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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眼看着就要射穿了她的脑袋,任舒歪了歪头,飞箭擦着她的耳朵过去,直直插入了土地,震动了数下才停。

    任舒站起来看向身后。

    此时众人才感觉到地面传来震动声。

    “是马,好多匹马过来了。”

    一个道士叫道。

    说完没多少时间,一队十几个人的护卫骑马到了近前。

    打头的一个透过火光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手上举着一把弓,刚刚的箭想来就是他射的。

    王昫看到他,高兴道:“孙叔叔,你可来了。”

    “公子你怎么了”

    男子疾步走到王昫身边,扶起他,却见他软绵绵的,毫不着力,皱眉瞪着任舒道:“任姑娘,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

    任舒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得望着他,冷漠道:“孙护卫,你家公子如此可不是我做得。你要问去问那些道士去。”

    孙护卫皱眉,他能认出任舒是在场除了她,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女子能劫持了他家公子的,毕竟回来报信的人说的明白是任府姑娘劫持的公子。但对方竟一口叫出了他,这就奇怪了,毕竟他从来没见过她。

    “在下镇国公府孙如海,任姑娘认得我”

    “孙护卫虽然是镇国公府的家生奴才,却随着镇国公上过战场,立功无数,自然认得。”

    “任姑娘,既然我家公子无恙,在下就将他带回不知姑娘是否要阻拦”




第十四章 怼人
    黄观主忙道不怪不怪,片刻后不死心得问:“既然是去官府,怎么非得去顺天府”

    早上的顺天府之行给黄观主的影响可不好。

    “擎天观就在霞县,凭什么不能让霞县管”

    廖捕头嗤笑一声:“你傻了吧。我把你们带回去不是给我们县太爷招祸嘛。若是顺着你们必然得罪镇国公府,这样的大佬我们县太爷可不敢得罪。若是顺着镇国公府呢,你们信众这么多,万一民变,不损我们县太爷名声呢。这种烫手山芋,我们县太爷一准不想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廖捕头倒给黄观主找了条明路,之后一路,黄观主没再说什么,安静本分得很。

    到了城门口,城门果然关了,还是孙副将拿着镇国公的名贴才打开,如此守城将还特意问了问情况。

    城里入夜后子夜开始宵禁了。好在他们进城时是亥时三刻,倒不用担心碰到巡查的人。

    任舒直接回了任府。

    擎天观的人包括五名女子悉数进了大牢。甄有嘉听下人来报说镇国公府人来了,迎到了前衙,听了孙如海的话客气得回应了两句。

    打发走孙如海,甄有嘉头疼得坐在位置上。

    下人送了人回来就看见自家老爷愁眉不展得坐在椅子上,探究得叫了声:“老爷”

    甄有嘉看是自己心腹,忍不住道:“这任二小姐真真是个能人。当街杀人的事情我还没定结果,她又伤了个道士,结果人家刚来上告不久,她就烧了整个道观,还把事情推到了镇国公府七公子身上。这么能惹事的我有生之年都没见过一个。唉,我这顺天府尹估摸着是做不了多久了。”

    王昫在家排行第七,他们家公子和小姐并不一起序齿。

    “老爷,这是怎么说”

    心腹好奇问道。

    甄有嘉回道:“你家老爷我快要愁死了。”

    甄有嘉的烦恼任舒是一点都不知道,大半夜回到家,新绿激动得差点一把抱住任舒。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家里出什么事了”

    新绿忙道:“小姐,你不知道,二老爷傍晚时候回府了,和咱老爷大吵了一架,若不是老太爷回来,都快打起来了。我听下人们说好像是在说你中邪的事情。”

    新绿是二等丫头,之前任舒砸屋子的那天正好被老子娘接回家休息一天,没见着,后来府里驱邪,她一直待在清露院也不知道情况。而任舒驱邪的事情,周沁严令知情人不许乱说,府里倒没人嚼舌根。

    这事本不会外传,谁想到擎天观观主到顺天府去上告,将任舒中邪并伤人的事情和盘托出,求甄有嘉作主,这下别说任府了,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

    苗仁清废了四肢,恨任舒入骨,完全不在乎擎天观一众道士,利诱威胁齐商,费劲口舌才让黄观主带着他去顺天府上告。黄观主贪婪成性,本以为任府会像苗仁清说的害怕府里小姐的名声受损,来与他谈谈,这样他可以多要些银子。没想到任舒这么彪悍,直接一把火烧了道观。

    到了这时候,黄观主早就知道了王昫跟着的两个丫头中有一个是任舒了。

    早上的事情,二老爷任泊筠傍晚就到了,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毕竟他所在的陈县可比霞县远,来回一趟五个时辰是要的。这么一算,相当于他得了报信立即就快马加鞭得回来了。

