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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想到刚刚完全不能反抗的自己和一千两银票,白管事皱眉道:“跟着吧。”

    六人跟着任舒几乎踏遍了繁街所有的商铺,直逛到华灯初上,任舒才意犹未尽地回了任府。

    白管事六人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任府”两字看了又看,连任府下人过来接东西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把东西放下就是了,我们会拿进去地。”

    跟着过来的门房大声说了下,六人才反应过来。

    白管事看到门房极恭敬地对任舒道:“小姐您回来了,小的马上叫厨房烧火做饭,夫人旁边的莺歌姑娘才让婆子过来问您回来了没有呢。”

     




第十九章 查问
    第二天,任舒本想着带着兰香去牙行,结果甄有嘉一大早就上门求见。

    任舒听到是甄有嘉,笑了笑,带着兰香去了前院正堂。

    甄有嘉站在正堂,正背着手望着天空,听到动静,往门口看去,见是任舒,心里一紧,极客气周到得拱手:“任二姑娘。”

    任舒迎着甄有嘉惊楞的目光福了福身:“甄大人。”

    甄有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大步,引得兰香奇怪地瞅着他。

    “咳咳——”

    甄有嘉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大妥当,假意咳嗽了两声,走了几步,离得任舒远远地,才道:“任二姑娘,本官来是为了擎天观一事,还请姑娘据实回答。”

    虽然就算她撒谎,他也没什么办法,但话还是要说地。

    “甄大人去查问过王七了”

    王七,瞧瞧这称呼,堂堂镇国公府公子在任舒眼里就和下人没什么两样。

    “王七公子受了惊吓,不便查问。本官和当时在场的孙护卫询问了下情况。据孙护卫所说,你挟持了王七公子,带他去了擎天观,烧了擎天观后将纵火一事推到了他家公子身上,可有此事”

    甄有嘉说着说着便审视起任舒来,一时忘了她之前的所作所为。

    “大人认为呢道士们应该不是这么说的。”

    “不错,道观里所有道士都说亲眼看到王七公子举着火把四处放火,两方说法完全不同。本官想听听任二姑娘如何说。”

    任舒在左边的圈椅上坐下,将丫头上的茶端起来抿了口,慢慢道:“大人对那五名女子如何看”

    甄有嘉站得老远,看任舒如此惬意,暗自咬牙,闻言皱眉回道:“那五名女子始终不曾开口,姓名来历一字不露,本官没有看法。”

    看法自然是有的,但怎么能和她说。

    任舒笑了笑道:“大人可知擎天观内有一密室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大人可以去那密室看一看。”

    “任二姑娘,就本官这几天所查,擎天观并没有什么特别,那里已被烧的面目全非,就是有密室应该也毁掉了,密室里的东西应该也没了。”

    任舒摇摇头,轻蔑地道:“甄大人还是派人再去看看吧。”

    甄有嘉神色不定地看着任舒,片刻后道:“任二姑娘没有回答本官的问题。王七公子是否被你劫持去擎天观,也是受你所迫举了火把,真正火烧擎天观的人其实是姑娘你!”

    任舒靠在椅背上,清冷地望着甄有嘉:“是又如何甄大人想把我关进大牢,或者杀了我进大牢我无所谓,想杀我怕是有点难。甄大人是个聪明人,想必不用我多说。”

    甄有嘉沉了脸不语,任舒的话虽然大言不惭,却是事实。宫里那么多侍卫,还有暗卫都没有拿下她,他一个顺天府尹凭什么能杀了她。

    “姑娘既然承认了,本官告辞。”

    甄有嘉一甩官服,气冲冲地出了任府,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大人留步,甄大人——”

    甄有嘉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有人喊,回身看去就见之前站在任舒旁边的小丫鬟跑了出来。

    兰香跑到甄有嘉面前,蹲身行了个福礼,道:“甄大人,奴婢冒昧了。奴婢受小姐吩咐去喊人备车。得了这空挡,匆匆跑出来的,奴婢失礼,还请大人见谅。”

    说着,欠身又施了一礼,不等甄有嘉说什么,继续道:“擎天观起火那天,奴婢是跟着小姐的。那天,我家小姐要去擎天观,路过茶棚时遇到王七公子正逼迫一名老大爷将他女儿卖给王七公子。老大爷不同意,王七公子就命下人殴打他们。当时旁边围满了人,将路给堵了。车夫停了车,好声好气让他们让让路,不想



第二十章 尽心
    甄有嘉一直看着兰香跑进了任府,才喃喃自语道:“这任二姑娘身上秘密看来很多,就连一个丫头都看出了她的不同。这秘密到底是什么”

