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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掺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汤九盯着几口大锅,语气略显担忧:“用料如此足,你能赚回成本吗”

    林淡轻笑道:“别看我这几锅汤用料很足,似乎颇为抛费,但你要知道,这几锅汤足够我做上百道菜,上百碗面,丝毫也不浪费。我这铺面藏得太深,得熬些老汤吊住客人。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在我这里便是‘汤浓不怕巷子深’,等汤熬好了,总会有人闻着味儿找来。”

    清汤和奶汤都熬上了,林淡便把香料包投入卤汤,用大火烧滚,滚了一刻钟又入肘子、猪骨、五花肉、猪皮等物,沸腾后盖上锅盖,四周用湿巾堵住,免得蒸汽跑出来。

    “这锅卤汁用小火熬到明天早上就能用了,大伙儿歇着去吧




433.傲慢与偏见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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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合上眼睛的齐氏已惊醒过来,悲愤道:“她胡说!她全是在胡说八道!你师公病倒了, 你爹当即便要给严守业送信, 是你师娘死活拦着不让,说严守业快要科考了, 不能分心。她哪里知道你师公的病情发展得那般迅疾,半月功夫不到人就迷糊了,屎尿都没办法自理, 此时再要联系严守业,人家已经出门游学, 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你爹为你师公把屎把尿、伺候汤药, 完了还得养家糊口,里里外外的活儿全是他一个人干, 你师娘嫌脏嫌累躲得远远的。你师公死的时候她说银钱全都交给儿子求学去了, 拿不出多余的给你师公操办丧事, 哭着求你爹想想办法,最后你爹拿出所有积蓄还借了五十两利子钱, 这才让你师公安然下葬。为了还债, 你爹一口气没歇, 下葬次日便出门做工挣钱, 兜兜转转来了京城,这些年一直不间断地寄钱回去,只可惜他没有留下凭证, 咱们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齐氏打开包裹取出两块牌位, 哭诉道:“你爹是个好人, 但为啥好人就是没有好报呢!”

    她也想跑出去与老妇理论一番,但对方到底是林宝田的师娘,又从小把他养大,辈分和恩情都摆在那里,她越是争辩就越是显得自己不尊长辈、尖酸刻薄,反倒落了下乘。世间伦理正是如此——做长辈的想怎么打骂晚辈都随意,晚辈却不能忤逆半分,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能活生生把人压死。再者,她口齿也不伶俐,别说着说着反倒被人带沟里去了,最后更给亡夫蒙冤。

    比起外面那群人,林淡自然更相信齐氏。况且在她的记忆里,林宝田的确是个好人,平生未曾做过一件亏心事。林淡既然顶着他女儿的名头,自是要想办法维护他的声誉。但争论辩驳显然是下策,无论她嘴巴再能说会道,只一个徒孙的辈分就已经输了一半。与长辈吵架吵赢了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娘,您把包袱收拾收拾,咱们这就离开京城。”林淡下定决心道,“您把牌位给我,我去还给他们。”

    齐氏想也不想就把东西递过去。不知不觉中,女儿早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林淡用白绸把牌位裹好,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走下楼去。

    “出来了,出来了!林家母女出来了!”有人认出了林淡和齐氏,连忙高声大喊。本就对这件事极感兴趣的路人越发围拢过来想看个究竟。

    “好哇,你们终于肯出来了!”老妇抹掉眼泪冲上前,准备揪住两人理论,务必要把她们的名声搞臭。她是林宝田的师娘,林淡的师奶,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占着理,不怕这母女俩翻了天去。

    林淡举起牌位挡了挡,待那老妇张开五指来抓自己衣领,便顺势把牌位塞进她手里,然后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徐徐道:“师奶,我和我娘这就离开京城,您老保重。这是师公的牌位,您老请收回去,我和我娘没有资格再供奉他老人家。”

    老妇恨毒了林宝田一家,又哪里会仔细听她说话,想也不想便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

    齐氏惊呼一声连忙去捞,却终究慢了一步。牌位落地后弹了一下,裹得松松的白绸便散开了,露出上面雕刻的字。众人伸长脖子探看,发现这果然是严博的牌位,底座被熏黑大半,却不显得脏,反倒沁出一层油润的光,可见平日里常常有人供奉香烛,还有人用绢布细细擦拭。

    但保养得如此好的牌位,眼下却被老妇摔裂了一条缝,真真是造孽啊!

