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痴王:盛世娇宠唯倾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寒汐
宇文澈宇文崇并声叩谢:“多谢父皇!”
众大臣应声叩首谢礼:“臣遵旨。”
此时的宇文崇心里暗自冷笑,此次进攻自由贸易区域的匈奴,要不是自己托人打听,知道人不多,再去助阵,怕是今日父皇所赏赐的金银珠宝全是宇文澈的,他倒是又立了一功,自己却在对比下越来越没有存在感,所以此番请命上战场,真是一个好决定。
宇文澈见朝廷之人,众臣之多,不方便开口扣下匈奴的事,思量着亲自着父皇御书房里谈,便在大殿上只字不提。
宇文崇不知道他心里在卖什么关子,但是认定如果将扣下匈奴的事情禀报给父皇听的话,一定会惹来雷霆大怒的,到时候宇文澈的立功形象,也能在父皇面前大打
第20章 宫宴
此刻的皇宫宫宴上,张灯结彩,国君与群臣之间的交酒同庆,庭中的舞女舞曲一首换了又一首,好不和睦热闹,不过这只是表现,私下的风波暗涌却是有人得意,也有人丧气,最得意的莫过于宇文崇,部分大臣都前来祝语,光是闻心攸听到的就有“逸群之才”“功不可没”等赞美词汇,而身旁的宇文澈面前则门庭冷落,全被他敷衍开来。
闻心攸不禁无聊的拿起桌上的苹果开啃,继续欣赏舞女们的舞姿,正好要吐苹果核时,发现对面而坐的闻知画向她投来恶狠狠的眼神,而闻知画身旁的太子则对宇文崇的得意感到不屑。
看着闻知画投来妒火眼神,闻心攸居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开心,想到当日进宫被她各种抛问题为难,就庆幸当年不是真傻,否则真会给王爷丢脸。
宴会上除了闻知画以外,还有自己的爹闻九言也坐一旁,只见他捧起桌上的酒杯,前来敬宇文澈道:“听闻王爷在战场上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如今聋哑疾也好了,为臣真是替王爷感到高兴,加之小女心攸也恢复到了正常人的心智,在未臣看来,王爷王妃真是般配得很啊!”
宇文澈见到闻九言虚伪的面孔前来庆祝,念在他是闻心攸的爹,自己名义上的岳父,也只能客气回敬:“多谢岳父大人恭祝,本王与王妃确实关系和睦。”
闻心攸虽然和闻九言并不亲,但是一想到宇文澈都能在这么大仇恨面前,客气相迎,自己也耐着性子主动敬闻九言一杯道:“女儿自小没能陪在爹身边,无法与您和姐姐一同享儿时之乐,一直是女儿的遗憾,如今嫁人也没从家中嫁出,没能孝敬爹一段时日更是女儿的不孝。”
闻心攸所说的话都是在讽刺闻九言的不负责任,旁人都能听出来,但她并没有觉得这是不孝的行为,反而内心有点报复的快感。
闻九言也不例外,知道眼前这个与自己不亲的女儿在怨恨讥讽自己的当年弃养,却也无法反驳,毕竟她现在是皇上看中的王爷的妻子,不仅不要撕破脸皮,还要试图拉近关系,日后梅妃之事东窗事发后,也好有个挡箭牌可以依靠。
经过那么一番思索,闻九言立马露出了伪装的笑容,假装关切的问候闻心攸:“女儿这是哪里的话,为父何不是也遗憾未能相伴于你儿时的时刻呢”
“只不过当时你的身体出了一些意外,听闻放到乡下被奶娘的孩子养着,命才不会那么快被阎王勾去,为父这才迫不得已呀。”
“你自小在乡下奶娘家长大,所以为父自然是顾着你与奶娘家的感情,才令人将你从乡下嫁到王府去,这都是爹的一片苦心,女儿还要理解才是。”
见到闻九言把弃养的话说得那么好听,还将责任抛得一干二净的,闻心攸在心里暗暗骂道,真是诡辩多端!但碍于今日是喜庆的场面,闻心攸还是堆出笑脸道:“女儿也知道爹的一番心意,自小到大都理解呢。”
闻九言并不知道闻心攸的内心活动,见到那一说,还以为是可以理解他的所做一切,心中还稍稍宽慰了一把。
闻心攸的话语刚落,宇文沛和闻知画也上前来假意祝贺宇文澈的战功,宇文沛敬完宇文澈后,继续上次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道:“三弟和五弟这次真是风光无限啊!抓拿残暴的匈奴,不仅给绥国百姓一个安心的交代,更是给周边的国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绥国的强大,万万不敢像匈奴那样造次啊,为兄真是佩服!”
