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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富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雨白

    写文章的叫泰勒。

    卖假药的叫约翰。

    两人进入财务室,与威廉姆斯确定好了薪酬。

    两人与威廉姆斯交谈的时候,才知道威廉姆斯是耶鲁学园的高材生。无论是谈吐和学识,都远超两人。

    并且,还听威廉姆斯不无荣耀的说,不知道有多少耶鲁学园的学生,想要来这里工作,都被道格拒绝了。

    两人听到这里,更加的犹疑了起来。

    耶鲁学子的水平,无疑比两人高很多。

    所以

    为什么自己能够被录取呢?

    带着疑惑,两人打开了道格编写的教材册子。

    两人看完了,稍微有了一点点了解。

    这

    这教材

    怎么能这样赤果果!

    怎么能这样赤果果的宣讲道格的神圣。

    怎么能这样赤果果的让孩子对道格忠诚。

    简直

    就像是他们在教会学校里的课本一样。

    哪怕像他们这两个无耻教士,经历了那样的教育,依旧相信着上帝。

    难道

    道格要自己当上帝么?

    如果是这样,就能理解他为什么不找优秀的教士,或者是耶鲁的学子来教学了。

    这时候,道格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看到自己编写的教材被翻到了最后一页,问道,怎么样?还想在这里教书么?

    两位年轻人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是的,阁下。

    不要叫我阁下,叫我校长。

    是,校长。

    两位跟我来吧,马上就要开课了,请两位按照教材试讲一下。




第一百一十五幕 禁令与杜邦
    两人尽管面对道格的时候心态较为弱势,但是看到流着鼻涕,脸上挂着不知是何污渍的孩子们,便重拾起了信心。

    我是约翰,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老师了将你们手中的课本翻到第三页,我先读一遍

    约翰讲了起来。

    术业有专攻。

    尽管道格有着更加深远的知识广度,煽动人心的功力也很是不俗,但是面对这群小鬼,却没有约翰来的游刃有余。

    半个小时过去了,约翰讲完了。

    休息了十分钟,又到了泰勒讲课的时间。

    确认上课下课的铃声,并不是一个音调不停地重复。

    而是几个大小不依的钟,用木锤敲下去,上课的时候是升调,下课的时候是降调。

    这钟声的声音并不小,整个印染厂里都能听到。

    将孩子送来这里学习的学生家长,工作的时候,听到这隔一会就响一段的铃声,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干活的主动性都提高了许多。

    因为,听到这铃声,她们就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在学习。

    自己的孩子在学习,就意味着他们不用再挨饿,不用再受穷,将会有一个光辉的未来。

    两位年轻的教士的表现,都在道格的期待之上。

    尽管十九世纪,相比于二十一世纪,足以用古代来形容,但是这个年代的人,一点也不蠢不笨。

    只是生的太早,见过的套路太少罢了。

    等孩子们都放学走了,道格对着教室里剩下的两位说道,我简单的说两句

    当道格教育两位教士的时候,德雷克已经从纽约港满载而归了。

    合成染料的销量远比他想想的要好。

    低于市场平均单桶价格的合成染料,优势不仅仅只是单桶价格便宜,还有就是经过测试,一桶合成染料,可以稀释的倍数更高,可以染的东西更多。

    短短两天时间,德雷克满满一船的合成染料就卖的一空。

    北美染料协会的禁止合成染料的文件,在官僚的体系的运转下,知道德雷克离开了纽约港,才追着船载蒸汽机的尾气姗姗来迟。

    德雷克看着北美染料协会发出来的小纸片,刚开始还皱着眉头,过了一会眉头就舒展开了。

    所谓的北美染料协会,不过是一个行业协会,没有立法权,也没有强制执行的权力。

    他们发这样一封禁止合成染料的文件,只能要求那些还需要使用天然染料的厂家。

    但是,道格这边的合成染料,已经有了好几种颜色,对于一些厂家来说,已经完全可以抛弃北美染料协会的供货了。

    只不过,他们现在还没有完全确定德雷克是否有稳定供货的能力,才在骑墙,当中间派。

    对合成染料敏感的不仅仅只有北美染料协会,还有一家公司——杜邦,也发现了流入到市场的合成染料。

    与北美燃料协会不同,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对这款产品进行封杀。对于生产炸药的杜邦来说,他们与合成染料没有直接利益相关,但是,他们却对这世界上一切新出现的人工化合物都有着丰富的好奇心。

    汤姆与道格化学公司出品的合成染料,第一时间就被带回了特拉华州白兰地河边的杜邦工厂。

    分析一下这合成染料的结构。

    是偶氮染料?从结构上来说,有机会爆炸?

    研究!大力研究!



第一百一十六幕 万圣节前夜
    寒冷的天气让人升起火焰,缕缕灰白色的烟气,从地上升腾,在空中盘旋,逐渐变淡,直至消散。

    一八五九年十月三十一日,万圣节前夜。

    橙色的南瓜被抠成了南瓜灯,咧着的大嘴里,闪烁着摇曳的烛火。

    纽黑文这座城市里的所有孩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开始了万圣节前夜的捣蛋装扮。

    炉灰煤渣淤泥麻袋的碎片抛弃的工业废料,都成了贫穷孩子们装扮的道具。

    仿佛化身为野兽的他们,浑身散发着恶臭,提着小口袋,敲着任何一年人的门扉,喊着——发糖。

    不可名状的他们,就像是邪恶的异教徒,为了糖果这件圣物,不停地勒索一个有一个家庭。

    不过,在这个依旧笼罩在经济危机的年份里,富有的家庭,可能会给每一位敲门的孩子一块糖,而那些不富有的家庭,则将一块糖敲成两位数以上的碎片,每一位孩子,仅仅只能分到十分可怜的一点。

