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书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菠萝君律
思绪如雪纷飞。
她记得初次相见时,对方还居住在旧屋,她在那门前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见到姗姗归来的沈慕,对方一副颇不以为意的样子,及至发出往红楼的邀请,终于透露出一丝兴致来。
当时他便以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见”震惊宁州城,原名不见经传的他,突然抛出一首绝世佳作,不免让人心生猜疑,怀疑是抄袭。
红楼内,约贺仲赌斗,一夜抛出三十首佳作,青楼楚馆争相传唱,再度震撼了宁州城,他名利双收,无人再敢质疑其诗才。
便也是那时恶了他,每个楼里的当红姑娘都给了诗词,只有她不给,当真是小肚鸡肠,想到这里,嘴角便勾出一抹轻笑。
安姐姐回来的那一天,她去见她,呵,竟见到他被安玉可指挥着大黄追得狼狈逃窜,可算替她出了口气,心里很雀跃。
她又趁机要挟他,这家伙也是不吃亏的,出门后,捏了她的……唔……屁股一把,还装作没事人一样。真是,当时背后可就他呢,装给谁看啊!很羞愤。
某一天,他摇身一变成了州学教谕,却不教诗词,偏要教什么算学,听说在州学里也很是牛气的样子,但当然,人家确实有真本事,许多学子都挺佩服他。
后来便听安姐姐说他救了安玉可,但是少女怀春啊,将小姑娘的心扉给撞开了,这下可把安姐姐气坏了,与她说时,骂他枉为人师。
之后安家遭噩,安姐姐病倒,沈慕也消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可恶的是,这人离开宁州之前,让人给她送了封信,却是半阙词,可把她气的牙痒痒。
当时便想,再见面,一定要将此人吊起来狠打,不打够一百鞭子不罢休。
但是,只是想想而已啦,哪里真敢,人家是大才子、州学教谕,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
待其归来,终于算是将那首《水调歌头》给补完整,内心一下就对这词喜爱的紧,翻来覆去地看,又谱曲学唱,总是不尽人意。
“居然……还可以这样唱”她心内很震惊,这是在对方教了她一种新式唱法后。
又发明内衣啊什么的,她也如安姐姐那般想,此人才学是有的,只是颇有些不务正业啊!而且脸皮也厚的堪比城墙,这可是女子的贴身衣物哎,你一个大男人钻研这个做什么!
花魁赛上,还偷偷给她送折桂金枝,以为她不知道么,哼,面冷心热!
在梁州赈灾的时候啦,他们一起给难民舍粥。还有在那院子里,将她挤在树下,让她色诱他,还说什么喜欢红色,说热情如火,天,这人竟然有偷窥的癖好!还有啊,她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他说过的那句话——“那不如你嫁给我怎么样”当时脑袋里一下就懵了,慌张着从他臂下逃跑了。
赈灾之事刚完,他又随了大军去剿灭血衣教,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哎,怎能如此自不量力!
当双方作别、马车往相反方向行走的那一刻,思念便已涌出来了,随着更行更远,思念愈发泛滥成灾。
脑海里整天想的全是他,她当时便想,完了完了,这下是陷进去了。但是,是什么时候开始陷进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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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胆敢掳师太
沈慕转身望去,是个年纪比较大的比丘尼,便道:“师太,你着相了。”
惠静一愣,微笑道:“施主不也着相了吗”
沈慕道:“我不同。”
惠静问:“哪里不同”
“立场不同。”沈慕哂笑道,“我沈慕本就是世间一大俗人,好酒肉、近女色,而师太则是出家人,讲究清心寡欲。立场不同,便境况不同,看法不同,结果自然也不同。”
“那施主为何不放下呢”惠静又问。
沈慕却反问道:“那么请师太告诉我,我为何要放下呢”
惠静久久无言。
过了会,她走向绮兰,“你下山去吧。”
绮兰一下慌了,“师太,你不是答应……”
惠静摆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诚如这位施主所言,若是心中有佛,哪里都是极乐净土。你逗留此处,也不过是为了躲避,如此下去,只会白白浪费光阴。”
一身月白僧衣的绮兰陷入呆滞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便在这时,沈慕快走两步,扛了绮兰就跑,绮兰被吓得“啊呀”一声娇呼,裹了乌发的帽子差点都掉下来,拿拳头去捶沈慕,然而哪里有用,女子力弱,对方又皮糙肉厚,便如挠痒痒一般,沈慕甚至觉得有些舒坦。
一比丘尼问惠静:“庵主,就这样由他将人抱走了,合适吗”
惠静道:“没甚不合适的。她早就对那男子情根深种,留在这里也是无益。”
“所以庵主一开始就没打算为她剃度”比丘尼惊讶道。
“如此一绝色女子突然说要遁入空门,不是因为情,还能是因为什么呢”惠静轻叹,“谁还没年轻过呢!”
