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灵玉
苏以珩摇头叹息,道:“我现在希望还可以挽回。”
“我们该怎么办他们两个人,怎么可以离婚呢希悠姐那么爱我哥的——”顾希道。
苏以珩不语。
水池边的地灯发出幽幽的光,照着夫妻两个人。
“怎么最近会这么多事呢敏慧和逸飞退婚了,我哥和希悠姐又——怎么会这样呢”顾希叹道。
“颖之也离婚了!”苏以珩道。
顾希盯着丈夫。
苏以珩的脸上,很意外的有种压力。
顾希挽住丈夫的手,苏以珩看着她。
她笑了。
苏以珩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不如,我们也赶个流行,离个婚”顾希笑道。
苏以珩低头,轻咬她的耳垂,狠狠地说了句“你给我试试看”,妻子却抬头看着他笑着。
而这时,回去换衣服的曾泉和方希悠,各自在自己的更衣室里,可是,没有谁的心情是平静的。
分开前的那一夜,在曾家那边的那个更衣间里发生的事,突然涌上两人的心头。
方希悠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苦笑了下。
结婚这么久,她居然连一次都没有怀上过,她还真是失败啊!
如果离婚了,能有个他的孩子,她也,也聊以欣慰啊!
上天,对她果然还是残忍的。
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她惊呆了!
曾泉换了家居服,麻灰的条纹桑麻家居服。
“额——”曾泉说了出来。
“嗯。”她只是简单应了声。
他双手插兜,视线从他身上掠过去,看着一旁,却没说出话。
可是,他没开口,妻子倒是开口了。
“我
先扑了再说
“如果你不是这样的想法,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不能正面回答”方希悠道。
“我怎么回答你你告诉我一个正确答案”曾泉反问道。
“这很难吗,曾泉,这很难吗”妻子问道。
“是,不难,这很简单,可是,世上有多少妻子问自己的丈夫‘你是不是喜欢你妹妹’,方希悠,你知道有多少吗”曾泉道。
方希悠的嘴巴张着,又合上。
曾泉看着她,苦笑了,仰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希悠,我希望你能再理智一点对待我们离婚的事,我们,再好好谈谈——”曾泉道。
“你想谈什么”方希悠苦笑了,望着他,“这么多年,我们从来都没有好好谈谈,你觉得现在,到了这个时候谈,能——”
能改变什么吗她心里是这样想的。
如果可以改变,他们怎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这样想,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她也想告诉曾泉,她不想离婚,她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
这么多年,她在他面前已经够卑微了,要是再在这种时候挽留他,以后,她还怎么,怎么在他面前立足
“我们之间是有问题,这些问题,我们两个人都有责任,所以,”曾泉说着,伸出双手拉住她的手。
方希悠抬头,注视着他。
在她的眼里,他永远都是她熟悉的模样,她爱的模样。
一想到爱,怎么能不叫人心酸
“给我们一个机会,可以吗,希悠”曾泉认真地说。
泪水,从她的眼里涌了出来,她低下头,嘴唇颤抖着。
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她的内心里,好想拥住他,好想紧紧抱住他,告诉他,我爱你,我那么爱你,从来都是那么爱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可是——
可是,她说不出口!
她低头,连同双肩都在颤抖。
曾泉拥住她,方希悠无声落泪着。
更衣室里,良久都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阿泉——”她叫了他一声。
曾泉松开她。
方希悠擦去脸上的泪,看着他,道:“你,爱我吗”
他怔怔地盯着她。
“抱歉,你说的对,是我做的不好,是我错了,这么多年一直纠结着迦因的事,的确,是我的问题,她是你的妹妹,我,不该再那么,那么固执地揪着你们过去的那些事不放。而她,在这件事上是无辜的,她没做错什么,我不该这样继续,继续下去了,我们之间,也不应该让迦因成为我们的问题。”方希悠望着他,道。
他点头。
她是很明智的一个人,很明白事理,就算是错了,她只要发现了错误就会立刻反应过来,然后修正。
“如果你说的,你说的我们应该谈一谈的话,我们,”方希悠接着说,“我们就该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
曾泉点头。
“那么,我想问你,阿泉,你爱我吗”方希悠道。
曾泉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又合上。
“你爱我吗我爱你,阿泉,我,一直都爱你,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爱你,我不知道不爱你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不爱你,我做不到。可是,”她抓着曾泉的衣襟,“阿泉,你,爱我吗”
曾泉,却说不出话来。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也不该再纠结这个问题,不该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婚姻,我们的婚姻,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可是,我们两个人,才是这一场婚姻的重点,不是吗而爱情,不就是我们婚姻的重点吗”方希悠道。
曾泉转过头,看着侧面。
方希悠望着他,道:“这个问题,是应该在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才关注的,可是,”她顿了下,“可是当初,我太想和你在一起,我怕失去你,我怕你选择颖之或者迦因,而不是我,没有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生活。阿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绑架你,可是,我,我真的——”
说着,她抓着他的衣襟,泪水又涌了出来。
更衣室里,她那低低的啜泣声,在曾泉的耳边。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爱他的呢
曾泉拥住她,妻子的脸贴在他的胸前。
那么,现在呢
曾泉,你爱她吗你爱你眼前的这个人吗
在当初结婚的时候,在婚礼之前,你就该回答这个问题了,可是当时,谁都没有问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现在,现在,问题又来了,你没有办法回避了。
欠下的债总要还,而没有了结的感情,总会有浮现出来回答的一天。
你,爱她吗
爱又是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方希悠的心里,陡然生出一阵深深的悲戚。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在他面前敞露心迹了啊!而这也是,她最想要听到的,回答!
