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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仙师大嫁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曹玉梅依旧放松不下来,可是天色已晚,她不能在四里乡呆着,只好先带着四里乡的百姓,去了京郊曹国公府的庄子上,先安顿他们。

    临走前,秦瑟请曹玉梅再次帮一个忙。

    曹玉梅闻言,叹息道:“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不用如此客气?”

    秦瑟便直接道:“是这样的,我布阵的话,需要很多玉石,我这一时半刻凑不出手来,就想麻烦梅姐姐你帮我准备点玉石。”

    “这个简单。”曹玉梅一口答应下来,“待我回去后,就叫人将玉石给你送过来。”

    秦瑟道了一声谢,这才送走曹玉梅和四里乡的百姓。

    原本还算热闹的四里乡,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云赵氏一家,也随着曹玉梅离开,一个大宅子里,只剩下秦瑟云容,和净空大师以及他的两个徒弟,守着绵绵。

    绵绵中途醒过一次,但整个人已经不再闹腾,反而像是极为寒冷似的,蜷缩成一团,缩在一侧床角,抖得厉害。

    她这模样,秦瑟便也不用再次给她用昏睡术。

    净空大师看到绵绵这样,低声问道:“她这模样,大约还能撑几日?”

    “最多不过这两三天。”秦瑟说着,皱眉道:“不过现在看来,未必能撑过这两天。”

    也就是说,他们要早做打算了。

    就在秦瑟这边,还在等曹玉梅那边送来玉石的时候,张家主屋里,一直有哭泣声传来。

    张金氏坐在床上,一直在掉眼泪,声音已经沙哑,眼睛肿成了核桃,显然已经哭了许久。

    今日,她包扎好伤口,赶到绵绵的屋子时,却被张远山告知,秦瑟和曹玉梅带走了绵绵,还说绵绵时日无多,尸骨都不能留下来,她怎么能不哭?

    张远山在一旁,一直叹气,见张金氏哭得不行,已经从怜惜有些悲伤下的不耐,“你别哭了,再哭又有什么用?”

    “那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就不能哭了?”张金氏哭哭啼啼,“倒是你,为什么要让她带走我们的女儿?难道就因为她说得那些话吗?可她要是骗我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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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不曾在我家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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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远山闻言,看向张金氏,“这话,自己信吗?”

    张金氏张了张嘴,又哭起来。

    张远山头疼地道:“我心里都清楚,论家世和身份,绵绵都比不过玉梅和太子殿下,永乐郡主为何不去骗玉梅或是太子殿下,反倒要来骗我们?再说,她要骗,总要有个原因吧?她这一没问我们要钱,二没要我们的承诺,那她骗我们意义何在?难道就是为了带走绵绵?绵绵与她一向不认识,素来没有仇怨,她骗走绵绵,又能做什么?她如今是陛下亲封的永乐郡主,永乐郡那是一座大城,她想要什么没有,荣华富贵,地位名利,她现在应有尽有,骗走我们的绵绵,于她有什么好处?”

    张金氏没说话,张远山说的这些,其实她都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张远山方才问她的时候,她才没有说话。

    秦瑟真的没有必要骗他们,这对她全无好处的事,做了又有什么意义?

    再说,还有曹玉梅的情分在。

    若是不到真的无法挽回的地步的话,她相信秦瑟也不会这样说的。

    可是,她就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啊,那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命/根/子,她原本以为,找来秦瑟可以救自己的女儿。

    可如今,秦瑟非但救不了自己的女儿,还因为秦瑟的出现,告知他们,女儿的尸骨都保不住。

    这叫张金氏如何接受?

    思及此,张金氏再次掉下泪来。

    张远山看到这一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走过去,拉住张金氏的手,道:“我知道心里放不下绵绵,可事已至此,若是留下绵绵,不说满京城的人保不住,就是我,也保不住性命,我不止绵绵一个孩子,若只有绵绵一个孩子,说因为绵绵,也不想活了,那倒算了,可我们若是跟着绵绵去了,剩下的孩子怎么办?难不成,想他们也跟着绵绵一道走吗?”

