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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训记

    毕自严道:“陛下圣明,臣等拜服。”

    朱由校问道:“那这个十年不交税,是否需要考虑修改”

    毕自严道:“这是陛下的恩典,自然不需要修改。而且这样确实可以鼓励开荒,增加粮食产量。”

    朱由校点点头道:“农业合作社的事,就让李朝钦去操心吧,这段时间他管得还不错。开荒的事,就由户部负责登记。偷漏税款的事,就让东厂先帮着查一下,同时加招税警,这事要重罚,就罚个……,哦,对了毕卿,你觉得要罚多少才合适”

    毕自严道:“矫枉必须过正,臣以为罚个二十倍应该比较有威慑力。总要有几个人罚得倾家荡产,才能起到警示其他人的效果。”

    朱由校本来想罚个两到三倍了不起,不想毕自严出手就是二十倍,一般的商业税率是半成,二十倍那就是整个产业都要罚没了。而象煤矿等矿业税率上次已经调整过,一般都是一成,按二十倍罚的话,那就真的要倾家荡产才能付清税款了。

    朱由校有些不忍,不过他也明白如果事情开头没有搞好,立下一个好的规矩,那后面乱成一团糟就可以预料得到的,所以他叹了口气,同意了毕自严的意见。

    方从哲道:“陛下,天时变化,我们自己的粮食都不是很够,那么可不可以减少卖给蒙古人那边的粮食呢”

    这是指石元雅的商社用粮食和器物换蒙古人的羊毛的问题。朱由校道:“据锦衣卫来报,我们卖给蒙古人的粮食并没有流向建奴,所以资敌之事,可以不用担心。而我们现在正要用这




第七十七章 捕鲸
    会后,孙传庭陪着崔呈秀去见莫敬完。当崔呈秀期期艾艾地说完来意后,莫敬完爽朗地笑道:“那不是什么事,崔御史只要和我们说一下,就是想要什么都是没有问题的。”

    孙传庭见莫敬完如此态度,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在崔呈秀看来,莫敬完的笑容里充满着得意,显得是那么的可恶。

    天启四年十一月,一支船队从天津港口出发,向日本海驶去。船队的负责人是魏忠贤的心腹张兴明,他受命在京师用高价招收曾经出过海的渔民,大部分都是辽民。而且从登莱水师中招收了几个退职的老人任船长,又从天津造船厂买了十条四千料的大船,组成了皇家远洋船队,前往虾夷岛去捕鲸。

    船队三天后来到济州,补充了一些淡水和食物后,船队继续前进,来到了对马岛。前期来到这里的远洋船队观察员已经带着当地的日本人修好了一个码头,而且告诉张兴明,根本不需要到虾夷岛,在对马岛附近海面就有鲸鱼出没。他们到达的时间正好是鲸鱼大量出现的时期。

    第二天早上,船队祭过妈祖,然后正式开始捕鱼。看到那么大的鲸鱼,大家都不敢捕捉,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鲲,是神物呢,怎么敢杀呢”

    作向导的对马岛渔民鄙视地看着他们,终于找到了一点优越感。一个日本人拿起后面系着绳子的标枪,对准一头鲸的头部狠狠地扎了下去。冒出大量血水的鲸在水中翻腾不已,绳子迅速地被拉直,将整只船拉得偏了一下。

    大家都惊惶失措地看着那个日本人,那个日本人叫道:“它们就是鱼,只是鱼,给人吃的鱼。”然后不停地重复。

    这时受伤的鲸鱼瞎跑着到了船边,日本人又是一杆标枪扔出去,鲸鱼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再动了。他慢慢地将绳子往船上收,等到鲸鱼靠近船后,用钩子插入鱼头部,叫道:“拉上来。”

    这时,中国渔民才如梦初醒,连忙将类似龙门吊的设备推过来,将鲸鱼吊上了甲板。

    这条鲸鱼有两丈长,众人看得啧啧称奇。那个日本人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道:“还有大的。”说罢拿出一把刀,将鲸鱼的头部剖开,把有倒刺的标枪拿出来,然后开始熟练地肢解鲸鱼尸体,分成不同的部分,等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发现大家象看戏一样地看着他忙碌,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叫道:“来帮忙。”这些渔民才畏畏缩缩地上前帮助他分解鲸鱼。