    甄有嘉走回顺天府的一路上都在琢磨,却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撩开了手,回了府衙,命人悄悄去探查擎天观旧址,又让狱吏好好照看着一众道士,原本打算放人的心思也搁置了。

    打发走甄有嘉,任舒便准备去牙行,将昨天没办完的事情接着办,让兰香去备马车。

    兰香匆匆跑回来,任舒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在秋千上晃着。

    “小姐,马车备好了。”

    任舒一听,站起来道:“那就走吧。”

    这次出门驾车的车夫仍旧是之前的那个,名字叫陈康,很殷勤得将两人请上马车,去了牙行。

    王牙人站在门口望眼欲穿,眼看着日头往西边移去,暗自思量着任舒是不是不来了。

    结果就看见一架小而精致的马车停在面前,从里面走出两个娇滴滴的姑娘来,一个看着就是丫鬟,另一个没带惟帽,王牙人一眼就看全了样貌,真是个大美人啊,肯定就是小姐了,刚想上前招呼,询问有何事,就听那小姐道:“王牙人,等很久了吗现在就去南城吧。”

    “姑娘认识我”

    任舒昨天一身男装,行动间都与男子无异,王牙人虽觉得面熟,一时倒没多想,只寻思在哪见过。

    任舒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明白过来,取出昨天交易的铺子契纸,好笑道:“我就是昨天的任二。王牙人走吧。”

    王牙人一脸懵逼得跟着跳上了马车,走了好一段路才缓过神来,一个翩翩美少年,一个风华殊胜的佳人,脸是一样的,可这气质相差得未免大了些。

    到了南城,看完铺子,任舒一间都没要。

    南城的三间铺子位置都不是很好,虽然靠近南城门,但距离不是很近,王牙人一看任舒没有如之前一般立刻开口,便明白这单生意怕是要黄。

    果然,任舒道:“这三间铺子的位置我不是很满意,不临街,不靠城门,还处于犄角旮旯里,不是我想要的。这样吧,王牙人,你先带我家下人去办手续,日后若是有好的铺子就来找我家下人就行。不论是南城门、还是东城门,哪怕是西城门和北城门都可以。”

    王牙人虽然没有做下这单生意颇为遗憾,但听了任舒的话立即高兴起来,连声应是。

    陈康很纠结,他就是一个车夫罢了,小姐却让他办铺子手续,这也罢了,竟要求把铺子登记在他名下。

    他何德何能呢

    任舒可没他纠结,吩咐完人便又和王牙人道:“我暂时还不知道这些铺子卖些什么,就索性先租出去。王牙人顺带帮忙租出去吧,租金么最低不得低于每月二两银子,每个店铺都是如此,其他的由你自定,找到了人,若需签契什么的直接还找我家下人就是。”

    王牙人笑得眼角处满是褶子:“任姑娘放心,在下必定将铺子租给老实人,保管不要姑娘操心。”

    这可真是个长久的大客户啊,他必定是要好好招呼的。

    兰香见陈康满脸纠结、惶恐的样子,便乘着任舒说话的空挡,给他洗脑,任舒既然让他去做了,陈康再纠结、再不愿意也必须去做,怎能由得了他!再说这多大脸面,别人想要还要不来呢。

    兰香提点了陈康一会子,看任舒说完了话立时也停下来了。

    三人跟着王牙人又回了牙行,任舒和兰香在里间等着,陈康则跟着王牙人去了顺天府。

    等了一个多小时,王牙人和车夫就回来了。

    车夫掏出几张契纸,颤颤巍巍得递给了任舒:“小姐,办好了,都都都登登登在在在小人人人名名名下。”

    任舒看了眼极恭敬侍立在一旁,额头上不断冒着虚汗的王牙人嗯了声,接过契纸清淡道:“那回去吧。”

    “任二小姐慢走——”

    小二奇怪得看着王牙人,不解问道:“王哥,你这怎么了出门时好好的,怎么回来后脸色泛红,头上冒汗的府衙里记书吏为难你了不



第二十一章 不好
    等回了任府,任舒便让兰香将契纸收好,吃了晚饭看了会书便睡了。

    新绿睡不着,偷摸摸跑到兰香房间里,让她讲讲外面的热闹事情,兰香凹不过她,讲了起来,不想新绿越听精神头越好,最后兰香实在扛不住困意板了脸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起床,任舒就看见兰香不断地打瞌睡,便让她去睡觉了,兰香不好意思又实在困得很,瞪了眼新绿,听话地去睡了。

    “小姐,二夫人回来了。”

