是想帮那祖孙两个,但是夜丫头你也太小气了,你流云镯那么多好东西竟然就给人家两个金币”
夜凝依翻个白眼:“你个肥鸟懂个屁,晓晓他们需要的是帮助不是施舍,这两者是两个意思好不好。”
幸亏这里的钱跟外界也是通用的,不然还真是麻烦了。
她起身下床穿鞋:“哪里那么多废话,你有说话的功夫就把肚子填饱,咱们中午吃了饭就要走了。”
君琰既然已经到了十八宫那昕灵该是安全了,自己也能安心下来去找勾玉。
“说的简单,这冥界你压根不了解,一个只知道名字而不知样子的东西怎么找”顶针拍着翅膀飞到旁边的桌子上去。
他们现在知道的也不过是这里从下往上一共有十八层,每一层层面都有各自的主人,只有通过层主才能到上一层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有预感,勾玉就在最上面一层。”夜凝依眯了眯眼,手不自觉的摸上玉笛,腰间的笛子似乎隐隐闪着光。
顶针眨巴眨巴眼:“又是你那什么第六感算了吧,你还……”
“你们做什么,你们这是做什么”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夜凝依眼色猛地一暗,快速将腰间的系带打了结抬脚出去。
“大人们,小女不过十几岁怎么能入层主府呢请大人们饶了小女吧”
“奶奶……不要,晓晓不要去……奶奶”
外面一队马众五六个人坐于上,有一个彪形大汉一手拉了安晓的手就要往马上拖拽,安婆婆死死拉着孙女的手不肯分开,两人哭成泪人。
“你这老不死的,你孙女敬献给层主是她的福气,你竟还敢百般阻拦”那络腮胡子一手将安老太甩开,然后甩了马鞭直接挥打过去。
“奶奶!”
‘啪’的一声之后,络腮胡子立刻惨叫一声,拿着的马鞭亦是因为手腕的疼痛一抖而落在地上:“是谁是哪个在多管闲事!” 顶针咂咂嘴,在那炒豆子上蹦了两下,哼一声仰仰鸟脑袋,一仰脖子将嘴里的豆子咽下去:“是本座!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哪里来的这里是本座罩着的,你们不知道吗
”
络腮胡子皱皱眉:“鹦鹉”
“你大爷的鹦鹉,本座可是森林之王!”顶针再啄了一粒豆子跳了两下,转头看身边的人:“夜丫头,你动作也太慢了
第182章 你们层主需要女人?找我啊
顶针很有眼力劲的跳到旁边去,拍拍翅膀:“你们最好还是听她的话,这丫头跟某男人学的没啥耐心。” 络腮胡子不屑一笑,还没等说话突然感觉面前寒光一闪,手上一松安晓便脱离他的钳制落到安老太怀里,待等他惊吓般的后退两步抬头之时,夜凝依已然坐在了马背
上。
她扬眉勾唇向着脸上还带着眼泪傻傻的安晓,安慰性的眨眨眼,然后打了个响指向着那络腮胡子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络腮胡子握紧了手中的马鞭,实在没想到面前的女人看起来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实力。
他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安晓,但却因为忌惮夜凝依的身手不敢再下手,翻身回到另外的马上,咬牙沉声:“走!”
