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王昫虽然没有和自家哥哥们一样上过战场,府里的老太君和她母亲都很宠爱他,但也是从小跟着师傅正儿八经学过武的。他自信定能拿下一个文官家的娇小姐。
结果没过十招,他就和下人们一样被任舒一脚踹在了地上。
“咳咳——”王昫痛的咳了两声,暗道这是什么怪物,他竟打不过她。
有小厮爬过来想扶起他,奈何自己一时都爬不起来。
任舒一把抓起王昫,对着躺了一地的镇国公府下人道:“回镇国公府叫人到擎天观接人。”
说完,带着王昫上了马车,等兰香爬上来,就命车夫走人。
那对父女和围观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只等马车走过才回过神,女子对着那马车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扶起父亲。
兰香作为一个丫鬟,此刻很无奈,心情很复杂。自己服侍的小姐太强了,她连劝诫都不敢,可看着马车里疼的蜷缩成一团的镇国公府嫡幼子又不得不开口:“小姐,这样没事吗王公子受伤也就罢了,可您和他共处一室,旁人若知道了”
这话真是废话,刚刚他们上马车的时候旁边可是围着好多双眼睛的。
兰香硬着头皮接着道:“旁人若知道了,您的名声怎么办”
她真得要哭了,女子的名声是多重要的事情,若是被周沁知道了,不会对心爱的女儿做什么,但绝对会趴了她的皮。
任舒悠哉得喝茶,没有说话。
“听到没有,快放了小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等着沉塘吧。小爷绝不会娶你!”
任舒放下茶碗,颇有兴致得逗他:“无妨,我让我祖父到武德帝那请到赐婚的旨就行了,你不想娶也得娶。这么占便宜的事情被你捡着了,你就偷着乐吧。”
王昫惊恐道:“你敢!”
“敢不敢的谁说得准呢。哦,对了,我中邪了,可不要挑战我,万一我邪性发了,把你剁了或者宰了,你可不要怪我。”
“你敢!我父亲是堂堂镇国公,镇守西北,连陛下都忌惮几分,你敢杀了我,你一家子都逃不了。”
王昫色厉内荏得道。
“怎么老有人拿任府威胁我”
任舒从小桌上的匣子里取出一把小巧的银质刀在王昫面前比划,冷冷道:“我虽不在意他们死活,但我现在讨厌听到这话。你再说句威胁的话,我就在你脸上划上一道,你这清俊的脸可就没了。”
王昫慌张道:“你敢!”
“啊——“兰香惊呼一声,双手捂脸不敢看。
任舒已经在王昫左脸额头上化了一道,血即刻流淌了出来。
“你觉得呢”
王昫紧闭着嘴,全身抖个不停,再不敢说一个字。
任舒见了,将小刀扔到一边,闭目养神。
兰香不敢劝了,沉默得坐在一边。
王昫愤恨得盯着任舒,半响竟淌了两道眼泪下来,怕被看见,忙用衣袖擦了。
如此一路安静得到了擎天观。
到时,擎天观已经准备关门了,守门的小道童见只一辆青帷马车也没有其他下人跟着,很不屑得说道:“明天再来吧,今天关门了。”
任舒扔出一锭十两银子,指着身旁站着的王昫道:“他是镇国公府的公子,特来拜见天尊和观主的。且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想留宿一晚,不知是否方便”
小道童将信将疑得打量王昫,见他衣着是华贵,可形容却狼狈,但手里的银子却是真的,看在银子的份上他就去跑一趟腿,便道:“各位稍待,容小的去问问观主。”
“有劳。”
任舒又递了块五两的银子过去。
大门关上,王昫很不屑道:“见钱眼开的东西。”
骂了句后,王昫抬头看了下这道观,想来是香火旺盛,信众不少,道观围着的围墙都干净整洁,大门程亮,匾额也是庄重威严。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道观不过离京都倒远,竟要一个多时辰才到。”
没人回答他。
小道童回来得很快,手脚麻利得开了门,拆了门槛方便马车进去。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道士,看到任舒和兰香,面上立即笑了:“贵客光临真是本观荣幸。”
第十二章 着火
离了东厢房,观海激动地对黄观主道:“观主,那两个丫头不错,不论皮相还是身段,样样都是拔尖,咱们就这么放过年纪小些的那个再长两三年定然是个绝色呢。观主,咱们白白放过了,那可亏得很。”
