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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河钓翁

    “娟子,你多吃点,店里属你辛苦。”孙婧说。

    申一甲很快就看出名堂了,孙婧对娟子如此礼遇,显然有目的。别看她不太搭理吕理,但她能答应在店里吃饭,肯定是因为吕良。

    “小姨,本来应该在饭店招待您,但店里这会儿正忙,这样还能照应一下。”娟子说,“您可别挑我的理啊。”

    “吕良,你离娟子近,给娟子夹点菜。”孙婧说,“娟子千万不要客气,我觉得这样吃饭很舒服。”

    娟子对孙婧的态度特别亲热,好像多少年不见的亲姐妹。孙婧和娟子拉着家常,还不时地夸吕良几句,干脆把申一甲晾在了一边。

    申一甲一看,嗬,人家孙婧和娟子聊上了,没他什么事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来孙婧今天晚上想撮合娟子和吕良的好事。

    申一甲很知趣,一会儿装做去洗手间,一会儿装做去打电话,出去一趟,半天才回来。看着孙婧颇为满意的神色,知道她已经和娟子聊得差不多了。

    “我得走了。”孙婧突然冒出了一句。

    屋里的人都很意外,不约而同看着孙婧。

    “早点回去,陪陪闺女,明天早晨还得回春县。”孙婧的理由很正当,谁也没法说什么。

    “小姨,要不让小甲哥给你做一做推拿再走吧我看你这阵儿都瘦了。”娟子说。申一甲是师傅,吕良是徒弟,娟子当然不会让吕良做这事。

    “让他省省吧。”孙婧抓住申一甲的肩膀,“一甲,这里属你大,大要有个大的样子。”

    “我挺有大样啊,遇到什么事,我都让着娟子和吕良。”申一甲转向娟子,“是不是娟子”

    “小样吧。”娟子说。

    娟子出了门,款款走向那台山地吉普,麻利地坐进了车里。

    孙婧忽然对申一甲招了招手,把他叫到了一边。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她一般不会当着娟子和吕良的面这么做的。

    “一甲,我忘了一个事。”孙婧声音不大,娟子和吕良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什么事”申一甲问。

    “我忘了告诉你,郝桂丽给我送了五万块钱。”孙婧顿了顿,“我当然没要,退给她了,我跟她说了,这个事是公事公办,用不着感谢。”

    “我知道,您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帮助我。”申一甲说。

    “你知道就行了,其实学校开除她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老姨,不用感谢我,她到了新的岗位要好好工作,用新的成绩证明自己。”孙婧说。

    “是,我一定转告。”申一甲连连点头。

    孙婧笑着对申一甲说:“我没想到,郝桂丽也这么有钱,出手太大方了。”

    孙婧一走,娟子的脸立刻撂了下来,闷着头往店里走,吕良忙跟了上去。娟子并没有理吕良,直接到申一甲的小屋,收拾着碗筷。

    吕良在她的身后站了一会儿,尴尬地走开了。

    “娟子怎么了”申一甲悄声问。

    “没怎么,挺好的。”娟子说。

    “孙大书记刚才跟你说什么了”申一甲不信。

    “没说什么啊。”娟子说。

    “我看你好像不高兴啊”申一甲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娟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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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娟子带搭不理的样子,申一甲清楚,很难在她的嘴里问出什么了。娟子就这点不好,有什么事有时候爱自己寻思,从来不跟别人说。

    “噢,她让我关照你和吕良,如果你们敢欺负我,就让我告诉她,看她怎么收拾你们。”娟子的口气很平静。

    申一甲的心里有谱了,孙婧还是想撮合娟子和吕良,他不在屋里旁听就对了。孙婧让娟子关照的决不是他,而是吕良。娟子可能不想让他知道孙婧的意思,特意把他也加上了。

    申一甲星期一忙了大半天,帮孙婧交了税款,办完了房照。

    终于有床了,他非常兴奋,去家纺商店买了一套被褥,送到了新房里。

    “纯纯,晚上出来吧。”申一甲很快给于纯虹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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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遛死狗
    自从申一甲和于纯虹有了那一夜以后,他请她吃饭的标准,就由四菜一汤降为两菜一汤了,说是他请于纯虹吃饭,其实是恰如其分,因为更多的时候都是于纯虹吃饭,他在一旁看着,露出一副赏心悦目的样子。

    申一甲想多攒点钱,买一套好房子,这样一个月下来,能省好几百呢。

    于纯虹对申一甲的并没有意见,还不时地夸他两句:“你真行,能吃政府食堂,我就不行了,我们客房部和餐饮部就不是一个妈的,每天中午吃盒饭。”

    “再来一盘虾饺吧”申一甲问。

    请女人吃饭,申一甲现在已经游刃有余了。如果他觉得于纯虹没吃好,就会给他要一盘鲜虾馅的饺子,让她的心理更平衡一些。如果于纯虹的态度很干脆,就是不想再吃了,那就省了。

