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王嫁到之呆萌丫鬟发家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樱桃的西
泰泽帝与叶从云本就不对付,且不说对他多年滞留京中对定南军不管不顾的不满,单是私怨就罄竹难书。但他毕竟手握定南军兵权,自己若无充足理由无法跟他计较,可如今眼见定南军已落入他人之手,他对这叶从云还有什么忌惮
“陛下,”一直一言不发的兵部尚书董启渊道:“此事只怕还需斟酌。”
“你说。”泰泽帝皱眉道。
“无论此事是真是假,那明越六皇子的到来都是包藏祸心之举。若是真,明越早已与叶军生勾结,此来不过是想让大楚疏于防范。若是假,则是明越想要离间陛下与定南军,若真的处置了叶军生,无异于自毁长城,明越将会长驱直入啊!”
“董尚书此言差矣。”上官宥冷哼一声,“定南军是大楚的定南军,怎会处置一个叶军生就自毁长城了陛下,无论此事是真是假,叶军生都必须处置,臣就不信我堂堂大楚再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带领定南军驻守南疆。”
董启渊还欲开口,泰泽帝抬手制止道:“上官爱卿所言有理,那叶军生必须处置。不过此时明越必定已经准备好开战,却不知朝中谁人接替叶军生的位置最为合适你说呢,董爱卿!”
董启渊暗叹一声,只得躬身道:“臣以为定南军练涛或可胜任。练将军乃是定南军中,叶军生下第一人,辅佐叶军生管理定南军多年,对南疆也……”
“陛下,万万不可!”上官宥大声道:“定南军现有的几名大将都与叶军生共事多年,独在南疆占地为王,谁能担保他们没有与叶军生沆瀣一气谁能担保他们与这次勾结明越无关”
“陛下……”董启渊话未出口,便已被泰泽帝打断。
“确该如此,那么上官爱卿以为谁去最合适”
“定南军常年自成体系,谁去都很难掌控。而定南王手掌定南军兵符是定南军上下皆知之事,唯有定南王亲至,方可令军心归服。”
叶从云本已心如死灰,只道兵权旁落,泰泽帝定然不会轻饶了自己。却没想一直跟自己作对的上官宥竟会在此时又捞了自己一把。惊疑不
第九十六章 老将亦垂泪
“呵呵,”红袖轻笑两声,伸出柔弱无骨的玉手拢了拢自己的发鬓,“夫人放心,我那海棠阁,没我的同意再没别人能进去。”
女子进了海棠阁,阁中烧了暖暖的地龙,见不到熏香却是满室说不出的香味,竟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红袖带着她绕过层层海棠红的烟雨纱,到得一个暖炕之上。
“这是红袖自制的茉莉香茶,夫人试试。”红袖倒上一杯茶,复又站起身来,婀婀娜娜的往外走了,“红袖这就去找他。”
女子坐在暖炕之上,心头有些慌,白纱下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这屋子给她一种暧昧的感觉。红袖……似乎她的魅惑之术比自己还要更厉害些呢!也不知这空气中的香到底是什么。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红袖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男子。
“红袖不负夫人所托,把人给请来了呢。”人未到声先到,只是那声音中更见魅惑。
“若是哪日能的一亲袖儿的芳泽,袖儿让我见谁我就见谁。”那男子似乎有些意乱情迷。
“大人说笑了,那位夫人等着您呢,红袖就先告辞了。”有些低哑的笑声渐渐远去,却撩得人心头一阵阵的发慌。
女子觉得不对劲儿,站起身来就想出去,却见那男子已经走了进来,在她对面盘膝坐下了。
“夫人不是急着要见本王吗怎么又想走了”男子不屑的皱了皱眉。
女子犹豫一下,还是坐了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发生了什么”男子有些不耐。
“为什么突然说叶军生谋反,突然让他去南疆”女子的声音有些急切,“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当初说了什么”男子的声音中有一丝调笑。
“王爷只是说除了叶筝,让我鼎儿当上世子,怎会现在弄得定南军大乱”女子心里更慌乱了。
“当世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本王让他直接当上定南王岂不是更好”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意。
“你……你说什么”女子有些坐不稳,伸出一只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
“上百的死士和一千多护京军,叶筝肯定活不了。可我付出了这么多,不多收点儿利息回来怎么够夫人以为就几张明越的通关文牒就够了吗”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想要的是……定南军”女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可是,这样真的会要了他的命的。”
“哼,叶从云那个窝囊废,死了就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所看重的也不过是他的身份而已,只可惜当今圣上不松口,你就永远坐不上那个正妃之位。如今你的儿子占了那个身份,对你来说岂不是更好你的地位岂不是更加稳固”
男子邪邪的看了她一眼,突的附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如脂玉般细腻柔滑的皮肤,“听说,叶夫人总是一副玉洁冰清的样子,一身媚术却迷了那定南王二十几年,连当初千娇百媚的永宁公主都不看上一眼。本王早就想尝尝其中的滋味了。”
“王爷请自重。”女子羞红了脸,想要夺走自己的手,却只觉心头一痒,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男子伏身爬了过去,一把揭开她的面纱,淫笑道:“小脸儿红了呢,果然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啊!放心,叶从云不会活着回来,跟了本王,不会让你吃亏!”
