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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大力谈恋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colaw

    “上一次房事在这个月以内”

    年馥一怔,千避万避总是躲不过这个话题,脸一红,“是。”

    王自叙平淡的“哦”了一声,“那怪不得的,月经还没到周期,是很难把握怀没怀上。”说着她抬眸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你男朋友呢怎么叫这么个黄毛丫头来陪你”

    “怎么说话呢你王自叙”许生生把脸一黑,“你小心我让王子辛揍你。”

    显然“王子辛”是个很有份量的名字,王自叙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去了,“许生生你丫求我办事还这个态度呢别的不说,就冲你不挂号这点,哪个医生愿意给你看病啊我特么还是专家号,你丫预约没预约啊有没有爱的号码牌啊就带过来我看”

    没想到他一连几个反问,打的许生生措手不及,“行,我错了,你继续。”

    年馥感觉自己被俩人夹成了一个平民啊。

    “...王医生,我男朋友不在的。”她弱弱道。

    她曾经看过人的孤独分十个等级,其中独自来医院好像是排行前几——虽然这次有许生生陪着她,但她心里知道来妇产科这种地方,男人不在身边终究是孤独的。就好像你伐尽了千军万马,但实则背后始终没有倚靠。

    王自叙之所以要这么问,想必是想提醒她要注意让男人尽责任。她都知道,可赵祁的确不在身边,没有办法。

    于是王自叙也不再问了,他敛了笑:“你验孕棒什么结果”

    “一条红杠杠。”

    “但是你这个月份还小,一个月可能验孕棒也看不出来,还是要抽血化验下。”

    “啊”这回年馥抬头了,“您看不出来么把脉什么的。”

    王自叙被她的反应弄笑了,“你以为是电视剧呢我一不是老中医,二不能裸眼鉴孕妇,看不出来的。你还是用机器检查下比较好,机器在这种事情上比人精准。”

    年馥正犹豫时,许生生插话了,“王自叙,我今天托你办这事儿就是因为她的身份不能暴露,有人能从公安系统调动她所有的注册信息,可要机器化验就得实名——”她面露难色,“你能不能给想个办法”

    王自叙睨她一眼,“这时候知道求我了”

    许生生求饶道:“是是是,哥哥哥,我错了,你快说办法。”

    王自叙沉吟片刻。“不然用你的身份信息吧。”他用下巴指着许生生。

    “我”

    “嗯,反正没人会查你。”王自叙一敛坦然。

    许生生:“....”

    年馥瞧她为难,开解道:“其实不一定要化验的,过阵子来不来大姨妈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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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7.
    陈念着装极为简单——上身穿着一身黑色宽松t恤,大大咧咧的罩着下身的杏色棉麻阔腿裤,脚上还踩着一双粘了尘土的白色板鞋。

    阔腿裤的材质很轻薄,但对抗夏日显然不够,裤腿被她挽到了小腿肚下方,由于重力的原因,那一卷叠起的裤腿在走路时不停的往下掉,最后散在了脚踝处,松松垮垮的,颇有侠风道骨之味。

    年馥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现在很少有小姑娘会穿成这样,更别说这小姑娘还是公认最年轻有位的全国十大媒体人——新闻人在公共场合多是职业套装,外派采访也多是冲锋衣之类的户外装扮,很少有人穿着一身阔腿裤就来谈事情了。

    看来这场会面对她并不重要。

    她步伐很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年馥对面的位子上,如一阵风一般,然后坐下。

    咖啡厅除开工作人员,一个外人也没有,她这样的举动倒也不显突兀,反而有些小俏皮,显得她整个人生动可爱起来。

    许是刚刚出完任务,她本来该处在耳下的短发湿哒哒贴在鬓角上,扯了张纸巾擦干净汗,她才伸出手,“你好,我是陈念,不好意思刚刚外采突然出了点问题,我来晚了。”

    年馥淡笑,握住她的手掌,“你好,我是年馥。”

    年馥的手指在她的手心处停留了片刻,诧异她的手心竟然是干燥的——刚刚年馥还好生苦恼了一下握手的时候会不会沾上陈念的汗。

    就这样想着,又对比这个女孩有礼貌的行为举止,她对陈念的观感不自觉好了很多。

    陈念有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但完全不影响她发散自己的魅力。

    这女生给年馥的感觉和以往认识的所有女性都不一样——她干净,质朴,自信,明媚,一颦一笑间非常吸引人,但不具攻击性。

    怪不得陈念这么年轻就能成为十大媒体人,年馥想,这和她的个人魅力是离不开的,大概是个人都愿意跟她聊天,被她采访。

    陈念察觉到了她目光里蕴含的欣赏意味,笑道:“年小姐,这次约见你可不容易啊。”

