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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逆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十三声馋

    但是就在周朝灭亡,三国分立的时候,魔教才正式显露头角,一大批凡人突然顿悟修行,其速度令人惊叹,当年的北魏是三国之中国力最弱,领土最小的一方,同样是被楚、晋两地叫做蛮夷之地的落后国度,但是能够迅速成长到三国鼎立的局势,与魔教在暗中的支持不可分割。

    再后来魔教势力越发强势,甚至是公然打起了不尊天道的大旗,以海纳百川为教义,认为世间一切存在便是道理,便不该有尊卑之分,而那时的凌天宫已经成为了及枯剑冢之后九州修士正统,也是天底下最敬畏天道的一支,又怎会允许有有如此荒唐的教义出现,于是大批神官涌向郴州,当年被凌天宫定为魔头,并由除魔司亲自镇压在凌天宫下的魔者几乎都是魔教出身,如果真要追本溯源,大陆之上多的是世家大教与魔教曾有所联系,但是在数十年前,以凌天宫为首,楚晋两国组成的联军,同时出兵临近北魏边境,还有无数宗门声讨,如此重压下,北魏不得不放弃对魔教的庇护,清扫国中魔教人士,甚至被迫大开国门,允许两国之兵驶入郴州,举三国之力才终于攻破魔教总坛。

    不过那时的魔教其实早已是外强中干,教中高手明里暗里几乎都被除魔司斩杀或是关入问道天下,魔教上一任教主也在五十年前的那场浩劫中,被莫渡亲手斩落于问道天前,教中十大魔功尽数摧毁,以至于当年参与过灭魔之举的宗门长老在回忆起种种过往时都不禁感叹,若是魔主没有死在问道天中,或许如今在九州发号施令的便不是凌天宫了,毕竟那一任魔主称得上魔教有史以来最强一位,通识十大魔功,几乎当世无敌,却莫名死在了问道天,令人唏嘘不已。

    数月前苏承运打开问道天的牢门,不仅放出了黄金一代的群英,更是连同魔教众位高手也都逃了出来,总坛虽然不在,可教义仍然铭记于心,短短数月,就又有一股自称魔教的势力在郴州出现,据说一位曾经的魔教法王从问道天中带回了上任魔主的遗言,顿时群魔乱舞,而遗言中最匪夷所思的一句便是隔代传承,认素未谋面的魔教第十七代圣子封十一为魔教第十八任新魔主。

    “把他让给我,我就当做没见到你。”封十一轻笑道。

    “没有人能让我做任何事,我虽然不属除魔司,但身为凌天宫圣女,也不该放过你们这些魔教余孽。”姜离厌迈步而出,瞬间气

    场翻天覆地变化,被称作神圣境界的二人,他们的存在代表了九州这一代修士的顶峰,包括莫修缘在内,除非后者能够从突破闻道境界,不然在没有承载天道之前都始终是凡人之躯。

    封十一摸了摸脸上的胡渣,还是能够感到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尤其是那双眼睛,如果说苏问的眼睛纯粹的像是万里无云的天空,那么他的眼睛则像是星空般绚烂,你能从中看到任何你想要看到的东西,他是魔教圣子,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任的魔主,只要他将苏问带走。

    一黑一白两道气息轰然碰撞,先前那名劫后余生的不惑修士好容易清醒过来,立刻又被炸开的气浪震晕过去。

    吃了一掌的苏问,神明法身沉寂在体内,想杀的人太多,而对方都逃的很快,苏问又杀了十人终于停下脚步,方云奇连忙赶到对方身旁接过昏迷的七贵,随后被对方赶走,因为在他面前早早站着一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手中提着一把被层层包裹着的剑,他是第一个没有逃走而直面苏问的人。

    “气昆浩然仙家气息”苏问连问了两声,然而对方都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

    龙舌瞬间出鞘,既然不是为了前两样而来,那为的就只有自己了,向前奔走,起剑便是破字剑诀,对方没有闪躲,也没有出剑,眯缝着眼睛打量着越来越近的一剑,随后稍稍探出一根手指,正好抵挡在刺来的剑锋之上,顷刻间所有雷霆剑意烟消云散,苏问怒而向前,在地面踏出一枚半寸深的脚印,然而向前的只有他自己,龙舌剑好似静止般停在那人的食指肚腩上,仅仅凹陷了些微。