    恐惧来自无知,跟着日本渔民进行了一次肢解鲸鱼的行动后,渔民们的胆子大了起来,很快就开始大呼小叫地抓捕鲸鱼了。

    四千料的大船用来捉鲸鱼,是完全够用的。至少不用象小船一样担心被受伤的鲸鱼拉翻。这让对马岛的渔民们兴奋不已,他们的祖辈多有因为鲸鱼发狂而葬身海底的,现在有了这样的大船,而大明的官员说他们只要尽心地捕鱼,一年以后就是大明人了,这让他们对以后的日子充满憧憬。

    第一天下来,十条船就捕捉了八十多条鲸鱼,小的都有一丈长,大的都快要达到三丈。这还是因为张兴明命令,太



第七十八章昆 朱氏昆仲
    当然,这些情况只是发生在京师附近,天津附近,登莱的一部分地区。因为运力的限制,山西陕西等地就不能得到足够的鲸产品。而这时,兵器局的蒸汽船终于可以投入使用了。

    使用螺旋桨的蒸汽平头船在平水中的速度已经达到了十一里,朱之瑜认为,如果按皇帝所说用铁来造船或者船头部分用铁来造的话,应该还可以增加速度。孙元化专门给他拔了两个学生当助手,交给他一批造船工匠,让他去研究新的蒸汽铁船。

    而十一里的船速已经让朱由校很满意了,不过这是空载速度,所以这艘平头船用来运货显然是不大现实的,而船上蒸汽机的耐用性必须要进行测试,所以他让兵器局在张家湾码头和兵器局的码头之间开了一条航线,专门用来测试,顺便载人游玩。

    这样新鲜的玩意,自然吸引了很多有钱有闲的公子哥,特别是皇帝亲自坐了第一次后,大家蜂涌而来,想试试这个不用帆还会叫会动的新船。兵器局的管事在张家湾码头上大叫道:“一个一个来,排好队,排队不懂吗两个不要离得太近,准备好钱,一个人三十块单程,五十块双程。”

    笑话,单程怎么走,兵器局的码头普通人是不能上去的,难道到了那里把你直接扔下河大家都乖乖地交了五十块钱,一个时辰五十块,这可比抢钱要来得快多了。一个时辰一趟,一趟装一百个人,来回一次,五千块钱到手。可惜的是,京城的冤大头太少,但是五天内,兵器局也收到了八万多块钱的船钱。后面虽然不再如开初那么火爆,但每天都还是有五千块钱左右的收入,有些人在报纸上看到京城蒸汽船开始试航后,就向京城赶来,想试试皇上都坐过的蒸汽船是什么味道。

    蒸汽船的收费试航让兵器局发现,有些发明真的很快就可以赚到钱,蒸汽船的收费就已经可以再造一艘新船了。这让兵器局更加重视一些暂时还看不出作用的研究,保证经费和人力,而不管是不是现在就能够有作用。

    天气越来越冷了,不久后,蒸汽船就不能再航行了,因为河里结冰了。这也让很多以水力为能量来源的机器不得不停止生产,而蒸汽动力的机器的正常使用使得更多的机器将动力转向蒸汽机。

    天启五年即将来到。这一年是大比之年,而京师大学堂的招生考试又加进了法律学院的考试,武举的考试,所以大量的学子在新年之前已经来到了京城。

    京师大学堂已经扩建,反正地方多的是,所以朱由校又让他们修了几座教学楼和宿舍楼。正好可以给没有地方住的学子提供住处。

    各地的学子在京城里品尝到了家乡吃不到的鲲肉,看到了比窗纸更明亮更坚固的玻璃,用到了还不会用的抽水马桶,对京城一时叹为仙境,心中都暗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京城才好。

    最先进行的是武举考试,武举考试六年一次,并且没有殿试一说。朱由校决定效文科也举行武举殿试(原来的历史上,一直到崇祯四年才有武举殿试),并且以后改为三年一试。

    根据弘治六年的规定,武举考试内容是先答策略,再试射箭。策略考试不过,不得参加骑射项目。策略考试过了八百多人,进行了预考后将人数控制在了三百人,参加武举会试。

    会试是在拱极城的校场进行的,朱由校也亲自前来参加,考官是讲武堂的教官,而讲武堂的学员是全体都来观看,朱由校甚至发现连研究院学生都有人来看,比如那个研究蒸汽船的朱之瑜就在里面。

