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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掺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俊伟男子露出无奈的表情,却也飞速给他拿来一个空坛子装酒。大胡子在瓮底拍了又拍,酒液依旧只有那么一点,巴掌大的空坛还未装满就没了,当真是少的可怜。

    大胡子看看被自己托在掌心的小坛子,又看看原本装得满满当当的大瓮,再看看喝得酣畅淋漓已醉死过去的土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逮着其中一个土匪狠狠踢踹,口里骂骂咧咧:“操.你奶奶的,抢劫抢到老子的地盘来了!等你们醒了,看老子不整死你们!”

    那土匪被他踹得连连吐血,却还是没醒,可见酒劲儿有多大。

    林淡适时拱手劝慰:“多谢各位军爷深夜赶来救助我等,厨房里还有些吃食,我拿来给大伙儿垫垫肚子吧一路奔波必定疲累,各位正好歇歇气儿,补补精力。”

    赵六和罗铁头正对着满桌的残羹剩菜流口水,听见这话眼睛都亮了,连那俊伟男子也悄悄咽了咽口水。大胡子从来没品尝过林掌柜的手艺,反应只是平平,他带来的士兵可有可无地点头,随即拿出绳索,把这群土匪绑了。

    林淡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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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这天她又送走一拨人, 齐氏终于按捺不住, 期期艾艾地说道:“淡儿, 其实回侯府里住也未尝不可,咱们孤儿寡母的,总得有个人照弗。你爹的宅子和酒楼不能丢下,有老侯爷撑腰, 咱们可以告官, 让你二叔、三叔把东西都还回来。”

    林淡摆摆手, 语气凝重:“娘, 您想得太简单了。如今咱们除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还有啥房契、地契一概没有,拿什么去告官老侯爷心善, 说咱们是侯府的客人,但其实咱们是什么身份您自己还不明白吗,只是比签了卖身契的奴才稍好一点罢了。如今大小姐正值封妃的紧要当口,永定侯府上上下下管束得有多严您不是不知道,舅老爷因纵马伤人如今还在牢里待着,老侯爷任凭夫人如何哭诉都不管,又怎会管我们这种必输的官司老侯爷愿意叫我们回去那是因为他心善, 念着旧情, 咱们不能得寸进尺、诛求无已, 把那点旧情都挥霍了。”

    林淡叹了一口气, 又道:“再者, 只要我们与严家人还在一个地界里待着, 为了显得自己名正言顺, 他们必定还会想办法来抹黑父亲的名声。二叔、三叔为了杜绝我们拿回家产的可能,也会暗中下手。我们除了一点银子,还有啥侯爷能护持我们一时,难道还能护持一辈子留在京城就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不如一走了之,重新开始。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齐氏满心的不甘都在女儿的劝说中消泯,只能含泪点头。

    林淡租了一个小院落暂时居住,得空了就出去转悠,一张稚嫩的脸蛋总是露出凝重的神色。这天,她走得比较远,不知不觉竟上了官道,行至一座驿站。驿站里有鼎沸人声传来,还有马匹的嘶鸣,显得非常热闹;驿站外设了一间草棚,一名老妪正忙里忙外地端盘子。

    也不知盘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大老远就能闻见一股浓郁的香气。林淡被香气吸引,快步走过去,驿站里的商客也都纷纷跑出来查看。

    “大娘,您这豆腐丸子真香啊,多少钱一碗”一名行脚商大声询问。

    “两个铜板一碗。”老妪笑眯眯地答道。

    “得嘞,您给我来一碗。”行脚商立马在草棚里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油锅。

    林淡走上前时豆腐丸子已经炸好了,正被老妪捞出来放置在一旁控油,待油沥干便倒进另一口锅里,舀一瓢大骨汤继续熬煮。汤汁的鲜甜综合了油炸的焦香,煮沸后再撒一把葱花,这道菜便成了。金黄焦脆的豆腐丸子在奶白浓郁的汤汁里翻滚,间或点缀着翠绿的葱叶,煞是好看。豆香、骨香、葱香与一点点的椒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十分奇妙的滋味。

    林淡快走两步进入草棚,就见那行脚商已经等不及了,夹起一个滚烫的豆腐丸子放进嘴里,一边哈气一边咀嚼,末了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娘,您的手艺简直绝了!我走南闯北,从未吃过比这更好吃的豆腐丸子。”