    张金氏呜咽了一声,“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远山拍了拍张金氏的手背,“我夫妻多年,是什么心思,我自然晓得,我也知道仅仅是舍不得绵绵,可是又适合,舍不得也得舍,就像是玉梅说的一样,我都不是那狠心之人,都无法叫旁人为绵绵陪葬,何况京城里还有我那么多的亲人。”

    张金氏低低地啜泣着,“我懂,我什么都懂,可那是我的女儿啊……她死后,尸骨无存,连个安葬之地都没有,我怕来日/她托梦,怪罪我这个做母亲的,连她的尸身都护不住。”

    “这个我想过了。”张远山叹息道:“绵绵虽说是未嫁之女,可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孩子,我会在张家祖坟里,为她寻一处地方,建一座衣冠冢,这样的话,我也算有个想念之处,也叫绵绵魂魄有依归之地,免得叫她魂魄不安,在外飘荡。”

    张金氏听到这儿,更加意识到,她的女儿,这次真的保不住了,虽然心里都清楚,可还是忍不住哭起来。

    张远山安抚道:“夫人,已经哭了一日,再这样哭下去,眼睛都要哭坏了,来日又怎么替绵绵准备后事?”

    张金氏闻言,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望着张远山,哽咽地问道:“官人,那打算什么时候……办绵绵的后事?”

    “三日后吧。”张远山正色道:“郡主走时说,绵绵撑不过三日,那我们就为绵绵三日后办丧事,这几日托人做一个好的棺材,将绵绵最爱的衣物都放入其中,还有她喜欢的东西,通通放进去,我再在祖坟里寻个好位置。”

    张金氏知道,这是他们唯一能为绵绵做的了,可还是忍不住掉眼泪,“只是明日便是过年,那些棺材铺未必会开门。”

    “总有开门的,即便过年又怎样?哪日没有离世的人?只要有离世的,棺材铺自然要做生意。”张远山拍了拍张金氏的后背,“就别哭了,早早为绵绵的事做打算吧。”

    张金氏应了一声,除了这些外,她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了,总不能真的一直这样哭下去。

    即便哭,也换不回来女儿了。

    张远山和张金氏已经打定好主意,第二天,天还不亮,张远山就叫管事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棺材铺开着门,请人做个棺材。

    同一时刻里。

    张半仙也起了个大早,叫人点炮仗,算是欢庆过年了。

    谢桁听到的动静,打开门窗,看到张半仙在院子里放炮,眉心蹙了蹙。

    这已经是过年了,秦瑟都不回来,还留在曹国公府。

    谢桁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下一秒,他便提步出了房门。

    张半仙正在放炮仗,见他出来,两只手捂着耳朵,冲谢桁喊着问道:“公子,要去哪儿?”

    “我去曹国公府。”谢桁回了一句,人已经出了院子。

    张半仙听到这句,心想也是,这大年三十的,总不能叫秦瑟继续在曹国公府住着。

    起码三十这晚不行,就算要陪着曹国公府的千金,后日再去就是了。

    这两天过年,还是要一家人在一起才行。

    ……

    谢桁匆匆赶到曹国公的时候,就见曹国公府的管事,指挥着人将好些箱笼往马车里抬。

    “们都轻点,这里头可都是上好的玉石,宝贝着呢,要是磕了碰了,们可赔罪不起。”

    谢桁走到曹国公府门口,听到管事这么说,目光扫过那些箱笼,不由皱起眉来。

    为何突然往外抬这么多玉石?

    现而今,曹国公府与太子府的婚期在即,玉石往家里抬都不嫌多,为何要往外抬?

    要说是送去太子府,这还未到送亲之日,也不至于叫嫁妆先送过去啊。

    谢桁愈发觉得不对劲,他提步走过去,叫住管事。

    管事回头看他,倒是一眼将人认出来,“您是永乐郡主的夫君吧?”

    谢桁微微颔首,道:“听闻瑟瑟在府上,今日过新年,我来接她回府。”

    管事一听,一脑袋疑问,“永乐郡主不曾在我家府上啊?”

    谢桁面色一沉,“昨日府上丫环来报,说是瑟瑟留在府中陪伴曹姑娘,怎么,她没在府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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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秦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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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桁闻言无力地摇头,声音都有些沙哑,“我不知道……”

    “那你为何说,她会自己伤害自己?”楼千机问道:“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谢桁哑声道:“我方才去见过曹玉梅,她支支吾吾,言语间有所隐瞒,却不肯跟我说实话,我怕秦瑟答应了她要去做什么,这件事可能很冒险,是以秦瑟才叫她瞒着我,她才不跟我说。”

    秦脂提心吊胆,“会是什么事?我们现在再去问问曹玉梅?”

