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权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佛心魔魂
圣皇羽天站起身,走下他的龙椅,拿起茶碗,晃了晃,道:“朕感觉这茶和平日喝的没什么区别,丞相能喝出它们的不同”
“圣皇,此茶茶香浓郁,隐隐有竹香、兰香、檀香和陶土的香气,清新自然,润如三秋皓月,香于九畹之兰。”羽松陵回味无穷的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那么一点你说的感觉。”圣皇将茶碗放下后,背对着羽松陵,“丞相可知今日朕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圣皇恕罪,圣皇遇刺,是臣之过失!”此时羽松陵连忙起身,对着羽天拜下。
“你乃众文臣之首,这封羽城中有
第八章 权利
夜雨寒沐浴完后,穿了一件姜姨为他缝制衣服里最好的一件,浅蓝色的长衫,伴随着夜雨寒温雅俊逸的面容,散发出天生自带的权臣气息。
当两位领路的公公看着夜雨寒出来后,心中赞叹道:“好标志的一个年轻人!”
“二位公公,有劳了!”夜雨寒对着领路的这两位公公拱了拱手。
“呵呵,夜公子,您太客气了!”这两位公公均是皇宫中的老油条了,再看看丞相大人的态度,就知道这夜雨寒受圣皇召见定是好事,以后肯定会平步青云,所以事先打好关系是有必要的。
“二位公公请。”
“夜公子请!”
……
当夜雨寒随着两位领路的太监来到环羽皇朝的皇宫后,抬眼一看,正前方那是一座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呈现出气吞山河之势。当夜雨寒走进到宫殿的正下方后,但见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圣皇殿’。连从未见过圣皇的夜雨寒从这三个大字中也能感受到一股霸道的气息!
“传闻羽天好色、暴虐,霸道,看来此言不假!!!”夜雨寒心中已有了定数,抬脚朝着殿内走去,一进殿中,只见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皇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夜雨寒见第一次此场景,虽有些慌张,但立刻调整心态,识趣的站在了殿旁的一个角落里,低着头。
此时,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的皇者正是圣皇羽天,他在看到夜雨寒进来的时候依旧欣赏着台下舞姬们的表演,似乎要将今日遇刺的事情发泄掉。
待一曲歌舞结束后,夜雨寒以为羽天要召见自己,不料这些舞姬又开始了另一首歌舞的表演,夜雨寒微微抬起头,用余光偷偷的看向羽天,发现羽天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独自欣赏着这些姬妾们的表演。
“果真还是当我不存在么!”夜雨寒心中冷冷的想着,同时也独自静静的等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羽天才挥了挥手,让这些舞姬及身旁的太监和侍卫们都下去。
当所有人都下去后,殿中此时就剩羽天和夜雨寒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羽天示意夜雨寒过来,当夜雨寒走到羽天的龙椅下方后,站着对着羽天一拜:“儿臣见过父皇!”此时夜雨寒以儿臣自称,是因为他不知道目前羽天的想法,同时也正好此时殿中只有他和羽天两人。
“嗯”此时羽天不满夜雨寒对他的称呼,甚至有些愤怒:“我的儿子只有太子羽方胜一个,夜雨寒,这次殿中无人,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见你这话,若是有下次,无论你的才华有多好,我都会杀了你的,听明白了吗”
也是奇怪,羽天好色,但是子嗣虽多,但儿子出了夜雨寒外,只有当今的太子羽方胜一个,其余的都是女儿,也许和羽天酒色过度或是残虐霸道的性格而遭了天谴的缘故吧。
殿下的夜雨寒低着头,听着羽天的话,心中充满了仇恨:“羽天,我母亲在你的眼中就如此的卑贱么也对,这是个权利的世界,有权利的人高高在上,对没有权利的人可以任意的打压、欺凌,弱肉强食的世界,权利代表一切!!!”
