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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书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菠萝君律


第184章 喝花酒
    华灯初上,宁州灯火辉煌,若从高处望去,便可见一盏盏的大红灯笼,就像秋季硕果累累的柿子树那般,缀满了,让人喜爱的紧。

    沈慕才刚一踏进红楼,便被各式姑娘们围满了,燕瘦环肥、丰乳肥臀,直让他应接不暇。

    要说如今整个宁州城,最受青楼女子们欢迎的,便非沈慕莫属了。宁州城第一才子,年少多金,为红颜不畏权贵,痴情种子,这些个词语与他最是贴切。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围着,把那香肩丰乳直来凑,有那么两个姑娘拉着沈慕的手臂,把胸脯直往里挤,整个身子都快挂上面了,让其他男客看得是眼馋不已,恨不能取而代之。

    二楼上站了个人,是一身红装的含香,红艳艳的宛如个小辣椒,见了此景,掩唇娇笑不已,在沈慕委实被弄得焦头烂额分身乏力之际,才轻咳一声,走了下来。

    “诸位姐姐妹妹们,都散了吧。你们这么多人围着倾城才子,可别把他吓着了。”含香道,说这话时,仍是一脸促狭的笑意,拿帕子轻掩了,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姑娘们便叽叽喳喳起来,有人道:“那便让给姐姐呗!”

    “我们不要了,妹妹拿去吧!”

    “嘻嘻嘻……”

    “哈哈……”

    莺莺燕燕们走了,但走之前,还是狠狠过了把手瘾,这摸摸那捏捏,沈慕觉得身上仿佛一下长了上千只手,瞬间被蹂躏了千百遍。猛然又觉得菊花一紧,腰背一下挺得更直了,这时耳畔有声音传来道:“奴家叫媚儿,公子一会来找奴家哦,奴家洗干净了在榻上等你……”声音极度魅惑,他浑身不由战栗了一下。手背上又是一凉,看去,却是被种了个“草莓”,始作俑者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几乎要滴出水来,齿如编贝,红唇轻咬,模样纯洁的宛如春天的野百合。

    “沈公子,奴……奴家刚来,还未破瓜,公子若……”粉面含春,微垂了,“奴家叫瑶儿……”

    沈慕望了望她,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悸动,轻叹道:“这个名字不合适啊!”

    “哪里不合适”瑶儿姑娘诧异着问。

    “你应该叫妖儿,‘妖精’的‘妖’。”

    那瑶儿姑娘嗔道:“姐姐们说,公子很坏,果然是真的哩……”

    沈慕便哈哈笑,随着含香上了楼。

    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有耳熟的声音传出,不由顿住了脚步,朝含香问道:“里面可是贺仲贺公子”

    含香诧异,招过门口的丫鬟问了一句,那丫鬟轻声道:“里面正是贺公子呢,晴姐姐和岚姐姐在陪着呢!”

    沈慕踟蹰了一下,但紧接着便推开了门,丫鬟见含香都不管,自也不敢阻拦。

    屋内的贺仲脱去了半边衣衫,左右两边各搂了个俏丽姑娘,正自摸摸抓抓,放浪形骸于外,听到门开的声音,很自然地抬起头来观望,然后便一下愣住了。

    只见沈慕笑嘻嘻道:“贺公子,一箭双雕,好雅兴啊!”

    贺仲眉心跳了一下,暗想那事做的隐秘,他沈慕又怎会知晓,便无事人样道:“原来是沈……教谕,教谕家有娇妻,怎也到这烟花之地来寻欢作乐了”又摇头叹息:“让娇妻美眷独守空房,教谕此举,委实不应该啊!”

    沈慕哈哈大笑道:“家花哪有野花香,何况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我沈慕名为‘宁州第一风流才子’,若不多转转这些地方,岂不名不副实”

    贺仲听到那原本属于他的头衔,如今被对方冠到了头上,一



第185章 自作孽,不可活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黯淡的夜色中,贺仲回首望去,那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年轻人出了含烟阁后,顺着街边不急不缓地行走,这时还有那么几家酒楼饭馆开着,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短又拉长,他眼中光芒明灭了一阵,实在想不通,便也只能摇了摇头,转身继续走。

    走没多久,只听耳后一阵风声,随后他双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从墙上跳下来的苗一刀左右看了看,没好气道:“真是脱裤子放屁,直接杀了不得了”

    也不耽搁,手一伸,便将人捞到了肩上,身形一纵,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另一边,有人将一封信扔在了贺府贺仲的房间里。

    那信的内容也极其简短:“爹爹在上,孩儿心情郁结,去化州浪一圈便回。勿忧。”

    雄鸡打鸣,旭日东升。

    一夜的缱绻缠绵,沈慕在绮兰的服侍下起床,他不习惯别人为他穿衣,但绮兰觉得服侍夫君是本分,沈慕拗不过,便也由着了。这过程中自然又动了一番手脚,让绮兰好气又好笑。

    好不容易穿戴好了,又坐在镜前给他梳发,发丝浓密而乌黑,绮兰梳的很慢,像在梳理着自己不安的心绪,“真要去吗”