那女子“嘤咛”一声,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一般。而那男子一触之下竟彷如化在了上面无法自拔,满室旖旎之色让人不忍目睹。
海棠阁外,红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一瞬不瞬的望着那清澈如水的天空,碧蓝辽阔挂着丝丝白云,一只鸽子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
宋潇雅只觉得那充斥着四肢百骸的暖意让自己全身都懒懒的,她想动一动,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这……跟之前没区别啊,除了一个是阴寒一个是温暖之外。
可是她能听到,叶筝的痛苦,天心谷所有人的悲愤。
“去吧,阿筝,去吧。你有你不可逃避的责任,怎能为了我这么个小丫头而耽误了”可惜叶筝听不到。
宋潇雅急啊,急得想骂人,她甚至想跳起来一巴掌把那个颓废不堪的家伙拍醒,可这天天的啥苦药都吃了,自己怎么就是动不了呢
幸而还是莫流离厉害,终于劝得叶筝离开了,宋潇雅轻吐了一口气。没人看见,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叶筝转身的那一刹那,她躺在那儿很久都没动过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大堂内,一封封的飞鸽传书已经按时间顺序整理好了,叶筝一张张的看了过去。其中的一份让他有些错愕,却又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他爹迷恋了一辈子的人啊,真是瞎了狗眼。
“叶将军目前情况如何”
“叶将军没有反抗,只说自己被人陷害,皇上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叶筝摇摇头,他的这位从未谋面的叔爷爷,一生征战沙场,那懂的这些朝堂上的阴谋诡计。“现在到哪儿了”
“还在南疆地域,青鸟带了一队暗卫跟着呢。”
“让青鸟暂时不要动手,等我到了再说。”叶筝顿了一顿,面具下的双眼中射出一抹寒光,“南疆的最后一段官道在百万大山之中,我们在那里汇合,还有人会出现的。”
……
茫茫百万大山之中,一队人马默默的行走着。
当先一人骑在马上,正是忠义侯管无奇。他的身后跟着一百士兵,士兵中间是六个带着枷锁之人。
这六个人虽是带着枷锁,却依旧昂首挺胸,那笔直的身形和宽肩扩胸无一不标明他们都是在战场上磨砺多年的汉子。
人马走到一处小溪边,寻了个稍微敞亮的地方停了下来。
管无奇下马,亲自扶着叶军生坐在一块干净的青石之上,递上肉干和清水,再打开一壶烈酒,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口再递给叶军生。
“这林中阴寒,叶老将军也喝上一口驱驱寒。”
“多谢管侯爷。”叶军生也不客气,接过来就灌了一大口。
“这一路辛苦了。管某有皇命在身,不便解开将军枷锁,还望将军见谅。”管无奇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潺潺的溪水。
“哈哈哈,侯爷客气了。叶某戴罪之身,初次相见便能得侯爷如此相待已属幸运,哪会有什么怨言。”叶军生声音洪亮,一点没有颓废之意。
“将军此去还望多多提防,朝中小人当道,切不可大意啊!”
“我叶军生一生坦坦荡荡,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父母百姓,有何可惧”叶军生挥动双手,枷锁铁链“哗哗”作响。
“唉……”管无奇只得一声长叹。兔死狐悲啊!叶军生是第一个,他们这些手握兵权的武将,一个个的可就都要来了。先皇立国未开屠杀开国功臣之先河,先皇的儿子却要坐不住了吧!
吃饱喝足,众人继续上路,过了今日就可出了南疆了。
管无奇刚刚押送叶军生出发的头几日,还遇到过拦截,都是些南疆本地的势力,却都在叶军生的劝阻之下退了开去,只沿途都有百姓垂泪跪送叶大将军。
“叶某谢过大家伙儿的情谊,此去京城必定洗清身上的冤情,叶某定会回来的。”钢铁一般的叶老将军也忍不住落泪,管无奇却在心中暗叹,越是这样叶老将军越是回归无望啊。
如今就要离开南疆了,管无奇也觉得轻松不少,虽然不愿见到叶军生的结局,却也好过自己无法完成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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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思念很玄妙
“呵呵,将军不必相信在下,将军只需相信自己,问心无愧则天地容。在下只是仰慕将军所为,愿保将军暂时安全而已。”
“哈哈哈,好一句问心无愧天地容。好,我跟你去。”叶军生仰天长笑,道:“你们五个也一起来吧,去他妈的什么死谏,定南军也缺不得你们啊!”
