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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逆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十三声馋

    王明渊和苏问一样,看着这场闹剧都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两界山的传闻他听的比苏问多,可还到没能触及到最深处的秘密的地步,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七才,悄声问道:“你家公子和那两个人有什么过节吗怎么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

    “人我只能告诉你他们可不是人,至于其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七才冷笑着说道,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尤其是那个一直让他感到惴惴不安的小仙芝,甚至他根本就不相信对方的话,一个人类怎么会是她老爹,说不定只是一个借口,正如数百年前双方开战的借口一样。

    王明渊吃了一记闭门羹,脸面不由的僵硬,索性裹着衣服缩在一旁,能做莫修缘的仆人有脾气也是应该的,再说对方的实力即便不如那名壮汉,收拾他还是足够的,这一点从青蝠门三位长老凄惨的死相他便已经能够肯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何苦自讨没趣。

    许久后,胡仙草从房中走出,依旧是斗笠黑纱看不清容貌,可也能察觉到对方的疲惫,莫修缘连忙起身问道




第一卷 沧州木屋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座墓碑
    “你你有血灵芝”胡仙草看着走来的小姑娘,面纱下的脸颊稍稍泛起一丝不耐,只当对方是想要进屋的胡言乱语而已,血灵芝本就世间罕见,更何况还是两界山的奇珍,关于那里的传闻她也只是在父亲的手札中看过,究竟有没有传闻中的效用她不敢肯定,但既然对方非要追问,也就脱口而出。

    小丫头摇摇头,摸出一根银簪,这是老爹在她出生时送给她的,也是老爹留给她唯一的记忆,只见她用簪子锋利的一头刺破了手指,鲜血从伤口中涌出,伴随的七彩光华仿佛雨后虹光绽放,喷霞吐瑞间浓郁的药香充斥整个草庐。

    胡仙草面露惊容,看着从伤口中滑出如同晶石般聚而不散的血滴,连忙从衣袖中翻出一个玉瓶,将那滴血液接入瓶中,再看小仙芝的指尖竟已是完好如初,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

    窦华有些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血灵芝有何妙处,但以他的眼力也能看出那滴鲜血的宝贵,毫不客气的说这一滴鲜血便胜过后山药田中无数草药。

    胡仙草将玉瓶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那双展露在外的眼眸瞳孔收缩,猛地看向小仙芝,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吃过血灵芝。”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七才和莫修缘那般深谙其道,肉眼凡胎的她更是看不出对方的真身,所以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算是吧!我的血有用吗”小仙芝谨慎的问道,一旁的牛叔更是已经握紧了双拳,小丫头刚才的做法无疑是家财万贯的地主向世人展现他无穷无尽的财富,两界山的一切对于人类来说既是秘密也是宝库,正如莫修缘之前所说,小仙芝的存在,绝对够资格惊动一名不惑甚至是闻道修为的老怪物。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其中的药力非但没有衰减,反倒更适合吸收,实话说如果只是血灵芝的话,我还没有十全的把握成功,但是现在我可以肯定,有戏。”胡仙草的声音都变得高亢,身为医者还有什么比亲眼所见传说中的药材更加兴奋的事情,就像窦华第一次见到那片药田的时候,恨不得此生就住在其中。

    胡仙草小心翼翼的将玉瓶收入怀中,重新平复下心情说道:“你随我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不行,俺也要进去。”牛叔连忙说到。

    “不用了牛叔,你在外面等着就好了,千万不要再打架了。”小仙芝冲着对方呵呵一笑,无比开心的跟在胡仙草的身后蹦跳着走进屋中。

    房中,苏问昏迷的躺在地上,小仙芝看着一旁被整理干净的床铺问道:“为什么不让他躺在床上,地上又脏又冷。”

    “那是我的床,为什么要让他躺。”胡仙草一阵忙碌,回身将一个瓷碗和一把小刀交到对方手中,“接一碗血。”

    小仙芝接过小刀,没有丝毫犹豫的划过手腕,小脸上看不到丝毫痛楚的感觉,胡仙草不可思议的摇头自问,“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古怪吗当初老头子要给我针灸的时候我都怕的哭了好一阵。”

    小仙芝没有在意手腕涌出的血液,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看向被放在木桶中的七贵,她之所以要来这里,就是因为对方,准确的说是对方带给他的一种熟悉的感觉,她端起瓷碗走近对方,七贵那张带着稚嫩的小脸在她眼中不断变化,直到最后,一股压抑感觉涌上心头,一下子将碗中些许血液溅落在了药汁中。