“夜姐姐”安晓眼底还晕着泪想要上前。
顶针从一边的架子上飞下来落在安晓的肩膀上,跳了两下:“行了小丫头,我们也是时候走了,你回去房间床上看看,那丫头给你留了好东西。”
安晓一脸疑惑还没等问顶针便起身飞走跟上前面的马队。
夜凝依眼角扫过身后安晓急冲冲往房间里面跑的样子,环胸对赶上来的顶针翻个白眼:“真是多事。”
“本座愿意,你管啊。”顶针哼了一声,大大方方的站在马头上,趾高气昂的那叫一个威风凛凛十分嘚瑟。
夜凝依见它那贱样特想拍它一巴掌,顿了顿还是转移了话题:“虽说失忆,但你真的一旦都不记得了”
顶针知道她说的大概是她娘亲的事摇摇头,鸟眼中闪过疑惑:“完全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等见到你娘亲本座一定要问问她当时为何要将本座封印。”某只鹦鹉这样说。
夜凝依咂咂嘴很想吐槽一句:想要问娘亲的事情何止这一件啊。
络腮胡子并不知道自己将这女人带到层主府是不是正确的,看着马上那一人一鸟旁若无人的聊天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带了个祸害回去。
祸害这个词其实说的比较笼统,正确应该说这位是个祸害……精。
层主府中,内室。 殷千鸿手下抚摸着一个女子的躯体,那女人全身**,双手被捆绑在头顶上,嘴里也被堵着布条,泪流满面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的哭哼声来
。 男人附身在女人身上,脸埋在她肩膀上不停的动作着,从侧面看似乎床上的人只是做着某种不可描述的男女之事,虽然女人的表情痛苦并且是类似被强迫的样子,但
却不乏是一场盛大的欢爱游戏。
可若是细看便能发现殷千鸿并不紧紧单纯是在玩弄身下的女人,而连带着还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折磨着她。
痛苦恐惧这样的神色于女子眼底慢慢的浮现,然后不知过了过久好像痛到麻木,眼底的光也一点点暗下去最后失去了任何色彩,如同被吸干灵气的破布娃娃。
女子不在哭哼面如死灰的样子似乎让殷千鸿没了任何兴趣,他抬起头狠狠在女子胸前掐了一把,再没有任何回应之后碎了一口,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他一把将她床上拉起来,在她已经惨白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似乎有什么富有灵气的东西从女子的口中出现然后被吸食到殷千鸿的身体中去,随着那灵气的流失女子
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殷千鸿的身上似乎环绕了什么五彩的
第183章 大人~良宵……白日苦短啊~
夜凝依将盘着腿从床上放下来,一声淡红长裙显得人活泼娇俏的很,身上的气势也是稳稳沉抑的样子,似乎已经将之前匆匆晋级到灵皇的底子完全打好并且稳固了实力。
“那就好,省得你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夜凝依拉拉身上的衣服舒了口气,表示洗个澡之后确实舒服的多了。
他们刚到这里对层主府还不是很了解,只是殷千鸿那男人表面沉稳实则阴险狡诈,实力也不甚清楚,若是能智取的话自然更好,若不能她可得提前做好准备。
外面有什么脚步声传来。
夜凝依眼色猛地一沉,然后只一瞬便恢复原状,扬眉调笑看着内室门口:“层主大人既然已经到了又何必躲在账下偷听呢”
殷千鸿撩开门帘进来待看见床上的女人眼底明显闪过一抹惊艳,然后脑中似乎快速的略过一抹熟悉感,只是并未太在意。
“小丫头,你胆子还真是大。”殷千鸿站在门口冷笑看着她。
他不喜欢别人动他要碰的女人,所以一般情况下就连捆绑这种事都是亲手来,以往哪个女人被关在房间不是大哭大闹若不然就萎缩在墙角发抖的。
像她这样大胆的他只见过一次,只不过那一次……
殷千鸿摇摇头,上前一步:“你可知叫你来是做什么的”
不会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吧,不过也无所谓,他可没有体谅这些女人心情的时间。
夜凝依看着他往自己这边来,扬眉随意的扫了他下身一眼:“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总归知道层主大人不是叫我来下棋的。”
真是庆幸那男人这次没能跟来,若不然这层主府恐怕明日得改修了。
顶针站在床边嘿嘿奸笑两下,然后跳到一边歪着脖子看着他们的对手戏。
因为夜凝依的衣服是立领的所以脖子也被挡住,但这样稍稍扬眉的动作便也顺带这稍微抬了下头,于是……殷千鸿便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咬痕。
那是某位吃醋到要死要活的君上之前落下的,到现在还没消下去。
“你不是处子!”殷千鸿在看到那吻痕的时候脸色瞬间沉下去,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杀意,好像是自己的玩具被别人弄坏了一般。 夜凝依怔了一下,听他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草莓印,正要做正事的时候被一个外人突然提起来,某个自认为强悍但却对男女事保持绝对纯净的特
警小姐顿时觉得有些窘迫。