    二夫人说的是任灏嫡次子任泊筠的原配夫人,也就是任舒的二婶。

    她这位二婶姓穆名婉,是吏部考功郎中穆望道的嫡长女。

    吏部考功郎中是从五品的职,与任舒父亲任泊安平级,比她二叔任泊筠高,又是做的考评京都附近官员的工作,连任灏对穆望道都是十分客气。

    穆婉娘家争气,任泊筠对她又百依百顺,不用住在任府奉养公公,日子过得很是合心合意,除了逢年过节几乎都不回任府,今天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她却回来了倒是奇怪。

    任舒躺在秋千上,这是她这段日子经常做的事,只要在府里,不是吃饭、睡觉,就是躺秋千,然后让小丫头轻轻晃着,很是悠哉。

    手上拿着一本游记正看,闻言看了眼刚跑进来的新绿。

    新绿兴奋地八卦着:“小姐,二夫人脸色可不好了,一回来见了夫人后,就去了三房了却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回来就回来了,你这么大惊小怪地做什么。”

    任舒视线不离游记,冷淡地回了句。

    “小姐,你不好奇吗二夫人向来都是逢年过节才回来地,今儿个可不是节日,怎么就回来了,还急匆匆地去了三房。”

    任舒放下游记,盯着新绿问:“怎么你想去二房”

    新绿一愣:“没有啊。”

    任舒闻言又重新拿起书本淡淡道:“既然不想去,这么关注她们做什么”

    新绿正不知所措,白寒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将托盘放在秋千旁的石桌上,道:“小姐,奴婢端了银耳莲子羹来,小姐吃些”

    “好。”

    白寒边盛粥边对新绿道:“新绿姐姐,我刚进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大小姐过来了。”

    大小姐是三房的嫡长女,是任府第一个出生的女孩儿,叫任瑜,府里都叫她大小姐,但因为她父亲任泊朗是庶出,又没考中进士,没有一官半职,母亲吴璇是安诚侯府的庶女,父母亲都比不上任舒的父母,任瑜在府里的地位自然比不上任舒。

    新绿一听,瞬间射出熊熊的八卦之火道:“大小姐过来做什么”

    “这大小姐以前倒是天天来,可自从小姐被关进顺天府后,大小姐再没来过,就是三夫人去和咱们夫人说话都不带大小姐的。今儿是怎么了,二夫人一回府,她就来找咱们小姐了,真奇怪。”

    “具体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大小姐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眼睛也红红的。”白寒小声和新绿嘀咕。

    两人还待再说,就见任瑜带着一个丫头风一样地刮了进来。

    看到任舒捧着书惬意地躺在秋千上,任瑜赤红了眼睛,怨毒地瞪着她。

    一众丫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新绿作为一等丫头,上前行礼道:“大小姐,您来找我家小姐玩吗”

    这副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来找人玩地。

    “任舒!”

    任瑜连名带姓地喊了一声。

    任舒放下书,斜着眼睛看了眼她,慢慢坐直了身子,懒洋洋道:“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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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怕我吗?
    周沁松了口气,她不管谁对谁错,只要不闹起来就行。

    “我让你们走了”

    任舒从秋千上跳下来,无视穆婉惊讶审视的目光和周沁纠结害怕的脸,径直走到任瑜面前,不屑道:“大姐姐对祖父多有怨愤,觉得他处事不公那你可冤枉他了。知道这府里最巴望我死,又最不愿我死的人是谁吗就是你口中的祖父。所以呀,你可以向祖父多提提意见,帮他多想想,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任舒没有明说,但任瑜知道她说的是哪一天,便是她死的那一天,不由抬头看向任舒,却撞入一双幽暗的眸子,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一头扎进吴璇怀里,再不敢看任舒一眼。

    那无喜无怒,偏又死气沉沉,阴暗如海的一眼深深印在任瑜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以至于之后每每碰到任舒,她再不敢与她对视,且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吴璇感受到女儿的害怕,脸色不好却又不得不忍,陪笑着道:“舒儿说什么,三婶和你大姐姐听不懂。没别的事,我们就回去了。”

    “三婶听不懂无妨,大姐姐想来是明白我意思的。我呢不是什么大善人,这世间于我就是游戏,你们谁不好或者好,我都不在乎。所以,二婶、大姐姐,你们的性命、名声于我一文不值。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计较了,下次我心情不好,或者我中邪发病了,失手杀了或者伤了你们,可别怪我。”

    吴璇全身一僵,怀里的任瑜死死抱着她的腰,勒得她腰都快断了,她还不能推开,因为任瑜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显是被吓得很了。

    穆婉看不过去,道:“任舒,你说的什么话大嫂,你就不管管三弟妹好歹是舒儿的长辈,瑜儿还是她姐姐,而且我们还在这呢,她就敢当面威胁长辈和姐姐。这是把你这亲娘都不放在眼里吗”

    周沁避开穆婉的目光,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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