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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犇和木言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诣凡

    马大犇学着木言几的样子观察罗盘,当他走到房间的四个角的时候,罗盘才微微有一些动静,而且都只是轻微的一动。木言几看起来表情越来越轻松,似乎事情比他想象的要简单很多,但同时他也不断在摇头,大概是从刘姐口述的内容来看,此地的反应不应该仅此而已似的。

    阳台外,有个小小的挂梯,顺着梯子,就能够伤到屋顶。记得刘姐说过,她曾经睡觉的时候听到楼顶的脚步声、刹车声、还有小孩子的哭闹声。单单从她的描述来看,似乎每一样都不该出现在楼顶,尤其是大半夜的楼顶。于是当木言几和马大犇爬上楼顶之后,因为没有灯光,木言几只能用手电筒来进行照明。

    整个顶楼的面积和楼层面积一样大,由于没有了墙壁的隔断,就显得比较宽敞。靠近边缘的地方,大多都摆上了种植的花草,一来可以当个兴趣,二来能防止失足跌落。和挂梯对着的另一侧楼顶,则架起来几个大大的晾衣杆,上面还挂着一些洗掉的被褥,而中间的区域,就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了。

    从位置上看,这块空地就正好位于刘姐卧室的正上方,如果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并且是因为灵异现象引起的话,那么这里理应有罗盘的反应才对。但遗憾的是,观察了一番罗盘之后,发现这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连那种极其细微、即便是“亡魂”活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木言几自言自语说道:“奇怪了,这里很干净啊。”马大犇从他的这句话判断,这里并不存在木言几起初说的那些东西,于是也就放心了不少,虽然他嘴硬自己从来不相信之类的。马大犇问木言几现在怎么办,木言几也没回答,只是说,先下楼再说。毕竟还有两个打了绳头钉的房间,还没彻查。

    于是二人又回到了一楼,打开婆婆住的那个房间后,罗盘的指针再度朝着一个方向定着不动,顺着这个方向找了过去,却发现了一个用




第八十七章.白瓷观音
    是的,此话一出,马大犇也忍不住多想了一番。作为一个素人,自己到这个地方来的几率能有多大到了这里后,又趴在地上的几率有多大趴在地上脑袋的位置恰好在收音机掉落路径的几率又有多大

    这是一个概率问题,而很显然,这概率低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就是这样的前提下,偏偏这时候冒出来一只耗子,并且那么凑巧地撞翻了收音机。若不是马大犇反应够快,免不了要受伤。

    惊魂未定,马大犇问道:“那只耗子呢”木言几说道:“应该还在床头柜下面。”马大犇又说:“那咱们要把它给抓住吗”木言几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抓它干嘛要严刑审问还是报仇雪恨”

    马大犇没有再接话,而是直接上前,将床头柜给搬开,但是却发现耗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那床头柜的背板上,已经被耗子挖出了一个洞,马大犇在那个洞里,找到了不少耗子藏在里面的食物,看来,这地方是一个耗子窝。里面并没有什么大功率的电器,除了那些被老鼠搬来的东西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可是木言几手上的罗盘依然高速旋转着,并没有指明一个明确的方向。而在这一目了然的房间里,似乎不存在足够影响到罗盘如此反应的东西。于是木言几端着罗盘,开始从进门处逆时针由内到外地在屋子里慢速走动,同时眼睛一直盯着罗盘。当行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罗盘的转速会发生改变,就这样尝试着寻找,几分钟后,木言几才找准了方向。

    那是放在床尾靠近窗户的一个斗柜。当罗盘凑近后,会出现转速加快的现象,马大犇一一拉开斗柜的抽屉,里面除了用于防潮垫了些报纸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而斗柜的上面,放着一个托盘,托盘的中间用红布盖着一样东西,从外观上看,应当是个观音像。

    木言几眉头紧锁,似乎是察觉到一些非常不妙的情况。他将罗盘凑近那盖着红布的东西,果然,罗盘的反应告诉他,这间屋子里的灵动现象,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找到根源后,木言几就收起了罗盘,然后让马大犇退后几步,伸出手一把抓下了上面的红布。这红布大概是因为在这里盖了很长时间,被木言几这么猛烈地一掀,扬起许多灰尘来。果然如二人起初预料的那样,这红布底下盖着的,是一尊白瓷的观世音像。看上去似乎是个老物件,但却因为被盖住了,显得还是很新。