    “果然是陆行的剑,你是他的徒弟。”那人轻声开口道。

    “是又如何。”苏问想要退却才发现自己不但无法前进分毫,甚至是连收剑都做不到。

    那人看着苏问,不屑摇头道:“看你的岁数该有十六了,就算你六岁练剑,用了十年时间才到这种地步,看来陆行也没有传闻中那般厉害,至少眼光差到了极




第二卷 风起平京 第一百三十四章 让剑飞一会儿
    苏问缩了缩手用袖口擦去龙舌上的血迹,饶是神兵也经不住一层层血浆包裹,许衣人如最初那般站着,双手重叠按在剑柄之上,那般被布层层包裹的长剑笔直守在剑鞘之中,但是如此的平静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尽管看似无可能的挑战,对于苏问来说同样是磨砺他剑心、剑意的大好时机,他的确不适合练剑,但是谁规定练不好剑就不能练剑。

    “你那把剑有名字吗”苏问开口问道,书中说每一位剑士都有属于自己的剑,陆行从来没让他见过,师兄明明说过对方有一支装着剑的剑鞘,可他一次也没有见过,那么从天山剑池出来的人该有自己的剑吧!就像他手中的龙舌一样。

    “等它出鞘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许衣人轻声说道,锋芒毕露,气息比手中的剑还要咄咄逼人,无疑比陆行更称得起剑魁之名。

    苏问点头回应,他会的剑招不多,所以很容易找出三剑来,但他并没有一上来便使出最强的一剑,无论是剑势还是剑意都需要循序渐进,但是第一剑需要最坚定的信念,也是唯一属于他自己的剑意。

    很是普通的起剑姿势,双脚前后跨立,左手接下腰间的剑鞘,右手持剑在鞘,哪怕是一个从没有练过剑的人,脑中第一次升起持剑的姿势大抵都是这样,但是许衣人却微微点头,眼中精光越发炙热,他被叫做剑池剑痴是因为他只关心与剑相关之事,从三岁习剑以来,他的生活中就只有剑,如今已经年过三十依旧带着如孩童般争强好胜的心性,从天山一路走到北魏枯剑冢,去印证一个最强的名字。

    轻微不可听闻的声响划过剑鞘,和起手式一样普通的出剑,苏问脚步顺势前踏,手中的剑寸寸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尺尺近,当短剑完全出鞘之时,二人的距离苏问伸直手臂正好足够让龙舌最锋利的剑刃划过许衣人的脖颈,平平淡淡之中始终透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契合感,恰到好处的脚步,恰到好处的出剑,甚至连吹拂起的劲风都使得剑的速度达到最佳,如果有第三个人看到这一幕,会觉得如同一幅画,作画之人脑中已经框定一切,落笔之前或作已成,如果一定要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苏问的动作,那便是规矩,便是他心头的自当知。

    “好剑。”许衣人毫不吝啬的吐出两字,第三种剑意令他眼前一亮,甚至心中开始怀疑,也许对方真的只用了一年,而这样的人显然不该陆行去教,而是自己,是精通天山剑池九道剑意的许衣人。

    长剑没有出鞘,连负在上面的手都没有移动,许衣人只是更加恰到好处的向后退开半步,与之前那股凌厉之势截然相反的剑意涌然而生,包裹着苏问的手臂,好似一根软绳缠绕在他的手臂之上,是他的动作戛然而止,随后又是扯动着他莫名向上移动半寸,随后刺出一剑,然而刺出这一剑后,苏问却感觉到十分舒畅,无论是体内经脉的运行还是剑意的通达都在那一瞬达到极致,对方分明是在教他如何出这一剑。

    保持着最后的动作,剑锋距离许衣人只有些许,苏问若有所思的收剑,脑中不断回念着方才那刹那的感觉,剑锋再度刺出,仍然只到那个距离,反复收剑出剑,苏问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在谋求生机,反而像个学徒般琢磨起味道来了,直到他终于将这一剑融会贯通,恭敬的站定原地,拜谢道:“多谢前辈指点。”

    “你的底子太差了,我只是见不得人糟践如此纯粹的剑意,所以谈不上谢,你还有两剑,若还是如此邋遢,我还是要杀你。”许衣人不领情的说道。

    “再来。”苏问倒退出十丈距离,轻弹龙舌,一声嗡鸣之声骤起,与之同时的是一层光影在他身上流动,逐渐凝视,在其周身灵力逆转,隐约可见空间中有雷弧闪耀,好似一条条岑白小蛇从苏问脚下升腾而起,顿时充沛剑意撩拨地面震荡出滚滚尘土,一头狰狞雷兽怒声咆哮从尘土中冲出。

    “小心了。”苏问竟然开口提醒对方,瞬间雷兽化作一团刺眼雷光炸散,好似洪流灌入龙舌之中,他迈步奔跑,一层身影踏雷音而去,原地仍是苏问。

    薄冰覆盖了被离火烧焦的草茎,森森寒意犹如凛冬,苏问面白如雪,前有奔雷,后起冰芒,两道龙卷冰雪飞舞,好似两条雪龙在其两侧交错扭动,第二个苏问手扼双龙威势直追前者而去。

