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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灵玉

    方希悠的心,抽痛着。

    “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他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他走上楼梯的背影,方希悠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

    她也看向他。

    “这三个月里,我们两个人是否都可以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不要做出一些让别人误会的事。”他说道。

    “约束误会”她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说的什么你很清楚。”他说。

    方希悠走向他,道:“我不清楚,我从来没有什么让人误会的行为,我也不需要约束!”

    “不需要叶黎是怎么回事”他问道。

    因为曾泉是站在楼梯上的,方希悠是站在1;150850295305065下面的,因此,在方希悠看来,自己有种被指责的意味。不对,他的确是在指责她。

    “没有怎么回事!”方希悠答道。




男人无法抵抗女人的主动
    四目相对,曾泉的手太过用力,她太疼了,用力甩开他。

    嫉妒他,嫉妒了吗

    曾泉有点茫然地松开了手,看着妻子拉开门进去,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关上。

    他,嫉妒别的男人对她好吗叶黎那个叶黎

    笑话,他,他怎么会嫉妒那种轻浮的、登徒子一般的男人笑话,笑话!

    他绝对不会嫉妒,绝对,不会!

    可是,如果不嫉妒,杯子里的酒是怎么一杯又一杯的流过他的喉咙的如果不嫉妒,他的心,怎么会,这样,一丝丝地痛

    倒在床上,永远都是他一个人,为什么

    为什么他结了婚,有了妻子,他始终还是一个人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一个人不能这样,不能!

    反锁了门,方希悠背靠着门站了好一会儿,心却依旧乱跳个不停。

    刚刚,她怎么会和他争吵呢她怎么能吵的出来呢她怎么可以——

    真是奇怪,奇怪,她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被什么给刺激了或者是她身体出了问题

    对,一定是,一定是她身体哪里出了问题,比如说内分泌失调了,内分泌失调就会让人情绪失控,抑或着她的脑子里长了瘤子了,长了瘤子就会让神经调控出现问题。

    不行,不行,她不能这样,她明天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一定是她身体出了问题她才会对曾泉说那些话,才会变得不是自己。

    和曾泉这么吵了一架,她身上出了不少的汗,还是去冲个澡吧!

    很快冲了个澡,她想去楼下拿点喝的,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下去。

    他还在不在

    刚才他那么生气的,会不会已经走了

    就算是拉开窗帘,她也是看不到车库的,而刚才一直在洗澡,怎么会知道呢

    算了,他要走就走了吧!

    走了也,清净!

    脚步,无声地走向一楼,这个家里,真的好清净,清净的好像连她都是不存在的,好像连她的呼吸声都有回音。

    这,还是家吗

    给自己从一楼的餐厅冰箱里拿了一杯牛奶,方希悠就上楼了。

    可是,她还没走到自己的卧室,右前方就有一扇门开了。

    什么他,还在

    他真的还在,她看着他走了出来,低着头。

    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那是吵架吧,吵架完了就不用理了是不是

    夫妻吵架不都是这样的吗吵完了就互相不理睬吗

    那就,不理睬好了。

    这么想着,她端着牛奶从他身边走过。

    “这么冷的天,怎么又光脚走”他的声音,穿进了她的耳朵,她停住了脚步。

    虽然家里有暖气,暖气温度总是很适宜的25度,可是,一楼铺着的大理石地板,那是,很冰的,而且,她也的确感觉到了冰凉。

    “没事,还,可以。”她说。

    “女人的脚不能冰,以后注意一点。”他说完,就从她背后慢慢走了。

    她的心头,一阵的刺痛,连同她的眼睛。

    回头的时候,他已经距离她越来越远了。

    他,干什么去了

    她想问他,可是,转过身脚步才迈出了一步,她就停住了。

    不用这样的,不用,他又不喜欢你,你干嘛自作多情地去关心他他根本不需要的。

    转身,光脚踩在土耳其手工地毯上,那么柔软,可是,每一步,好像是刀尖上的舞蹈。

    她知道,她疼的不是脚,而是心。

    那一晚,她听见父母为了那个死了的女人吵架的时候,她跑出了家,在胡同里那冰凉的石板路上一直跑到他的家里,跑到他的身边。那个夜晚,他拿着碘酒和棉球小心地为她消毒,还给她贴创可贴。那个夜晚,他说“女孩子的脚不能冰了,要不然会生病”,她流着泪笑了,问他“你怎么知道”,他说“是我妈说的”。

    “对你说的”她问。

    “跟阿璇说的。”他说道,又看了她一眼,“我哪里用得着她说这种话我是个男人!”

    她突然笑了,歪着脑袋看着他。

    他是那样的,那样的,温柔,灯光下的他,却是那样的耀眼。

    即便是在这些年,这些年里为他和苏凡的过去而伤心难过而痛苦的时候,在孤独守候的时候,那一晚的情形,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浮现。那一晚,那样的温暖,足以温暖她这些年的孤独,足以慰藉她的孤独。

    而现在——

    往事重现的时候,她坐在床上抱着头哭了。

    这算是什么算是什么既然不爱她,那就让她彻底走,那就不要,不要再这样让她心里难受了,不要再让她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徘徊!

    泪水,在她的指缝里流出,流进了她的心里。

    她抬起脚,放在床边,用手摸着,真的,是好冰啊!