    “不去不行啊,刘涛来信,说那边的汤包生意受了打压,我身为大老板,总得出面去解决一下吧”

    她猜测他说的是假话,否则为什么偏偏是化州,这人是有仇必报的性子,何况是生死大仇,心里便很是歉疚,柔声问:“能……不去吗”

    沈慕闻言一笑,转过头来,望着她,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去报仇吧”他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拜托,那边可是侯府哎,我一个白丁,怎么可能这样自不量力蚍蜉撼树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绮兰怔了下,狐疑地打量着他,然而那表情竟颇为真诚,不似做伪,她竟瞧不出真假。犹豫不定之际,对方将她的手捧在了手心里,“有你这样一个娇妻在,我可舍不得去死。”

    绮兰闻言,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叮嘱道:“那你早去早回。”

    沈慕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放心吧,不过五六日便可回转。”

    五六日应该也做不了什么,绮兰心内略安,转而问:“二小姐那边与她说了吗”

    沈慕挑起她的下巴,“你就那么盼着她进门”

    绮兰躲开,羞涩道:“那样我……”

    “我什么”沈慕一下来了兴趣,追问道。

    “我……我也好轻松一些啊!”绮兰嗔怪道,“你……太猛了……”

    “哈哈哈……”沈慕发出畅意的大笑,沉思了下,道,“这小丫头听风便是雨,指不定会怎么胡思乱想呢,我写封信给她。”

    绮兰便走到一边给他研磨,他在桌前站了会,提笔写了“等我回来”四个丑不堪言的大字,旁边还画了个笑脸。折好了,递给绮兰,“回头你递给她。”

    “嗯。”

    沈慕扳过她的俏脸来,深深吻了一会,待那边半眯了眼,有些情动时,松开了,恶作剧般大笑着往前院走。

    绮兰给送到门口,那边王二虎驾了马车在等待,沈慕上去,挥手。

    绮兰亦挥手,目光中有无限的眷恋。

    化州在宁州北方,是以马车直出北城门,在出城约三里的地方,路边有一片小树林,苗一刀提了个小酒坛跳了出来,一指上面,王二虎会意,一个纵身,上了树,将昏迷不醒的贺仲拎了下来,随后给塞进马车中。

    沈慕与苗一刀钻进马车,王二虎驾了,一路绝尘而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不消两日,沈慕与王二虎便到了化州,马车缓缓驶进了化州城。

    当然,这一路上,贺仲还是数次醒来,初见是沈慕,而自己又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不由又惊又恐,声音都变了,“沈慕,你……你想干什么”

    “哦,醒了啊”沈慕道,又将头转向苗一刀,“苗师傅。”

    苗一刀只顾喝酒,眼也不抬,一掌敲在贺仲后颈上,贺仲登时又晕过去了。

    到了傍晚,再醒来,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然而苗一刀又举起掌来,贺仲一见,顿时一脸的悲伤,委屈的都快要哭了,“打晕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绑我啊”

    “放心,这次不打晕你。”沈慕笑眯眯道,“来,吃饭。”

    给贺仲解了手上绳索,又递过两块饼来,贺仲饿了一天,立马胡吃海塞起来,噎得直拍胸脯,沈慕递过一壶水来。

    贺仲接了就朝嘴里灌。

    “吃饱了”

    贺仲瞪眼看他,也不搭言,左右观望,寻找脱身的机会。然后,又头晕眼花起来,嘴唇哆嗦,指着沈慕骂道,“你……卑鄙,下……下药……”又晕过去了。

    第二日,贺仲相当老实,靠着车壁,也不说话,待到吃饭时,挣扎着不愿意,王二虎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沈慕抛出一句“何必呢”贺仲几乎要满脸泪水了,想他堂堂贺府大公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无奈只能如吃毒药般吞咽了下去,之后,果不其然又晕倒。

    傍晚时分,踏着余晖进入化州这座陌生的城市,自是先找地方住宿,寻了间客栈,也还算雅致,王二虎将贺仲解了绳索,抱进客栈,掌柜的诧异,他便道:“染了风寒,身虚体弱。”掌柜的怕被沾染上了,赶紧挥手让他上楼。

    至天明,贺仲悠悠醒转,眼皮动了动,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绑住,但是窗台下,一个书生看了他一眼后,笑着问:“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

    贺仲眼中幽光一闪,瑟缩道:“我……不饿……”

    “别骗我了。”沈慕招手道,“来吧,这次没有下药,你看,我们也在吃着呢!”