    许衣人没有计较这是一招还是两招,奔雷剑意与冰芒剑意之前他都接过,但是此刻却又是另一种感觉,当两种剑意融合在一处时,便不能以叠加看待,手下的长剑悄然离地半寸,随后重重按下,以其脚下为圆心,一层气浪翻腾而出,直到冲出一尺之外,地面才轰然惊显裂纹,蔓延而出的不止裂纹,方圆三丈内整个空间都在剑鞘触碰地面的刹那被他的剑意充斥,奔雷法相踏足其中,整个身躯顷刻间好似抽丝剥茧一般被分离成道道雷光,随后直接被震散成点点光影,却没有散去,如同一条星河,第二具法身脚踏而至前行一丈,但也仅仅只是一丈,从剑到握剑的手片片冰花脱落,每前行一步都如同头顶烈日而动,整个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赢便是输
    柳三晓自毁阵法,弥漫在背影山的仙家气息齐齐朝着山北而去,周栩卿手持从老祖宗那里带来的盘古盘,身下是他用了半个时辰画出的纹路,正好相交成圆,他盘腿坐在其中,一股股气息被引动灌入盘古盘中,其上杂乱无章的文字飞快变换重排着,两千紫甲军严阵以待守候在其身侧,山腰处,魔教众人开始登山。

    远处落定的两道身影,姬言路佝偻着身子指尖摩挲手杖,在他面前之人气机飞旋,饱满如月圆,尽管脸庞上皱纹密布,可腰身笔挺,筋骨健硕,根本看不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

    “王庆志,你还敢来此,不怕苏承运寻你问罪。”姬言路轻笑道。

    王庆志却是诧异看着对方,不答反问道“你个老鬼体内的天道意志哪去了,难道你逃掉了因果。”

    “嘿嘿,你把当年苏承运让你去问道天中寻到的东西给我,我便帮你除去天道意志如何。”

    无论如何去看,王庆志都要比姬言路老当益壮更多,尤其是前者体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恢宏气机,是生机盎然之象,反观姬言路多了份弱不禁风的错觉,但是后者却无比自在,抬头望向天空,冥冥之中有一根线牵下,连接在王庆志后脑,不止是他,还有那位与陈长安激战正酣的毒王,隋半语,抚琴,死在苏问手中的黄家三鬼,他们脑后皆有一根线直通苍穹。

    而姬言路,师媚娘等人脑后的那根却线断了,其实第一个斩断那根线的人是沧州两笔成道的许木子,或者说他更加霸道,吧那根线从源头处生生拔掉,但他也变作了一个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子,没人愿意以此交换,所以他们才到这里,想要找到更好活下去的方法。

    “这么说你已经背叛了苏承运,看来那位转轮王终于完成了他的托生仙骨。”王庆志心头通明,可他却摇头大笑道“姬言路啊!你真的以为转轮王能胜过苏承运,错了,那东西只有拿在手中才能保命,命和自由,我更加在意前者。”

    “既然如此看在往日情分上,劝你最好快些离去,这仙家气息可没有你的份。”姬言路开口说道,指了指南方天空越发呈现的光明之象,王庆志猛然间变了脸色,失声道“怎么可能,凌天宫怎么会和苏承运联手。”

    “不是联手,只是合谋而已,谋你们这些天道的走狗,莫渡没有胆量与天人相争,但在此人间他便是天人。”

    王庆志气急败坏的看着那道光明越来越近,狠狠咬牙,化作一道飞鸿从背荫山中飞出。

    远处光明之中,那位吃鸡老者难得的一身素净,却没有穿上那件万人敬慕的大红袍,一步一行,他从京都而来,走的不急不缓,身旁突然一道墨影飞掠而去,老者轻笑不语,指尖轻弹,那道墨影再度提速,破天而去,片刻后他突然回头,看到一把普普通通甚至还带着斑驳锈迹的铁剑缓缓飞着,既没有先前那一剑的杀意已决,也没有枯剑冢帝王剑道的无可匹敌,正好与老者擦身。

    “是难看了些,不过剑意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充沛,你陆行若真能修到第二剑,足以胜过天山九剑,问道天中还差你一剑,希望老夫能够看到。”