黄观主压低声音道:“你疯了么没听见是镇国公府的镇国公的人你敢动”
“那就不动手”
黄观主沉吟了会道:“先等等看,若是国公府真来了人,此事作罢;若是没来人,午夜后动手。”
观海高兴道:“我去吩咐下。”
黄观主回头又看了看东厢房这才离去。
夕阳已完全沉没下去,只留下几丝余光,王昫坐在桌边,自斟自饮了几杯后道:“不知道来这道观做什么,无聊的要死。”
刚说完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王昫和兰香均是一惊,纷纷看向任舒。
任舒一如既往得淡定:“进来。”
车夫推开门,一步迈进来后立刻将门关上,擦了擦汗道:“小姐,按您的吩咐道观周围都放好了,就是柴不大够,我就去他们厨房拿了些。”
“挺好。赏你的。”
兰香看着任舒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掏出一块银子给车夫,暗想这钱到底是哪来的。
她管着任舒的体己,钥匙在她身上,任舒可一直没管她要过钥匙。
“谢小姐。”
“取柴的时候有碰到人吗”
“取得时候没碰到,抱柴过来的时候倒遇到了一个小道士,小的就说…”
车夫说到这偷偷望着王昫,见对方一脸懵的样子,心虚道:“按您的吩咐,小的说这柴是我们镇国公府公子要的,公子的想法他也不知道,只按吩咐办事罢了。”
王昫一听,跳起来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让你去取柴了。你敢打着我的名义乱说话,老子废了你。”
说着,人就往车夫奔去。
任舒动了动,站到他面前:“我让他这么说的,不服的话憋着。”
王昫双眼喷火,打是打不过的,他已经领教过了,跑也是跑不掉的,马车上他就试过了,想到这懊丧地坐回了位置。
王昫愤恨得瞪着任舒:“你到底想做什么”
任舒好似没听见,只让车夫拿出个火折子,又将厢房里的烛台倒置,套上帐幔,倒上灯油,递给王昫。
那烛台是木制地,上头放着一块金属样的托盘,托盘中间有一根锥子用来固定蜡烛,拿来当火把杆子倒很合适。
王昫接过不明所以问道:“给我这个做什么”
任舒灿烂的笑了,映在王昫的眼里,就跟星星一样璀璨,一时倒让他看呆了,没注意她用火折子点燃了他手里简易做成的火把,又将火折子扔到内室的拔步床上,火光晃了他的眼才回过神:“你疯了吗好端端地烧房子做什么。”
床上都是些易燃物,火势一下窜了起来,四人顾不上多说,急跑了出去。
来送吃食的小道士张着嘴巴,双眼直直地看着王昫,准确地说是看着他手里的火把。
任舒一把抓过火把,一把抓住王昫的手,口中却道:“公子快把火把给我,仔细伤了手。公子,这火可不能玩,一不小心就着了,你看这东厢房就被你点着了。小道士快去喊人救火,就我们几个可没用。”
王昫手被任舒死死扣在火把上,想抽出来都不行,娘的,这到底还是不是女人,比他年龄小,力气却比他大,还有这说的什么鬼话,什么时候他点了东厢房了明明是她这死女人干地,和他有个一个铜板的关系吗
“你胡说,明明是你放的火,小爷没放。小道士你别听她胡说。不是小爷放的,小爷就是拿了下火把”
小道士已经扔了东西,转身跑了,边跑边喊人救火。
王昫不甘地望着那背影消失,任舒这才把火把接到手里,转身去了墙边,将车夫原来准备的柴火点燃。
王昫惊恐地望着她:“你真疯了吗让他放柴火就是要烧道观”
任舒点了好几处,才回道:“柴火不就是拿来烧的吗”
任舒沿着围墙走了一路,点了一路,擎天观道士们先是全跑去了东厢房,后来发现哪哪都是火,急地团团乱转。
“疯了疯了,你们都不劝劝她吗”
兰香和车夫听着头,装听不见,能劝不早劝了,车夫还是帮手呢。
擎天观里有十来个道士,加上收养的二十多个小道童,总共也就三十多个人,勉勉强强能把东厢房的火扑灭,可现在哪哪都着起来了,顾得了东边顾不了西边,黄观主心痛地不行,派了个小道士去向最近的霞县求援。
任舒将围墙周围的柴火全部点燃,才将火把随手扔了,穿过天尊殿,开了观门,出了擎天观。
车夫早被吩咐带着马车候在路边。
这是深秋,秋风冷冽,擎天火势乘着秋风越烧越旺,四人站在观门前,望着大火,不一时看到四五个道士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倒在台阶上呼呼大喘。