    喷洒的霞瑞配合着药汁的气息竟然弥漫出一阵朦胧的雾气,朦胧中一道身影徐徐勾勒而出,

    一身白衫,温文尔雅,小仙芝明亮的眼睛竟然泛起一片湿润。

    胡仙草见那小姑娘呆呆的站在木桶旁,痴痴地看着双目紧闭的七贵,不觉轻骂了一声,“这小姑娘长的挺可爱,可惜审美有些问题。”

    朦胧中的身影冲着小仙芝微微一笑,探出的手掌隔空抚摸着她的青丝,仿佛无声,却又有轻语因绕耳畔,“小仙芝长高了,有没有想老爹。”

    “有,小仙芝好想老爹,老爹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小仙芝叫喊着,朝着雾气中的男子拥抱而去。

    “哎呦,我的姑奶奶。”胡仙草眼疾手快,一手接过快要洒落的瓷碗,一手拉住险些栽进木桶的小仙芝,心有余悸的说道:“小丫头,犯花痴也要找个顺眼的,不要见到男人就往上扑,可惜了我的药。”

    胡仙草并没有看到什么雾气,更没有看到隐身雾气中的男子,除了木桶中溅落的些许血液,只当是小丫头不小心溅落其中的,心中大呼可惜。

    小仙芝被这么一拉,眼前的景象消失不见,依旧是草庐之中,男人消失了,耳边的喃喃轻语也不见了,连同眼角即将涌出的泪珠一起,仿佛只是一个梦,醒来之后她依旧还是那个不懂得伤心为何物的小仙芝。

    “你啊!老老实实的坐到那边去,别捣乱好不好。”胡仙草苦口婆心的说道,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脱口而出的话语竟会变的如此温柔。

    庭院中,莫修缘闭目养神,七才和牛叔相互角力的彼此怒视,王明渊乐得清闲,顺着山路自顾自的欣赏起周遭的风景,在一处山坡下,他看到一座坟包,周遭杂草丛生,想必是许久都没人打理过了,一块十分简陋的木牌依稀写着几个大字。

    “胡青牛之墓。”

    “原来胡神医已经过世了,真是可惜,一代神医竟然会是如此凄凉的下场,也不知他那个做女儿的究竟懂不懂孝字如何写。”王明渊喃喃自语,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能丢下腹中的墨水,口中时不时便传出几句百善孝为先的古语来,默默蹲在坟头前将那些杂草拔出。

    “喂,是谁允许你给这罪人扫墓的。”一声叱喝突然从山下传来,只见几名着装统一的青壮男子从山下快跑而来。

    王明渊站起身来,看着对方身上绣着的青蝠纹样忍不住轻笑一声,“嘿,还遇上熟人了,敢问几位可是青蝠门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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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沧州木屋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取剑杀人
    等到王明渊回来时,庭院中的人和物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莫修缘闭目养神犹如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牛叔和七才则是两只斗架的公鸡,真怀疑从他走后到现在两人是不是连眼睛都没眨动过。

    “得,就我一个闲人,一个人也是乐得自在,山青山上有情人,水泊水边是谁家,牙牙摘花不学语,谁家小娘抱儿归,清水荡,浑水摇,洗衣杵,长又长,三两下打在阿哥心头上......”王明渊哼唱起家乡的小曲,想起那道在溪水边垂衣,在灶厨边忙碌的身影,嘴角上扬,眼角却湿润。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修缘紧闭的双眼赫然睁开,七贵与牛叔也都如临大敌的错开目光,警惕的站起身来。

    “怎么了。”原本沉浸在医书中的窦华被几人反常的举动惊起,连忙问道。

    王明渊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敏锐的目光快速扫过草庐外的山坡,没来由的一个前冲,一把拉住浑然不知的窦华,直接将其丢进了破败的厨房中,下一瞬,整个天际仿佛被乌云密布,细眼去看才发现遮天蔽日的根本不是乌云,而是成千上万根密集压来的丧门钉。

    南唐的逐鹿弓为何会在李在孝出现之前有着九州历来最强兵武之称,便是在于其势霸道,其形惊人,百万支飞羽穿城而过,那样的场景就像蝗灾,只不过后者过后寸草不生,而前者却是留下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箭支,犹如一画家手下的勾描,能够将整座城池勾勒出一道厚两尺的墨影。

    上万根丧门钉犹如暴雨倾盆而下,哪怕其中的某些的威力还不如从山顶飞砸的石子,可因量而变质,更不必说其上附着的致命毒液,这一次古道昌下足了血本,在他察觉到草庐中几人的气息,尤其是莫修缘和牛叔之后,直接将整个青蝠门隐匿数年的爪牙一股脑的倾泄而出,若是没有这份果决他这个门主又怎能安座这么久。

