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王嫁到之呆萌丫鬟发家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樱桃的西
“孙桂,这是怎么了”泰泽帝满脸笑意的走过去。
前面的宫女已经都呼呼啦啦的跪了下来,孙桂回头见泰泽帝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心中有些疑惑,平日里皇上可是从不会为这些小事出面的啊!“皇上,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小宫女不懂规矩,在此大声喧哗还敢狡辩。”
泰泽帝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依然不低头的小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婢叫青敛。”小宫女也不怕,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皇上。
“青敛是哪个敛字”泰泽帝问。
“是收敛的敛,娘娘说我性子应该收敛一点,要不在宫里不好过。”小宫女认真的回答。
泰泽帝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心中有些疑惑,“好名字。你进宫过久了是哪个宫里的”
青敛眉眼一动,她的性子虽然直爽,却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皇上对自己有些不同。“奴婢进宫半年了,之前一直跟着教习姑姑学习然后分到了司绣局,一个月前才被娘娘调到衡香宫。”
“衡香宫”泰泽帝的疑惑尽散,心情更加轻松,轻笑道:“原来是德妃的人,她的眼光倒是不错。起来吧,全都起来吧。”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回头看了呆呆的立在一旁的孙桂一眼,“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
孙桂一个激灵,小事哪两个月前被罚跪了三个时辰的小宫女又是怎么回事呢不过他毕竟跟了皇上二十二年了,皇上的一个眼神他就明白,这个小宫女的命运将会不同了。
只是……孙桂再仔细看了看那小宫女,长得是很清秀灵动,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但是在美女如云的后宫中,却也算不得多么出众吧。皇上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孙桂跟在皇上身后离去,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宫女正侧过头微微笑着。孙桂心头“咯噔”一下,她长得……似乎跟那个叫宋潇雅的小丫头几分像,却也只是这侧头微笑的样子有些像而已。孙桂脸色复杂的看着皇上的背影,不是吧皇上莫非对那个宋潇雅有什么心思又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外甥抢人孙桂摇摇头,什么狗血剧情啊!
……
此时,宋潇雅已经在前往南疆的路上了,宣战的消息使她加快了计划。
南疆她去过一次,就是上次去万阴山。那一次她陪着没有知觉生死未卜的叶筝坐在一辆豪华马车之中,只为了让叶筝的身体不受颠簸尽量平稳。而这次,她要的是速度而不是舒适,因此换了一辆小巧而结实的马车。若是她会骑马,肯定根本就不会准备什么马车。
跟上次一样,一路上换人换马不停车,幸好暗卫多,有足够的人手可用。九婴自然是要跟在她的身边的,存语和储色都想跟她一起走,却是被她拒绝了,“我这是去上战场的,你们还以为是去玩儿么”
“姑娘都可以上战场,我也可以。”存语小胸脯一挺,表示自己很勇敢。留醉和续香在一旁频频点头,她俩是有重任在身,否则也会要求跟着去。
“你连只鸡都不敢杀。”宋潇雅鄙夷的斜睨着存语。
“我……”存语求助的看向储色。
“姑娘上战场,更需要我们去照顾你的生活啊!”储色情真意切。
“嗨,哪有什么好照顾的难道还要穿华服梳发髻不成不用不用,你们好好把我的这个宋宅照顾好,让本姑娘回来的时候有个安稳窝就好了。你们在后方照顾好我的亲人我的生意我的房子,我在前线才能安心杀敌啊!”宋潇雅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切,”留醉嗤笑道:“姑娘还不是连只鸡都不敢杀,还说什么杀敌”
宋潇雅呵呵一笑,算起来她手下的人命其实已经不下十条了,她当然不会告诉这些小丫鬟,可别吓坏了她们。“反正就这样了,你们都留下来。”看看欲言又止的储色,“不准再说话。”
储色一噎,把即将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憋得一张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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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叶筝第一战
如此到了通南镇,宋潇雅停下来决定在这里补给一些食物并住上一晚。上次他们在这里补充了大量物资,只因之后便是进入百万大山再无补给之处,这次却大可不必,因为不用进山,一路上还会经过一些村镇。
第一次见到九婴就是在通南镇,九婴跟应龙一起寻找血焰草,把这南疆百万大山周边都走得差不多了,因此对他们接下来的路程也极为熟悉。他见宋潇雅用过晚膳后便走到客栈外望着远方绵绵大山的影子发呆,便跟了过去。
“上次咱们就是在那儿遇袭的,”宋潇雅指着远处呵呵笑着说道:“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后怕,幸好自己命大,就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没死在那些杀手的手里。”