    年馥也笑,“我没想到陈小姐这么年轻,要早知道你这么好看,我肯定就自己送上门了。”

    “谬赞了,不要见面就调戏我哇。”陈念捂脸笑道。

    年馥也笑,然后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不作声了。

    其实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谬赞——陈念今天虽然未施粉黛,但一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非常有气色,倒比旁人化了妆还要好看。除了年纪轻轻的女明星,年馥很少碰见这样的。

    又看到她一身休闲服装,年馥了然,或许是跑现场采访运动量太大,才会导致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正想着,前台那位点单员把陈念点的咖啡端上来了——不加糖的黑咖啡,嗯,很苦,很酷。

    陈念对服务员道了声谢,抿抿嘴,主动攀谈,“年小姐跟我年纪差不多大,我可以称呼你名字么一直这样客套怪生分的。”

    年馥一愣,心觉这人好厉害,三言两语就让人卸下防备。

    她放下咖啡杯,淡笑道:“行啊,当然可以,就叫我年馥吧。”

    “好,年馥,”陈念试探性的念了年馥的名字,然后明媚一笑,“你叫我陈念就可以,年年也行。”

    年馥点点头,然后微微蹙眉,“我听许生生说你找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是——”

    许生生同她讲的,除了陈念的个人信息,还有陈念利用年馥在医院的照片威胁许生生转告年馥的这些事。因为她先跟许生生先有了这么一出不太愉快的交往经历,年馥对她也自然是防备的。

    毕竟能在看病的时候还有高度新闻敏



Chapter 98.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片雕花的屋顶,然后视线下移,出现了一张铁青的俊脸。

    “醒了”纪子珩和着一袭白衣长身而立,居高临下的问她。

    与此同时,屋角的唱片机上正旋动着一张黑胶唱片,舒缓的钢琴曲从中流淌而出,与纪子珩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合成了一曲优美又瘆人的协奏曲。

    之所以说瘆人,是因为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变态心理医生都喜欢钢琴曲。

    年馥微眯了眼看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是哪儿”

    环顾四周,她发现她所在的地方很陌生,放眼望去窗帘紧闭,环境幽暗,手边是一个两米高的嵌入式书架,书架正下方有一个小小的装饰用的大理石壁炉,而她正躺在一张皮质的沙发床上,接收着纪子珩满满质询的目光。

    “我家。”纪子珩毫不在乎的说。

    沙发床边是一炷香熏,淡淡的松木味道,很好闻。

    “我家”这两个字好似一个棒槌敲动了她的耳膜,她坐起身,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问:“我怎么到你家来了!”

    纪子珩本来是端着一本书在灯下看,但听到这话就把书归置到一边了,面色沉沉,“我把你从那种境遇中解救出来,你居然跟防贼一样的问我这个问题——很明显,第一我不知道你的住址,第二我不能带你去酒店开房。”说着,他轻嗤了一声,“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想哪儿去了你。”

    年馥觉得自己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有些抱歉,诚恳的道了好一会儿歉,忽而想起什么,问:“陈念呢”

    纪子珩坐下,撑着下巴苦苦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蹙起眉头一脸懵逼地发问:“谁”

    年馥:“...”

    虽然有点儿“断片”,但她好歹是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在咖啡厅陈念问她认不认识陈婉婉,她一时心态失衡就晕倒了。现在她能安全躺在纪子珩这里,想必就是陈念帮的忙,这才过去没多久,纪子珩不至于不记得她。

    ——可纪子珩也实在不至于,也没有必要跟自己撒谎。

    “那个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子。”于是,她提醒他,“齐耳短发,皮肤很好,黑t恤,杏色阔腿裤,还穿着一双白色运动板鞋。”

    说到这些,她才惊觉自己对陈念竟然观察的那么全面。毕竟以前她很少对旁人上心,更别说是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同性。

    纪子珩仰起脖子略略一想,恍然大悟,“那个叫陈念的是不是一个女生”

    年馥认真点头:“嗯嗯,很漂亮的女生。”

    然而纪子珩完全不在意“很漂亮”这个前缀形容词。

    “她拿你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说你晕了报了地址让我去接你,然后不等我过去人就跑了...前台说那个女生是突然有急事要去解决,但——她其实是不是被你吓得,以为你要碰瓷”说到这,他脸上的笑意更甚。

    年馥不知道初见时宛如一座冰山一样的高岭之花是怎么样沦落到如今这副傻白甜模样的,于是扯出一个配合的笑容,“是是是。”

    说着她便开始摸索自己的口袋,然而半天没摸到想要的东西,惊呼:“欸我手机呢”

    纪子珩闻声睨她一眼,弯腰从书架跟前的小茶几上捏起一个黑色的薄片,“诺,在这儿,你晕倒的时候掉出来了,屏幕有点碎。”

    捏,真的是捏——屏幕又碎了,欲哭无泪。

    这个世界上的钢化膜厂商能不能有点儿良心!

