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大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期门郎
那些早就因为突厥汗国的没落,而丧失祖先勇武之气的突厥裔弓箭手不多说,原本就士气低下,现在又遭到突袭,自然是全部都是狼奔豕突的逃跑,惊慌失措的大叫。
但其中的瓦良格武士中,却是有很多悍不畏死之徒,一些盔甲武器全无的瓦良格武士,看到己方大营被焚烧,同袍被屠杀,眼看败局已定,但并没有怯弱的逃跑,而是拾起一些散落在地的长矛和刀剑,疯狂的向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坚固甲胄的汉军突骑杀去。
猝不及防下,一些眼看胜利在望,大意松懈下来,与同伴分散落单的汉军突骑,马上被围攻上来的瓦良格武士们给拉下马来,揭掉头盔,剥去铁甲后,被残忍的乱矛戳死或是乱刃分尸。
但这些只是负隅顽抗,等到后方赶上来的艮吾力士卫队加入战场后,所有敢于反抗的瓦良格武士,都是在艮吾力士的双手大斧,还有亚美尼亚武士的长矛下,被肆意杀戮,立刻作鸟兽散,四散而逃,或是向同族的艮吾力士们投降。
贺猎城一战后,因为又是俘虏到许多的瓦良格武士,经过卡努特的动员劝说后,艮吾力士卫队中的艮吾力士已经有两千名,除此之外,为了能让善于进攻而不善于防守的艮吾力士,能够独立作战,防御远程步兵,李铮还给他们配备上一千两百名善于使用长矛装备大盾的亚美尼亚武士。
这些亚美尼亚武士也都是贺猎城之战时被俘虏的
第二百零六章 碎叶河大战(五)
对于李铮带领的渡河偷袭汉军来说,最至关重要的战斗还是抢夺渡口以及之后守卫渡口的战斗。
作为出其不意的偷袭方,又有还未散去的迷雾作为掩护,汉军军可以说是占尽先机,在九百名士气和战力都接近顶峰的期门郎的挺槊冲锋下,瞬间三千多守浮桥的汉罗姆奴兵就倒下五百余人,这些处在第一线的汉罗姆奴兵不是被期门郎手中的马槊戳透胸膛,就是被其坐下战马撞倒,然后被无数马蹄践踏而死。
但那五百汉罗姆奴兵的惨死,也并非毫无价值,他们的惨死,为后面措不及防的同袍争取了反应时间,剩下的二千五百名汉罗姆奴兵,一半振臂投射标枪,阻拦期门郎们势不可挡的突击之势,另一半人,立刻挥动镔铁刀剑和短柄狼牙棒,悍不畏死的冲上前,与期门郎展开近战。
这批受到雄狮弗拉基米尔的信任,被安排来守卫至关重要浮桥渡口的三千汉罗姆奴兵,都是起码已经为猰颜部为奴奋战十多年的老兵,不是李铮在贺猎城降服的那些刚刚被组建的新汉罗姆奴兵,还没有享受到奴兵的优厚待遇,所以战斗意志不高,对猰颜部的忠诚也是不强。
这些汉罗姆奴兵的虽然有奴隶之名,但他们的待遇却是极好的,在猰颜部内没有多少政治地位,不能凭借军官获得爵位,担任猰颜部高官,但他们获得的金银珠宝和土地的赏赐非常丰厚,家里妻妾成群,早已留下自己的血脉。
只要这些奴兵不胆怯逃跑,不顽抗军令,不叛变投敌,那么即便他们阵亡死去,猰颜部也会保护他们的财富土地,将他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并且下令他们的妻妾为他们殉葬。
而如果这些奴兵临阵逃跑,违反军规或是贪生怕死投敌,那么他们留在猰颜部的财富土地和妻妾就会立即被猰颜部收回,重新分配给其它立功奴兵,而他们的孩子,将会被处死,或是被剥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猰颜族人身份,像他们一样被贬为奴,干着无比卑贱的工作,暗无天日的活着。
所以为了自己子嗣的荣华富贵和安稳荣辱,这些守卫渡口的汉罗姆誓死抵抗汉军,连一丝弃械投降的念头都是没有。