九婴神色一黯,他也想起了那次的凶险,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丫头用银针杀人之时的震惊,还有她在寒潭以命相救主子以及自己……九婴俊脸微红,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过在跟宋潇雅熟悉以后,他才真正了解到这姑娘的性情,善良温和聪明坚韧,都让他忘记了她杀人时的狠厉和决绝。现在突然回想起来,让他不由得再次偷偷打量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很多矛盾的性情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有趣的谜题,想要一道道的解开,去探触她的内心。
“看我做什么”宋潇雅歪歪头,自从这家伙把她从马车里拽出来后,怎么存在感越来越强了
九婴一个晃神,把头扭到一边以掩饰脸上尴尬的神情以及红晕。他逾越了,他今生的唯一愿望就是守护她的安全,他不该肖想那些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
“谁看你了,我不过是在发呆。”闷闷的声音传来。
宋潇雅呵呵一笑,“咱们明儿该怎么走还要进山”
此时的九婴也已经恢复了正常,“要进山走一小段路,跟我们上次走的路不一样。上次是从靠东边进山的,这次从西边的一条小路进山,大概不到半日的时间就可以出山,然后沿着山麓西侧绕过去。”
宋潇雅点点头,“我们已经走了多远了,还有多久能到”
九婴道:“已经走了一半多一些了,以我们的速度估计还要五六天的时间。”
宋潇雅低头,她心急如焚,却也知道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赶路,只能暗自祈求阿筝平平安安的等着自己的到来。
只不过,当第二日中午行至下一个小镇吃饭之时,宋潇雅听到一个令她极为振奋的消息。一道圣旨传遍天下:经查证,定南军叶军生、练涛、王正风、郭旭、蒋东、徐涧春六位将军通敌卖国罪名实属虚有,特告之天下,赦其罪名,官复原职。
听着镇上的人们兴高采烈的奔走相告,宋潇雅抿嘴而笑。她不知道叶筝到底做了什么才让皇上下了这样的旨意,但却可以肯定,一定是他的手笔。至于泰泽帝居然用了这样昭告天下的方式,明显是因为他至今不知道叶老将军几人到底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们其实早就回到了军中。
现在好了,几位将军无需再隐于背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军征战了,想来他们的心情也是极为畅快的。宋潇雅想起在天心谷与几位将军相处的日子,想着他们成日里摩拳擦掌,挑拨着跟谷里几位将军打架的情形,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差点儿将嘴里的一口汤喷在了九婴的身上。
九婴皱眉道:“食不言寝不语,姑娘听到叶老将军的消息替他们开心是正常的,但是言行举止还是要注意点儿分寸吧。”
宋潇雅瞥了他一眼,这家伙现在管得越来越多了,“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这会儿你就很多话。还有平日里我们吃饭,哪次的话说得少了”
九婴一噎,狠狠的吃了一口饭。
宋潇雅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看着九婴道:“你今儿怎么了阴阳怪气的。叶老将军官复原职这样的好事情你都没反应。”
九婴低头吃饭,不发一言。他心里有些一揪一揪的痛,姑娘的话他该怎么回答说他对姑娘有了不该有的感情,现在正在自责中不行,他说不出来也不能说,姑娘若是知道了,说不定就不让他跟着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现在跟姑娘之间的关系有什么改变。
宋潇雅见他不说话,转头看着街道上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群,笑道:“你看,这就是人心所向,至少可以看出叶老将军在南疆的影响力有多大,连这样一个小镇的人们都如此爱戴他。至于你……”宋潇雅不屑的瞥了九婴一眼,“再这么阴阳怪气下去,别说整个南疆了,连一个爱戴你的姑娘都没有。”
九婴有些心酸又有些不甘,宋姑娘他是配不上了,可自己也不差,怎么就没有姑娘会喜欢他了“姑娘就不担心叶老将军的威望太高”
宋潇雅挑眉,一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九婴嘲笑道:“不明白主子现在才是定南军的统帅,可是定南军以及整个南疆只听叶军生的,主子岂不是……”
宋潇雅笑了,“还以为你们这些暗卫都挺单纯的,没想到我们小九婴想得也挺多。”
九婴撇撇嘴,他不小了,至少比姑娘大不是而且这想法是个人都会想到吧,跟单不单纯有何关系是姑娘你太缺心眼儿吧。
宋潇雅见他不屑的表情,笑道:“放心吧,你家主子才不是这么没气量的人。”想了想,又道:“阿筝根本不会在乎定南军听谁的,南疆又听谁的,反正他也不会长期待在南疆治理南疆。”
“可是……”九婴有些着急。
宋潇雅又喝了一口汤,不急不忙的说道:“叶老将军管理南疆保卫南疆做得很好,就让他继续做下去好了,”她的眼睛往东北方向瞟了瞟,“那位忌惮他是因为控制不住他,可是阿筝不需要忌惮,因为……他听阿筝的。”
“他听阿筝的”,一句话就让九婴茅塞顿开,原来姑娘不是缺心眼儿,人家早就看得透透彻彻的了。
上次天心谷救了六位将军,可以说整个进程都在主子的预料以及安排之中。那两个月的亲密接触,已经让几位将军对主子死心塌地的信服了。二十万定南军事务繁多,南疆地域广大而且复杂,主子若是真的要收复所有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只怕没有个三年五载是绝不可能的。所以他何必非要亲力亲为,他要做的就只是收复叶军生一人而已。