    渡世自言自语,不再与那把铁剑同行,向前迈步,山川无阻,问道榜之中从无剑道一列,并非是不屑因为剑道,相反只因这一道最强,它是先于凌天宫之前仅次于书生问天道之后的传承,有人以为枯剑冢已经没落,近百年不敢发一声,那里比得上天山剑池百年出百剑,九道剑意震古烁今,尤其是剑痴许衣人张狂临世,在枯剑冢之前堵门半年竟无人敢战,剑冢这两代剑魁名不副实,一个终生不出冢,另一个虽然出世却和不出世有何分别,世人都在等着天山剑池与枯剑冢一争剑道首名,显然是枯剑冢先落了气势。闪舞

    人们只看到了许衣人的天资卓越和同样令人羡慕的百战百胜的傲然,认定恣意轻狂方是我辈剑士追逐的境界,可是却不知真正雄鹰的骄傲,又怎会在意地上走鸡的长鸣,渡世不会去与谁人说,凌天宫也无人愿意回想起那一日,七十二座仙山,被人一剑斩断七十一,纵然如今剑痕已经抹去,可凌驾于这些人间仙人心头的阴霾却是挥之不去。

    ——————

    那支短香节节燃去,苏问仍是不觉焦急,只要许衣人还站在那里,封十一便进不了他的身,毒王也不行,但是等那支香燃尽,姜离厌救不了他,陈长安也不行。

    “还有十五息。”许衣人冷声说道。

    “你要是等不及就出剑,不过出了剑也就不能杀我了。”苏问悠悠然的说道。

    “杀你还需用剑。”许衣人闭目养神,陆行躲了他半年,心中的怨气与日俱增,今日找上苏问,便是这个原因。

    突然许衣人双目怒睁,遥望远处一枚越来越近的黑点,一股酣畅快意油然而生,积压了许久的剑意刹那间如潮喷薄,冲天而起的剑气搅动风云变换,他来对了,在这里果然等到了那一剑。

    最后一截香燃尽,苏问跃身而起,右手探出,那柄通体墨黑的长剑盘旋一周落入他掌心之中,顿时剑中的苍凉气息到灌入他体内,滔天杀意盘绕而生,竟是与许衣人激荡出的剑意针锋相对。

    白州初见,陆行以帝王剑战无德和尚的众生剑,长衫剑魁一剑对一万七千剑,佛陀剑,菩萨剑,香客剑万千剑生万千意,可这世上的众生何止万千,佛陀修缘,也仅是一方阿弥陀佛,无德穷尽一生收纳一万七千众生意,终是难敌帝王挥斥。

    沛然剑意灌涌苏问体内,非是他在驭剑,而是剑在带他,帝王睥睨,整个背



第二卷 风起平京 第一百三十六章 以命换命
    许衣人走了,丝毫不屑这山中的仙家气息,他准备去京都常住,直到有一日能够还给那人一剑。

    如此便仅剩这山中的群魔乱舞,无论是两大道行,还是北魏各派,在魔教面前都显得稚嫩,跟随封十一出现的还有五十年前的十位魔头,几乎同时起阵,与高山之巅的周栩卿一争气运,攻山的魔教教徒前仆后继的涌向两千紫甲军,比起北山道的那些修士还要惨烈,因为前两者有的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苏问收好墨擎来到七贵身旁,胡仙草已经为其仔细诊断,看到苏问不知该如何开口。

    “能活吗”早有准备的苏问只说了三个字,哪怕是七贵真的变成了当初的自己,只要还活着就好,你养了我十五年,我还你今后余生。

    胡仙草看了眼小仙芝,犹豫说道:“需要小仙芝的血,只是这里。”

    她没有说完后面半句,几人也都心知肚明,牛霸天悄悄将小仙芝拉到了身后,苏问沉默着,七贵的气息越发微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没有别的办法吗”苏问轻声问道。

    胡仙草摇头,即使手中有药王真经,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此刻救下七贵,便等同于将小仙芝的身份公诸于世,这与杀了她有何分别。

    “噗通。”

    苏问突然跪倒在牛霸天面前,一言不发,只是嘭嘭的磕头,他无法说出请你赴死这样的混帐话,但他的确很自私,为了七贵只有用这样的方法逼着对方去死。

    “你想死吗别忘了,你和他的命当初都是小仙芝救的。”牛霸天怒声喝道,人类果然都是一群自私自利,薄情寡义之人,本以为苏问会有些不同,到头来也还是逃不过,早知如此,当初便应该带着小仙芝回两界山去。

    方云奇三人悄然将牛霸天困在当中,只等着苏问一声吩咐,便是用强也要抢下小仙芝。

    “我会救他的,因为他就是我老爹。”

    一双小手止住了苏问不要命的磕头,小仙芝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旁,俏皮的小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甚至还有无比的欢喜,也许是她的突然出现让七贵感到不自在,这段日子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对她其实是存在些许畏惧,但是那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够一直在七贵身旁就足够了,当初你用自己的命换我活下来,今天我也同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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