不过这位也是很能装的,脸不红气不喘:“层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只要能上床,活好不就行了吗这年代谁还在意这个啊” 夜凝依眨眨眼,无所谓的耸耸肩,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老司机的样子:“我早就知道层主大人御女术强悍,所以也算是慕名而来,我自认为床上事也是一流,咱们何不比
试一下”
顶针爪子一抽,被她这话震的鸟身一颤‘啪叽’一下子从床上摔下去直接栽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殷千鸿沉着的脸色瞬间一顿,嘴角及不可查的抽了抽:“比试”
夜凝依再眨眨眼,一脸疑惑的样子:“对啊,大人让人将我带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伸手勾勾手指,想想之前花如月对她做的事,尽量学习,做出一个不太正确的诱人姿势来:“来嘛,层主大人,良宵……”
她说道这话顿了顿,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微微皱眉‘苦短’两个字在嘴里转了圈:“白天也很短的,该行乐的时候也得行乐。”
她如今这样一声淡红色装包裹着身子,半躺在床上的样子清纯中带着不自然的诱惑,脸上的笑纯净又妩媚着实别有风味。 要是咱们君上在这里的话,定然忍不住洪荒之力将这丫的全身到下咬个遍,但奈何很有‘原则’的殷千鸿见她如此样子,除了气恼和感觉脑袋上似乎有什么颜色之后就没
其他的了。
“武义!”殷千鸿一拳打在旁边的墙上,墙上顿时有了三公分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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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以灵皇对灵宗
夜凝依是这样想的,想要去十七层必然要通过殷千鸿没错了,但是她也不能真的以身试法,不然别说她自己能不能接受,萧君琰知道之后指定得给她扒一层皮。
所以之前的计划失败之后夜凝依便打算做自己的老本行——偷窥。 晚上是行秘密之事最好的时候,所以夜凝依觉得若是这第十八层若与第十七层一样有连接点的话那么也没准跟她进来的时候一样,需要一个门或者钥匙,那么能找到
这些最好的时机也就是殷千鸿单独的时候了。
但可惜的是夜凝依来的不是很巧,殷千鸿今天晚上并没有单独,而是跟另外一个女人在行巫山**之事。
这边顶针两翅膀扒着房瓦,笑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哈哈哈……夜丫头你是不是因为那男人没在所以寂寞难耐啊大晚上的跑到房梁上来看别人做事哈哈……”
“还是说你白天没能诱惑成功所以满不甘心啊”顶针眼泪直流,笑容亦是逐渐变态:“哈哈,我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就去帮你找两个小倌……唔唔唔……”
夜凝依一把捏住它的鸟嘴,恨恨咬牙:“我再警告你最后一遍,今天的事情你要是再敢提,老娘拔了你的毛做京酱肉丝!还有!若是你敢跟那个男人多说一个字……”
她阴笑两声,手下攥着它身子的手紧了紧:“我就千刀万剐了你!”
顶针身子猛地一僵,顿时感觉身后有什么凉嗖嗖的寒风快速从自己的毛发中钻过去,然后快速抖了抖身子,满眼惊悚的点点头。
夜凝依冷笑一声放开它,然后一把将这货扔到旁边去。
顶针立刻用两只翅膀捂了鸟嘴,撇撇嘴委屈的小样子小声道:“本座就随便说说而已,你这丫头也太小气了吧”
夜凝依皱眉冷脸一个眼神扫过来,后者立刻向后跳了两下,委委屈屈的噤声。
夜凝依冷哼一声低头向下,目光透过层层的帷幔向着最里面去,微微凝眉疑惑。
他们这都两个多时辰了,到底还有没有完,她可没时间在这里看这种东西,还能不能办正经事了
“夜丫头你看!”突然顶针有些惊吓出声。
“什么”夜凝依向下看去,身子猛地一僵,眼色瞬间暗沉。
虽然只是一瞬她还是看见了,殷千鸿床上那个女人脸色不对,那样子好像是…… 脑中闪过之前到十八宫之前的种种,夜凝依面色一点点沉下去,之前她还有些奇怪云琳那女人是怎么知道可以靠男子的精血恢复面貌的,如今看来这男人才是罪魁祸
首。
她今天过来的时候在府中看到不少的女子,全都不过十几岁的样子,似乎最小的还有十三四岁的孩子。
眼前闪过安晓清纯的笑,夜凝依手紧紧攥起,鼻尖似乎略过屋内传出来的血腥味,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杀意。
她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看来不紧紧是为了去到十七层的途径,这件事恐怕她不得不管了。
“哎那个男人怎么不见了”顶针在房梁上跳了两下有些奇怪的歪歪头,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大叫一声:“夜丫头!”
夜凝依眸色瞬间一暗,条件反射的快速抽出腰间的玉笛还没等回头快速以玉笛甩出去,那玉笛之上瞬间散发出青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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