    年馥却却接过自己那只支离破碎的小手机,正准备道谢时,又听纪子珩说:“哦,对了,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的国际号码打了进来,我本来没想接,



Chapter 99.
    “logan,你相信现世报吗”年馥皱着眉头,诚恳的说。

    “不信。”纪子珩下意识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在心理医生这一行,有千不该万不该,但最不该的就是信鬼神,信因果,信报应——虽然相信这些能够给内心带来无法比拟的强大力量,但他们这一行见过太多变质的信仰。

    所以,他坚信唯有有着强大内心的人才能做好一名心理医生,而也只有不倚靠任何外界信仰塑造自身精神世界的心理医生才能不受其他因素干扰,穷尽一生兢兢业业救人。

    有时候,跟病人谈话很容易让自己无法自拔。他碰过很多因为给病人治病而陷入抑郁的同行,他不能这样,也不会这样,他是沙漠里唯一一株仙人掌。

    纪子珩回答的太果断坚决,年馥见找不到话题突破口,只好求饶作罢,“logan,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我在好好聊。”纪子珩一脸认真。

    年馥瞥一眼他,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相信有现世报。”

    左拐右拐,总算拐进了这一个话题口。

    然而纪子珩瞥了一眼快播完的唱片,“lisa,要不要换一首听想听什么”

    “都可以,”年馥闭着眼睛,“催眠的吧,香薰也可也换成檀香。”

    檀香安神,这么多年的心理治疗她早已熟悉这一切流程。

    纪子珩一切照做,弄好回来后年馥已经半梦半醒了——她主动的给自己催了眠,想必她这回是下了狠心要吐露一切。

    诊疗室灯光暗下,只留身侧一盏忽明忽暗的小灯,舒曼的《夢幻曲》如潺潺流水般淌出,檀香香烛袅袅的飘着烟雾,一切都是安静的。

    纪子珩轻声循循诱导,“先深呼一口气,这样的话会变得很舒服。”

    年馥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沙发靠背抬高的恰到好处,她眼睫轻颤,沉沉的呼了一口气。

    纪子珩轻轻的拨动了一个铃铛,这铃铛是特质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催眠中的人听清。

    “你现在身处哪里”他的嘴唇轻轻的一合一张,语气蛊惑。

    “在...后台...”年馥眼皮颤动着,乖乖回答他的问题。

    “好,你去后台做什么”纪子珩继续引导。

    “去...”年馥抓紧了皮沙发的边缘,深褐色的皮具被拧成了一道一道沟壑,“去跟齐天哥哥说再见。”

    纪子珩心脏狠狠一沉,重重吐了一口气,在这些天的催眠治疗里,年馥回想最多的便是这个场景。

    那时她还没去纽约,他和她也未曾相遇,可就是在那样一个含苞待放的年纪,她竟已经已经对别人付过真心了。

    纪子珩强忍着太阳穴的拉扯感,“馥馥,我们离开这个场景,从前你最快乐的回忆是什么”

    “馥馥”是他听到许生生唤的,也只有在这样场景中,叫“馥馥”才能更好的引导她的情绪。毕竟十年之前,她还不是lisa。

    “t台...灯光...走秀..”她一个词一个词的呢喃着,“牵手...”

    是了,在t台上的那一次牵手,直接把她和赵祁双双推上了知名度的高峰。

    “那你最痛苦或者伤心的记忆是什么”

    年馥听见这句话,好像真的很痛苦似的,眼睫颤动的幅度变大了,手指抓沙发抓的更紧,“酒会...碗碗...碗碗...”

    回忆有如洪水猛兽,把她这个困兽讨伐的片甲不留,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正不着寸缕的读躲在碗碗妹妹身后,而碗碗妹妹的尖叫声杀的她猝不及防。

    “没事...没事...馥馥...没事的..




Chapter 100.
    年馥睁眼,冷汗大颗滚下,胸口由于激动而大幅度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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