    林淡当即要了一碗,吹凉后小小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惊叹之色。咬破外层酥脆的焦皮后,里层的豆腐非常软嫩,还掺杂了一些肉沫与山药泥,简直是入口即化,美味无比。更妙的是,丸子的最里层竟还有一个空腔,里面灌满浓稠的汤汁,似是骨汤沿着缝隙渗入所致,又似肉沫和山药泥加热后分泌所致,卷入舌尖细细品尝才知,那汤汁既有骨髓的鲜,也有肉沫的咸,还有山药泥的甜,各种滋味完美融合在一起,叫人欲罢不能。

    林淡吃得格外仔细,最后把汤汁也喝得一干二净,这才满足无比地叹了一口气。那行脚商接连吃了三大碗,如今正叫第四碗,他的同伴也都被香味勾出来,把小小的草棚坐得满满当当。

    林淡吃完豆腐丸子便不走了,见食客越来越多就主动帮老妪烧柴打水、端碗洗碗。老妪推辞不过只能随她去,待到晚上收工便拿出二十个铜板要送给她当工钱。

    “大娘,我不要您的工钱,”林淡把铜板退回去,诚恳道:“我可以每天都来帮您做工,只求您教我做这道豆腐丸子。”

    “你想跟我学做菜这有什么……”老妪话没说完,一名年轻女子走进草棚,尖酸道:“哪儿来的野丫头,竟想占我家的便宜。教会了你,我娘的买卖还做不做了快点给我滚蛋,不然我拿扫帚打你!”边说边拉开柜子,把老妪辛苦挣来的铜板全揣进自己荷包,眼中满是贪婪之色。

    “你不也是跟我学做菜来的吗我也没说不教。”老妪拧眉道。

    “我是你儿媳妇,自家人,她算什么东西”女子叉腰怒指林淡。

    林淡连忙解释:“婶婶别恼,我每天来给您家做工,不拿钱,学会了这道菜我就走得远远的,绝不在此处开店。我家只有我和我娘二人,势单力薄,若哪天你们见我在这附近开店,要打要砸且随你们。”

    女子早已听出林淡是外地口音,想到她不拿工钱是个白得的劳力;又想到自家族人众多、根深叶茂,不怕被一个外地小姑娘糊弄,于是便同意了,但脸色依旧不好,像是施舍一般。

    老妪这才去拉林淡,将她送出草棚后悄悄塞给她一个荷包,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今天的工钱,你偷偷拿着别声张。”

    林淡正想把荷包塞回去,老妪已急急忙忙走进草棚,里面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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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林淡租了一个小院落暂时居住,得空了就出去转悠, 一张稚嫩的脸蛋总是露出凝重的神色。这天, 她走得比较远, 不知不觉竟上了官道, 行至一座驿站。驿站里有鼎沸人声传来, 还有马匹的嘶鸣,显得非常热闹;驿站外设了一间草棚,一名老妪正忙里忙外地端盘子。

    也不知盘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大老远就能闻见一股浓郁的香气。林淡被香气吸引,快步走过去,驿站里的商客也都纷纷跑出来查看。

    “大娘,您这豆腐丸子真香啊, 多少钱一碗”一名行脚商大声询问。

    “两个铜板一碗。”老妪笑眯眯地答道。

    “得嘞,您给我来一碗。”行脚商立马在草棚里坐下,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油锅。

    林淡走上前时豆腐丸子已经炸好了,正被老妪捞出来放置在一旁控油, 待油沥干便倒进另一口锅里,舀一瓢大骨汤继续熬煮。汤汁的鲜甜综合了油炸的焦香,煮沸后再撒一把葱花, 这道菜便成了。金黄焦脆的豆腐丸子在奶白浓郁的汤汁里翻滚, 间或点缀着翠绿的葱叶, 煞是好看。豆香、骨香、葱香与一点点的椒香混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十分奇妙的滋味。

    林淡快走两步进入草棚, 就见那行脚商已经等不及了, 夹起一个滚烫的豆腐丸子放进嘴里,一边哈气一边咀嚼,末了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娘,您的手艺简直绝了!我走南闯北,从未吃过比这更好吃的豆腐丸子。”