    苗一刀、王二虎皆在座。

    贺仲犹豫了下,终究抵挡不住肚子的抗议,走了过来,坐下,一手抓馒头,一手端粥,看那样子,确实是饿坏了。

    沈慕他们三人吃饱后,也不催他,就这样看着,贺仲吃了八成饱,放下碗,问:“这是哪”

    沈慕答:“化州。”

    贺仲一下抬起头来,凝视他,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沈慕笑着看他。

    贺仲气呼呼道:“我不知道。”

    “年前我受了一次伤,很重很重的伤,大腿中了一箭,后背也被砍了一刀,险些死掉。”沈慕娓娓道来,“这事是谁做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所以,我此番是来寻仇的。”

    贺仲心里猛然一跳,无法分辨对方言语的真假,但依东门齐的性子,此事还真有可能。海轻侯一家在化州权势颇大,俨然一方霸主,亲族更是横行惯了。如东门齐这类嫡子更是无法无天,欺压良善、祸害姑娘无数,这些事,只稍一打听,便有许多惨案。

    只是对方可是世袭罔替的侯府啊,虽较之第一代海轻侯时,权势已弱了许多,但积累的财富、人脉却更多更广了。他诧然望着沈慕,你一个小小白丁,怎么就敢生出这样自取灭亡的想法

    他盯着那张脸颊,神情竟极其地认真,此时对方又开了口,“东门齐被我打了之后,你曾带着王文贵去见了他一面,似乎还说了些对我不



第186章 万事唯心
    怨春阁作为化州最有名的青楼,一到夜间,便宾客满堂,往来如梭。

    东门齐身为海轻侯三子,最爱美色,流连青楼楚馆更是家常便饭,此时,踏了夜色姗姗来迟。

    对于贺仲,他观感不好也不赖,商贾地位卑贱,在他这种勋贵眼中,与平民相比,仅仅是多了些家财而已。

    上次凤凰山偷袭沈慕,便赖此人之功。自被沈慕打伤后,他便派了人注视沈慕动向,知道他独自一人去了凤凰山,大喜之下,立马组织人手去剿杀。事后虽死了三个手下,但听的沈慕受了重伤,八成是死了,内心就很舒畅。然而,结果并不如他所想那般,沈慕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又回来了。

    他内心就很愤怒,处死了那两个手下杀鸡儆猴。

    “人命如草芥,连割棵草都不会,要你们何用”

    余下之人果然胆寒,万千小心地陪侍左右。

    如此游荡了些时日,宁州那边发生的他被打的事情也传到这边来,这时人们便也惊讶,敢捋虎须的竟然是宁州第一才子沈慕。

    沈慕之名,一些人听过,一些人没有,主要便是一些诗词竖起的名声。还有人言上一届宁州的花魁赛便是此人操办,那是办的很轰轰烈烈很热闹的一场花魁赛,让许多人记忆犹新,对他的印象便更加好了。

    东门齐被打一事,拍手称快者很多,人们时常当了趣闻来说,此事传的沸沸扬扬,连东门齐的父亲东门喝彩也知晓了,把他叫了过去狠狠训斥了一顿,但也仅此而已,于东门齐来说,不痛不痒。但是,内心对沈慕的恨意却也达到了顶点,俨然当了生平大敌,誓要斩草除根。

    “贺仲要请我喝花酒”

    东门齐诧异地从一个十二三岁稚气未脱的小丫鬟身上爬下来,皱眉思虑一番,既然是在常去的怨春阁,顺带见一见也好,若是贺仲带来了甚好消息或是妙计那就更美好了。

    洗了个澡,换了身华服,束了玉冠,单以样貌论,东门齐这幅皮囊也还不赖,只是因纵情美色,面色略显苍白,眼神阴鸷。

    带了个护卫,才踏入怨春阁,许多人便望见了,心中不由一凛,暗道怎碰见了这货,不愿有牵扯,纷纷退开。

    一个姑娘被他拦住了,问道:“贺公子在哪间房”

    姑娘不知,旁边的有容姑娘赶紧指了指楼上。

    东门齐抬头望了眼楼上,在有容姑娘胸前狠狠掏了一把,待那边吃痛却还强忍笑着,才举步踏上楼梯。

    楼下凝滞的空气这才重新缓缓流动起来。

    “晦气!”有人暗骂。

    门,轻轻推开,室内燃着蜡烛,烛花炸出哔哔啵啵的声音,他望了一眼桌上,便有些气愤,因那人伏在桌上睡觉。

    他一努嘴,身旁那护卫便走过去,推熟睡之人,然而才轻轻一碰,竟摔倒了。

    “怎么回事”

    “公子,情况不……”

    那护卫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像是被捏住了喉咙的大雁,因他身边站了一人,手持了把刀搁在他脖子上。

    东门齐见事情不对,转身就要跑,只觉身上某处被人一点,双腿立马酸麻,不听使唤了。

    他明白被点了穴,江湖中有那高人擅长点穴之术,但凡此类,无一不是高手,绝非身边那护卫可比,何况那护卫也早被制服了。

    “阁下,你我素不相识,为何……”

    门哗啦一声被关上,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人缓缓踱到他身前,看清面容后,眉心狠狠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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