    但是,哪怕就是这十分可怜的一点,对于孩子们来说,也是来之不易的甜食。

    将糖片放在舌尖,唾液急剧的分泌,分解糖块中的淀粉,甜味在味蕾上绽放。

    这幸福的味道,对于绝大多数孩子们来说,一年也仅仅只能体验到一次而已。

    尽管道格不记得万圣节前夜这回事儿,不过心细的威廉姆斯,倒是准备了不少糖果。

    道格温暖的办公室里微暖的办公桌旁,能将印染厂正门的一切一览无余。

    门口的内森,正裹着大衣,不停地跺脚,守在那里,为每一个前来敲门要糖的孩子,送上糖果。

    尽管道格自己并不过这西洋节日,但是却并不妨碍他让属下做一些活动。

    注重社会效益,注重社会名气,是现代企业的必备课之一。

    因为——要相信品牌的力量。

    不过,道格收回眺望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几枚糖果,却是摇了摇头。

    他可不想吃这个年代的糖果。

    布莱尔与汤姆森组成的小团队,关于食品安全问题的调查越来越深入。

    不调查的时候,好像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但是,调查了之后,才发现几乎所有日常能够轻易接触到的食品,都有着触目惊心的内幕。

    还记得往蔬菜汤里扔铜片让蔬菜汤更绿么?

    没错!

    你没有想错!

    绿色糖果的绿色也是铜绿。

    当然,这还不算是什么。

    硫化汞当染料染色的红色糖果吃过么?

    除了这些重金属染料之外,还有一些特殊颜色的糖果,染料成分来自于天然的昆虫外壳。

    想一想,每吃一枚糖果,就要有一只昆虫死去。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救救虫虫吧!

    这次的万圣节前夜,道格没有什么准备,他已经想好了,下一次的万圣节前夜,要送就送冰糖。

    尽管只有微微黄色,看上去不是十分的诱人。但是总比使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染料,要来的健康和安全。

    纽黑文这座城市,贫民区和富人区,虽然不至于泾渭分明,但却也有明确的区别。

    纽黑文雄鹰银行行长威廉的家,就在纽黑文富人区的最中央。

    这里治安很好,交通也很便捷,除了周围的东西都要贵上几分外,已经能算得上是纽黑文最适合居住的地方了。

    往常时候,那些贫民家的泥腿子,想要来富人区,都要问一问保安手中的铁棍同不同意。

    但是,今天是万圣节前夜,是狂欢的日子,一切就都不太一样了。

    哪怕是脸上糊着泥巴,身上穿着麻袋,手中提着木棍,假装自己是原始人的低劣孩子,也能来富人区要糖果。

    而且,富人区的人都很富有,送的糖果,也往往更多更好。

    因此,越是贫穷的孩子,在万圣节前夜,就越会有组织有几率的来刷富人区的副本。

    哪怕富人们平常再怎么凶神恶煞,在这个时候,依旧会捏着鼻子,让保姆准备好糖果。

    威廉的妻子索菲亚,是一位英国贵族。尽管工业革命后,英国的贵族身份有钱就能买,而且日益泛滥,但是索薇娅女男爵,却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份很是尊贵。

    听到屋外吵闹孩子声音的她,厌恶地叫到保姆,那些糖果准备好了么!

    我的主人,准备好了!

    那些该死的小穷鬼们一会来要糖,一个不要剩,把那些糖全部给我发出去!

    遵命,我的主人!

    咚咚!

    不给糖就捣蛋!

    哇!这糖果好好看!

    快吃一颗!

    不!不要!糖里有针!



第一百一十七幕 鱼钩
    包括纽黑文在内的新英格地区,已经开垦近百年,大型生物早就已经在人类的围剿下失去了踪迹。

    可是,在这万圣节前最后一个夜晚里,寒冷地空气里,却传出一阵又一阵凄厉的声音。

    像是孤狼哀嚎一般的声音,唤起了不少人昔日的噩梦。

    威廉的夫人索菲亚,却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惊慌,她听到这阵阵哀嚎,闭上眼,静静地聆听着这美妙的声音。

    对于她来说,那些上门讨要糖果的小讨厌鬼,根本就不算是人。

    富有的人和贫穷的人,天生就是两个物种。

    甚至,那些贫穷的丑陋家伙与黑猩猩相比,还没有黑猩猩来得稀有可爱。

    红色长条的糖果里,她放了长长的针。

    绿色圆圆的糖果里,她放了曲折的鱼钩。

    她侧耳倾听,分辨着不同的哀嚎,对应的不同的针。

    壁炉中的火焰逐渐升腾,顺着烟囱,融入了夜色的霾中。

    血!

    吐血!

    纽黑文市内为唯一一所不大的医院内,瞬间挤进了数多小病人。

    他们的症状很统一,腹腔绞痛吐血。

    但是这里的医生,却毫无办法。只能向他们介绍打滚疗法。

    所谓打滚疗法,就是在地上打滚,打一打说不定就好了。

    当然了,也有些更负责一些的医生,开始探寻病因。

    得知患者都吞了含有鱼钩或者针的糖果后,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地想要开膛手术了。

    预估针和鱼钩就在胃里,只要把胃打开,把针取出来,再把胃缝上,这病就会好。

    只是

    在这个缺乏高效抗菌药的年代,开膛之后,能活多久是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道格校长发现自己的小学校里,学生少了许多。

    他们都生命了么?道格找到罗斯,让她去问这些孩子的家长。

    我的孩子,他!他昨天晚上去要完糖果,回到家就开始吐血!我们我们也看不起医生只能女工说道这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就要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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