    马大犇开玩笑地说:“木大哥,你这罗盘够厉害啊,不但能测到鬼,连菩萨都测得到。”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陶醉于自己这不合时宜的幽默感当中。

    然而木言几在看到观音像的时候,基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见马大犇打趣,于是他说道:“你就笑吧,所以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书都白念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那一下怎么没直接砸你脑袋上。”

    一边说话,木言几一边取出

    一根鸡毛,然后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是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很像是血。木言几用小指头沾了一点红色液体,然后点在了观音像的莲花座前,接着将鸡毛沾在了红色液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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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一只野猫
    马大犇听木言几说还要再净化屋子,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行业其实没有自己像的那么简单,有时候师傅们的态度,甚至是比较严谨的。马大犇看着那个裂开但并没有掉落的观音像,然后问木言几说:“木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能说说看吗”

    木言几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那表情有着些微嘲讽的意味,但他还是解释到说:“观音像和其他的神像,按照规矩,是需要经过供奉的。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尊观音被红布盖着,已经很久没有被供奉了,至少是刘姐的婆婆搬离这间屋子后,就没有再奉过香了。”

    木言几解释道:“神佛某些角度来说,和鬼怪有些类似,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不敬,但事实上其实是如此。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次咱们在义庄里,我就跟你说过,许多没有后人祭拜的坟会成为孤坟,而祭拜用的香烛纸钱,这些是烧给亡魂的。如果断了香火,它们就收不到,收不到就会去抢别人的,如此一来,才有了作乱作怪。”马大犇说自己还记得,好像当时还为这个事情吵了一架。

    木言几又说:“观音菩萨也好,神像佛像也好,其实道理是一样的。佛像这些东西请回家里,是需要提前开光填脏的,这样一来,普通的泥质神佛像,就不再是个空壳,而是有神佛依附在上了。但是如果长期没有香火供奉,菩萨神佛虽然不会去抢别人的,但是它们会因为没有香火而离开,也就是说,这尊佛像就算是空置了下来。”

    “而空置的佛像如同一个容器,它已经失去了外观所赋予它的灵性,这时候,有些游荡在附近的众生,或许就会趁虚而入,找到一个容器,一来是可以借这个身子修行,二来也能避免在外面被大的吞没,或是碰到什么东西弄个魂飞魄散。”木言几淡淡的说道。

    马大犇有些恍然大悟,他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里的观音菩萨身体里,住着的就是一些零散的鬼魂对吗”木言几点点头说是的,但是这些住进去的鬼魂仍旧没有香火,所以才会出来作怪作乱。

    木言几说:“从刘姐的描述来看,除了受了点惊吓之外,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如果她是被鬼魂附身,那么那天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就肯定能够察觉。我们的祖师爷在上,被附身的人在哪里是待不住的。”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是说,那些钻进观音像里的鬼魂,其实并没有对刘姐的身体造成什么实际的负面影响,要知道,如果一个鬼魂要侵蚀活人,这个人是会变得越来越虚弱的,而且生病都不一定能被医院检查出来,刘姐并没有这些症状,只是被吓到了罢了。”

    马大犇又问:“那这些鬼魂还留在这里图什么呢难道说真像刘姐说的那样,这些亡魂其中就有自己死去的公公和丈夫,然后跟在她身边保护吗”木言几摇头说:“虽然我也希望如此,但此刻看来,可能性并不大。”他拍了拍自己身后的葫芦说道:“刚才我收这些个亡魂的时候,发现它们极其虚弱,只是由于太多虚弱的凑在一起,才让你感觉到有点强大罢了,实际上,仍然是一盘散沙。咱们刚刚闻到的味道,其实是许多这种微弱亡魂凑到一起后形成的,就好像是孔雀的羽毛,它是为了吓退天敌罢了。”

    木言几指着观音像说:“动手之前,我曾行礼鞠躬,其实还是在表达一份敬意,无论对方是鬼还是神,终究不可不敬。而当我把它们驱离出来后,这尊容器,就如同脱力。开裂后就表示从此废弃,也是事情得到解决,同时这些亡魂屈服肯跟着我走的一



第八十九章.老宅屋顶
    这声猫叫,拖着长音,听上去很是凄凉。和楼板上传来的声音不同,猫叫声是透过空气,顺着阳台门传入的,在夜晚里,听得比较清晰。而楼板上的声音,听起来却有点发闷,既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互相摩擦后发出的挤压声,又像是一个重物包了软软的外壳后在敲击的声音。