比丘尼闻言,眼中一下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正要再问,惠静师太已踱远了。
沈慕才跑到殿前,便碰到那个五六岁的沙弥尼,小跑了两步道:“漂亮姐……呃,女施主,你的包袱……”
绮兰趴在沈慕肩上,正奋力挣扎,沈慕不满,在她屁股上一拍,“老实点!”这才用另一只臂弯接过包袱来,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啊,不,贫尼静茹。”沙弥尼说到一半,慌忙改口。
“我是问你世俗名字叫什么”
沙弥尼眼神一黯,低了头,“……师傅说我是孤儿,没有名字。”
“哦。”沈慕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想对方一下拨开了按在她光溜溜小脑袋上的大手,稚声道:“师傅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碰我脑袋。”
“好吧。”沈慕尴尬地收回手,“不过今天多谢你了,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
“摸头不可以有,好吃的倒可以有。”沙弥尼眼睛放光,舔了下嘴唇,问:“你那都有什么好吃的”
沈慕好笑着问:“你想吃什么”
沙弥尼朝后张望了一眼,见无人,这才小声着道:“我曾听香客说,有种东西叫糖葫芦,挺好吃的,你能不能带给我”
“这是小事,”沈慕道,“还有芝麻饼啊,酥糖啊,蜜饯啊什么的,都很好吃,你要不要”
沙弥尼眼里的光芒更亮了,一根细细的小手指搭在嘴边,似乎在阻止口水的流出,然而,很快,稚嫩稀疏的眉毛却皱起来了,“师傅说过,人不可以贪得无厌。你……带一样,就好了。”
“好啊!”沈慕摆手走。
绮兰又要动,才刚扭动两下,又是啪的一声趴在屁股上,尽管隔了几层衣服,但声音依旧响亮,她趴在沈慕肩头,极力咬着贝齿,脸颊脖子羞得通红,只把头深深埋下去。
安然无恙地找到了人,沈慕心内大石落地,心情也渐渐轻松起来。又拍了一把绮兰屁股道:“跟你说啊,这一切都是贺仲那家伙在背后捣鬼。这事你也不用管,我自会收拾他。”
绮兰状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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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要死一起死
千钧一发之际,沈慕借住惯性,稍稍扭转了身体侧扑,同时用力将绮兰抛飞。他堪堪避开一支与他擦身而过的箭矢,但两支箭矢并非同时射出,另一支要稍晚,恰好封在他的逃窜之路上。
“噗嗤”一声,沈慕闷哼,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
“对方是高手!”他在地上打了个滚。
抬头去寻绮兰,绮兰正犯迷糊,摔落在枯草堆里,帽子都掉了。
沈慕又是一扑,将绮兰按倒在一块大石后,“别乱动!”
绮兰这时候也明白是被人偷袭了,再看沈慕,额头已是冷汗涔涔,不由心焦起来。
沈慕看了眼大腿,有鲜血溢出来,看样子没有伤到大动脉,血的颜色也无异样,知无毒,这才略略放下了心。接着,刷地从衣角上扯开一大块布来,三两下就勒紧了伤处系好。
那边等待了片刻,似乎很谨慎,没有贸然上前,但几双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这边,谨防沈慕二人逃跑。
又过了两个呼吸,一人道:“他被那一箭射中,受创颇重,八成已是无力逃跑了。”
另一个人赶紧道:“小心为上!”
五人皆握紧了刀,缓缓走出来,向那块石头靠近。
石头后面,沈慕勉力朝绮兰一笑,“别担心,我没事。待会我让你跑,你就使劲跑,别回头。”
绮兰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一面坚忍着不肯让它落下来,一面使劲摇头,然而,没几下,将泪珠也摇下来了。
沈慕两只手扳正了她的脸,柔声道:“放心,几个杂碎我还不放在心上,关键是你在这里,我还要分心照顾你。所以,你先走。”
绮兰又摇头,一连串的泪珠落下来,把沈慕的手都打湿了,于是他也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
脚步声已经很近,沈慕霍地站起,因距离太近,也不用怎么瞄准,照着最近的一人胸膛就是一枪。
叭的一声,那人胸膛绽放一朵血花,应声而倒。
这声音太大,很突兀,那边剩下的四人楞了一下,不明白是何物。
沈慕便趁着这空当,朝后猛喊:“快走!”