就在期门郎与猰颜蛮子相持不下时,被皇甫昂预先安排好作为支援力量的大汉飞骑们,也是从两翼包抄上来,这些精锐弓骑,射术了得,在六七十米的距离内,箭无虚发,纷纷射中正竭力奋战的汉罗姆奴兵们的脖颈,那些带有三棱精钢箭簇的破甲重箭,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就穿透汉罗姆奴兵们的护颈甲,将他们的脖颈射个对穿,割断气管,让那些汉罗姆奴兵带着不甘之心,哀嚎倒地,凄惨的被马蹄随意踩踏。
得到援军相助的期门郎很快就将被三面围攻,而后汉军步兵也是攻了上来,死伤惨重的汉罗姆奴兵这时也是被冲溃,但都没有选择转身而逃,登上唯一逃生之路,那条通往西岸的浮桥,而是被人多势众的汉军驱赶入河,肆意屠戮,有用弓箭射死在河中的,也有用钩镰枪马槊戳死在河滩上的,很快,整个渡口两边三四百米范围内的河滩和河水中满是刚刚还奋战不屈的汉罗姆奴兵的尸体,尸首枕籍,十分血腥惨烈。
统帅这三个汉罗姆奴兵千人队的翕侯孛古人畏达儿,一名须发皆白心志坚定的六十岁老将,此时涕泗横流,悲愤的说道:“我们为什么没有援兵,对岸的人难道全部睡着了吗”
吼完后,这位当初从孛古部因为得罪权贵而出走
第二百零七章 碎叶河大战(六)
听完亲历者乌突干的话后,猰颜雄狮面色大变,心乱如麻,不由出声道:“虽然是在大雾天,但碎叶河上为数不多的渔船都被我军收走,我们又把控着渡口,一万多汉军是如何渡河的又是怎么不被我安排的斥候发现的而且他们是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到河北大营和渡口附近得以开展卑鄙的偷袭的”
心中有如数疑惑的猰颜雄狮,越想越是想不通,急躁的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心头只剩愤怒之火在燃烧,宛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大吼道:“派最精锐的格尔虎千骑队,给我夺回东岸,不然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被激怒的猰颜雄狮狰狞可怖,完全失去理智和耐心,只能最简单的办法,也是他最擅长用的办法,用武力去挽回败局。
但新提拔上来的副将奥迪尔却是劝道:“折曼王,河上大雾未丧尽,我们看不清对面之敌,冒然进攻,必然遭受大败,我们可以立即向东,与米尼军队合为一股。”
“不进攻,难道,就让对面汉军军稳稳占住对岸,断绝我们的后路和粮道,然后我们自生自灭,自我崩溃吗而且我绝不会去依附那铁骑威廉的,除非我死了,或者是我们胜了,我才会与那奸恶的诺曼人相见,否则我们猰颜军的脸就丢尽了,我雄狮弗拉基米尔的脸也是丢尽了。”
依然处于暴怒和恐慌中的猰颜雄狮,完全听不进奥迪尔的进言。
“汉军刚刚击败对岸守军,占领渡口,肯定立足未稳,正是发动突袭的最佳时刻,我将派出最精锐的三个格尔虎勇士千人队进行突击,霸都鲁,我麾下最勇猛的将军,你来领导此次进攻。”
猰颜雄狮身后一员身高八尺体型微胖的战将虎步而出,手里提着一柄看起来异常沉重的铜锤的此人,向弗拉基米尔微微行礼后,傲然道:“大王,请放心,大雾是汉人的藏身之物,也是能够掩护我们的行动的,我将骑上最快的烈马,如疾风一样瞬间冲到对岸去,用手中的大锤,为大王打开一条通往胜利的大道。”
听到麾下第一猛将夸下的海口,想着以前霸都鲁冲锋陷阵,万人难敌的绝世凶相,原本心急如焚的弗拉基米尔,情绪倒是稍稍稳定下来,重新恢复了镇定。
与此同时,在隔着大雾的东岸渡口,李铮也是激励着担任主要防守任务的先登死士们:“先前在克孜道的那一仗,是你们在大汉之敌心中建立凶名的时刻,而现在是你们真正扬名中亚的时刻,对面有两万多凶残的猰颜蛮子,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徒,为了回家,为了生存,他们肯定会不管不顾前赴后继的不停冲击你们的战线,所以挡住他们,屠戮他们,让他们血流成河吧!”