    “小姐,二老爷今天住在府里了,本来还要见见你,知道你出门去了,气得砸了一只彩色琉璃盏。”

    任舒不语,兰香却问:“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奴婢娘告诉奴婢的。她看二老爷气势汹汹的,小姐又不在,怕奴婢吃亏,特意过来看奴婢,顺道说的。”

    新绿的父母都是周沁带过来的陪房,父亲叫周大,管着周沁外头的绸缎铺子,老子娘被府里称呼为周大家的,管着府里的花草,在周沁跟前很有些体面,姓都是怀国公府赐下的。

    兰香便不说话了。

    任舒伸了伸懒腰,不在意道:“回来了就回来了,咱们睡咱们的。”

    起身自去睡了。

    新绿小声和兰香道:“我怎么感觉小姐心这么大,啥都不放在心上,什么烦恼都没有。”

    兰香悠悠得望着她:“你说得不错,小姐心大。”

    大得简直不能想象。

    隔天,任舒起来没多久,没等到二叔过来兴师问罪,倒等来了镇国公府的人。

    莺歌请她去明枫院见一见镇国公府的人,任舒没犹豫就带着兰香去了。

    明枫院会客厅里,一名身材颀长,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老嬷嬷带着两个小丫头笔直得站在中间,看到任舒进来,一瞬不瞬盯着她。

    “见过母亲。”

    任舒福身行礼,周沁僵了僵,忙道:“起来吧。这位是镇国公府白嬷嬷,是国公夫人身边的第一人,她说找你说说事,你且听听。”

    什么事周沁并不知道。白嬷嬷拿着镇国公府名贴进门,她不好不让进。

    进了任府后,白嬷嬷端着架子,只说要找任舒,旁的话再没一句。

    周沁不大



第十五章 名声
    任舒看了看兰香,又看着明白过来懊恼不已的新绿道:“我不笑是因为觉得这笑话一般,倒不是兰香想得那样。名声这东西是世人想出来束缚世人的,既束缚了别人,也绑住了自己,没什么意思,不必在意。”

    新绿听得似懂非懂,却看出来任舒并不在意她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兰香倒是狠狠瞪了两眼新绿,新绿不好意思得吐了吐舌头。

    镇国公夫人听了甄有嘉的判词,暗暗和白嬷嬷夸他办的好,那任舒得了这样的名声看将来哪个会娶她,就等着做一辈子老姑娘吧。

    任泊筠是陈县县令,不能离岗太久,被父亲说了一通,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陈县,后来知道甄有嘉的判词后,砸了一块很喜欢的白玉镇纸,当下就写了一封信回任府,结果被任灏又骂了一通,只得作罢。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擎天观的事情,因任灏的吩咐,有关于任舒的一切都不必告诉他,周沁便没和他说,而甄有嘉没有开堂审理这起事情,黄观主一众被带到顺天府时又是大晚上,没几个百姓看到,因此第二天除了消息灵通的几家外,还没多少人知道。

    不过这种事想来传得快,一天的工夫,上层人士基本都知道了,御史们更是激动,这可是他们青史留名的好机会。

    两家的政敌也是摩拳擦掌,暗暗使力,想着若是能把镇国公府和任府都拉下马,那就是意外之喜啊。

    于是火烧擎天观的第三天,任灏一如既往得进宫上朝,到了朝殿外,就见同僚们三三两两站一处,看见他都目光怪异,有心想问,没到近前,众人就纷纷避开了。

    任灏正憋屈呢,小泉子就宣上朝,众臣忙依序入列。

    早朝没什么大事,小泉子正按照武德帝的意思准备宣布退朝,就见戴御史走了出来,跪地后禀道:“臣有本启奏。“

    戴御史今年已经五十有六,身体不算康健,在御史的位置上做了二十多年,一双眼睛从来只盯着京都重臣府里的事情,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大说特说。

    他一出列,武德帝就皱了眉,他还能不能按时退朝了,却又无奈地抬手让他说。

    戴御史得了令即刻滔滔不绝说起来。

    武德帝本以为是哪家府里倒霉又要被戴御史说上一顿,不想戴御史弹劾的竟是任府,不仅是任府,还是那个给他喂了虫子的任二小姐,心立即狂跳起来,直接忽略了镇国公府七公子几个字。

    小泉子也望向戴御史,晦暗不明。

    几天前他被踹晕,受了内伤,好在武德帝体恤,请了太医诊治,吃了几天药好了许多,但仍旧伤着,听到任二姑娘几个字他心里很不痛快。

    武德帝没等戴御史说完就打断道:“戴卿说任二姑娘做了什么”