    莫修缘最先反应,一跃升空,两只袖笼凌空甩动,施展出一手道家的袖里乾坤之术,衣袖扫过上百枚丧门钉不翼而飞,只是短暂的空白很快便被第二阵漆黑所掩盖。

    “闪开。”牛叔怒喝一声身形暴涨,佛家的不灭金刚之体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与生俱来,皮糙肉厚的肌肤如同玄钢一般,无数丧门钉在他的身躯上擦出层层火星,却没能留下丝毫伤势,两双大手犹如蒲扇一般每一次闪动便有百枚丧门钉倒飞回去,在半空中碰撞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七才则是落在草庐之顶,他不会莫修缘的袖里乾坤,更没有牛叔那种天赋神通,只见他结下上衣,拧绳成枪在半空中奋力挥舞,尽可能不让丧门钉穿透屋内,王明渊勉强护住窦华,再没有功夫顾忌其他。

    山崖上,古道昌冷眼看着即将变成刺猬的草庐,冰冷的笑意缓缓爬上脸颊,“两个立尘境的宗师可是珍贵的很,天不负我青蝠门,就用你们的血来证本门主立尘巅峰道路。”

    草屋中,胡仙草就像没有听见外面噪杂的声音一样,手中的银针不断落在苏问周身几处穴道上

    ,每落一针都伴随着一滴小仙芝的血液沁入皮肤。

    小仙芝忧心忡忡的护在七贵身旁,就在方才她亲眼看见几根丧门钉几乎是紧贴着对方的衣衫划过,然而对方却充耳不闻,将所有的精力全都融入在下针之中,此刻聚精会神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屋外如他们所见的那般散漫轻浮,也许她口中所说的的不在意,只有当她独自面对自己的内心时才会真正意识到自己仍然是一名医者。

    狂风暴雨过后,数百名青蝠门的弟子冲上了山顶,古道昌明白只靠丧门钉根本不可能给对方带来致命的伤势,所以哪怕是用人头去填,只要让他抓住一个机会,他自信就算是立尘强者也终将变成他口中的养料,为此这些换一个地方就能够招收到无数的弟子是死是活又有何干。

    喊杀声淹没了整个庭院,凡人因为信仰而变得强大,不论是佛是道还是强如大陆顶峰的凌天宫,他们所传播的信仰感染着无数信徒,不仅巩固了他们地位,更是一股深入人心的力量,东晋的一位大学究曾经说过一句话,“只要是当权者,那他一定是这世间最好的说客,说服的不仅仅是人心,更是生死。”

    当莫修缘看着杀气冲天的青蝠门众人时,尽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无尽的疯狂,心头渐渐掠过寒意,凌天宫大神官认为世人皆是鲁钝,需要有一位智者引领世人前行,但他从不认为这世间真的有谁有资格去引领别人的人生,所以他之后便在没有去过凌天宫,他想寻找此间的真理,所以他找到了苏问,因为他从对方身上看到了一丝渴望,与他一样的渴望,但现在他知晓不管这时间是否真正存在智者,只是此刻,这些人的命运就已经不属于他们自己了。

    牛叔一马当先的冲杀出去,手段简单而直接,依仗着近乎变态的体魄在人群中每一拳每一脚都会带走无数生命,本就对人类充满敌意的他,更是对方才的偷袭手段气愤不已,没有丝毫留情。

    莫修



第一卷 沧州木屋 第一百二十六章 信仰与束缚
    莫修缘一步登天,廉价的麻衣在此刻熠熠生辉,宛如天神的金甲,七才听到公子的呼唤,从房顶俯冲之下,身形坠地,大地为之一颤,只见他单手张地,炫彩流光从他体内散出,虚空中随即幻化出一道残影。

    此剑名为众生,乃是凌天宫十三把之二,取天外之铁炼制,凝聚九州千万信徒信念,此剑一出众生臣服,凝显霸道之意,无鞘亦无匣,众生之剑藏于众生之间,七才沉喝一声,天空骤然劈下一道惊雷点中他的眉心,散开层层涟漪,残影在光晕中凝实,一把模样古怪的三尺青锋,剑开两刃,一宽一窄,一条金色纹线自剑锋直没剑柄,看似笔直,却又在徐徐蜿蜒,众生并不如一,世人皆不平等,左宽右窄世人相对也,金线曲折命途多舛也。

    “第一剑,众生结缘。”

    莫修缘大手一挥,众生剑破开虚空向他飞来,就在手掌握住剑柄的刹那,金线撩动,宛如一条被封印在剑身上的蛟龙蜿蜒盘绕,手腕一翻宽刃待人,一剑挥斥而下,整个山岗奏起阵阵吟唱,仿佛清晨的朝露洗礼山间浮尘。