绮兰不动,却两只手捡起两颗拳头大的石头往那四人砸去。
“快走啊!”
“我不走!”绮兰倔强地摇头,“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你……”沈慕破口大骂,“你个蠢女人!”
一颗石头砸中了一人鼻梁,那人吃痛,惨叫一声,便也是这声惨叫惊醒了另三人,齐齐冲了上来。
沈慕将火枪往怀里一揣,朝前快走两步,又是一扑,捡起死去的那人手中的大刀,站起后,举刀便挡。
两刀相撞,反震力不弱,沈慕虎口生疼,急用伤腿支撑,另一条腿往对方踢去,谁想对方也做了同样打算,于是又是一撞,两人借此分了开来。
一人已直奔绮兰而去,沈慕见了大叫:“快跑!”
绮兰却对他粲然一笑,随即继续捡石头砸。
沈慕目眦欲裂,握住了刀柄,照着那人后心倏地掷出。
那人哪里能料到沈慕还有这一手,惨叫一声扑地,嗬嗬两声吐着血死了。
沈慕这时也是一声痛哼,被先前对刀之人一刀划在了后背上,霎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起来。
沈慕惨叫着扑倒在地。
“沈慕!”
绮兰一声大叫,眼泪挥洒成雨,飞奔而来,捧起沈慕的脸,却见沈慕眉头皱成“川”字,牙关紧咬。
她看到沈慕背后的伤口,足有四寸长,鲜血汨汨冒出,十分骇人,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你放心,有我在,要死也是我先死。”她站起身,挡在沈慕与另外三个黑衣人之间。
他们这二人,一个重伤,一个是没甚力气的女子,余下三个壮汉便也不似先前那般警惕了,其中一个心痛
第174章 需要刺激
雨势太大,打在人脸上生疼,夜又很黑,黑衣人追寻了一会,就彻底失去了对方的踪迹。地面上很快就有许多溪流汇聚,将足迹冲刷淹没,黑衣人大恨,骂了几句后,就迅速返回。
他回到伏击地点后,另一个同伴已经在收拢尸体,倒不用怎么毁灭痕迹,因这一场大雨会将此地洗刷的一干二净。
“妈的,没追到!”黑衣人骂道。
“头,那家伙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流了许多血,再在雨水中浸泡,必死无疑。”另一人劝道。
先前的黑衣人一想也是,便不复多言,与他扛了尸体一起离开。
另一边,绮兰扶了沈慕在山路中艰难行走,不时摔上一跤,沈慕痛苦无比,身上很冷,终于,他们发现一个山洞,便躲了进去。
这山洞并不大,入内一丈便到底了,且洞口狭小,风雨倒也难以进来。沈慕不敢靠墙壁坐,生怕刮到后背的伤口。
外面电闪雷鸣,绮兰在查看他的伤势,面色苍白,嘴唇直哆嗦。
箭伤虽然是在大腿,但不是大动脉,又包扎地及时,到此时,已经流血很少了。至于后背,沈慕不用看都知道,经过这一番剧烈挣扎,又经雨水浸泡,肯定非但更长,而且泛白。
绮兰捂着嘴,心疼的说不出话。
她在洞内找到一些干草,给铺好了,让沈慕趴在上面,沈慕舒缓情绪,没多久,后背便也不再流血,只是身体却很冷。
绮兰见他颤抖的厉害,想生火,可火折子早就湿透了,又想将他抱在怀里,但是两人身上皆是湿漉漉的,想了想,她竟然开始解沈慕的衣服。
“呃……你……你干嘛”沈慕虚弱着问。
“我……我帮你取暖……”绮兰道,解他衣服的速度快了些。
衣服上全是水,她使劲拧,然后给摊开在干草上。
随后,她犹豫了片刻,在沈慕欣喜的目光中,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绮兰,你……你该不会是想……这时候和我……那个吧”沈慕颤抖着嘴唇问。
绮兰的脸很热,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思乱想……”
到只剩内衣的时候,她蹲了下来,电光一闪,沈慕看到是红色。
“是红色,竟然又是红色……”他感觉热血上涌,脑袋都要炸了。
随后,绮兰面对面将沈慕抱住,一双玉臂搭在他的肩上,将他搂紧了。
沈慕一下便感觉到绮兰肌肤的滑腻,但最明显的还是感觉到胸膛被两团硕大的柔软顶着,于是他便一下挺直了腰背,让彼此贴的更紧,却也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让他轻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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