    如果离开了,如果和他分开了,就再也不会有人说“脚不要冰了”这样的话吧!

    她苦笑了,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不知道坐了多久,好像是眼泪都没有了,她站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还在吗阿泉,他还在吗

    手放在门把手上,久久却是不能动。

    他一定是很恨她的,她和他争吵,她和他离婚,他一定很恨她的啊!

    可是——

    低头,看见的依旧是自己光光的两只脚。

    心头,不觉间疼了下。

    于是,她推开了门。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一盏落地灯亮着,照着床头那么小的一点空间。

    即便只是那么小的一点,她也看见了他躺在那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走了过去,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站在床边,看见他眉头蹙动着躺在那里,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空的xo和杯子。

    他喝酒了。

    而且,他醉了。



这就是她想要的疯狂
    不知道是究竟的作用,还是发烧糊涂了,曾泉感觉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叫嚣着。

    怀里的女人,那冰凉的身体,被他的血液烫的颤抖。

    他搜寻着她的唇,吻向她。

    似乎,从没有这样的交融,没有这样的心甘情愿。

    方希悠的心颤抖着,她第二次主动去回应他,是的,第二次。只是,这次,她更加主动,几乎要去主导这一场失去了意识的狂欢。

    他身上的衣服,被她脱了下去。

    曾泉迷蒙着眼,他不知道自己怀里的人是不是妻子,抑或这是个梦,在他的神经被酒精麻醉后产生的幻觉。

    她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泪水,从眼角滴了下去。

    “阿泉,我爱你!”她吻着他,低声道。

    他却只是笑了下,没有回答。

    “你爱我吗,阿泉你爱我吗”她吻着他的唇,问道。

    “我爱你!”他说着,滚烫的大手覆上她那光滑的背。

    “我是谁阿泉,我是谁你爱的,是谁”她流着泪,问道。

    那咸涩的泪水,从她的唇边流到了他的舌尖。

    他没有回答,只是捧起她的脸。

    “你是谁呢是希悠吗”他问。

    他已经有点看不清了,或者说视觉和大脑的记忆联系不起来了,看着眼里的人,却不知道是谁。

    “你爱希悠吗”她望着他,问。

    他笑了,道:“你不是希悠!”

    她愣住了。

    “为,为什么”她问。

    “希悠不会这么主动!”他说。

    是啊,她是不会主动爬上他的床,或者说,爬到他身上。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从来都没做过!

    她的心里苦笑了。

    “你说的对,我不是希悠!”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他笑了,抬手抚上她的脸,道:“不管你是谁,为什么要到我的床上来”

    “喜欢吗”她问。

    他闭着眼,笑着点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真的没有想过,或许,他不知道现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她的话,她还不会尴尬。

    他不知道她是谁,那么,她就变成另一个人彻底疯狂一次好了。

    她也想要放纵,变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变成不是方希悠的人,她,想要,疯狂。

    “你想要吗”她吻着他,问道。

    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了。

    曾经的疯狂,也都是婚前的荒唐,婚后,哪怕是一个人再怎么孤独,他都没有和另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而现在——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是他渴望太久的梦而已!

    “你有什么本事给我看看”他看着她。

    全身像是被电流贯穿一样,她颤栗着。

    她只是笑了,道:“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他笑着,看着她,看着这个看起来有点像妻子的人,却不是她的人。

    当他的热量被她包围的时候,曾泉闭上眼倒抽了一口气。

    真的,好爽的感觉啊!

    方希悠在心里想着,真的好,好舒爽啊!

    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新婚之后第一次的时候,那是她的第一次。尽管那次她也很努力地克服恐惧心理去接纳他,可是,那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也许是因为他考虑到她初次的痛,也许是他没有多少心情做那件事,总之那次匆匆收场了,完全没有尽兴。而婚后这么多年,也许是那次在心理留下的阴影,抑或着是她不知道和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谁,她总是很被动的接受着。

    而她的被动,她的冷淡,让夫妻之间在这件事上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尴尬,以至于到了一个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不要碰她会更好。她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她不想自己的丈夫在拥有她的时候,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

    而现在那种几近于醍醐灌顶的舒畅,让方希悠好像脱去了裹在皮肤外面的一层坚硬的壳,或者说,她感觉自己好像跟蛇一样蜕去了一层皮。

    此刻,像是变成了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海中畅游,她觉得畅快极了,虽然很累,虽然很费力,可是,真的,真的,好愉快。

    不知道是酒精在刺激着,还是遇到了1;150850295305065这样一个特别的女人,曾泉也觉得全身舒爽极了。

    她叫着,汗水从皮肤里渗出来,他的也是,滴在了她的身上,和她的融合在一起,滚落在床单上。

    隐约中,曾泉觉得此刻的女人就是方希悠,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希悠不会这样做,她绝对不会。

    好吧,是梦吧,梦吧!

    全身所有的细胞,好像都张开了,在呼吸着世间最干净的空气,吸了进去,整个身体变得轻盈了起来,如一滩蓝汪汪的水,黏黏的,却又很温暖,很轻盈。

    她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天空一般。

    笑着,叫着。

    他们就像是战场上厮杀的对手一般,没有谁会退缩,没有谁愿意退缩,而他们,好像从未如此契合。

    当世界,在他的低吼和她的惊叫之中安静下来的时候,方希悠无力地眨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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