宇文澈虚心回应:“哪里的话,战场上的事本该是为弟该做的,去拼劲全力保家卫国也是责任所在,并没有立不立功的说法,为兄过奖了。”
对于眼前这个只会处处见不得别人好,却无所作为的太子皇兄,他并不在意,只是客套便想打发走。
不料宇文沛继续语出惊人道:“皇兄之所以今日要来与皇弟打好交代,是因为日后可以有用上皇弟的时候,到时候还请多为皇兄效劳。”
宇文澈听出来了宇文沛的话中有话,这又是一个与宇文崇一样窥见皇位的人,想着日后坐上国君之位让自己当牛做马的效劳呢。
琢磨到了宇文沛的意思,宇文澈不卑不亢的回应:“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能帮五弟则帮,毕竟儿时一起玩耍的兄弟情,五弟还是谨记在心。”
“好,好!五弟不愧是爽朗将士,皇兄我甚是喜欢!”并没有听出宇文澈只把他当兄弟,不把他当来日国君来看待的宇文沛连连叫好,以为是一番敬酒和嘱托便收买了宇文澈的心,独自乐开。
而闻心攸却觉得这个太子爷虽然性子见不得别人好,但在这算计人心的皇宫里待那么久,居然还是心思那么单纯,不免放下了对他的多少成见,毕竟这样心思少的人,怎么也不会危害到宇文澈,顶多只是多吃些他的嘴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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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招安匈奴人
送完闻心攸离去的宇文澈回到了宴会上,此时的宴会上只有他与宇文海两个人,见到因为方才太高兴喝得有些微醉的宇文海,宇文澈便吩咐一旁宫女端碗醒酒茶来,再由他上前递给宇文海。
待宇文海接过喝下几口后,便开口禀报他有事要谈,宇文海摇晃着喝醉了的身躯,从龙椅上坐直了,用手扶着有些痛得脑袋,问道:“皇儿何事要谈,这么晚了,庆功会也结束了,有什么事明天何不明日再到朝廷禀报吧!”
宇文澈正色道:“父皇,皇儿这事只想单独找你禀报,望父皇给皇儿吐露的机会。”宇文海听后,有些预感宇文澈要禀报的不是什么好事,但也招架不住宇文澈这般坚定的姿态,本不想在这么喜庆的今天听到任何不利之事,但沉下心后还是摆摆手,让宇文澈禀报。
”前些日子皇儿与皇兄捉拿下的匈奴,现被皇儿扣在了京都的大牢里,约有三百人左右,个个犹如丧家犬无处可归!“
宇文澈先试着向宇文海禀报了这一现象,却被宇文海打断道:“扣押他们做什么,不必关牢里了,这帮乱贼就应当当众取命,给匈奴人一个血的警示。”
见到宇文海的态度是想处死这帮匈贼,宇文澈虽有些迟疑接下去要说的话,但还是没有咽下,反道直接提了出来:“这正是皇儿想跟您禀报的问题,皇儿想把那帮匈贼拉拢成为绥国人,去绥国的国土边境上看防守着周边是否再有外围突击的情况。”
听到了宇文澈的禀报,宇文海气恼得酒都醒了道:“简直胡闹!”
从来没有与他国厮杀,还留有他国活口的,哪一位将士不是当场直接结束敌军的生命的。
宇文澈的此番主意简直是荒唐至极!宇文海气恼的摔了面前的酒碗,忽然神色一恍惚,继而胜出了多疑的心问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思要养这帮匈贼的”
听到了宇文海的质疑,宇文澈当下心下一沉,继而想到了往日的杨家惨案,心中滋味万般复杂,他知道现在自己收留匈贼的策略在宇文海看来就是“叛军通国”的行为,与当年舅舅和千万被冤枉的将士们一样。
但是早知道了宇文海有猜疑的性情,所以已经有过断定自己会被质问,宇文澈还是继续勇敢说出来;“皇儿这么做完全是出于为国所想。前些年因为战场上的厮杀,虽然绥国每每险胜,但也付出了不少将士们的性命,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当年牺牲的将士们与正在培养的将士们形成很大的反差数量。现在的将士们再多也抵不过来日有可能突如其来的大战啊!”