在羽天说完后,夜雨寒从站拜的姿势改成了跪在地上,对羽天进行了跪拜:“草民夜雨寒知错,草民夜雨寒叩见圣皇!”说完,将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一动不动。
羽天看着夜雨寒的表现,很是满意:“你很聪明,又很有才华,本皇喜欢用聪明和有才华的人,知人善用。你知道我今日为何召见你”
“草民不知。”
羽天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夜雨寒,“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本皇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
“草民是真的不知!”夜雨寒依旧跪拜着没有动。
羽天看了夜雨寒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的说道:“今日本皇遇刺,所以,我要让你做东厂的幕后主使者,
第九章 东厂
东厂,位于封羽城的东面,是一座占地几百亩的大庭院。东厂深处有厂狱,里面关押着被审讯的犯人。
清晨,东厂院中鸟语花香,只见一位身着深蓝色底,白色斑点大袍,身材纤瘦,没有胡须的男子在一位同样没有胡须男子搀扶下,走出住的屋子,站在庭院中。
“小旭子,今日可有什么新的犯人”这深蓝色大袍的男子用尖细的嗓子对着搀扶他的那人问道。
此人一张瓜子脸,正是目前环羽皇朝东厂的厂公——吴攀攀,早年他进宫当太监,乃是服侍圣皇的一位普通太监,圣皇见他颇有才能,于是封他作为这东厂厂公,专门替他办事,暗中除掉一些对圣皇有潜在的威胁。而他身旁这位,则是吴攀攀培养了多年的心腹——卢小旭,身材壮硕,长了一张国字脸,但是却整天到晚对吴攀攀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背都有些驼了。
“回攀公公的话,昨日倒是有几个不长眼的,在我们抓住之前还骨气硬的很,昨夜进了我们的厂狱后,已经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而今日,目前来没有找好目标。”
“嗯!不错!”吴攀攀将左手抬起,卢小旭连忙懂事的躬着身,用双手扶着攀公公的左手,而攀公公则是用右手爱抚的缓缓的摸着卢小旭洁白的双手,说道:“小旭子,咋们也不能每日都去找犯人,也需要自己找点乐子来乐呵乐呵,否则,你这壮硕的身体消瘦了,本公公可会心疼的。”
“小旭子省的,小旭子这身体专门为攀公公留着伺候您呢,倒是攀公公您要保重身体啊。”小旭子谄媚的对着吴攀攀说道。
“嗯,还是小旭子懂事!”攀公公满意的又摸了摸卢小旭的双手后,“听闻这几日东厂会来一位大人,以后咋们都归他管了。”
“攀公公,瞧您说的,无论是谁来,我们东厂的这些奴才们都只听命于您啊!”卢小旭这马屁拍的,让吴攀攀一阵的舒坦。
“小旭子,这话你就当着我的面说就行了。”吴攀攀看着卢小旭,随后声音变得更加的尖细,“但是,在其他人的面前必须要保持一副听从今日来的这位大人的话,懂么”
“攀公公,这是为何”卢小旭用一种渴望求得知识的目光询问着吴攀攀,而吴攀攀则是用兰花指指了指树上的一只鸟,“所谓,枪打出头鸟,棒敲跳站娃!”
“厉害,攀公公真乃神人也!!!”卢小旭恬不知耻的夸赞着吴攀攀,而吴攀攀则是十分享受这种赞美,“走吧,让人准备准备,好迎接这位大人,顺便去看看咋们的下属在干什么。”说完转身朝着东厂的一间专门供东厂这些人娱乐的房间而去,而卢小旭则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
“小胖,你说咋办”东厂娱乐房间的一位身材细的跟一干柴似的太监对着坐在他对面的一胖胖的太监说道。这二人,其中身材细瘦的名叫刘独秀,而那胖的小太监名叫杨小胖,此时二人面前放着一桌麻将,讨论着。
麻将在丰饶大陆是一种娱乐项目,同时也是一赌博的玩法,而这麻将在南疆之地尤为盛行。
此时的杨小胖突然眼前一亮,看着一旁正在玩骰子的一位小太监,说道:“突出,你过来下。”
“大大大大大。”
“1、2、3小。”
“哎,又输了!”此时被杨小胖叫唤的国字脸小太监愁眉苦脸的叹气道,极为不舍的将自己的银子扔给坐庄的太监后,听见身后有人叫他,转头一看,顿时有了个主意。
被杨小胖叫的太监名叫陈突出,他跑到杨小胖面前,笑道:“小胖,什么事”
杨小胖还没回答,而一盘的刘独秀却抢先说道:“来,打麻将不”
“可是我的钱刚才输完了啊!”陈突出说这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瞟向一旁的杨小胖,“要不,小胖,那你借我点改日还你。”
“我说陈突出啊,我前几日借的你10两银子你还没还呢,现在又借”杨小胖显然十分的不乐意。
“不是你们找我打麻将的么,我没钱,怎么打啊”陈突出有些委屈的说道。
“小胖,都自家的兄弟,你就借他点吧,这样我们好开始啊。”一盘的刘独秀怂恿着杨小胖。
“好吧好吧,拿去。”杨小胖说完拿出了几辆银子给陈突出。
“谢谢你,小胖。”陈突出连忙接过银子,一阵的狂喜。
 
第十章 你竟然敢胡我杠上花?
“二万!”
“碰!”
“三万!”
“碰!”