    他让人将朱之瑜叫来道:“今天倒是有兴来看武举考试呀,蒸汽船怎么样了呀”

    朱之瑜回道:“陛下,铁船正在制造中,我们同时用两种方案分别造船,准备来试验其速度。今日兵



第七十九章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武举考试后,新进的武进士进入讲武堂,另编一班,名曰进士班。两边泾渭分明,彼此之间不大往来。这正是孙传庭想要的结果,只有平衡才是长远之计,军官全部来自一个地方,会使得军队中近卫军势力太大,这是很多人都不想看到的情况。

    武举后进行的是科举考试,之所以提前这么久,是要方便有些人落榜后可以进行京师大学堂的招生考试,叶向高为主考,孙传庭为副主考,共录取了进士同进士两百一十三人,其中状元余煌,榜眼华琪芳,探花吴孔嘉。

    发榜之日,众考生的样子可比三年前要平静多了。东厂来报,没有考上的痛哭的少了,榜下捉婿的也少了,考上以后欢呼雀跃的倒还是一样,但周围羡慕嫉妒的眼神少了很多。

    朱由校很是高兴,这说明随着京师大学堂的开办,士子们有了更多的上升渠道,大家不会再一起挤科举这个独木桥了。他知道,一个国家里阶层固化是最大的问题,必须让各阶层都知道,自己可以上升到更高的阶层,这样的国家才会有活力。现在看来,自己的办学在这个方面倒是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天启五年初,京师大学堂的招生考试终于开始了。因为招生人数多,而且参考资格低,所以其热闹程度超过了科举考试。

    师范学堂和吏员学堂招生依旧如以前一样,都是招收了一千二百名,研究院依旧是六百人,国文院招收了三百人。吏员学堂下面专门设立了一个法学院,专门招收法律学员,共招了六百人,院长是大理寺卿吴仁度。

    翰林院已经按照皇帝的要求将《大明律》修缮完成,这个工作量并不大,只是在刑罚世轻世重方面,以及执法机关的改变方面,还有刑罚的类型方面进行了修改。

    刑罚时轻时重全部废除,执法机关变成了大理寺及下属的各级法院,刑部只拥有侦查逮捕之权。刑罚的类型废除了枷号刑,但充军依旧保留,而且加入了充军四千里以上的刑罚,这是为了开拓新殖民地做准备。其余的笞、杖、徒、流、死刑依然保留,但规定除非谋逆,死刑都采用绞刑,以留全尸。

    朱由校本来想把剐刑废除掉,但得到了大臣们的一致反对。大家都认为,即使不用,将这个刑罚列在《大明律》中,也是有威慑作用的。

    而在《大明律》的修缮中,最让大臣们满意的一点就是不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廉政公署还是经济调查局,都和刑部一样只具有调查逮捕之权,这让魏忠贤非常不满意,在朱由校面前抱怨了几次,搞得朱由校很不耐烦,最后只好骂道:“你们抓了个人,问出了他的罪证,难道大理寺还敢为他开脱吗再说,有些人你想让他死在诏狱中,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魏忠贤眉开眼笑道:“圣上这么说奴婢就明白了,只要圣上想让谁死,那谁就一定得死。”

    朱由校点了点头道:“厂臣,你这一点很让朕满意,即便你想要谁死,也要先告诉我,由我来决定,人命关天,不要让它成为别人攻击你的借口。”

    魏忠贤赶紧道:“那当然是圣天子断人生死,奴婢万万不敢自



第八十章 法学院的讲话
    朱由校已经预料到了大家的反应。他轻轻敲了下喇叭,下面顿时安静下来。他接着说道:“有人觉得,天子怎么会犯错有什么人能够审判天子但是朕要说,天子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而法律则是天道的体现,天子也要受天道管辖,所以,天子也要受到法律的审判。”

    叶向高在后面咳嗽了一声,方从哲也接着咳嗽,然后是徐光启,毕自严,孙传庭,一个比一个咳嗽声音大,咳嗽时间长。

    朱由校回过身来,对着满面惶急的魏忠贤道:“厂臣给几位阁老拿些饮子来。”

    叶向高的眼睛连眨,想要引起朱由校的注意,朱由校扫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叶向高心里急得要骂娘,你特么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眨眼的意思你真的明白吗你点个头算是什么意思。