    旁边当即就有人骂道:“连先人的牌位也砸,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老妇看见牌位整个人都蒙了,严守业也有些反应不及。齐氏却先一步捧起牌位不断用帕子擦拭,摸到那条缝隙时指尖都在颤抖,可见内心有多不平静。

    始终面无表情的林淡终于掉下泪来,接过牌位轻而又轻、慎之又慎地用袖子抹了抹,然后恭恭敬敬地摆放在台阶上,拉着母亲用力磕了三个响头,随即步履蹒跚地离开。

    两人额头都磕出了血,在台阶前留下两团鲜红的印记,叫人看了触目惊心。她们一句话都没说,却胜过老妇的千言万语。之前还义愤填膺的路人全都沉默了,再不说要帮着老妇把林淡母女俩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的话。是非黑白,谁忠谁奸,只这块牌位就

    足够看得清楚了。

    “老,老头子!”老妇这才缓缓回过神来,腿一软便瘫坐在地上。严守业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张脸红红白白好不精彩。

    谁也没发现永定侯府的老管家正站在人群外观望,而小侯爷则坐在对面的茶楼里,将这出闹剧看得一清二楚。盯着林淡母女俩远去的方向,他长叹一声,末了拿



434.傲慢与偏见35
    此为防盗章  “你是不是又饿了”赵六拿着一根木棍拨弄篝火。

    “饿了,”罗铁头翻了个身, 一边砸吧嘴一边呢喃:“不知道明天早上会吃什么, 我还想吃卷饼。”

    想到那卷饼的滋味儿,赵六偷偷咽了一口唾沫。他也想吃卷饼, 那么鲜的卷饼,连续吃上三个月也不会腻。

    “别说了,你们睡吧, 我来守夜。”俊伟男子沉声开口。

    首领向来说一不二,赵六和罗铁头也没推辞, 很快就睡了过去。少顷, 暗夜中响起一阵腹鸣声,所幸大家都已熟睡, 无人知晓。

    翌日, 林淡的病又比昨日好很多, 天没亮就爬起来给大家做早餐。掌柜都起来了,伙计们自然不能偷懒, 陆陆续续爬起来打水、烧火。

    “你守了一夜”看见坐在火边的俊伟男子, 林淡略有些意外。

    男子点点头, 张张口, 却没说话。

    林淡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主动询问,“你有事”

    “无事。”男子迟疑片刻, 终是忍不住问道, “今天早上咱们吃什么”

    林淡不由莞尔, “早上我熬一锅白米粥,煮一些面条,再做几个小菜。你们想喝粥的喝粥,想吃面条的吃面条,且随意。”

    男子点点头不再说话。躺在他身边的两名壮汉却醒了过来,咕哝道,“林掌柜,为啥不吃卷饼白粥面条哪里有卷饼好吃。”

    林淡笑着摇头,“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见天吃,每餐总得换个口味。”

    芍药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师父,面和好了,粥也熬上了,您去炒菜吧。”末了看向赵六和罗铁头,语带调侃:“两位大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师父可以连续数百天做不重样的菜,我们吃还吃不过来呢,你们却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林掌柜做什么我们吃什么。”被首领一瞪,两名壮汉再不敢发表意见,心里却格外想念昨晚的卷饼。白粥和面条也就是那个味儿,能有春三鲜好吃

    但很快,林掌柜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只要手艺了得,简简单单的白粥和面条也可以成为无上美味。她把封存在罐子里的油渣取出来剁碎,放入锅里翻炒,再把焯水的香椿切成丁,汇入碎油渣。香椿的汁水和油渣的油脂互相渗透,化成一锅浓羹,伴随着每一个沸腾气泡的炸裂,爆出一股股奇香。待油渣熬得软糯,香椿的香味也被彻底激发后,林淡迅速倒入生抽、飞盐、胡椒等调味料,翻炒数次,出锅。

    “好香好香!”芍药和杜鹃一块儿把装臊子的陶盆抬走,边抬边吸鼻子。

    原本还不想吃面的赵六和罗铁头,这会儿都快兜不住满嘴的口水了。

    林淡犹觉不足,炒完臊子又蒸了一大碗咸鱼,弄了一道凉拌马兰头,还从罐子里取出一些腌菜一一装盘,这才开始做手擀面。手擀面煮熟,白粥也熬得差不多了,大家伙儿连忙拿出各自的碗筷,等待开饭。

