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几人不明所以,老老实实得将人带回。
“你们过来看看朕是怎么回事朕且先留着你们。”
不知是不是武德帝错觉,说完这话心口似乎就不太疼了。
陈院正战战兢兢得伸手放在皇帝的手腕上,仔仔细细得把脉好一会,才留着冷汗道:“臣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刘大人你看看吧。”
刘院正伸手也是看了又看,仍旧没看出什么。
甄有嘉抬头提示道:“两位院正,陛下之前中了一种虫子,任尚书也中了,你们要不一起看”
两人闻言,忙来到任灏身边,看了亦没有看出什么。
“尚书大人可否说说有什么异常”
他们是不敢问盛怒中的皇帝的,只能期盼任灏给点提示了。
“别的倒没什么,只只若陛下受伤,我便也受伤,陛下疼我也疼,想来我若受伤了,陛下也一样。且伤口和疼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任灏将衣袖挽上,指着伤口道:“两位请看,这伤口是否与陛下的一样还有脖子这里。”
两人仔细看了看,刘院正便给任灏包扎起来,陈院正回禀道:“陛下,这并非病症,若臣猜想不错,陛下和尚书像是中了蛊。臣听闻西南地界有个苗族,该族擅长一种蛊术,专以虫为媒介。但臣等只懂医术,对这蛊术倒不曾了解,一时间解不了这蛊。”
“陈大人,太医院里可有擅长解蛊的”
甄有嘉又问道。
陈院正摇头:“大启向来禁止蛊术,也禁止西南苗族进入大启,太医院内并没有擅长的。若要解这蛊,得派人去西南苗族找人解。”
武德帝坐在龙椅上瞪着甄有嘉,并不说话。
甄有嘉瞄了两眼,慢慢开口道:“陛下,臣请旨派人去西南苗族一探。”
 
第九章 驱邪
站在一侧的任泊安见她来立刻道:“把小姐抓起来绑上。”
周沁就站在任泊安身旁,满脸泪光忧心得看着任舒,并没有阻止。
有两个壮硕的护院上前,不由分说得扣住了任舒的手臂,压着她走到木桩前,一人上前去取锁链,一人扣着任舒的双手。
任舒呵呵笑了起来,一个后空翻就脱离了护院,护院忙伸手去抓,结果就被任舒一掌打在喉骨上,条件反射得捂住了脖子,痛的只干出气,发不出声来。
另一个护院见状,拿着锁链就要抓任舒,不想竟被任舒给绑到了木桩子上,动弹不得。
道人见状,忙大喝:“大胆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伤人,看我不收了你!妖孽速速就擒。”
道人原本还要再说一段台词好体现他英明神武的光辉形象,可情况紧急,只好省了,直接朝着任舒扔出一碗黑狗血,却被她避了过去,道人抓起案上的桃木剑就向任舒刺去。
桃木剑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很有些气势。
任舒任由他发挥,直等他到了面前,才晃了晃身体,整个人就到了他背后,抬脚就踹在他背上。
道人一个狗吃屎,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扬起灰尘无数。
道人很生气,跳了起来,转向任舒,喝道:“妖孽休得猖狂!”
说话间就扑将上去,没想又被任舒踢中心窝子,立时倒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啪叽落在了地上,又扬起粉尘无数。
道人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地,侧躺在地上,腿不自觉地往后退,眼神看向小道童,见他动作了,才对着任舒再次喝问:“妖孽,想不到你如此强大,是贫道小瞧了你。但你猖狂不了多久,贫道一定会除了你!”