    “撑死我了。”于纯虹夸张地摇头,取过纸巾,抹了抹嘴。

    于纯虹吃饭的速度比平时快,总共才用了半个小时,这还要加上他们的闲聊的时间。

    申一甲不想再问了,估计于纯虹已经通了,想跟他去所谓的新房去。申一甲现在对她身体的**多了,对她嘴唇的**少了,经过了那个夜晚,他再看她的时候,目光总是停留在她身上凹凸的部位,而不是脸上和唇上了。

    申一甲把她抱在怀中,把脸贴着她的脸。

    “嗯!”于纯虹含混不清地叫着,声音里有一点耍娇的味道。

    申一甲领着于纯虹来到孙婧借给他的新房,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好在新房的住户不多,小区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申一甲前面带路,很快就来到三楼,麻利地打开门,把于纯虹推了进去。

    “这么大”于纯虹没想到这个房子足有一百三四平,而且还是精装修的。

    申一甲拦腰抱起于纯虹,匆匆走向卧室。

    “放我下来。”于纯虹捶打着申一甲的后背,“鞋还没脱呢。”

    申一甲也觉得自己太心急了,这么新的房子,刚铺好的地板,自己就穿着鞋上去踩,孙婧如果她看到了,不知道会怎么收拾他呢。

    他抱着于纯虹,“咚”、“咚”甩掉了脚上的休闲鞋,于纯虹刚才还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见他脱掉了鞋子,便任他抱着穿过客厅,来到卧室。

    申一甲把于纯虹放到床上,随手把她的鞋脱了下来。于纯虹显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灵敏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滚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看着他猴急的样子,不满地噘起了嘴。

    申一甲向于纯虹爬了过去,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一间大房子,一张大床,一个娇羞的美女,就像一道盛宴,等着他独享。怪不得走向婚姻殿堂,被称为人生一大喜事呢,那种生活的确很新奇,和单身的感觉截然不同。

    于纯虹伸手指着申一甲:“大色狼!”

    申一甲停住了,不敢贸然冲上去,万一于纯虹把他推开,局面就会很尴尬。

    “呵呵……”申一甲跪坐在床上,挤出了一缕笑容。

    他觉得于纯虹应该也在盼望这一天,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心神不定,她每次接吻的时候,全身都在不停地扭动。就是因为没有房子,两个人她过着饱受煎熬的日子,如今,他把她领到这间大房子来,她应该和他一拍即合啊,为什么会扭捏起来了

    “申一甲,这房子是哪来的”于纯虹在四处搜寻着,好像在寻找可以证明房主身份的证据。

    申一甲在床上盘腿坐下来,看来要跟于纯虹费一番口舌了。如果按正常的速度,他一个礼拜也未必拿把钥匙拿到手,比如房产、税务、开发单位等部门,他都去了几个来回。申一甲这时候知道什么叫权力了,真是县官不如现管啊,他虽然是督查室副主任,但人生地不熟,没有人理会他的身份。他就像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东一头,西一头,为了帮孙婧办房照,这两天小腿都要溜直了。

    刚才在饭店吃饭的时候,他只说有一套房子,既没说是谁的房子,也没是怎么来的,这就难怪于纯虹有疑问了。

    “朋友的。”申一甲的口气很轻淡,想尽快打消于纯虹的好奇心。

    他表面十分平静,心里却在默默祈祷,于纯虹千万不要刨根问底啊,那样解释起来会很麻烦,说不定哪句没说好,就会露馅。主要是这个房子太大了,而且还是个没人住过的新房,如果没有一个恰当的理由,她很难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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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朋友为什么不自己住呢”于纯虹好像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纯纯,你不知道,朋友是铁哥们,能把房子给我住,也是给了我一个面子。”申一甲说。他不想说这房子是朋友主动给他住的,那样,他和所谓朋友的关系就会受到怀疑,朋友凭什么要主动把房子借给他啊,还不如租出去呢。

    于纯虹放松了警惕,变换了一个姿势。

    申一甲一个饿虎扑食,冲到于纯虹的面前,把她扑倒在床上。于纯虹没有生气,反而嘻嘻笑起来,双脚在下面乱蹬一气。

    申一甲想让于纯虹安静下来,没有别的办法,申一甲把手伸进了



259、夜夜红罂粟
    申一甲来到门前,检查了一遍门锁,怕于纯虹不相信,他还特意把门打开,重新锁好。他边往回走,心里边嘀咕,于纯虹,等着一会儿上床的,有你好受的。

    申一甲回到卧室,几步就跃到了床上,这回该没什么事了吧他发现于纯虹还挺乖,已经自己脱去了上衣,只剩下了一件内衣,坐在被子中间。他掀开被子一角,一低头钻了进去,不料却被于纯虹蹬了出来。