    “行了,快吃吧,吃完我们好赶路。”林淡洗干净双手,慢条斯理地放下袖子。

    三名壮汉不愧是练家子,眨眼间已捞上来三碗热腾腾的面条,用臊子搅拌均匀,唏哩呼噜地吃起来。香椿和油渣均是香味浓郁的食材,二者融为一体,越发香得出奇,而香椿的鲜嫩综合了油渣的焦糯,滋味堪称绝妙。面条也做得十分筋道,每一根面都吸饱了臊子的汁水,满满嚼上一口,既软又弹还咸香无比的口感瞬间便征服了三人的味蕾。

    好吃,太好吃了!三人眼睛齐齐一亮,吃面的速度不由加快。他们快了,旁人自然不敢慢,营地里顿时只剩下吃东西的呼噜声。

    林淡还在病中,口味不佳,只喝了一碗白粥便罢手。

    俊伟男子抬头看她,语带关心,“林掌柜,你可是身体不适”

    “我身体已经大好,只是有点乏,想去马车里躺会儿。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男子仔细打量她,见她面色红润,眼眸清亮,的确不是病情加重的模样,这才放心了。坐在一旁的赵六和罗铁头连吃三碗面条才放缓进食的速度,虽然已有七分饱,却还是舀了一碗白粥清清肠胃。

    白粥果然只是白粥,并没有特别的味道,吃进嘴里寡淡得很。两人顺势夹了一点腌菜拌入粥水,浅浅一啜,顿时惊为天人。这腌菜是用切碎的水芹做的,里面掺了苦酒、芝麻和茴香,口感爽脆酸咸,略显浓郁,但若配上淡甜的白粥,味道立刻就中正平和起来,且馨香扑鼻。慢腾腾地喝上一口,周身的毛孔似乎都顺畅了,胃囊更是无比服帖。

    还有一道配粥的菜是豆豉蒸咸鱼,也不知林掌柜是用什么秘

    法烹制的,原本口感略硬的咸鱼被她蒸得又软又糯,丰富的汁水缓缓从肉里渗出来,与豆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令人垂涎三尺。不禁鱼肉软糯,连那鱼骨都是糯的,夹起来直接放进嘴里嚼,越嚼越有滋味。

    咸鱼味浓,白粥味淡,咬一块咸鱼喝一点白粥,口里的食物既保有大米的香甜,又存有咸鱼的香咸,二者简直珠联璧合。

    赵六和罗铁头一吃就停不下来,连喝了两大碗白粥才意犹未尽地抹嘴。看见他们疯狂抢食的举动,俊伟男子自然不会错过美食,看似优雅,实则飞快地舀了一碗粥,各种腌菜夹了大半,又把剩



435.傲慢与偏见36
    此为防盗章  原本的林淡也不过十二三岁, 个子瘦小, 脸蛋稚嫩, 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那么两三岁, 却这么早便要承担起如此沉重的责任, 委实不容易。如果不是林淡忽然取代了她,也不知她现在要何去何从。

    齐氏大约也在担心今后的去向问题,哭声渐渐小了,叹息声却一道接一道。恰在这时,两名仆妇走进来, 说是替侯爷带了话,让齐氏和林淡只管继续住在侯府, 侯府不差两张吃饭的嘴。林宝田伺候侯爷十几年,连上战场都跟着,情分非比寻找,他死了, 侯爷绝不会为难他的后人。

    永定侯是个老饕,舌头比大部分厨师还灵, 哪里会尝不出两道鸡蓉菜心的好坏但他偏偏说两盘菜都差不多, 这是想偏袒林淡, 也是为了保全林宝田的名声。但他儿子是个小饕,舌头比他还灵, 性格又耿直, 这才逼着林淡认了输。

    比试当天京城老饕来了一大半, 看客也有不少, 林宝田打拼多年才创下的盛名算是保不住了。如今外面已经传遍了,大家都骂他是个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的小人,齐氏和林淡若是离开侯府,还不得被欺负死

    齐氏也害怕面对流言蜚语,听说能继续留在侯府,当下便松了一口气。

    林淡是个沉稳理智的人,也非常善于审时度势。她知道与齐氏继续留在侯府才是最好的安排,无论是她还是之前的林淡,对侯府外的世界都不了解,贸然出去可能连自己都养不活,又如何养活病弱的齐氏但有种更为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若是果真留在侯府,将会有许多不好的事情发生。她虽然不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过往经历,却依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