没多久观海、黄观主等人陆陆续续出来,也如之前道士一般瘫坐在白石
第十三章 气疯
黄观主看着熟悉,惊疑不定道:“你想干什么”
任舒瞥向他身旁的一名道士,缓声道:“别白费力气了,你们那迷药对我没用。不过对你们有没有用咱可以试试。”
道士厉色一闪而过,扬手扔出一包药粉,任舒同时也将手里的药粉扔出去。
她扔的力度刚好,将黄观主等人全包括了进去,而对方扔地准头就不大好了,正正对着任舒而去。
包着药粉的纸团飘飘荡荡地落在任舒面前,王昫、兰香和车夫忙捂住了口鼻,却是晚了,索性秋风是对着道士们那头吹地,他们沾得不多,但身体仍旧松软下来,站都站不稳。
黄观主看到任舒抬手时就用衣袖捂住了口鼻,却没什么大用。
药粉是他们自己用的,黄观主很清楚它的威力,哪怕隔着衣袖,它也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道士们倒了一片,场中只有任舒俏生生地立着,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孤孤单单。
观海惊恐地看着任舒,嘴里叫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没事这不可能。”
任舒道:“不然问问苗仁清那徒弟他之前是试过地。”
之前没动手的小道童胆怯地回道:“这药粉对她确实没用。”
黄观主骂道:“你不早说。”
小道童抿抿嘴回道:“我不知道你们要用药粉对付她。”
之前明明是想武力镇压地不是。
“苗仁清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废物。苗仁清呢苗仁清!”
黄观主大声喝问。
小道童回道:“我师父四肢断了,能爬多远。我哭求着道长们帮忙把师父带出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我又力气小,这会子我师父怕是怕是早没了。”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黄观主一愣,将苗仁清抛到了脑后。
“喂,死女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解药,快给小爷。”
任舒没搭理他,走到穿过人群走到那五个女子身前,问道:“你们是自愿地还是被迫地”
无人回答,五名女子自顾哭泣。
任舒还待再问,就听见人声远远传来。
“快快,大家快点。”
任舒皱了眉走回到兰香三人身旁。
不一会儿,众人就看见一个小道士领着二十多人个人过来,最前面的穿着捕快服,想来是霞县的捕快,身后都是青壮,手里或提了水桶,或拿了木盆。
到了近前,他们便看见道士们躺了一地,除了坐在台阶上的,只有任舒一个人独自站着。
领路的小道士扑到黄观主身前:“观主,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
身着捕快服的头头皱眉上前查看了一番。
黄观主和他熟,便道:“廖捕头,就是他们放的火,傍晚时分,本观本要关门,他们自称是镇国公府家人,因赶不上回城就来本观投宿。我们特意收拾了东厢房给他们住,没想到他们竟一把火烧了我的道观。廖捕头你可要为我们老百姓作主啊。”
廖捕头心头一跳,不由往任舒四人看去,眼见他们没有多少畏惧,心中犹豫不定,岔开话题道:“先别说那些了,乡亲们救火。”
捕快和青壮纷纷上前救火,任舒没去帮忙,其他人有心无力。
王昫很窝火,冲着黄观主道:“臭道士,这药粉是你们的,你们难不成连解药都没有”
全身软趴趴的,他十分不得劲。
黄观主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一点都不想搭理。
“喂,小爷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王昫恨得抓起一把土扔了过去,可没力气,那土直接掉在了他面前。
“该死的,我去你大爷的。”
王昫正骂的起劲,夜空中突然射出一只飞箭,直朝任舒后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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