小道童和道人已配合了很多次,看到他的眼神便知道要做什么了,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跑向任舒,口里喊道:“妖孽,看你不显形。”
药粉洋洋洒洒地飘落到任舒身上,道人和小道童见状均心中大喜。
任舒没理会小道童,嘴边挂着笑朝道人走去:“苗仁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你自己找上门的就别怪我了下手狠了。”
说着一只脚就踩在了苗仁清的膝盖上,膝盖骨硬生生地碎了,苗仁清杀猪般得惨叫声响起。这还没完,另一只脚很快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苗仁清疼得冷汗直冒,再没哼声晕了过去。
小道童直接吓尿了,倒在地上恐惧得看着任舒。
周沁紧张得抓着任泊安的袖子,目光死死盯着场中彪悍的身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任泊安也是死盯着不发一语。
任舒俯下身踢了踢苗仁清道:“这么快就晕过去了,折磨别人不是挺高兴得嘛,怎么到了自己身上还是这么不经事。只断你两只脚太便宜你了,这两只作恶多端得手也一起废了吧。”
任泊安几人便看见任舒拿过桃木剑在苗仁清两只手上动作了一番,顿时血色弥漫开来。
办完,任舒扔掉桃木剑,直起身,也不知对谁说:“把人送回去吧,让观主好好照顾着。改天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任舒又走到小道童身前,伸出一只手:“将剩下的药粉给我,你留着也是祸害人。”
小道童忙将身上的药粉一股脑全交了出去,口中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任舒冷漠地看着他,将药粉收起,这才对任泊安道:“父亲母亲若是要给我驱邪,不妨再去找几个道士来。这道士我认识,没什么用,也就骗骗人罢了,想来以后是骗不了人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清露院了,也不知收拾好了没有。”
说完抬脚走了。
没走几步,任舒回头又道:“哦,对了,母亲要是留着兰香没事干,就把人送到清露院呢,我的大丫头可是一个都没了,谁来伺候我”
见周沁点头,任舒才往内院去。
等完全看不见任舒的影子了,周沁才抖着声音道:“夫君,这怎么办”
她是疼爱女儿,可女儿中邪了,待人如此凶残,她现在事害怕多过疼爱了。
任泊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苗仁清和哭得伤心的小道童,心累得吩咐人将二人送回擎天观,并送了一百两银子。
任灏紧赶慢赶回来时正好看见下人抬着苗仁清出门,旁边一个小道士哭得伤心绝望,匆匆进门,绕过影壁再穿过庑廊就见大儿子毫无形象,垂头丧气得坐在地上,儿媳站在一旁兀自哭泣,空地上还摆着长案,一个护院被绑在柱子上,有下人正在解着锁链,一个护卫被下人扶着正往处走。
几人见到他,忙行礼,任灏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这是怎么了”
任泊安和周沁偱声看去,见是父亲,忙迎上来。
“父亲,您回来了。舒儿的事情解决了她回府了。”
任泊安忙站起来迎上去。
“去我院子里说吧。”
任灏想了想,没有再说,只道。
一行人去了后院,进了正院花厅,禀退了闲杂人等,任泊安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任泊安愧疚道:“父亲,都是儿子的错,累您操劳许多。儿子本想着既然撞见了,干脆
第十章 卖女
这一夜任府主子们除了三房和任舒外没有一个睡好的,就连知情的莺歌、碧春和兰香几个下人也是辗转反侧,尤其兰香一直提着心就怕任舒又悄悄出门飞走,时时关注着正房里的动静,好容易挨到天光大亮什么都没发生才敢囫囵闭了闭眼,没想竟睡到了午间。
院门外的吵闹声传进来,兰香迷糊得睁眼,看到透亮的太阳光,立时一股脑得坐起来,三下五除二得穿好衣服出来,就看见院子里大榕树下任舒坐在秋千上,一个小丫鬟在背后轻轻推着。
新绿看到她,笑着跑过来:“兰香姐姐你可醒了,你这一觉可真沉,都晌午了才醒,再过一刻我们就吃午饭了。”
兰香眼见着任舒看见她了,慌道:“都这会子了,你怎不叫醒我”
“小姐不让叫的。”
兰香一顿,又问道:“清露院还装了秋千”
“今天刚装的,早上起来,小姐就让人在树下装了秋千,这不刚装好呢,小姐才玩一会儿。”
“新绿,去和大管家说一声给我安个箭靶子,还有北边的花草给我拔了,我要做个练武场。”
新绿忙应声,对着兰香笑了笑,自去找大管家。
这事是大事,大管家不敢自作主张,便向周沁禀报。
周沁端着茶盅的手一顿,便道:“去做吧。”
