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三人应了下来。
任熙林心下吐血,委屈得不行,又瞅见无动于衷的妹妹,忍不住伸手捅了捅她粉嫩的脸,小声道:“妹妹,还是你好,砸了一屋东西一点事都没有。不过你傻吗砸自己屋里的东西做什么你那屋可放了许多宝贝呢,这么一砸全没了。要砸也应该砸别人的屋啊。可以去砸三堂妹的屋子啊,反正你和她向来不对付。你可真傻。“
任舒看了看自家三哥,郁气莫名散了。
“任熙林!”
任泊安恼火道,有这么教唆自家妹子的吗
任熙林捂住嘴,喃喃道:“我怎么说出来了。父亲,我乱说的,我我我“
“滚回你的屋子抄书去。”
任泊安直接赶人了:“都滚回去抄书,站在这里碍眼的很。”
任熙彦行了一礼,带着二弟、三弟就往外走,到了门口,终究还是没忍住:“父亲,母亲,儿子还是希望您们三思后行。”
任泊安气得抓起茶杯就要砸过去,不想任舒竟开口了。
“大哥端方,是个正人君子,小妹深感佩服。不过父亲、母亲是罚不了我的,你就不用多费口舌了。你抱我去西厢房吧,我要睡觉了。“
任舒不想走路,指着被任熙彦出卖、跪在地上的绿竹道。
然而绿竹她偷偷看了眼任泊安,又看了眼周沁,还偷觑了眼任熙彦,并不敢动。
任熙彦今年17岁了,去岁刚中了举,在任府,除了任灏、任泊安、任泊筠、任泊朗外,就属他最有发言权,说话向来有分量。更何况任泊安、周沁都没有发话,绿竹刚刚惹恼了当家人,可不敢听小姐的。
任舒笑了,穿着绫袜的脚直接踩到了地上,完全不在意地上凉。
“舒儿,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快上去。”
周沁却心疼,忙上前去抱。
“我要睡觉,她抱我去。”
任舒指着莺歌道。
周沁仍是心疼任舒,没有阻拦,让莺歌抱去西厢房。
任舒被莺歌抱着,路过跪着的绿竹,突然出声道:“母亲,我不想看到这丫头了,若以后我还见到她,那婆子就是她的下场。”
任舒语气很淡,话语里不带任何情
第四章 杀人
“姑娘,羊肉面来了。”
老伯终于捯饬好了吃食,将烧好的羊肉面端了上来。
任舒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笑着道:“陈老汉,你的面还是这么好吃,尤其这羊肉面。”
陈老汉讶异不已,不想对方竟知道他的姓,口中却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姑娘能喜欢小老儿的面,是小老儿的福气。姑娘喜欢,以后常来吃。”
“好啊,一定常来。”
任舒慢慢悠悠地吃着,等面摊上坐满了食客,估算着到了辰时,一碗面才总算吃完了。
任舒拿出一块半两的碎银子递给陈老汉:“不用找了。”
陈老汉没接,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摸向钱袋子,数了数,只有二十多文钱,道:“姑娘要不下次来再给”
任舒将银子放到他手里道:“你收着吧,下次来我不给钱就是。”
陈老汉是个老实人,先收钱再卖面的做法他做不出来,万一人家以后不来了,他可就还不了银子了,忙将银子退回去,不同意道:“这怎么可以姑娘下次来再给就是了。”
任舒耐着性子,将银子放在桌上,抬脚走人。
陈老汉忙喊:“姑娘,姑娘。”
见任舒脚步不停,陈老汉也不管面摊上还有其他食客,拿起银子便追了出去,拦住她:“这钱小老儿真不能要。”
任舒沉了脸刚要说话,斜刺里就插进了一个粗嘎难听的声音:“呦,一大把年纪了还拦着个小姑娘不让走,真是老不羞。”
陈老汉涨红着脸反驳道:“我没有,我不是”
“不是我们大家可都看着呢,大家伙说是不是”
“是—”此人一问,竟有人响应,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任舒转过身去,就看到一行十来个人站在不远处,打头的一个穿着一件蓝色长褂,一手拿着一对玉石滚球在手中转着,一双眼睛带着邪气,正瞧着两人,见任舒转过身,便将视线移到她身上,眼眸中闪过惊艳。
“姑娘长得不错啊,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这就帮你把这老头赶跑。”
说完又转向陈老汉:“我说陈老汉,你就一个卖面的,年级又老大不小了,半只脚都迈进棺材了吧竟也没脸没皮地想染指小姑娘,活的不耐烦了”