在李铮的激励声中,战意高昂的先登死士和辅助他们作战的步跋子们,端起各种弩具对准前方能够容纳二十匹战马并行奔驰的宽阔浮桥,在这狭路相逢之地,弩阵的威力将得到成倍的放大,而其中威力最为巨大的,能够对敌造成最大杀伤的,还是那一千两百把被摆在最前方的十石大黄具弩。
这些大黄具弩都是原本上一次大战时,李铮攻克冻城后抢得的,总共有一千两百多把,但虽然这些大黄具弩被汉军用油纸包好,装入箱中,放在冰冷无虫蚁的洞窟中隐藏,但百年过去后,还是不可避免有许多损坏,在上一次李铮军参加进入疏勒作战解疏勒城之围时
第二百零八章 碎叶河大战(七)
信心满满的第一波攻势,在未接近敌人甚至是未看清敌人面目前,就耻辱的失败了,而被寄于厚望的冲阵大将霸都鲁,几乎什么都没有作,就被汉军射毙战马,异常狼狈的被手下拖回。
耻于自家军队无功而返,惊于对面汉军防守强度的猰颜雄狮,愤怒而烦躁,只能用大吼大叫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进攻!再进攻!再调五个,不,八个精锐千人队来,不要害怕敌人的弓弩,他们上弦装箭,都是需要时间的,只要士兵们英勇无畏,速度够快,完全可以让汉军射不出两三轮弩箭,就冲进对方弩阵中,随意屠杀那些只会使用弩这种邪恶卑劣武器,不敢近战,有堕于勇士之名,胆小怯懦的汉人弩兵们。”
猰颜雄狮说得起劲,反正他作为主帅,是不用冲锋陷阵在第一线,不用面对死亡的恐惧,是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最后等奥迪尔将一支铁弩箭递到弗拉基米尔面前时,这头猰颜雄狮才停止喋喋不休之语。
“这是汉军先登死士们所用大型弩射出的弩箭,那种可怕的大弩可以将战马直接射毙,浮桥太窄了,我这样攻打,很难有任何进展的,不如立即东去与米尼公国的军队汇合。”
奥迪尔的语气异常沉重,又一次劝说弗拉基米尔。
心比天高,无比骄傲的猰颜雄狮是死也不会在自己失利落魄时去投靠米尼公国的,他一直以为铁骑威廉会逮住这个机会狠狠奚落他,愤怒的对奥迪尔大吼:“你还是不是猰颜男儿,怎么动不动就张口闭口的避战撤退”
弗拉基米尔痛骂一脸悲愤的奥迪尔后,立即向诸将问道:“你们有什么办法能人我军抢回浮桥。”
一名猰颜千骑长建议道:“让骑兵下马作战,这样原本只能容纳二十余名骑兵并行作战的浮桥,起码可以容纳三十名步兵并肩作战,增强我们的正面作战人数,至于如何控制汉军的强弓硬弩,我们可以在附近砍伐大树,直接制作足够厚实的盾牌来抵挡,不用多,因为浮桥狭窄,只要二三十面就够了,现在浓雾还未散尽,正好让我们有时间去做准备,等大雾散尽后,能够观看到对面汉军的布置,将士们也能更加从容的作战。”
猰颜雄狮最后同意这名千骑长稳扎稳打的战法,在经历一次惨痛失败后,他也知道急切不得,所以虽然心急如焚,但还是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急躁之情,耐心等待大雾散去,还有奥迪尔制定的准备工作的完成。
