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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温流

    ……

    虽然找好了由头,温酒还在此间有酒忙到入夜才回去。

    回府的时候,经过庭前,温酒一眼便看见了一袭素衣的三公子正坐在八角亭里,边上站着一个蓝色衣裳的姑娘。

    隔着大老远,温酒也能感觉到那姑娘战战兢兢,恨不得一头扎晕在亭柱上的心情。

    玉露在她身后小声说:“那姑娘也是挺倒霉的,好好的寻什么死,如今到了三公子跟前,只怕寻死都寻不成了。”

    “你小声些。”金儿说:“别让三公子听见了。”

    上次谢玹直接把四皇子打的半死不活,府中众人一想起就不由自主的想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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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少夫人让你说人话
    第110章 少夫人让你说人话

    总不能把这姑娘送到谢珩那里去吧

    谢玹在棋盘中落下黑子,丢给她一句“去问长兄。”

    温酒伸手揉了揉眉心,问亭外的丰衣,“将军可在府里”

    “院里练剑呢。”丰衣回道:“今个儿太子殿下送了不少东西过来,将军吩咐了,等少夫人回来再清点清点。”

    “太子”

    温酒手上的动作微顿。

    当今的那位太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前两日刚在议政殿桑闹成那样,赵丰还能亲自来将军府,这心思也真够九曲十八弯的。

    也不知道和谢珩说了些什么,她刚要起身去看看。

    “坐下。”

    对面嗓音清冷的少年忽然开了口。

    温酒又坐了回去,含笑问他:“三哥还有什么吩咐”

    她算是看出来了。

    在谢玹面前,那就得脸皮厚,否则同这个少年根本就没法好好说话。

    任你舌灿莲花,人家就就是不开口,你能怎么着

    少年把装了白子的棋罐子退到她面前,示意她落子。

    温酒眸色微诧,猜测着问道:“三哥……这是要同我下棋”

    在她来之前,这亭中只有谢玹一个人,他右手执黑子,左手执白子,竟也摆了一局珍珑,温酒并不善此道。

    也不敢多嘴过问未来的首辅大人为什么会有,自己和自己下棋这样奇葩的爱好

    不曾想,谢玹却盯上她了。

    “你先。”

    谢玹清了棋盘,清清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完全没给温酒拒绝的机会。

    颇有赶鸭子上架的架势。

    温酒十分实诚的说:“我其实……不太会下棋。”

    谢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

    “三哥还是不要同人说笑的好。”温酒随意落了一子。

    反正也赢不了。

    就当陪家里的孤僻少年消遣消遣吧。

    谁让这人……是她三哥呢。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风声未歇,屋檐下的灯笼被吹得摇摇晃晃,不慎明亮。

    温酒眯了眯眼睛,眼角越发上挑,无端的多出几分精明狡猾来。

    她落子极快,完全不过脑子一般。

    饶是谢玹这般年级轻轻心中便带千般算计的少年,也不由得皱了眉,落子的速度也半点没比温酒慢。

    谁也没开口说话。

    庭前的梅花落下枝头,悄无声息的飘过来。

    渐渐地。

    半局棋已然定了势,温酒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手心莫名的开始出汗。

    她指尖捏着白子,顿了好一会儿,才问谢玹,“我要是输了,还有晚饭吃吗”

    谢玹语气极淡道:“显然是没有的。”

    “那我还是在想想吧。”

    温酒本来是想弃局就走的,听少年这样一说,只得老老实实的继续下。

    只是左想右想,都扭转不了局势,不由得有些无奈。

    “三哥,你看啊。这也是咱们头次在一块下棋,我没什么准备,等我多学几日,得了空再向你讨教,如何”

    温酒一心想遁。

    谢玹却冷不丁来了一句,“我亦是头次。”

    温酒抬手挡住了半张脸,她怕自己露出什么对这少年不满的表情来,到最后还是最后吃亏。

    “三弟想下棋怎么不找我”

    谢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些许的笑意。

    温酒如遇救星,连忙开口道:“三哥说他是头次同人下棋,我却是不敢信的,莫不是存心欺负我这书页没看过几本的粗人”

    谢珩走到她身边,取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中,“这个我倒是能替他作证,三公子自小没见过什么外人,这棋一向都同自己下的。”

    这人站在温酒身侧同谢玹你来我往的落子杀伐,不过片刻之间,棋盘中的局势便挽回不少。

    温酒看了好一会儿,觉着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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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东风兄,周大郎
    第111章 东风兄,周大郎

    “让他进来。”

    谢珩刚说完这话,声未落。

    那一身纨绔子弟习性的周明昊已经到了庭前。

    少年紫衣轻裘,隔着十几步远,便懒洋洋的说道:“好在谢将军还肯认我这个酒肉朋友,方才本世子在将军府门外,还在愁若是连门都进不了,岂不是要被那些人嘲讽的抬不了头。”

    这一位是周国公的长子,大晏朝手里有兵权的权贵没几个,周家便算头一份。

    如今周国公守着大晏与西楚的边境,却将这个长子放在帝京,养成了个成日眠花宿柳的浪荡子。

    温酒之前在王益昌府上见过这人的做派,这要不是有个手握兵权的爹,只怕早就被人给打死了。

    现在看来,那天周明昊的行径,似乎也不是无意的。

    她想了想,起身道:“有客来访,我先回去了。”

    谢珩应了声好,紧接着道:“把她也带上。”

    温酒带着绿衣姑娘步入九曲回廊。

    那边周明昊也到了八角亭,笑道:“刚才那是少夫人吧怎的这么快就走了之前在此间有酒的时候,见她忙的团团转便没打扰,我都亲自来府上了,东风兄怎么也不给引荐引荐”

    谢玹拾着棋子,不咸不淡的复述了一遍“东风兄。”

    “这位便是三公子吧百闻不如一见,真是失敬、失敬了!”