    任灏听到任二姑娘几个字直接低了头,不作声,犹如鹌鹑一般,他不想听,不想听,什么也听不见。

    “回陛下,据臣了解,任二姑娘罔顾人命,怂恿着镇国公府七公子火烧擎天观,使得擎天观道士无处可去,顺天府尹甄大人却将众道士一关了事。陛下,哪有把受害人关起来的道理,甄大人慑于镇国公府和任尚书府的威势,罔顾律法,如何还能做顺天府尹,请陛下降旨削去他的官职,将任二姑娘和镇国公府七公子关入大牢,依律处罚。”

    “甄有嘉可在”

    甄有嘉和任灏这两个混蛋,武德帝一个都不想看到,可偏偏他现在要做明君,该死的任舒!

    甄有嘉从后步出,恭敬道:“臣在。”

    “戴卿所言可有此事”

    “回陛下,戴御史说的与臣所查得有出入。臣关着众道士实因为他们说不清观里女子身份和来路,有触犯律法之嫌。至于说任二小姐怂恿王七公子之事,目前只有镇国公下人来回禀这一项证据。根据擎天观目击道士所言,只看见王七公子举着火把四处放火,并没听到任二姑娘怂恿之语,所以这个说法有待商榷。”

    戴御史闻言怒道:“甄有嘉,你只去镇国公府问询,却不见去任府问询是何道理”

    甄有嘉默默瞅了瞅龙椅上的人,沉默不语。

    还能为什么,因为那姑娘彪悍,陛下都拿她没辙,他去了能问出个毛线。

    武德帝可不管:“甄有嘉,朕命你彻查此事,务必给王七公子和众道士一个公道。任尚书府难不成比皇宫还难进你甄大人都进不得。”

    任灏和甄有嘉齐齐跪下告罪。

    众臣内心均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给王七公子和众道士一个公道,单单把任二姑娘剔除了,明摆着是要甄有嘉判任二姑娘有罪呢。

    众人不约而同都同情地看着任灏,户部尚书这是要倒霉了吧。

    左相瞥了眼任灏,嘴角及不可见地扬起,老神在在地站着。

    任灏向来会钻营,又会讨武德帝的欢心,还掌握着朝廷的银子,一直以来都和他们作对,这次不用左相一系动手就让他栽了跟头,可是大快人心。小皇帝自幼登基,左相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偏有任灏等人和他作对,配合着皇太后让武德帝亲政。

    可惜武德帝生性顽劣,不耐烦处理朝政,朝廷上的事全交给了左相和任灏等内阁处理,让皇太后一片苦心付诸东流。

    想到这,左相冷笑了声,亲政又如何,没有能力也就是个傀儡,最多也就震慑震慑那些不懂事、没有根基的小人,比如任灏。

    武德帝定了基调,让小泉子宣布退朝,脚步轻快地去了御花园。

    任灏和甄有嘉一起出了皇宫,甄有嘉叹道:“任大人,咱俩怕是遭了陛下



第十六章 称呼
    被挤的人看了看两人,见两人穿的不错,便识相地让了让。

    任舒拿了块十两银子放在了大字上。

    围着的人有的喊着小,有的喊着大,纷纷让对面的黑衣青年打开盅。

    青年见几乎所有人都押了便打开盖子,盅里三个骰子,一个是六点朝上,一个是一点朝上,一个是两点朝上。

    兰香看向任舒,她连赌场都没进过,自然不知道这是赢了还是输了。任舒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但她立刻就知道输赢了,因为押在小字上的人欢呼地将银子巴拉走了。

    “小公子,我们还是走吧。”

    兰香劝道,这大小谁知道啊,全看运气地。

    任舒叹气:“我果然是不能走运气地。”

    她们挤进来时,黑衣青年没有摇过骰盅,只等着人下注,任舒放银子纯靠运气。

    周围人很快将桌面清干净了,倒没人生乱,兰香十分讶异,这也太规矩了,竟没有多拿银子地。

    黑衣青年喊了声便又开始摇盅,兰香好奇地看着,只觉得新奇。

    没一会,黑衣青年将盅定在桌面上,道:“下注下注,押大押小,快点地。”

    他没说完,兰香就看见大家纷纷把银子扔到了大字或者小字上,但小字上的银子一看就比大字上的多了一倍不止。

    黑衣青年满脸笑容,眼中闪过得意,不断催促着人下注。

    兰香旁边的瘦子拿着一块五两的银锭在大或小间来回探看拿不定主意。

    兰香正看他看得认真,就感觉任舒动了,忙转回头就见自家小姐在大字上又放了块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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