定南军听叶军生的,整个南疆都听叶军生的,叶军生却听叶筝的,这就足够了。
看着九婴恍然大悟的神情,宋潇雅笑了,“放心吧,阿筝早就安排好了,叶老将军也会开始培养他的接班人,你的主子不会失去对定南军的掌控的。”
九婴终于露出了今日里的第一个微笑,是啊,他是杞人忧天了。
沼云,虽然已经开战却依然秩序井然。短短七八天的时间,青峦城外的明越十万大军数次攻城未果却死伤惨重。而这日又收到东边晓桓、瑞图两城丢失的消息,不得不退去。
沼云中军帐中,叶筝一身
第一百三十六章 留他一条命
此时的京城皇宫中,泰泽帝的心情却是极为复杂。派出锦衣卫的第二日晚上,他就收到了方全亲自送来的截获到的信鸽。
据方全禀报,这只信鸽是下午申时末从齐王府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飞出的。泰泽帝接过那张卷成一个小卷的薄纸,仿佛接过一柄千斤巨锤般沉重。信中的内容更是让他闭上了双眼,愤怒、悲哀,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使得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好半晌,“传朕密旨,着京畿卫派五百人协助锦衣卫封锁齐王府。”泰泽帝的声音低沉,似是极为挣扎。
“是,皇上。”孙桂立刻应道。
方全没动,仍是静静的站着。
泰泽帝再次打开纸卷,像是需要再次确认一遍。停了好一会儿,才又对方全道:“齐王府中,不管是人还是消息,只准进不准出,所有进去的消息第一时间交给我。不要……动任何人。”
方全抬眼看了看仿佛突然之间老了好几岁的泰泽帝,拱手道:“微臣领命。”
方全走了,泰泽帝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将那封信死死的握在手中,“孙桂,你亲自去请太后过来。”
“皇上,这……”孙桂有些犹豫。
“去吧。”泰泽帝无力的挥挥手。
齐王,他的亲弟弟,他这一代人中唯一留存下来的血脉至亲。他自认对这个弟弟不薄,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给他送去,苦事难事从不让他操心,若说这朝堂上下,过得最滋润的就是这个齐王了。
二十一年前泰泽帝继位,当时大楚新建,外有义军残留,内有前朝余孽,初登帝位的他可以说是心力交瘁。然而不管怎么斗怎么猜忌,他却从未想到这个从小一起在战场上长大的弟弟会有二心。
之前阿筝从南疆寄来的密信让他震惊,他却从主观上还是愿意去怀疑那密信的真实性。既然构陷叶军生的密信是伪造的,那么这封密信就也有可能是伪造的。然而方全带来的飞鸽传书却让他一直努力说服自己的言辞变得那么可笑,他的那个好弟弟已经做了那么多了,而他却像个瞎子聋子一般一无所知。
至于太后,他今日命人封锁了齐王府的消息是藏不住的,很快就会传进宫来。与其让太后听那些不尽不实的传言,还不如他主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太后并不是那种深宫中长大的贵族妇人,虽然年纪大了又亲手送走了自己的丈夫和三个子女,难免会对自己仅存的孩子心软,然而她的骨子里却是杀伐果断坚韧强硬的。
思虑间,太后的轿子已经到了。孙桂亲自来请她前往御书房,太后的心中便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她在心头默算了一下,十五年还是十六年了她已经那么久没有去过御书房了。那个象征着大楚权利中心的地方,如无皇帝征召,任何人不得入内,包括她这个太后。
今日的邀请让太后意外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她想起了昨日皇上满腹心事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预示着确实有什么事发生了。会是什么南疆阿筝不会。昨日她提到阿筝时,皇上那如释重负的神情不是假的。
太后回忆着昨日两人的所有对话,是在她说到“血脉亲情不可随意猜忌”时,皇上的神情变得紧张的,既然不是指阿筝,哪会是谁因着先皇只留下三个子女,所以当今的皇室血脉并不算多,太后从齐王想到自己的一众孙儿孙女,一时只觉得头疼,不会的不会的,这种事情怎么都不会发生在他们路家。
太后掀开窗帘看着外面漆黑的夜,今夜没有月亮,黑的深沉黑的压抑。
听到孙桂的传话,泰泽帝站起身来,亲自到御书房门口迎了太后进来,并让太后坐了主位,自己则在侧位上坐下。
太后看了一眼泰泽帝明显憔悴的脸,也不推辞,淡然坐了下来。虽只是一身家常服饰,然而在这御案后一坐,曾经的威势不减分毫。
太后和泰泽帝都不说话,直到小太监端来新茶。泰泽帝挥挥手,“全都出去。”
御书房内随侍的太监们和跟着太后的两个宫女全都走了出去,孙桂最后一个走出御书房门外,并将房门轻轻拉上,关得严实。
太后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却没喝又放了下来。“皇上在如此深夜叫哀家到御书房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泰泽帝低下头,“本不该深夜打扰母后,实在此事紧急。儿子本想亲自到慈晏宫,却又觉得还是在这里说比较好。”
太后浑身绷紧,必须到御书房说的事这感觉太不好了。“有事不妨直说。”她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
泰泽帝起身从密格中拿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递给太后。
太后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盯着那信,半晌淡笑道:“哀家老啦,眼睛也不好了,白日里还好,这样的灯光下是看不清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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