陈老汉满脸通红,双手颤动,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沈三,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要染指我”
任舒望着他问。
沈三一愣,没想到对方认识他,喜不自禁道:“我沈三这么出名了竟连小姑娘都知道我名字”
任舒勾了勾嘴角:“我不仅知道你名字,还知道你是赌坊金来馆的三当家,为人好色残忍,时常干些欺凌弱小的事。”
说到这,任舒看了眼悲愤的陈老汉,心道这位如花似玉的闺女将来可是被你毁了地。
沈三听了却没有一点愤怒,反而笑嘻嘻:“想不到姑娘如此钟情于我,竟对我如此了解。”
任舒嘴边的笑容大了些,往沈三走近了几步,直到隔着一米左右才停下来:“沈三,你倒是一如既往得自恋。但我现在突然心情不大好。”
沈三自以为帅得摆出一张笑脸,正暗自得意,就觉得胯下一痛,这痛不是一般的痛,简直痛彻心扉,他弯下腰恨不得变成一个球,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指着任舒,喝道:“你你你。上,抓—住—她。”
好不容易说完,整张脸已是完全扭曲了,冷汗涔涔。
跟着的十几个打手立刻挥拳打向任舒,双方瞬间打在了一起。
面摊上的食客惊呆了,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说打就打了呢,怕被误伤,纷纷放下碗跑远了,离着他们有十几丈远才停下来,看着任舒一对多丝毫不弱下风,面摊上的板凳、桌子被她们打得七零八落,毁了一地。
陈老汉看着一地的凳子腿、桌子腿、木板,哭求道:“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有好心的食客见了,忙伤到他,把人架出了混战圈。
任舒刚开始还手下留情,后来打得兴起再不留手,出手就是杀招,十多个打手立时死了五个,剩余的大多被打得动弹不得。
沈三见了,便捂着腹部便往后退,直退到了五米开外,才虚张声势道:“你等着,我要你好看。”
“啪——”回答他的是一张摔在他面前的椅子,唬得他跳了两跳,等再要跑已经来不及了,任舒站在了他面前。
沈三扑通一声跪地,双手合十求饶道:“姑奶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您,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该死,我该死。”
沈三求饶不够,还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一直没等到任舒发话,他就继续抽,脸颊立时肿胀起来。
“谁在这里闹事”
衙役们匆匆赶到,分开众人,就看见任舒鹤立鸡群得站在一地打手中间,面前跪着一个自残的男子。
衙役头头立刻喝到:“都停下。”
这说得显然是沈三了。
沈三看见衙役就如看见了救星,连滚带爬得逃离开任舒,跑到衙役们身后站定,指着任舒颠倒黑白:“官爷,我是受害者,这女人不知道发什么疯,上来就打人,我的人都被打倒了,而且还逼着我打自己耳光,官爷,你要为我作主啊。”
衙役
第五章 不救
醒转后的周沁撑着身体,让大管家给了百两银子酬谢,又好生感谢了一番,另外客气地表示了下请多多关照大牢里的任舒,便让大管家将人好好送出去,之后便让小厮去国子监请任泊安,又打发人去户部请老太爷回来,这才扶着莺歌和碧春两人回了明枫院。
一回院子,周沁便躺在榻上,额头上搭了一块帕子,闭着眼睛,眼角处不断有眼泪划过。
国子监到底比户部松乏些,任泊安先一步回来了,进了正厅就见周沁躺着正在流泪,忙走到榻边坐在一旁的锦凳上,问道:“出了什么事情,竟让你这么伤心”
周沁睁开眼,看到丈夫关心的眸子,悲从中来,“夫君,救救舒儿,救救舒儿吧。”
任泊安见周沁哭的伤心,心疼得不行,也不顾还有丫头在,直接揽着人小意安慰,顺带问道:“舒儿又怎么了可是又发病了”
“今儿早上兰香过来禀报说是一大早就不见了舒儿,我正派人找呢,就有一个衙役上门,说是舒儿在西城的安平街,光天化日下当街杀了人,如今已经被顺天府的人抓到了大牢里。夫君,舒儿才12岁,她怎么可能杀人呢。偏那衙役说得头头是道,还说他能过来咱们府上是因为任舒亲口说了家世来历,他这才上门通知我们,好叫咱们早做准备。夫君,舒儿一个姑娘家进了大牢,这辈子全毁了,这怎么办,如何是好啊”
说着说着,周沁就哭了起来,想到任舒会有的下场,眼泪奔洪一般倾泻而下。