在奥迪尔的监督下,很快就组织随军工匠,砍伐附近的白杨木,组成一面面大型盾牌,这些盾牌有十寸厚的白杨木板和六存厚的熟牛皮组成,这一面面厚度超过半米的盾牌,异常沉重,哪怕几十名士兵合力也是无法抬起移动分毫的,所以猰颜军工匠们又是为这些大盾牌设计了带轮子的底座,让士兵可以躲在盾后,安全的慢慢推动这些盾牌,这样的改造后,这些超厚实的盾牌,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盾牌了,而是应该被叫做盾车。
那一辆辆有史无前例盾面厚度的盾车造出来后,猰颜雄狮信心大增,狠狠夸赞几句督办建造出盾车的那千骑长几句后,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挑选步战强力的奴兵,编组成一队,分发最好的兵器,最精良的甲胄,开始对东岸的汉军发动第二波进攻。
此时,大雾随着气温升高,已经全部消失,两支军队隔着不过百米宽的碎叶河,都能清楚看清对方的虚实,猰颜军看到汉军最前方那持弩士兵林立的弩阵,汉军也是看到猰颜人正缓慢推动着的盾车。
李铮出发前任命的副将韩文鸯,看着那些盾面厚实的盾车,不无担忧道:
第二百零九章 碎叶河大战(八)
呼哈!呼哈!
此时,在猰颜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数百大力士的齐声号子声,五十多辆盾车缓慢如龟爬般向前移动,在他们身后,整整六千名精选出来,特意穿戴着鳞甲和链甲两层甲的格尔虎奴兵,正如团聚成一群的黑蚂蚁一般,跟在盾车组成的盾墙后面,缓缓涌动着。
虽然组成的那厚实如城门的盾墙,极为骇人,但不甘示弱的先登死士和步跋子们,还是不死心的射出一轮弩箭,这些疾射而出弩箭依然像先前那样锐利迅猛,化作丝丝黑线,发出尖锐的破风声,铺天盖地向猰颜军罩去。
咚!咚!
无往不利的弩箭们,这一次遇到命中的克星,再也无法逞威,所有弩箭全部被厚实的盾墙给挡住,有所不同的是,弓箭射出的僵尸扎得最浅,只有一寸左右,威力稍强的神臂弩射出的弩箭也是好不到那里,扎入深度也是只有两三寸而已,而最厉害的十石大黄具弩射出的铁制铁弩箭,这一次也是首次让人失望,它射出的铁弩箭,扎入盾面七八存左右,根本无法杀伤到盾后的格尔虎奴兵。
看到自家盾车,能够有效抵挡住安西军可怕的弩箭雨,格尔虎奴兵顿时士气大振,欢呼过后,整个队伍的速度都好像是开始加快。
不甘心的先登死士和步跋子们,如何能够看到敌人如此得意,纷纷将手中弩具上扬一定角度,打算用抛射的方式,将弩箭越过盾墙,杀伤后排的格尔虎奴兵。
但可惜弩平时作为平射的远程武器,配备的都是箭头细长锐利,但重量极轻的弩箭,不似那些为步弓抛射而搭配的破甲重箭那样,拥有一个沉重的箭头,抛射向天空后,利用下坠之力依然可以穿透敌人甲胄,对敌人造成杀伤。
先登死士和步跋子抛射的弩箭轻飘无力,即便下坠射中后排的格尔虎奴兵,也是大多被金属盔甲直接弹飞,或是有几支幸运的从甲胄甲片的缝隙间扎入,对后排格尔虎奴兵造成一些微不足道的皮肉伤。
先登死士的弩箭抛射对格尔虎奴兵如隔靴搔痒一般,只有使用弓箭抛射的那些汉军先登死士和步跋子射出的重箭,才能杀伤到人,敌军许多格尔虎奴兵在嗤笑汉军愚蠢的弩箭抛射后,摘下身背的破甲标枪,振臂抛射。