    林淡当即要了一碗,吹凉后小小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惊叹之色。咬破外层酥脆的焦皮后,里层的豆腐非常软嫩,还掺杂了一些肉沫与山药泥,简直是入口即化,美味无比。更妙的是,丸子的最里层竟还有一个空腔,里面灌满浓稠的汤汁,似是骨汤沿着缝隙渗入所致,又似肉沫和山药泥加热后分泌所致,卷入舌尖细细品尝才知,那汤汁既有骨髓的鲜,也有肉沫的咸,还有山药泥的甜,各种滋味完美融合在一起,叫人欲罢不能。

    林淡吃得格外仔细,最后把汤汁也喝得一干二净,这才满足无比地叹了一口气。那行脚商接连吃了三大碗,如今正叫第四碗,他的同伴也都被香味勾出来,把小小的草棚坐得满满当当。

    林淡吃完豆腐丸子便不走了,见食客越来越多就主动帮老妪烧柴打水、端碗洗碗。老妪推辞不过只能随她去,待到晚上收工便拿出二十个铜板要送给她当工钱。

    “大娘,我不要您的工钱,”林淡把铜板退回去,诚恳道:“我可以每天都来帮您做工,只求您教我做这道豆腐丸子。”

    “你想跟我学做菜这有什么……”老妪话没说完,一名年轻女子走进草棚,尖酸道:“哪儿来的野丫头,竟想占我家的便宜。教会了你,我娘的买卖还做不做了快点给我滚蛋,不然我拿扫帚打你!”边说边拉开柜子,把老妪辛苦挣来的铜板全揣进自己荷包,眼中满是贪婪之色。

    “你不也是跟我学做菜来的吗我也没说不教。”老妪拧眉道。

    “我是你儿媳妇,自家人,她算什么东西”女子叉腰怒指林淡。

    林淡连忙解释:“婶婶别恼,我每天来给您家做工,不拿钱,学会了这道菜我就走得远远的,绝不在此处开店。我家只有我和我娘二人,势单力薄,若哪天你们见我在这附近开店,要打要砸且随你们。”

    女子早已听出林淡是外地口音,想到她不拿工钱是个白得的劳力;又想到自家族人众多、根深叶茂,不怕被一个外地小姑娘糊弄,于是便同意了,但脸色依旧不好,像是施舍一般。

    老妪这才去拉林淡,将她送出草棚后悄悄塞给她一个荷包,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今天的工钱,你偷偷拿着别声张。”

    林淡正想把荷包塞回去,老妪已急急忙忙走进草棚,里面很快传来女子的叱骂,似是嫌老妪今日赚的铜板比昨日少了。这哪里是来学做菜的,竟是来当祖宗的。

    林淡摇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

    是夜,林淡依旧躲在后院练习刀功,伤痕累累的指尖接触到食材或刀身后总会产生刺痛感,令她频频皱眉。切完一根胡瓜,她捡起厚薄不均、粗细不等的瓜丝看了看,终是无奈叹息。

    “淡儿,”躲在角落观察良久的齐氏慢慢走出来,柔声道:“烹饪是一件快乐的事,别让自己背上包袱。这菜咱们不切了,先歇一阵儿好不好输给严朗晴不怪你,谁还没个发挥失常的时候。”

    林淡微微一愣就明白齐氏定然是想岔了,以

    为她输给严朗晴便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无法再拿起菜刀。但林淡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刀功她还能再练起来,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娘,我没事,您别担心。”她并未过多解释,而是坚定道,“总有一天我会把我们失去的一切都挣回来。严家菜做不得了,我便学做别的菜,天下那么大,总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



204.末世10
    此为防盗章  “我看行,猎都猎来了, 林掌柜再不喜欢吃重样菜也得紧着做。野味就得现杀现做, 那才好吃。”罗铁头不停砸吧嘴, 俨然还在回味刚才的午饭。

    俊伟男子瞥他们一眼, 并不说话, 显然是默认了。

    休息了小半个时辰,车队继续出发,行至一处密林,赵六和罗铁头听见草丛中有小动物跑过的声音,立刻拿上弓箭急追。他们早已打定主意要多猎些野味,晚上吃一顿好的。

    俊伟男子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并未与他们同去。又走了一会儿, 他渐渐觉得有些不对,正准备让车夫放缓速度, 一支箭便射中了拉车的马,又惊动了其余的马, 几匹马扬蹄的扬蹄,嘶鸣的嘶鸣,顿时乱作一团。好在车夫及时拽住缰绳, 安抚了受惊的马, 否则林掌柜便损失大了。