“所以你是想让那帮匈贼有机会替绥国效力”宇文海冷冷的发问道:“你是怎么能保证他们能不叛变的,窝里反的人都有,何况还是窝外人,你真是敢想出来。”
虽然被宇文海连续打击,但宇文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匈奴人一向好面子,很看重战争中的输赢,如果是他方敌军败了,那么当场死的也就不作计较,活的能逃回去则继续任用,若是被其他国家捉捕,就算有幸逃回去也不会让他们继续待在匈奴了,而是会无情驱赶至杀死,因为怕会有叛变。现在约有三百多个匈奴人被我们缉拿,即不可能放他们回去,他们也没有选择,还不如留他们下来做绥国人,用绥国恩米养他们长心。”
听完宇文澈的一见解,宇文海的心也没那么气恼,反倒定下来细细思考了下利弊,随后还是不放心道:“若他们在绥国待久了后,了解军情,日后但凡有一丝有逃回去的机会,为了将功补过,向匈奴禀报绥情信息,那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早就猜到宇文海会疑虑的问题,已想周全的宇文澈向宇文海保证到:“如果父皇同意我的策略,这个问题皇儿已有好的解决办法,父皇大可放心。”
宇文海望着宇文澈坚定的神情和平日里的可信作风,虽有些迟疑,但思索过后便同意了宇文澈的策略,只是放他去做这个尝试,但凡有发生匈贼叛变的情况,那么定会撤掉他大将军的头衔。
宇文澈,此刻身若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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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东施效颦
“什么父皇居然同意五弟收留匈奴”宇文崇听到亲信的禀报后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原以为宇文澈会丢了将军的头衔,没想到非但没有,还成功说服了父皇他的荒唐作为,这简直不可思议!
宇文崇再次向亲信确认了有没有传达错,“此事可当真”
亲信也再次肯定的回应,“是的,为臣打探得一清二楚。”
越想越不可思议的宇文崇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气得用手扫开了桌上的茶杯,胸前起起伏伏的波动,随即道:“胡闹,简直胡闹!父皇怎么能赞同宇文澈做这样荒唐之事,也不怕敌军会叛变。”
好一个有本事的宇文澈,装聋作哑时就已经战功满满,深得父皇的喜爱,如今连收留匈贼这件事都能把父皇说服的心服口服,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国之君的位置,父皇还不被他哄着传让。宇文崇越想越暴怒。
想着自己从小就有成为一国之主的心思,四位皇子内,他是最优秀的,样样都学得比他们还快,还请了京都最好的习武大师来教自己练武,自己也是文武双全,之所以一直没有上战场的原因,无非认为那就是将军身份的人才会干,他可是要做国君的人,绝对不会上战场打打杀杀。
这次主动请命,主要是因为宇文澈的光坏太耀眼了,再不出面压一压,怕是往日自己在父皇面前会没有存在感,所以才放下身段,出征战场的。
自小就被宇文海最看重,因为既努力又有天赋,与太子和二皇子的懒散是不能比的,就算宇文澈自小就聪明那又如何。
自儿时,宇文崇是最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不仅因为他是杨家余留的孽种,父皇看他还是自己的亲骨肉才没有将他也赶尽杀绝,还有他有聋又哑,这样的残疾身份压根就不会入选国君的身份。
在这样一个竞争对手都太弱的情况下,宇文崇一直坚信不疑的相信宇文海会将皇位传给他的,如今看来,怕是出现了宇文澈这颗绊脚石了。
看来,自己是要与宇文澈形成对敌了,谁也不能干涉他成为一国之君,反我者杀之。宇文澈恶狠狠的拍桌,心中从此树敌于宇文崇。
“啊嚏!”正在酒馆里喝酒的宇文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揉揉鼻子,随后揉了下鼻子,继续与饮酒,心里却在想,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征兆,比如被人骂这样的
这些稀奇古怪的“假设”都是闻心攸告诉他的,跟他传阅如打喷嚏是有人在骂你,耳朵痒是有人在想你这样的言论,一想到这个,宇文澈就忍不住宠溺的笑着摇摇头,全然不知道自己所处在傻笑的状态。
葛林冲很少见到将军这样的“痴傻”还在想会不会是王妃传给他的果然是神经大条,思想单纯的副将!