    朱由校不再理他们,回头说道:“当然,法律审判朕不是说要把朕怎么样,笞几下杖几十不是,而是裁定朕的有些作法违法,这样朕就不能做这些事。当然,现在还没有制定出针对皇帝的法律,所以暂时法律还管不了朕。但以后会制定的,一定要制定的,到时你们就可以自豪地说:这天下最大的不是皇帝,而是法律。”

    众臣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总算是把皇帝和其他人都分开了,保证了现在的法律不能对皇帝如何。至于以后制定专门针对皇帝的法律,这事以后再说吧。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或者说法律面前,除了皇帝,人人平等,这就完美体现了法律的公正性。没有任何机构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在你们毕业以后,面对的是一位亲王,一位将军,一位大臣,不要惊讶,他们只是爵位或者官职高于你们,但是在法庭上,你们根据法律,可以掌控他们的生死。”

    “第三个问题,便是法官自身的问题。你们以后是执法人员,必须秉承一个字:正。立身要正,要以法律为依据。这里不是说大家会贪赃枉法,这点朕倒是放心,东厂锦衣卫廉政公署都不是吃素的。朕要说的是,不能因为你的观感而影响到你的法律判断。在一个人被定罪前,你不能先入为主地认定他有罪,你也不能因为他的穿着不符合你的衣着品味而认为他不是一个好人,你不能因为他曾经偷过别人的东西就认为这件杀人案子一定是他做的。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判断者,不要让除了证据之外的东西影响到你的判断。你的决定会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甚至决定一个家庭的生存。”

    “第四个问题,便是量刑轻重的问题。一直以来,我大明奉行的是刑罚世轻世重的原则,这与我们刚才说的第一条有冲突,所以我们废除了这一条原则。那么我们在量刑时也要注意这一点,一个人在大家看来可能是个坏人,另外一个人在大家看来可能是个好人,那么两人触犯了相同的法律,犯了相同的罪行,就应该判相同的刑罚,其实这与这一条和第三条是有些交错的。不能因为他曾经做过什么错事,而导致他在另一件事上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第八十一章 想法的改变
    不过朱由校接下来一句话就打破了他的幻想:“法律管辖皇权,应该在二三十年后成为现实。朕先要把大明按朕的意愿来改造,改造好后,再实行不迟。”

    虽然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不可能看到皇权被制约,但至少还有个希望吧。现在的皇帝确实聪明,务实,比之他的爷爷要强得多,这样的皇帝统治之下,大家的日子也过得不错,文官的权力正在逐步增强,这样持续下去,总会让国家最后的统治权落到文官的手上。

    其实文官们之所以想要限制皇权,当然是因为自己想要权力,而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皇帝有贤有愚,如果一个不大靠谱的皇帝滥用权力,对于国家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现在的皇帝能够听从大臣的意见,而且对国家的各个方面都有一套现在看来有效的看法,那么限制皇权的要求倒是没有那么急迫。

    皇帝在法学院的讲话刊登在周报上,在叶向高等人的要求上,删去了皇帝也要受法律审判的那一段。即使如此,也引起了广泛的争论。

    对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倒是没有什么争议,而其它三个方面却有许多人写信来表示自己的不同看法。最多的是拿出法理不外乎人情来认为法律不应该是冰冷的,而应该是有一定的弹性的。还有很多人认为是坏人就应该重判,好人就应该轻判。

    于是啸启先生又写了一封读者来信,在信中他认为,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先要搞明白,这个人情应该是追求公平与正义的人情,是给予慈悲或宽恕的人情。而且这个人情只能在最后的判罚中才能起作用,而不应该在决定有罪无罪时使用。

    他举了一个例子,有一个官员犯了贪污罪,他家里条件不大好,上有老母下有弱子。那他的家庭条件不能做为量刑的依据,应该怎么判就要怎么判。这就是法律是刚性的意思。

    但如果这个官员被判流刑,那就可以适当考虑,让他流放的地点距家人近一些,方便家人探视。这就是法理不外乎人情。

    至于法律的弹性的问题,他认为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法律有弹性的话,弹性应该在哪里呢对谁有弹性呢有了弹性,那么各级官吏就会有施展权力的机会,也许同一件案子,两个官吏来判的话,因为弹性的不同,导致两个判决大相径庭,这样的话,法律还有什么尊严,不是和笑话一样吗而且这还会导致大量的贪污**行为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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