    “纯纯,你这是”申一甲不解其意,却又不好直接问她。

    “你去洗一洗吧。”于纯虹的脸不红不白,用被子裹紧了身子。

    “好,好好……”申一甲又乖乖地下了床,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吗

    于纯虹让申一甲在新房子里来来回回地跑了好几次。申一甲再回到床上时,于纯虹已经钻进了被里。

    申一甲心头的不快立刻消失了,原来他床上床下没白忙活。于纯虹虽然在这间新房子里当了一回领导,但她对自己来这里的任务还是很清楚的。

    这一天来得真不容易啊,申一甲躺在席梦思上,拥着她温暖的身体,心里特别踏实。工作有了,女人有了,现在又有了这样一个大房子,虽然这房子不是他的,但孙婧没有给他任何期限,他至少可以无忧无虑地住下去。等再攒两年钱,买一个属于自己的称心如意的房子,就没有什么愁事了。

    于纯虹虽然不是十全十美,甚至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她至少是纯洁的,身上没有沾染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的东西。申一甲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曾经做过一个梦,等到毕业以后,一定到城里找一份工作,娶一个正经八经的城里姑娘。现在看来,这个梦并不遥远了。

    于纯虹很温存,一个劲儿地往他的怀里拱,他情不禁地搂紧了她。大海涨潮了,浪涛汹涌,反复拍打着海岸优美的曲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海落潮了,房间里只剩下海潮的声响。

    申一甲从床上爬起来,又发现了一朵悄悄开放的红罂粟!

    他的脑袋立刻就大了,一颗心也跟着悬起来,心里嘀咕着,也许伤口没有痊愈吧。

    于纯虹披了一件衣服,半裸着身体,进了卫生间,他则坐在床上发呆。

    “我得走了。”于纯虹从卫生间里出来,急三火四是穿起了衣服。

    申一甲看着于纯虹晶亮的面容,大潮过后,她的脸色没有丝毫的不安,反而显得更加饱满润泽。申一甲忽然觉得,无端怀疑一个女孩子是可耻的。于纯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说有问题,那也是她从来不会掩盖自己。

    申一甲有一种潜意识,于纯虹是否曾经历过什么男人,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何况这也只是他的猜测,他期待和她的下一次,那时候结果自然见分晓。

    春天过去就是盛夏,天气一天天变暖了。

    申一甲并没有住进那套新房。他的理由很简单,新装修的房子里面存在一些有害物质,而且房子的位置离市政府更远了,很多时间都要扔到路上,更重要的是,他如果住进了新房子,就没人给他做饭吃了。以前住在推拿店里,虽然面积小一点,但娟子会每天都会做饭,即使不做饭也会在街上买回一些可口的饭菜,无论他回去多晚,他都会给她留着。

    这并不影响申一甲带着于纯虹在这里约会。

    申一甲不敢周末约于纯虹来,不单是怕孙婧周末回蓝河,更担心她独自找到这套新房来。他觉得孙婧把这个房子给他住,用意不言自明,无非是她想他幽会的时候,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如果孙婧发现他把于纯虹带到新房来了,那事情就搞杂了。

    孙婧上个周末回到蓝河,只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回春县了,申一甲并没有见到她。这个星期五,申一甲没有和孙婧联系,以为她只要回到蓝河,就能和他联系,可是到了星期六的晚上七点多,孙婧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申一甲终于沉不住气了,给孙婧打了一个电话,这才知道她在县里有事,周末根本没有回来。

    这几天,申一甲心里很郁闷,在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只要有时间,就领于纯虹到新房子来。他心里不祥的预感终于应验了,除了于纯虹值班的日子,申一甲加班的日子,他与她几乎天天新婚,夜夜洞房,总共约了七、八个夜晚,她每个晚上都会在床上留下一朵红罂粟。

    真是见了鬼了。申一甲的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于纯虹既不是造血工厂,也不是血站,怎么血流的没完没了呢

    申一甲一连几天都很沮丧,心里残留的那点神圣感、兴奋感渐渐消失怠尽。他真想问一问于纯虹,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于

    纯虹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不知道呢,但她始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申一甲常常下意识地问自己。

    是他太狭隘了还是于纯虹隐藏得太深了是他的判断出了问题还是于纯虹的身体出了问题申一甲不停地猜测着,却找不到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答案。

    申一甲又在大脑里过起电影来。孙婧、桐妹、杨婷,人人貌美如花,个个神秘莫测,现在可能又要加上一个于纯虹了,他突然发现自己太嫩了,真想快一点成熟起来。

    申一甲得知孙婧没回来,就抱着一种侥幸心理,打通了于纯虹的电话,想约她到新房来。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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