“是,将军。”五人眼中尚且湿润,却是相视一笑。
“管侯爷,这……”叶军生看向管无奇,眼中有着歉意。
“将军放心。管某于百万大山之中被死士袭击,全军覆没,自己也被打晕过去。醒来时一地死尸,将军也不知踪影,管某自当回京请罪,并恳请皇上明察。”管无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终于有了放松的神情。
“那就委屈侯爷了。”叶军生抱拳,“叶某这就告辞了。”
“管某等着真相大白的一天。”管无奇也抱拳,眼睛却瞥向那个神秘的彼岸,“只愿大楚不要大乱,否则苦的只能是天下百姓。”
说着他转过身去,只觉头上“砰”的受到一记重击,直接晕了过去。
“走吧。”彼岸再次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管无奇,血红软剑轻挥,叶军生六人身上的枷锁铁链纷纷落地。
之前的黑衣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叶军生等人也很是好奇彼岸到底是谁,怎会对朝中之事如此熟悉,但却知此时不是详谈之时。
军中大将比不得武功高强之人,但是因为常年不懈的训练,脚力却也不慢,只时不时看看身边悠闲得如同散步,连汗都没有一滴的彼岸,只觉弱小的心灵备受打击,苍天啊,这也太不公平了!
很快出了山区,眼见密林边缘的路边拴着七匹骏马,彼岸也不多话,率先上马。几名将军都是马背上长大的,此时更是精神百倍,心想到得马上总不会再输给那红衣小子了。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无论他们使出浑身解数,那红衣小子仍是轻轻松松,没被他们落下半步,连衣衫都没一丝褶皱。
几位将军中年纪最小的徐涧春一勒马缰,哈哈大笑道:“小子不错,我老徐甘拜下风。”
“几位将军谬赞。”彼岸在马上一拱手,笑道:“将军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征战沙场,岂是在下几招三脚猫功夫可比拟的。”
“彼岸小弟不用自谦,”叶军生大声道:“你的功夫我们自是佩服,更重要的是你遍观全局的眼光,我们这些粗人更是远远不及。”
彼岸在面具后面忍不住眼角抽了抽,您老可是我叔爷爷啊,小弟什么的……真是不敢当。
天心谷距离南疆不远,此时有了快马更是不过两日就到了。路上,几人各种旁敲侧击,彼岸却只是微笑带过,几人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埋头赶路。好在几人虽然年纪不小了,却是真的身强体壮,到得天心谷之时依然是身板笔直,不显疲态。
不说几位将军对彼岸和天心谷充满了好奇,彼岸也确是归心似箭,心头总是有着牵扯不断的挂念。
七匹快马奔入天心谷,他远远便看见一个娇小纤弱的湖蓝色身影,靠着正堂门前那棵大树的树干坐在地上。
彼岸大喜,提气纵身直接从马背之上跃起,双脚在空中轻点,速度竟比狂奔的马儿更快,如一片红云直接飘了过去。
宋潇雅已醒了两天,这两天她的日子可不太好过,被一群精神矍铄的大叔和老头子轮番审问,连想要维护她的莫流离和一干暗卫都被轰走了。
“丫头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这是查户口的。
“小女名叫宋潇雅,家住京城清溪镇,(哎嗨哎嗨哟……家里……没什么人。”这一段,宋潇雅差点就唱出来了。
大叔摇摇头,不是很满意。
“你是怎么认识筝小子的可是会什么妖法那小子从来不近女色,居然差点儿为了你连谷中大事都不管了。”这是满脸怀疑和警惕的。
“认识嘛……过程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我救了他的命,他醒来后又救了我的命,然后我又救了他两次命。至于他对我这么紧张,大概是因为我又一次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必须要再救活我的命。”
老头子还是满脸疑惑,到底谁救了谁的命来着
“你们认识多久了筝小子这次道南疆寻药怎会带着你”这是继续警惕的。
“我们认识……”宋潇雅低头算了算,“大概四五个月吧。这次带着我是因为我用银针压制住了他身上的寒毒,怕路上有什么意外。”
“你会行针比流离那小子还厉害”老头不信。
“这是真的,涂老。宋姑娘使针可厉害了,不仅可以救人还能杀人不见血。”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英招。
“谁让你插话啦”涂老不满的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英招,“你小子怎么溜进来了赶紧给我出去。”
英招咧着嘴,对宋潇雅眨了眨他那细长阴柔的美人眼,一溜烟儿的又跑了。
“他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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