这些格尔虎奴兵自发的,完全没有组织的还击,抛出的标枪虽然凌乱,但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给先登死士和步跋子门造成一百多人的伤亡,无奈下统领杨阿察立即下令,先登死士和步跋子们放下弩具,持起钩镰枪和大盾,防御对方抛射的箭支,并且准备迎接残酷血腥的近战。
先登死士和步跋子们的弩阵开始偃旗息鼓,但其两翼由飞骑组成的步弓大阵,却是在此时开始发力,这些人箭术高超,并且在被安排的位置,拥有良好的射界,他们可以射击没有盾墙防护的格尔虎奴兵两侧。
飞骑们不停拉弓搭箭,射出密如飞蝗的箭矢,精准的穿透那些穿着两层甲胄的格尔虎奴兵的面门,咽喉和大腿,扑通扑通的不绝落水声中,处于浮桥两边的格尔虎奴兵,纷纷中箭,或死或伤,哀嚎惨呼后,纷纷如像下饺子一样,全部倒入白杨河中,很快浮桥两边清澈的河水就变成殷红血色,浓烈的血腥味开始飘散。
格尔虎奴兵虽然遭遇到两侧来自大汉飞骑的箭雨攻击,
第二百一十章 碎叶河大战(九)
于是,被李铮任命为前线指挥的杨阿察干脆破罐子破摔,命令解除阵形,让各屯长自行组织手下士兵,抵抗杀伤敌人,瞬间一个个百多人组成的小阵就形成,就如颗颗在黑潮中屹立不倒的顽石一般,无论格尔虎奴兵怎样汹涌扑来,就是无法湮灭这些看似弱小实则异常坚固的小阵。
这些小阵通常人数在百人左右,其中一半人持钩镰枪作战,一半人持盾提刀作战,他们百多人围成一个小型圆阵,先用盾牌防御住格尔虎奴兵疯狂猛力但毫无章法的进攻,等到围攻的格尔虎奴兵明显气力稍短,砍砸频率降低后,先登死士手持钩镰枪的士兵开始出击,直接将钩镰枪刺出,将露出破绽的格尔虎奴兵的咽喉和面门刺穿戳烂,遇到有些防守能力极好,又有坚甲护身的敌人,钩镰枪手也是异常灵活变通的用铩上的钩镰钩住对方的甲衣,将敌人在措不及防状态下拖入自家阵中,由手持短兵器的同袍,来结果这些可怜敌人的性命。
那一座座小型圆阵,就如那一片片绞肉机中的锯齿刀片,这些锯齿刀片不断轮转,将硬是自行塞入其中,数量庞大的格尔虎奴兵,不断切割碾杀,最后变成一具具毫无生息的尸体。
如果说先登死士组成的那一个个小圆阵是绞肉机中的专门用于绞肉的锯齿刀片的,那么被李铮召回,已经列成双层冲锋阵的艮吾力士,就是一柄锋利无比的铡刀,这柄铡刀一旦发动起来,必将斩灭所有挡在其面前之敌。
一声令下后,两千名艮吾力士,开始迈开大步,高举大斧,大吼大叫着向格尔虎奴兵冲去,犹如头头已经觑准猎物的虎豹野兽一般,等冲到那些被艮吾力士冲锋之势给吓到,而怔住的格尔虎奴兵两三米距离时,所有艮吾力士都是虎吼一声,猛地跳跃而起,将手中的双手大斧狠狠劈下。
噗哧!噗哧!
无数格尔虎奴兵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纷纷被斩为两段,残躯乱飞,鲜血喷溅,将艮吾力士一个个都是淋成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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