顿了顿又道:“以后二小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来回我了。这是老太爷发的话。”
任灏不想听到她的事,周沁现在也不想听到。
大管家愣了愣忙答应着退了下去。
新绿没多久就回来了,禀道:“小姐,大管家说今天可能迟了,午响后先来把草除了,明儿再装箭靶子和修练武场。”
任舒嗯了声,进屋吃饭去了。
一整天任舒都没有出门,连以前每日不断的请安也没做,不是吃饭就是在院子里和丫鬟们玩踢毽子或荡秋千,这让兰香感觉很不真实,一直到任舒安寝了好久才松下心神。
隔天一如昨日,只下午任舒睡了午觉起来就见新绿匆忙得跑进来。
“小姐,有个道观的人到顺天府告你”
任舒神色未变,让兰香伺候着穿好衣服坐到桌边,倒了杯茶喝,喝完才道:“哦。”
新绿以为她不信,急道:“是真的!小姐!底下人都知道了,大管家进内院报的夫人,我去找小丫头玩的时候碰到莺歌姐姐,莺歌姐姐和我说的。”
任舒仍旧没有动作,这态度倒让新绿摸不着头脑,她不由去看兰香,却发现兰香双眼无神显然是走神了,她不好在小姐面前拆穿她,奈何心中焦虑,便仍旧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听莺歌姐姐说,他们状告任府请人上门为任家嫡二姑娘驱邪却被打伤,请顺天府尹作主呢。还说你中邪又残暴不仁,求顺天府尹斩首。”
“不着急啊,大不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小姐!”
新绿震惊了,这是什么话,这么粗俗的话竟然是天仙般的小姐说的,老天爷啊!
“行了,别听风就是雨的。这事自有老太爷、老爷夫人处理,咱们就好好伺候小姐就好。”
“顺天府的人来拿小姐怎么办”
“来就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任舒笑着道。她最不怕的是什么最不怕的就是死。
任舒冷笑一声,突然站起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兰香,吩咐备车。”
“小姐,你要出去”
兰香迟疑问道。
任舒看向她:“我要出去。”
“那我去禀报夫人。”
任舒深深看她一眼:“那你去吧。”
兰香被看得害怕,并没有动,指着新绿道:“新绿,你去通禀夫人。”
说完,自己跑去说备车的时候。
周沁听了新绿的话,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去吧。以后小姐出门不必回我了。”
新绿不明所以,看向莺歌,见她点了点头才应下,回了清露院和任舒一说,任舒什么都没说,等兰香回来后便出了门。
新绿没有带,只让兰香跟着,出了城门,撞见个背着柴火回家的,任舒见了买下来他所有柴火。
兰香和车夫都不明白好端端得买柴火做什么,心中犯疑也不敢问。
“小姐,这是要去哪”
车夫的声音传进来,前面就岔路了,任舒没说目的地,他都不知该往哪条路走。
“擎天观。”
兰香猛地看着任舒,却不敢说什么。
车夫得了地址便知道去哪了,可过了岔路,没走出五里地,路边的一个小茶肆围着许多人,将去路给堵了,他只能停下来。
“小姐,前面有闹事,小的过去看看。”
他们是下午出的门,如果要赶城门关闭前回来,只能走这条道,别的道都太远了。
任舒嗯了一声,两人安静地坐在马车里等。
“我是任尚书府地,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没一会,车夫高喊的声音隐约传进车里。
兰香看向任舒,就见她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忙也往外瞅。
第十一章 贵客
女子说完,父女两人抱头痛哭,旁人听了,碍于国公府威势,不敢多说,却是也眼角带泪。
小厮大怒:“好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打,狠狠打,我们少爷看中的人,还没有得不到得。“
说完,小厮意有所指得看向任舒。
任舒挑了挑眉,笑了,让王昫惊艳了下:“你说得很好。你们家少爷看中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我任舒想走的路还没人能阻拦。“
也不等王昫回话了,一脚就踢飞了小厮,其他镇国公府下人见了忙上去帮忙,场面一度混乱,围观的百姓纷纷往后退了百米,只因现场不是之前是镇国公府的人围着父女两打,现在是任舒和镇国公府的人四处乱打。
王昫万万没想到一个尚书府小姐战力如此凶悍,之前那个被打的汉子被众人直接忽略了。
他这次出来总共带了十三个人,这一会儿的工夫已经有七个人倒地不起,眼看着人数节节攀升,他恼得也冲向了任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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