    但货物没有损伤却不代表情况会更好, 只见十几名彪形大汉从茂密的丛林中钻出, 手里均拿着砍刀和弓箭, 一看就是打家劫舍的惯匪。

    俊伟男子第一时间靠近林掌柜的马车, 压低音量道:“别反抗,先跟他们走。赵六和铁头还在后面,他们会想办法来救我们。”他虽然武功高强,收拾十几个土匪不成问题,但车队里人多,他护不过来。

    林淡曲起指节敲击车窗,示意自己明白。

    一行人连同马车全被土匪拉上山,山里建有一座小型山寨,五六栋土胚房子用木头栅栏围着,看上去有些简陋。这明显是四处逃窜的匪盗仓促建起来的,尚未形成规模,但若无人治理,三、五年后必会成为当地大患。

    林淡的双手被绳子捆着,踉踉跄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计算土匪的数量。五六栋土胚房住不下多少人,再加上沿途所见,这只是一个二三十人的小匪窝,另有一些抢来的妇女正在劳作,脸上满是麻木之色。被押入最大的一栋土胚房后,一名长相凶恶的大汉立即走上来,粗声粗气地问,“这回可有好货”

    “娘的,全是些酱菜、干菜,一文钱不值!”一名土匪啐了一口,紧接着又道,“所幸劫来三个小娇娘,兄弟们今天晚上有福了。”

    土匪头子本有些失望,看见林淡三人,顿时猥琐地笑起来,“好好好,面皮虽然不够白,但这身段倒是挺带劲儿!”

    林淡常年在外行走,体态自是十分健美,纤腰被布带勒得紧紧的,越发显得胸部饱满,臀部挺翘,与时下.流行的病态美完全不同,却又格外迷人。她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倒还镇定,但她的仆从却都愤怒地叫骂起来,于是很快被堵了嘴,踩在地上。

    俊伟男子抬头去看土匪头子,目中飞快划过一道暗芒。

    林淡冲大家投去安慰的眼神,末了徐徐道,“首领或许不知,我祖上是做御厨的,我跟着我爹也学了一些手艺。只要首领能放过我的仆从,我愿留下给兄弟们煮饭。”

    她自然不会奢望这些穷凶极恶的暴徒能放人,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对于平头百姓而言,御厨可是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人物,若偶然在现实中遇见,能不好奇只要他们一好奇,林淡就能为大家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有了时间就有了逃脱的机会。

    “你是御厨”土匪头子淫.邪的笑容果然收敛起来,惊异地打量她。

    “我师公是御厨,我爹还曾在永定侯府做过大厨。”林淡解释道。

    这一家人既伺候过皇上,也伺候过永定侯,那二位可是旁人做梦都梦不到的人物!土匪头子审视林淡的目光渐渐变得不同了,思量片刻后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也是巧了,寨子里刚抢来两头牛,你把牛杀了给我们做一顿晚饭,只要大伙儿吃得满意,我可以考虑放了你的人。”

    “那便先谢过首领。”林淡拱手道,“杀牛颇费功夫,还请首领放了我的两个丫头,让她们给我打打下手。”若是把芍药和杜鹃留下,也不知会不会有按捺不住的土匪把她们欺负了,林淡怎能放心。

    杀牛这种活又脏又累,土匪们自然不愿意干,再加上芍药和杜鹃只十二三岁,年龄小,个子还不高,没什么威胁性,于是很快就把人放了。其余几人则被五花大绑丢进柴房。

    等土匪走了,小竹像只虫子一般拱到俊伟男子身边,小声询问:“这位大哥,你说赵六和铁头能发现我们的踪迹吗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男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眼睑微合,嗓音低沉,“能发现,

    且等入夜。”

    小竹心里还是有些慌,仰起脖子看着窗外,喃喃自语,“不知道林掌柜她们现在如何了。”

    林淡现在很好,正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磨一把尖刀,时不时用指腹试探刀刃的锋利程度,表情很认真。两名土匪原本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见她只顾生火、烧水、磨刀,期间一句话都未曾与两个小丫头说过,更未曾鬼鬼祟祟地探看四周环境,慢慢也就放松了警惕,坐到一旁闲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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