    等仆妇走后,她坚定道:“娘,我们还是离开吧。您害怕外面的流言蜚语,焉知这侯府里的流言蜚语才是最可怕的,毕竟大家对咱们一家眼红已久,如今咱们落难了,少不得会被排挤欺压。以往我爹得侯爷看重,咱们在府里自然有脸面,往后却是那地底的泥,谁都能踩一脚。我输给了严朗晴,已经做不得侯府大厨,想留下就得为奴为仆,您也一样。就算侯爷不提这茬,难道您有脸以客人的名义久居侯府”

    侯府主厨和别的仆妇小厮不一样,签的不是卖身契,而是工契,地位比侯府的大管家还要高一等。也因此,齐氏和林淡是以家眷的身份留在侯府,算是客居。如今情况却又不同,没了林宝田,二人再想像从前那样客居侯府还有丫鬟小厮伺候,却是不能了,怎么着也得找点事干。

    齐氏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听说若要留下就得当仆妇,立刻便开始收拾行李。她说什么也不愿沦落到与曾经伺候自己的人为伍。

    “你爹在外面购置了宅子,还与你二叔、三叔合开了一家酒楼,听说生意很好。咱们出去自立门户,不在这侯府里待了。”齐氏打开箱笼收拾细软,眉眼间的愁苦淡去很多。输都输了,她总不好再责骂女儿,想必女儿才是最难受的人。

    林淡略松口气,这才把藏在床底的一口描金紫檀木箱子拖出来,低声道:“那金刀和菜谱我就给严朗晴还回去了,顺路去向老侯爷请辞。”

    齐氏盯着那口箱子怔愣良久,终是无奈叹息:“去吧。”

    林淡并未打开箱子欣赏那把令人神往的御赐金刀和传说中的食神菜谱,直接便送去了小侯爷的院子。如今严朗晴还是小侯爷的贴身丫鬟,领着小灶房的差事。

    林淡到时,严朗晴正在哀求小侯爷去为自己要回金刀和菜谱,她担心林淡不甘心,把金刀和菜谱毁了。金刀毁了还能修理,菜谱若是被一把火烧了,那她处心积虑混进侯府里来还有什么意义若非齐氏晕倒,而林淡一眨眼功夫便溜得无影无踪,她必定会当场让她们把东西交出来。

    小侯爷对林淡略有了解,心想这种玉石俱焚的报复手段对方还真干得出来,于是便答应为她出头。两人正准备去找人,却见一名小厮捧着一口箱笼走进来,说是林姑娘送的,打开一看正是金刀和菜谱,两样东西都用红绸布仔仔细细裹着,保存得十分完好。

    小侯爷下意识地朝严朗晴看去,严朗晴脸颊一红,面露难堪。刚才那些未雨绸缪的话,如今再看倒成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二人走到门外,只见一道瘦小的身影已慢慢远去,步履从容。

    林宝田虽然颇受侯爷重用,平时得到的赏赐也多,却都被他拿去接济两个兄弟或是购买珍贵食材,并未留下多少银钱。齐氏满屋子都找遍了才翻出一百二十两银子,顿时有些傻眼。好在她们在府外还有房产和铺面,倒也不用为以后的生活发愁。

    齐氏的乐观并未感染到林淡。在林淡的记忆中,林宝田的两个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灯,有了难处只管找哥哥,有了好处悄悄独吞,很是自私自利。他们说是替林宝田经营酒楼,却不见按月送来收益,除非酒楼生意下滑,需要研制新菜色,才会



436.傲慢与偏见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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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倒退回一个时辰前:

    眼看道侣迟迟不愿刺破指尖与自己盟誓, 林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在那一刻, 深深望进道侣满是挣扎懊悔的眼底, 林淡忽然什么都看开了, 她扯掉披挂在身上的红纱, 摘掉华丽而又沉重的头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前来观礼的宾客尚来不及哗然,双方的长辈也来不及呵斥,原本缀满星辰的天空忽然之间便被滚滚乌云和层层雷光吞噬,狂风呼啸而至, 其间裹挟着天道的赫赫威压,如钢刀一般刮在众修士脸上, 令他们齐齐打了个寒颤。这是劫云与劫雷,此时此刻,又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竟然有人要渡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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