    剑光扫过,疯狂的青蝠门弟子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神迹,全都呆呆的站在原地,仰望着头顶那道灼目的身影,太阳般刺眼却让人不舍追求,凌天宫有救世经十二言,但每一位信徒口述而出的却是截然不同,救世救人,凭借心头所想,人人不同,所听真言自然也不同。

    莫修缘以方寸手段引接山岗,众生剑加持凌天宫念力,尽管他不愿强迫旁人心生信仰之力,但他更不愿这些人死在剑下,圣洁的光辉洒下,几名青蝠门弟子不由自主的松开手中刀刃,紧接着又有数十人恍惚失神般丢下兵刃,口中振振有词,脸上浮现出难言的满足感,重伤的牛叔愤怒的挥动手掌便要将身前几人拍成肉泥。

    “休要伤人。”莫修缘出声阻止,牛叔的身形赫然停滞,心神被那道斥责震撼,竟生不出丝毫抵抗之意,颓然放下了手臂,便是心头那几分对对方的怨恨都消减了几分。

    这就是凌天宫的救世真言的威力,世人朝拜,心生朝拜之意,如同一颗种子在世人心头发芽,一旦种下,此生便脱不开凌天宫的教义,若问此间真有超脱之地,此去凌天七十二座峰,佛教结善因才能有善果的说辞在凌天宫面前一概不论,只取今日悟道便可立地飞升,往日因果为何只看你今朝所为善恶,这便是凌天宫所言的世人鲁钝,需要一位智者引领众生前行,而这位智者便是凌天宫宫主——莫渡。

    莫修缘自点朱砂后便在凌天宫修行,由大神官亲自指导,天道神术无一不通,但越是道义通达,越是觉得其中真意有所曲解,上天既然赠予众生不同的意志,便不是为了使其归一,信仰本无错,他能够使弱小的人变得强大,但不该是用以约束旁人意志的手段。

    于是他离开凌天宫去追寻他所要寻觅的道路,修缘始末无非是想看清众生本来面目,如今迫不得已施展出久违的神术,既是救人,也是杀人,只需他心念所动,这些从未见过凌天宫的新教徒也会甘愿赴死,信仰杀人无需用刀,这才是最最可怕之处。

    “你们几个,拦住他,待我解决了那个壮汉,再将此子斩落,事成之后我非但解了你们身上的血蝠术,还可赐你们突破立尘境界的法门。”古道昌冷言冷语的说道,身后几名长老听的毛骨悚然,这哪里是交易分明是恶毒的要挟,只是富贵险中求,何况受制于人,虽然那人很强,可他们毕

    竟有十几名开灵修士,只要拖住对方片刻脚步,等到古道昌将那立尘壮汉的血脉吞噬,自己几人说不得就靠着分来的一杯羹真正挺立凡尘。

    “属下自当为门主肝脑涂地。”有几个反应快的长老连忙说到,而一名天资不错的核心弟子许是听不出其中的杀意,或是实在畏惧莫修缘骇人的实力,转身便要逃走,随即在一阵呜咽中被古道昌抽干了血气化作一具干尸。

    亲眼见到如此残忍手段,众人再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毕竟他们也都不想死,莫修缘虽然强横,但似乎从始至终未杀一人,就算是赌一把,也比当场毙命好过百倍,身形闪跃而出,直奔莫修缘而去。

    牛叔被血蝠术反噬了血脉,此刻被古道昌术式催动,空有金刚不坏的身躯却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化身血蝠俯冲而来。

    早在数年前便是立尘处境修为的古道昌,当初正是亲手将上一任门主一身精血化尽才寻觅到突破契机,然而这几年修行之途愈发艰阻,想要再进一步,无异需要立尘境修士的血液补足,只是立尘境的强者又岂是地里的白菜,说有就有,大多都是一流宗门中的长老人物,莫说是要杀一个,便是见都少见,想不到今日竟然遇上两个散修,只恨当初派遣鬼医去管那闲事,不然也无需这般棘手,有四位长老助阵,他有十足的把握降服对方。

    古道昌只顾朝前袭杀,谁知铺面而来的血蝠突然溃散,只见一道豁口从猩红之中展露,七才横空一拳打在古道昌化蝠而出的蝠群,狂涨的气劲将无数血蝠绞杀成丝丝黑气,与薛重的化蝠术不同,古道昌修行的是更为狠毒的血蝠术,血蝠溃散而成的煞气在侵入体内后,不仅能扰乱心神,侵蚀筋脉,作为鬼医的师傅,古道昌的封穴之术自然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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