她轻轻从他怀里离开,摇头苦笑了。
曾泉拉住她的手。
“我想要的,只是你的爱,其他的一切,这世上其他的一切,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可是,”她往后退了两步,望着自己的爱人,“我,不想再让这份爱捆绑着自己,让自己身处深渊而无法脱身,也把你捆绑在我的身边,我,不能再这样了。阿泉——”
“希悠——”他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有一个人这样爱他,把一切都给了他,为他照顾家人,哪怕是他无法放下的人,她都在悉心照顾,她,是他的妻子,而他——
身为丈夫,他又做了什么呢他又为她做了什么呢
她推开他的手,望着他,摇头,道:“我们,就这样放过彼此吧,阿泉,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好吗就这样,这样,结束吧,就这样——”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打断她的话,道。
“为
到底是谁在嫉妒
两个人一言不发,只是端着酒,默默喝着。
可是,这样沉默,总归不是个法子,要么就回去睡觉,要么就说点什么,这么干坐着喝酒,的确是很怪异。
“那个——”两个人看着彼此,同时开口了。
“你先说吧!”曾泉道。
方希悠低头,转着酒杯,道:“其实,这些年,我,我也有一些做的,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说着,她抬头,望着他。
曾泉不语,起身坐在她身边。
平生第一次,平生第一次,他认真地注视着她,把她当做自己的爱人一样注视着,良久不语。
她低头,长发从耳畔垂了下来。
“希悠——”他叫了她一声。
她抬头,目光柔柔地注视着他。
似乎,从她少女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的目光在注视他,只是,他一直都在躲避,直到,现在——
不会再逃避了,是吗
他抬手,手指,缓缓地伸向她的脸庞,她一动不动,只是那样注视着他。
当他的手指,第一次,认真地触碰到她的脸庞的时候,方希悠闭上眼,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
他揽住她的肩,她的头就靠在他的肩头。
两个人都不说话,偌大的客厅里,只有荷花池里的锦鲤吐泡泡的声音。
“对不起!”他的声音,轻轻的。
她不语,任由泪水淹没自己。
“对不起,希悠!”他说着,他的下巴,在她的发顶轻轻磨蹭着,然后渐渐变成他的唇贴着她的额头。
她不停地摇头。
他放下酒杯,轻轻捧着她的脸,方希悠别过脸。
多少年了,她一直渴望他这样认真地注视自己,渴望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别的女人,没有苏凡,什么都没有,只有她,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等到,而现在,当他的视线里只有她的时候,她却,逃避了。
“我,不想听你的对不起,阿泉,你知道的。”她说着,抬起手拨开他的手,擦着自己的泪。
“你以为我在说你想听的话吗”他问道。
“我知道你不会,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要说我想听的话,我们,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她说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擦干了。
曾泉愣愣地看着她。
她的视线,却躲开了他。
此时的方希悠并不知道,如果她不是这样生硬地拒绝了他,或许,他们的路,还不至于没有回转的余地。
可是,方希悠怎么会懂得呢
曾泉看着她,看着她端着酒杯喝了口酒,起身从他身边走过去。
“你到底要怎样”他闭上眼睛,说了句。
她停下脚步,道:“我们之间,不是一两句对不起就可以结束的,阿泉。我承认这些年我做了很多错事,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太在意你和,你和——”她没有说出苏凡的名字,她不想再提苏凡了,不想再让苏凡成为他们之间的问题,如果继续执着下去的话,她就太蠢了。正如父亲和夫人和她说的,她应该为苏凡是曾泉的妹妹这件事感到庆幸,而现在,她根本庆幸不起来,她只是不想再让自己愚蠢下去了。
“那我们现在是在讨论谁对谁错,谁错的更多吗”曾泉道。
方希悠不语。
曾泉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道:“我们走到这一步,我是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所以,我不会责备你什么,你所在意的事,起因是我,所以,这一点,是我的错,这么多年,让你陷于那件事,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清楚,”说着,他看见她闭上了眼睛别过脸。
他顿了下,接着说:“你为迦因做的事,我很感谢你,这么多年,你为我家里人做的,我,都知道,我应该谢谢你,可是我一直都没有说——”
“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她打断他的话,道。
他感觉到她又在他们中间立起了那道墙,看不见的墙,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着。
曾泉苦笑了下,或许,自己就应该去办离婚的,而不是,而不是听苏以珩说的,在这里和她缓和关系。
他们之间,还有余地吗
“好,那没什么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他说。
她看着他。
“我们约好的,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们都好好冷静冷静,我们,试着在一起相处,如果,如果——”他说。
“如果我们觉得没必要去离婚,那就继续,继续维持,如果,”她说着,顿了下,“你觉得呢”
“我同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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