    但无论如何,二人都没有听到那所谓刹车的声音,甚至连刚刚的那些异响,初听的时候,会觉得是有人在楼上走动的脚步声,但能够透过楼板传下来,想必这脚步声很重才是。但连续响了几下之后,他们开始觉得脚步声只是自己下意识地一个认为,很可能是早前听刘姐说过,于是此刻自然而然地套入其中了。

    马大犇也睡不着了,他坐起身来朝着阳台而去。木言几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压低了嗓门问道:“大犇!你干嘛去”马大犇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朝着楼上指了指,那意思是说,他要上楼去看看。

    由于爬到顶楼的挂梯是生在墙上的,并且比较窄小,能够下脚的地方,也不够大,只能满足一个人上下。而马大犇没等木言几回答,就直接走了过去,很难说他是睡糊涂了还是好奇心重,总之他只想上楼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木言几有点担心他,毕竟此刻来说,还是尽量小心些好。但马大犇已经开始爬梯子了,他也阻拦不住。无奈之下,他只能手里抓着坟土和绳头钉,站在房间和阳台中间的位置,打算如果等下有什么情况发生,自己朝任何一头都能够迅速反应。

    马大犇上楼后,又传来了一声猫叫,但很快就没了动静。只是那楼板还是会毫无规律地时不时传来一声响动。几分钟过去之后,马大犇仍旧没有下来,木言几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压低了嗓门喊道:“马大犇!马大犇!”

    见没动静,木言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也开始爬梯子,但刚刚把头冒出房顶的平面,能够看清楼顶一切的时候,他发现马大犇正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只见他耳朵贴地,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尽可能平地放在地面上。像是被人从背后往后脑勺上来了一个猛击,瞬间晕厥过去了一样。

    木言几心里大喊不妙,难怪这家伙叫了这么多声都不回答,原来是已经被撂倒了啊。于是木言几加快脚步爬上了顶楼,几步就蹿到了马大犇身边,为了以防有些自己看不见的东西暗中攻击,木言几抓起手里早就准备好的坟土,朝着马大犇的身上洒了过去,因为他认为,此刻如果是什么东西攻击了马大犇的话,那它应该还在附近,所以这一洒,多少有点泼硫酸的感觉,为的不是伤害谁,而是让“它”让路。

    “哎哟!什么鬼!”坟土落到,随着一阵哗啦啦细砂的声音后,马大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然后抬起身子,开始在自己后脖子上抹着,之间他满手泥土,再转头一看木言几抓着第二把土正准备泼洒过来,马大犇问道:“哥,你这啥意思啊往我身上洒土干什么”

    木言几张大嘴巴,楞在当场,他似乎有点不相信马大犇竟然没事。于是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看你姿势那么难看,还以为你中招了,打算救你呢!”马大犇站起身来,甩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图将粘在身上的尘土都抖下来,那样子,很像是一只刚刚落水的小狗。

    马大犇



第九十章.彻底净化
    马大犇笑眯眯地指了指木言几,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很好,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很显然,他对于这个问题,也早有思考。

    只听马大犇说道:“按照刘姐说的时间,听到猫叫那应该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吧”木言几点点头,马大犇接着说:“现在是盛夏,那几个月之前,不就是开春那会儿吗春天的时候,猫是怎么叫的”

    木言几恍然大悟,原来从时间上来看,那个季节正好是猫发情的季节。而发情期的猫叫声,听上去的确很像是小孩子在哭喊的声音。马大犇说:“所以很可能刘姐当时因为心里害怕,又是在深夜里听到这样的声音,自然而然地想象成楼上有小孩了,这会增加她的畏惧感,久而久之,也就慢慢相信自己害怕的那些东西了。”

    木言几沉默片刻后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怪声,根本就不是鬼,而是猫跟楼板的热胀冷缩对吗”马大犇点头说是,接着补充道:“刘姐接连失去家人,还要照顾老人,精神和情绪本来就处于非常不好的状态,压力下导致了她有失眠的症状,你没听她自己说吗好几次都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够入睡,而需要医嘱,帮助睡眠的药,只有安定片或者安眠药,这种药少量服用不会对身体有什么负面影响,但终究属于精神类药物,当这些情绪只靠药物来遏制而得不到纾解的话,肯定只会越来越严重。”

    马大犇接着说道:“所以我有个猜测,刘姐时常听到的那些叫喊自己名字的声音,多半是由于这类药物加上自身压力过大,造成的一些神经敏感,换句话说,很可能就是错觉。频繁的错觉出现后,就会让之前的状况更加严重,因为你会在这个期间反复地怀疑自己,从而迷失真相。”