    “只怕问,她未必肯说。”楼千机淡声,“若是她肯说,谢桁方才去问,她就已经说了实话。”

    说着,他声音一顿,“不过,秦瑟为何要瞒着你?若是真有什么事,叫她冒险的话,她为何不跟你说?若是跟你说了,你自然会帮她,若你帮她,这件事又算什么危险?”

    谢桁眼神里有一丝的茫然,显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脂却是语气一沉,“或许我知道为什么。”

    楼千机朝她看过去。

    秦脂凝着谢桁,“因为谢桁你,一直没跟她说实话。”

    听到她称呼的转变,楼千机眯了眯眼,看向谢桁,“你和秦瑟之间,还未摊牌?”

    谢桁抿唇不语,但态度很明显。

    楼千机皱了皱眉,“你若没跟她说实话,她不知道你是谁的话,不告诉你,倒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告诉你,你也帮不上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是的。”秦脂闻言,提了一口气,道:“女君她其实都想起来了。”

    谢桁猛地看向秦脂,语气里有一丝着急,“你什么意思?”

    “其实,女君早就想起来了。”

    秦脂咬了咬唇,解释道:“很早之前,你们刚来京城不久,女君做了一场梦,梦里,她见到了刚出生的她和我,还听人喊了你一声君夫,那天晚上,她就与我一道去喝了一碗的酒。”

    谢桁猛地想起,秦瑟有一天,说自己在秦湘那里打完叶子牌之后,自己去后厨拿了点酒的事,那一晚,秦瑟就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

    他居然没有发现,秦瑟当时的异常。

    秦脂继续道:“她追问了我很多事,我以为她全部想起来了,就什么都说了,其实女君只是梦到了那一副场景而已。”

    说着,秦脂神色有些难堪和愧疚。

    要不是她轻易被秦瑟诈出来,或许事情就不会到这一步。

    楼千机站在一旁没说话,他知道秦瑟大概猜到了这些,倒也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既然秦瑟知道了你的身份,竟一直没追问你,真是奇了。”

    秦脂道:“其实,女君说过,她想等你跟她摊牌,若你不说,就一定有不想让她知道的原因,那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女君并非说的那样无所谓,她其实很介怀你没有跟她说实话这件事,这些天我反复的想来想去,我或许能够猜到,女君为什么没有和你主动摊牌。”

    谢桁喉结动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她在怀疑。”秦脂低声:“她在怀疑,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的不同身份,而你现在对她的好,是因为她是女君你是君夫,你喜欢的又是谁,是你认定的那个女君,还是现在的这个她?”

    谢桁面色一白。

    秦脂呐呐地道:“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这个的,但我总听……”

    她最近总听到秦瑟问她,你喜不喜欢楼千机,楼千机很喜欢你,诸如此类的话。

    她就忽然想到,或许,秦瑟很在乎,对方为谁心动这件事。

    尽管这两个人都是她,可是在她看来,那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那些她还未想起来的东西,就如同她当成观众,看到的另外一个人的人生。

    在她没有回来之后,谢桁哪怕对原本的秦瑟再不满,依旧有好好对待秦瑟,好好冲着秦瑟。

    女君在知道,谢桁是命定的君夫,他对原本的秦瑟好,都是因为他是君夫,而秦瑟是女君。

    或许她就在想,那么现在谢桁对她好,是因为她乃是女君,还是单纯的因为,他只是喜欢她?

    所以,她大概一直在等谢桁摊牌,等谢桁说明一切,表达明确自己的心意。

    可是,谢桁一直想要保护秦瑟。

    他觉得秦瑟现阶段不适合知道太多,就一直没说。

    却不知道秦瑟很有可能因为这件事,已经伤心了。

    听到这儿,谢桁忽然想起,有段时间秦瑟很粘着他,时不时跟他说,我喜欢你,我很爱你这样的话。

    他原本以为,只是偶尔的女孩子家的别扭情绪,却没有深思。

    这一瞬间,谢桁心口里好像吹进来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寒风。

    楼千机看着他怔然的神色,道:“现在的情况,或许比我们想象中更严重,如果她真的是因为你一直不肯直言而介怀,又不肯把这件事告诉你,宁愿不叫你来相助的话,或许她去办的事,真的很严重。”

    谢桁身形猛地晃了一下,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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