任泊安全身僵直着,再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事,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道:“深宅大院的,小姐出门竟无一人知道,养着那些废物做什么,全发卖了去。”
莺歌等一众丫鬟眼见着主子盛怒,忙跪了下去。
任泊安可不是说笑的,直接命自己的小厮去喊了大管家来,让他将外院门房和内院看门的婆子、小子全拉到了外院,叫了人牙子来就要卖了去。
兰香作为值守的一等丫头,照看不利也一并卖了。
兰香骇得不行,哭着膝行上前求饶道:“老爷,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求老爷、夫人不要卖了我,不要卖了我。小姐破晓时就起了,奴婢赶着上前伺候,可小姐出门倏忽间就飞上了屋顶,奴婢没用拉不住小姐,眼见着她飞了出去。奴婢怕说出来有碍小姐名声,这才不敢多说。求老爷、夫人开恩哪,不要卖奴婢,不要卖奴婢。”
兰香连连磕头,额头磕在青石砖上,原先的伤立刻加重了,她感觉不到疼,满心眼里全是将被卖的惊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任泊安抬脚就想把这贱婢踹翻了,只怕一脚给踹死了才生生忍住。
周沁坐在院子的太师椅上,紧紧攥着帕子,死死瞪着兰香,恨不得将人杖毙。
莺歌见了,忙拉住一个劲磕头的兰香,问道:“老爷问你话呢,老实回答,回答好了兴许就不卖你了。”
兰香听到不卖两字,清醒了些,忙回道:“小姐不是从门走的,是从屋顶上飞走的。看门的小子、婆子都不知道。”
大管家听了,忙给跪着的门房、婆子、小子松了绑,瞧着任泊安的神色,让这些人都退了下去,各自回各自的位置好好干活去。
莺歌觑着两位主子的神色打了兰香一巴掌,怒道:“之前怎么不说若是说了,夫人怎会让人在府里找,肯定出府寻去了,没准那事就不会发生了。”
兰香捂着脸,茫然地看着她。
任舒的事情在府里尚未宣扬开,兰香原先一直忐忑地在西厢房里,并不知道。
“老爷、夫人,老太爷回来了,在正院等着呢。”
任泊安让人将兰香关到柴房里去,领着周沁去了正院。
进了正院,任灏正坐在花厅里喝茶,瞧他神情,大约还不知道任舒的事情。
任泊安和周沁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给任灏行了礼后也不坐,只老实地站在花厅里。
任灏见状,奇道:“出了何事”
任泊安看了看老太爷身旁服侍的叶姨娘一眼道:“父亲,还请屏退闲杂人等。”
叶姨娘恼怒之色一闪而过,没等任灏开口,就施礼道:“今天天气不错,妾身正准备去摘些鲜花插瓶呢,妾身先告退了。”
任灏无所谓地摆摆手,让她退下了,其他随侍地也一并退下了,花厅里只剩下三个主子。
任泊安直接跪在了地上,周沁忙也跟着跪了。
任灏皱了眉,凝重道:“出了什么事”
任泊安将任舒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任灏气得直接砸了茶盏,这才心气顺了些,看着大儿子不满道:“都是你平时纵地!”
“儿子知错。”
任泊安伏地叩首:“现如今舒儿出了这样的事,咱们府的名声怕是毁了,父亲,咱们要怎么做才好”
任灏踱了两步,沉声问道:“你平时给舒儿请过武师”
任泊安忙
第六章 中邪
一个孙女罢了,舍了也就舍了,任灏想的是怎么做对任府才是最好的。
任舒这事要么被说她生性凶残,要么被说中邪,不管哪个,任府都会受影响,区别也就是任灏怎么看了,哪一个名声对任府及府里的孩子们更轻些了。
“如果是中邪,咱们请了道士驱了邪就是了,虽说将来舒儿婚嫁艰难些,到底人活着,儿子心里也好受些。求父亲成全。”
任灏盯着大儿子看了又看,终究也是心疼儿子,默认了他的做法。
周沁此时才小声道:“父亲,儿媳可否去大牢看看舒儿。她年幼又是女儿家,儿媳实在不放心。”
任灏摆摆手:“想去就去吧。”
“谢父亲。”
“泊安你去顺天府问问被杀的是什么人若他们无辜被杀,你看着赔些银两,再说明下任舒的情况。若是他们先招惹的任舒,就和甄有嘉打听仔细案件情况。我明日去宫里也和圣上通通气,探探圣上口风。”
任泊安安心不少,应下不提。
周沁听了,便也决定明日和任泊安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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