    说罢,马大犇走到了木言几身边,对他接着道:“我举个例子,之前我在一本科学杂志上看来的,说是1990年加拿大的一名老太太,因为老伴儿过世,她过于思念,而将老伴儿的骨灰带回家里供养,却如同往常一样,会跟骨灰盒说话。久而久之后,她开始觉得骨灰盒会跟自己对话,并且说的头头是道的。儿女原本不信,但老人家却说出了很多只有那个老头才知道的事情,于是就请了当地的神父到家里来,打算查出事情的真相,可到最后神父在医生的配合下,查出老太太其实因为长期的精神压抑,而产生了很严重的臆症。她平时看起来正常得很,但却就是在老伴儿这件事上过不去。而医生也解释了老太太为什么会知道一些谁也不知道的秘密的原因,是因为在之前的某个时候看到过或者听老伴儿在世的时候说过,但是根本没有记下来,可是这件事却在大脑皮层形成了记忆点,当某些特定的场合触发之下,就容易回想起来。”

    马大犇说:“这就好像我们有时候做一件事,突然有种感觉,这件事曾经在哪里发生过,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一样。”这样的感觉,木言几当然也曾有过,只不过他粗线条,不怎么在意罢了。

    马大犇接着说道:“刘姐遇到的情况,很可能是她自己过于敏感,这样的敏感是和环境有关的。否则等过几天你问她,在莫郎中那里,换了环境,不会睹物思情,她的情况一定会好很多。再有就是,她说自己被人叫闺名,然后躲过了车祸,实际上只是她固执地认为那是自己的亡夫在叫喊自己,这两者之间其实并没有直接关联,又何从证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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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惊声尖叫
    对于每个人来说,能够心无旁骛舒舒服服睡个大觉,无疑是一件极其愉悦的事,因为你可以放心地使用每一种睡姿,也不用在意睡相是否难看。这时候如果再来一个美梦,这样的感觉,何其美妙。

    可是当如此美妙的感觉突然被一阵尖叫声吵醒,那是多么糟糕而扫兴的一件事。于是当这声女人的尖叫声传来的时候,木言几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抓着毯子遮蔽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开始叫唤起来。而马大犇反应则稍微迟缓了一些,他甚至有点生气,不知道是谁扰了他的清梦,正打算要发火,迷迷糊糊撑起身子来朝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中,他只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一边尖叫着一边大喊:“快把衣服穿起来!快把衣服穿起来!”马大犇和木言几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木言几说道:“没…没有人脱衣服啊春香,你这是怎么了”

    站在门口尖叫的女人,正是赵春香。自从上次和木言几约会后,两人都似乎觉得感觉有些不对头,于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木言几也不去吃面了,直到今天,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日子,两人没有再碰到过。

    但赵春香却并不向木言几这样,木言几是一旦遇到什么烦心事,就会下意识地不去思考,甚至是逃避,对待自己的工作,他勤恳认真,唯独在感情这样的事情上,他是个缺乏勇气的家伙。他总会有许多顾虑,导致无法跨出决定性的一步,而这一切,却恰恰和赵春香的性格相反。

    赵春香从小就是男生性格,风风火火,也有点毛躁。在那天被木言几婉转地“拒绝”之后,最初的几天她的情绪其实也是有些低落的,但她这个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之前没跟木言几约会的时候,其实两人的日子还是照常在过,只不过木言几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了,可是在赵春香看来,他说得还不够明确。

    她认为,木言几当时的拒绝,并不代表丝毫余地也不留,而是当时的状态下,无法做出的承诺罢了。于是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赵春香反复想着这个问题,认为话没说清楚,这年头,结婚离婚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更何况她跟木言几甚至谈不上有过开始。于是赵春香觉得木言几欠自己一句明白话,她认为应该问清楚,如果木言几实在是决绝地拒绝了自己,那自己也不算过得糊里糊涂,老是在揣测了。

    于是昨天晚上赵春香又一直想着这件事,弄得自己挺烦躁的,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就打算直接当面跟木言几谈谈。木言几和武先生的家,赵春香从小就经常来走动,某种程度来说甚至有些当成自己家的感觉,于是直接推开木言几的房门,却看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蜷缩着身子睡在木言几的边上,被毯子盖住了半个脑袋也看不清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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