    周明昊装模作样的同谢玹拱手。

    三公子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

    谢珩轻咳了一声,丹凤眼微微上扬,“周大郎!你没事跑来做什么”

    少年一脸的“有什么可引荐的!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替酒友来东风兄这里讨个美人儿。”周明昊在他旁边坐下,一副十分熟稔的模样,转头对十美道:“不要茶,倒了也不喝。把你们少夫人酿的酒拿出几坛来招待我就成。”

    将军府里的小厮侍女头一次见到这般厚脸皮的。

    能在谢将军面前这样随意说话的人不多。

    说完,这人才同谢珩道:“这原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只是我那个酒友,昨日在永乐坊看中了那个美人儿,这赎金都谈好了,就等今儿个美人到府上。不曾想,你家少夫人半路杀出来,把美人儿弄回了将军府……”

    棋盘刚刚清好,谢玹落了一子,谢珩就顺带着陪他下一局,听见旁边人越发聒噪,不由得开口打断道:“怎么,不行”

    “行!”

    周明昊在边上看着谢家兄弟下棋,越看越晕乎,“我本就同那人说了,到了东风兄手里的美人儿就没能出去,他非不信。我也只好替他来走这一趟。”

    这人懒洋洋的叹了一口气,装作一副十分难办的样子。

    可在这帝京城里,连太子和瑞王都同这位周世子交好,又有几个人能为难他

    谢珩手里把玩着棋子,勾唇问道:“谁让你来的”

    “兵部尚书家的小儿子。”

    周明昊对此倒是毫不隐瞒,他虽然是第一次来将军府,同谢珩的交情却是得从好几年前说起了。

    再荒唐浪荡的时候都见过,帝京再遇,谢公子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谢将军,若不是这厮容貌出众的世间难寻。

    他都险些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说真的。”

    周明昊伸手搭在谢珩肩膀上,“你家少夫人到底是看上那姑娘什么啊若只是想要发善心,我出银子让她在永乐坊再救十个八个,请她把那美人儿让给我,如何”

    谢珩抬眸看他,指尖轻落棋盘,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这将军府做主的人是她,我说的话,不作数的。”

    “什么”

    周明昊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扶着桌子起身,“东风兄,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谢珩丹凤眼微挑:“再喊一次,就给我滚出去!”

    这厮本来就是个没正形的,一喊“东风兄”就自带七八分青楼歌坊里头的风流腔调。

    让人听了



第112章 我就在这等他
    第112章 我就在这等他

    “姑娘原是个会说话的。”温酒弯了弯唇,朝一旁的小侍女道:“玉露,你的月钱可得归我了啊。”

    玉露哭丧着一张小脸,低声嘀咕道:“少夫人……就没见过哪家主子这般惦记着侍女的月钱。”

    温酒扬眸,“你现在不就见到了么愿赌服输,可不许赖账。”

    跪在地上的绿衣姑娘插不上话,越发的急切,不由得磕头道:“求夫人救我!”

    温酒语气淡淡,“方才什么都不说,现在才来求,不觉得太晚了么”

    这姑娘早早便到了将军府,竟然能在谢玹面前都闭口不言,也算是个人物。

    屋内里一时安静无声。

    那绿衣姑娘跪在地上,一抬头,眼中满是泪水,“我不是怕死,只是我死了却不能为我夫君报仇,还要受那些畜生欺辱,实在是心有不甘!我知谢将军是个正气凌然之人,夫人必定……”

    “废话莫说。”

    温酒放下茶盏,“你早有有寻死之心,如今却更怕被人带走,这到底是为何”

    像周明昊那种世家子虽然在帝京中名声极差,却颇得青楼歌坊那些姑娘们喜欢,若是他看上了这姑娘,应当不会逼到寻死的地方。

    那么……这里头应当是另有隐情。

    可这姑娘什么都不肯说,还想将军府保她,莫不是寻死的时候撞坏了脑子

    跪在地上的那人欲言又止。

    温酒着实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转而对身侧侍女道:“去同将军说一声,这姑娘留或不留,全凭她处置。”

    “奴婢这就去。”金儿刚应了声。

    “且慢!”那姑娘急了,想要起身却瘫坐在地,一双美眸通红的,“我原是前科榜眼陈远宁的未婚妻,姓江名思葭。年前他去云州赴任,曾送书信到我家,说接我去云州完婚。家中父兄欢欢喜喜的送我去云州,哪知到了半路,便得知他遇刺身亡……”

    温酒袖下的手轻轻摩挲着,“年前的事,现下都快到年尾了。”

    陈远宁这个名字她听过,这人是王益昌的得意门生,往上爬的手段颇是高明。

    后来新君提拔心腹,此人还是其中之一。

    按理说,应该不会死的那么早才对。

    “我想要去云州查明他的死因,可进城的当天的晚上,就有一帮黑衣人闯入我们落脚的客栈,将我父兄随从如数杀害……”

    说到这,江无暇已然是泪流满面。

    温酒听着,忽然有些头疼。

    刚去云州赴任的重臣门生死于非命,此去千里,若是路上发生意外也是难以避免的,可这未婚妻一家都跟着遭殃,就十分离奇了。

    那位大公主果然是不能得罪的,随便救个人,都能给将军府招来这样的麻烦。

    江无暇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哭诉道:“父兄护我死里逃生,来帝京的路上,我遇到了人贩子才被卖到了永乐坊……我虽无力为我父兄和夫君报仇,此身清白却是万万不能丢的。”

    温酒面色微僵。

    “清白”大过天,即便是她极力的想要当做不痛不痒,每每听人提起,总也寝食难安。

    她再开口时,便多了几分正色,“送江姑娘回房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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