“五万!”
“杠!”
此时坐在吴攀攀下家的陈突出不停的碰着坐在吴攀攀上家刘独秀的牌,而吴攀攀此时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当这局打完后,吴攀攀用尖细的嗓子说了句:“好!很好!非常好!very的好!”
“公公,您过奖了!”而此时的陈突出还未意识到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恭维着吴攀攀。
早就看到吴攀攀神色不快的卢小旭这时侧着头,对着陈突出说道:“突出啊,你为什么椎间盘如此的突出”
“我没有椎间盘突出啊”陈突出此时还未意识到什么,脱口而出。
“你这样总碰牌不好啊。”卢小旭委婉的提醒道。
“为什么”此时的陈突出不解的问道。
“这猪脑袋!”卢小旭脑门一黑,不再说话。
“好了,陈突出,你先下去,让小胖上来玩会儿!”吴攀攀有些受不了这2货了,把他赶下了麻将桌。
杨小胖一听自己可以上场了,兴奋的手早就痒痒的了。
“三条!”杨小胖打出一张牌。
“碰!”此时的刘独秀准备碰牌,忽然又说:“还是不碰!”
卢小旭继续摸了一张牌:“哎呀,这张三万要点攀公公了。”说完演戏一般的打了出去。
而对面的吴攀攀十分赞赏的看了卢小旭一眼,然后说道:“胡了!”之后侧过头,用阴冷的目光看着刘独秀:“你为什么不碰呢”
“因为我下教了啊。”此时刘独秀理直气壮的回道。
而看出吴攀攀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卢小旭此时插话:“我说独秀啊,你还真的是一枝独秀啊!!!该碰的不碰,不该射的乱射,你是射手座的吗”
“不,我是白鸟座的!”刘独秀回了一句。
“哎!”卢小旭脑门又一黑线!
四人继续打着麻将。
“幺鸡!”此时吴攀攀打出一张小鸟牌。
“杠!!!”此时左手边的刘独秀兴奋的吼了一声,拿过吴攀攀打出牌后,再摸了一张,一敲桌子:“胡了!!!”
而吴攀攀则是冷冷的,用公鸡战斗时的嗓音说了句:“你居然敢胡我杠上花”
“攀公公,您不是说我们不放水的么”此时的刘独秀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跪拜下,“公公,请您饶恕小的!”
“哼!”此时吴攀攀站了起来,而卢小旭也连忙起身过去扶住吴攀攀,“你不是白鸟座的吗今日我让你变成这幺鸡座!来人!”
“公公饶命啊!”
此时从门外进来几位太监,对着吴攀攀一拜:“公公,有何吩咐!”
“将刘独秀押入厂狱,给我好好伺候!!!”吴攀攀将‘伺候’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
当听见‘押入厂狱’这几个字的时候,跪拜在地上刘独秀早就吓的趴在了地上,如死猪般一动不动。
“诺!”这些太监们将趴在地上的刘独秀拖了出去。
“哎!真晦气!大好的心情被这杠上花给弄没了,今日不打了!”吴攀攀对着已经吓傻了的杨小胖和陈突出说道。
“公公,您别气了,明明是那刘独秀不落教,才惹得您生气!”卢小旭谄媚的拍着马屁。
“嗯,还是小旭子懂我,走吧!”吴攀攀在卢小旭的搀扶下出了娱乐的屋子,而一旁的杨小胖和陈突出则是一直傻傻的站着,连“公公慢走”的话都忘了说。
“小旭子。”
“公公,您说!”
“你说以后还有人敢胡我杠上花么”
“公公,您的牌技天下无双,今日您是为了惩罚那不是天高地厚,胡乱射牌的刘独秀,才故意点杠的!否则,依您捏生张的技巧,怎么会点杠呢!”卢小旭这拍马屁的功夫,天地一绝啊。
“小旭子!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然公公我没白疼你!”吴攀攀听了卢小旭的话后十分的舒爽!
“谢公公的夸奖。”
“走吧,那位大人应该快来了。”
于是二人朝着东厂的正厅走去……
早在昨日下
第十一章 幕后
当夜雨寒踏入东厂的主殿,一进门,只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主座上一沉香木的阔椅刻着洒珠银线的海棠花。椅子上放着一件青玉抱香枕,铺着软金垫。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夜雨寒暗道:“若是赤足踏上的话,定是温润暖心。”夜雨寒又躬下身子,用手摸着白玉地面,再仔细的看了看,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夜雨寒当真还是第一次见!
“如此奢华!看来羽天十分器重这东厂和这位东厂厂公!!!”夜雨寒一边欣赏一边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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