反倒是莫离担心的发问;“王爷你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听到莫离的问候,宇文澈才从回忆中惊醒过来,随即笑着回应:“我没事,就是打了个喷嚏而已。”
莫离还是有些担心的关切道:“王爷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毕竟是一国之将,将士们不能没有你,绥国也不能没有你,还有……莫离也不能没有你。”最后一句莫离也就心里默念了一遍并没有说出口。
宇文澈看到莫离那么担心他的身体,便笑她太过夸大了,一个小喷嚏就想到了生死攸关去。
但莫离的一番话立马让葛林冲不舒服,随即嚷嚷:“莫离你也太偏心了吧,上次我出战回来受了背伤,你给我敷药时,实在是因为太痛我才大喊大叫的,那个时候你还取笑我堂堂七寸男儿,这点痛都忍不了,一点关心都没有。
“如今王爷只是打了个小喷嚏而已,你这样大惊小怪很让我感到不平。”
看到葛林冲这么说,莫离以为葛林冲识破了她爱慕宇文澈的心思,不禁恼羞成怒道:“住口,将军可不仅仅是将军,他还是皇上的皇子,王妃的丈夫,那么多人眼里重要的人,你一个单身老汉哪能跟将军比”
葛林冲被莫离反驳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再次以小声嘀咕收场,“我就说说,发那么大的火,一点都不像女人家。”最后还被莫离来了一记眼神杀。
看着莫离和格林冲的打嘴仗,宇文澈也无奈的笑着劝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再互损了,都是有身份的人,这样会让酒馆里的客人看笑话的。”
一想到他们两个真的好像一相处起来就像冤家似的,居然还能共同处事那么多年,实属不易。
宇文澈想到了那些被莫离安置的匈奴家人便问道都安置妥了吗
莫离回应:“王爷放心,没有一个漏下的,已经全部连夜安插进来,就等着与匈奴们见上一面。”
“很好。”宇文澈满意的饮了口酒,之所以派莫离去安
第23章 果汁
于是他也跟着闻心攸一样盘腿坐在地上,与她对立,闻心攸正讶异堂堂的王爷怎么学她这样伤男儿大雅的坐姿了。
宇文澈从她捧着的碗里也拿出了一块苹果出来吃,吃完一口,随即正色道:“王妃你以后大可不必学别人家女子学什么端庄了,你真实的模样,真实的性格,在本王看来,那才是最宝贵,最可爱的。”
闻心攸再次心虚,“最……最真实的模样”她穿越到这个朝代借着这个身躯生活,连美貌都是人家的,自己在现代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长相,如果王爷有机会见到的话,说不定会略带失望吧。
一想到这些,闻心攸连看宇文澈时都是苦笑,随即抖机灵的抛出一个问题:“那王爷是喜欢我的容貌还是内在呢”
眼看着闻心攸又问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宇文澈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回答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因为你就是独一无二的闻心攸,无论是之前的痴傻,还是现在的恢复正常,我都未曾嫌弃过你。”
这是一个棱模两可的回答,闻心攸听后还是不满意,让宇文澈在做一次回答。
看着较真的闻心攸,宇文澈抛来一句:“始于颜值限于才华忠于人品。”
原来宇文澈对自己的喜欢心历路程是这样的,这么说忠于人品才是最关键的一个因素,再如花似玉的美貌都会有爬满皱纹的一天,而闻心攸此处理解的宇文澈看中的所谓“才华”大概是自己超前的思想,不然在这个琴棋书画才是才华标配的朝代,她可是样样都不精。
这么一想,就算自己不是长成闻心攸这个样子,那么也会吸引宇文澈吧,想到这儿,闻心攸也忍不住自信了起来,不用再去装模作样学什么大家闺秀,毕竟王爷喜欢是头等要紧大事,其他人怎么看,她可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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